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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阿笠博士無情地碾碎了毛利小五郎的希望

作者:燈塔光  分類: 諸天無限 | 綜漫 | 燈塔光 |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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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48章 阿笠博士無情地碾碎了毛利小五郎的希望

在那間宛如囚室般的地下室里,阿笠博士靜靜地凝視著漂浮在面前的全息投影。

無數畫面在他眼前交替切換——特遣隊員的第一視角,街道上的監控鏡頭,高空衛星回傳的圖像,甚至來自一些人的眼睛。

例如,一名執行層議員的投影。

現在執行層的暫代議會長,第十七號議員就面對著阿笠博士,那藍色的投影將他眉宇間的凝重標識出來,但他目光十分堅定。

在重信瞳子進入核心層后,那些循環計算機的威能便能夠充分的調動起來了。

更重要的是,就像之前提到過的,在如今一片空白的新時間線里,依舊只能間接利用CYZ效應的聯盟,已經做不到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了。

“除了涉及到工藤新一本人的心理分析部門,以及一些涉及到第三枚指針計劃的部門,絕大部分人員已經進入了‘冬眠’狀態,以節省效應。”

大田曉川向阿笠博士簡單介紹了現在月球方面的情況,緊接著,一連串的數字、代碼和名稱就出現在阿笠博士的面前。

其中有幾個機構的名字,阿笠博士甚至很熟悉,比如未來鐘表公司,又或者是那個叫做長域安的安保公司——這些都是灰方過去屬于“科學邊界”的馬甲。

“這是他們的通信密鑰和相關的偽裝機構的代號代碼,而您需要注意其中與航運、陸運、實驗研究、心理分析、情報調查……”

不論是那本《聯盟管理手冊》給出的分析結論,還是敘事學部等部門的分析,聯盟都不得不,或者說,都必須將地球方面的工作交給阿笠博士了。

因為他是“阿笠博士”。

是江戶川柯南的華生。

是“科學邊界”新選出來的領袖,是GSSRA中,那些傾向于“工藤優作”派系和“科學邊界”派系之間的重要調節者。

在經歷了過去那一系列的發展后,不知不覺間,阿笠博士的身份,有時候復雜得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而得益于他曾經在柯南面前承認過自己的“失憶”,承認過,也許自己加入過“科學邊界”并了解“真相”。

阿笠博士依然能夠完善許多東西。

就像他第一時間,用那些單純屬于二十世紀的技術,結合著時間晶體制作出來“記憶干涉器”。

并以此來確保灰原哀的“重置”,能夠在細節方面被相應的“調整”,保有那一點點“例外”的模糊細節。

大田曉川的聲音低沉。

“目前來看,您依舊是江戶川柯南最被信任,以及最被‘承認’的人,宇宙范圍的RSI異常現象沒有對您造成任何影響。”

“甚至,這種‘被承認’的狀態,還波及到了聯盟對您別墅的整體評估與改造。”

“如今,您的地下室,已經是地球上唯一能承擔如此高計算負荷與信息傳輸壓力的空間節點。”

這也是在科技受到限制后,地月之間聯絡最難以解決的一個問題。

特遣隊員與聯盟,地球方面與聯盟的聯系,不再是即時的了。

在米花町貨物運輸港,不論是全景監控,還是劇情指引者,他們當時收到的預案,都是根據過去某一個時刻向后推延的。

也正因如此,僅僅是探索出行動只能由“兩人小隊”來完成這個結論,聯盟便損失了一隊特遣成員。

巖田龍也他們小隊,已經是在臨時修改過計劃后的第二批了,好在幸運的是,那之后沒有再出現什么新的意外。

“但是這種幸運不可能時刻發生。”

在事后的總結會議上,一名議員就指出這個再清楚不過的事實,“而如果讓行動人員時刻開啟與月球方面的聯絡功能,這是不現實的。”

“實際上,如果不是行動層那邊讓他們采用了輪換形式,來集中CYZ效應,他們的TDD甚至只能使用基礎功能。”

“如果我們單獨增加一名專門負責使用通訊功能的成員呢?”一個聲音提議道,“像過去的電報員那樣?”

