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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28章 真是奇怪,我怎么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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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的那一通電話,是通向真相最關鍵的鑰匙。
“那邊今天晚上警方會行動,明天可能會封路……”
“如果你們要去米花町西郊的話……”
“柯南和平次那個小子說,工藤讓他們今晚去……”
這一切都和新一要做的事情有關,毛利蘭這樣想著。
不論如何,明天一定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并且這件事會讓自己遺忘掉“真相”。
雖然現在仍然有很多疑點,比如為何關于明天發生事情的預警,會在今晚就響起。
但毛利蘭