“那么一組行動成員,最少就需要五個人了。”一名日常負責和現實干涉部聯絡的議員表示這行不通,“只要靠近工藤新一,三人小隊和四人小隊的風險都很大。”

“而且,即使是五人小隊,甚至更多的團體,我們也不能確定宇宙或者工藤新一將他們視作一個整體。”

“尤其是在隱蔽行動的情況下。”另一名議員點點頭。

于是,相關的質詢很快發送往行動層。

現實干涉部,時態情報中心的主任的投影憑空在會議桌前出現。

“更關鍵的是信息的接收,無法觀測到時間線的具體情況,意味著我們只能根據每一個確定的當下向后進行預測,并將盡可能多的預案發往地球方面。”

“但是,行動成員的TDD已經不允許,接受近乎無限量的瞬時信息傳輸了,除非我們使用CYZ效應來主動增強這種聯系。”

“又或者,”他頓了頓,將海港處的人員行動分析投影出來,“像剛剛的行動一樣,給予他們足夠的自主權限,以及一個必須完成的目標。”

“這只能解決單一任務中的決策行動。”

那名并不希望將一切都寄托在運氣上的議員反駁,“關鍵在于糾錯機制,我需要提醒你,這樣做的前提,是我們做出的決定一定正確。”

“如果每次行動都需要達到這一點,我們需要使用CYZ效應來錨定這個結果。”

“是的,”他點點頭,然后投影出衛星觀測到的,那棟阿笠博士別墅的情況,“因此我們可以設置一個信息的中轉站,來充當糾錯機制。”

于是,相關的論證很快就被通過了。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為了盡可能地節省CYZ效應,以及達到根據當前情況更加靈活地調整計劃。

阿笠博士將全權負責地球方面全體成員的調動,并在緊急情況下,有當機立斷之權。

“畢竟,您是唯一一個,在過去的儀式案件中站在聯盟這方,又通過偽裝時間線能夠利用‘阿笠博士’的發明家人設的成員了。”

大田曉川的投影最后投射出一個坐標地點,“第一批物資預計在三天之后抵達,同時,那些位于大氣層中的遙感衛星和監控衛星網絡,其權限也希望您盡快接管。”

執行層,或者說整個聯盟,都將地球方面的最高權限賦予給了他。

“那么,一切就拜托您了,阿笠博士。”

因此,從第四天的早晨零點整,不,從接過地球方面的指揮權限開始。

阿笠博士就站在地下室那層層迭迭地投影之中,開始利用記憶傳輸設備,將那些預案“臨時加載”給自己。

他就看著——

在柯南沉眠的夜晚,在毛利蘭睡熟的夜晚,那“沉睡的小五郎”,醒了。

對于毛利小五郎來說,那本攤開在他面前的案件集,就像是沾染了蜂蜜,那些字符、那些圖片——那些自己的筆跡,畫著的圓圈……

那些字里行間透露出來的某種秘密,就像是黑洞一樣,將他的目光和魂靈牢牢地牽引其上,讓他變得困惑、疲憊而又冰冷。

甚至,他就發現柯南在悄悄地試圖靠近,偷聽自己和服部平次的談話,那便讓他下意識地合上那本無聊的案件集,并展現出對所謂的“寄養金”的貪財本性。

“快點去睡覺!臭小鬼!”他就將柯南拎起,“我告訴你,如果你下一次考試不能帶回來一個滿分的……”

但是,在借著窗外那城市本身發出的微光,確認柯南已經進入熟睡后,毛利小五郎就悄悄繞過鋪在地上的床墊,在不驚動柯南的情況下,來到了客廳。

那過去心底的疑惑,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到了一個難以忽視的地步了。

月心深處,循環計算機就將阿笠博士所“看到”的一切,用概率和數據表現出來,通過別墅地下室“門”殘留的基座,展現在阿笠博士的面前。

“糊涂偵探”,清醒的毛利小五郎,就在那扇真相之門前打轉。

他已經將這本案件集檢查過兩遍了,除了第三十三頁外,一切正常。

那絕對是自己的筆跡,這一點毛利小五郎絕不會認錯。

“但是,這是什么意思呢?”

看著被圈起來的每一個“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苦惱地撓了撓腦袋,那些畫在“偵探”、“案件”下方的橫線,被圈起來的一些數字,甚至,一些像是簡筆畫的圖案……

毛利小五郎完全想不明白,那一頁案件里,自己留下的痕跡蔑視著自己。

“難道我短暫的失憶過?或者是午睡的時候,無意識畫的?”

但是,毛利小五郎又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那些密密麻麻的筆記,絕對是某一個人,在深思熟慮下做出的。

“對了!我的第二人格!”

借著臺燈發出的昏暗光線,毛利小五郎便拿出自己的儲備——那些藏在沙發底下的啤酒。

在這個冰涼的夜晚里,那鋁制的罐子和冰鎮過一樣。

隨著搖搖晃晃的身體,借著醉意將兩三個酒罐試探性地豎著塞進沙發底下,毛利小五郎讓自己坐回座椅里,他將那本案件集粗暴地翻到第33頁,然后將臉埋在里面。

那模糊的視線里,某種可怕的寂靜隨著皮膚與書頁的摩擦聲響起,光線在墨跡上跳躍,然后一個一個歡快地,撲進那有些渙散的瞳孔。

阿笠博士看著毛利小五郎在那本案件集上做出一個又一個推測,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接近真相,又在最后一步之前,將自己徹底否定掉。

“我們最好不要去接近他,”面具就對阿笠博士說,“毛利小五郎的性格決定了,如果他得知真相后,他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帶著毛利蘭遠離江戶川柯南的行為。”

“但是,如果我們說清楚這一切的話……”

“你覺得他被重置過多少次?”另一個自己,直接將那殘酷的真相直敘出來。

“醉酒狀態下的推理,是借用了毛利小五郎自認為的‘第二人格’的,除非他自己在清醒狀態下推理出來真相,否則這一切都只會是一個夢。”

那樣一副悲苦的表情,從今天早上零點開始,就一直掛在阿笠博士的臉上。

他像一臺決策機器,負責將屏幕上的畫面輸入到自己的大腦,然后,機械式地吐出一些紙條,帶著命令的紙條。

阿笠博士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為這一刻準備了多久,也不知道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多少次了。

視線范圍內,那些跌落的數據,那些醒目的警告,那些關于“意外”的一切提醒……

循環計算機就將此刻下一秒的未來,在面前的所有物品的每一個維度上浮現。

那片數據的海洋,它的海浪便化作騎士向著阿笠博士的眼睛、耳朵進攻——圖像、聲音、數字、概率,全都轟鳴著涌來。

“你自己做決定吧。”

但面具在心里知道,那些數據、那些結果已經獲勝了。

“阿笠博士”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工藤優作的死,聯盟成員的死,毛利蘭的失憶,小五郎的失憶,幾乎所有認識的人的被重置,甚至是ZC01閣下的消失……

甚至,就連阿笠博士本身,就像那被他分離到面具上的自己,和他自己,亦或者消失的自己……

對于阿笠博士來說,就連“我是誰”這個問題,都已經不重要了。

“博士,這一切都拜托您了。”

這個聲音從來沒有停過,那些死者的名單,阿笠博士只要一閉眼就會想起這些事情。

對于阿笠博士來說,對于聯盟來說——

真相,早已不重要了。

他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結局——一個“好結局”。

僅此而已。

毛利小五郎意識到這件事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不論是他因為真相變得慌亂、還是沉穩,亦或者其他——任何意外的表現,都可能引起江戶川柯南的警覺。

如果要讓他表演出他不知道的話,那么他就不需要知道。

而現在,毛利小五郎離“知道”只差最后一步了。

在這柯南正在教室里上課的時間里,他就拿起事務所的聽筒,繼續昨天那個噩夢中的動作:

打電話。

在夢里,毛利小五郎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

一個永遠撥不通的號碼。

他坐在一片黑暗里,身下是那把熟悉的椅子,面前的昏暗的臺燈下,光線只能夠勉強照亮那部老舊電話的外。

自己就拿起那輕飄飄的話筒,按下接聽鍵,聽著那一成不變、永不停歇的忙音。

現在,夢境將他拖拽至此,而他照著夢境重復著現實。

毛利小五郎機械地坐在座椅上,找到第三十三頁案件發生的地點,找到那里派出所的電話,然后撥通。

電話就被接通了。

——只不過對面“拿起”它的是阿笠博士。

“摩西摩西。”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在地下室的揚聲器里響起,帶著一種終于解脫似的輕松,“謝天謝地,終于打通了!”

阿笠博士沉默片刻,聽他繼續說著。

“我是米花町的毛利偵探,我想詢問一下,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是否在之前偵破過……”

阿笠博士就耐心地聽完了毛利小五郎謹慎的、小心翼翼的詢問。

而他現在卻要將這個夢持續下去。

“啊!您說的是服部偵探和工藤偵探聯手的那一起案子吧,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阿笠博士用溫和、清晰的語調復述著偽造的案件細節,就像輕描淡寫地掐滅了一條原本可能通往真相的引線。

而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意識到,真相正被一點點抹去。

在那熟悉的聲音下,在幾乎無懈可擊的語氣中。

隨著電話信號的被劫持,阿笠博士無情地碾碎了毛利小五郎發現真相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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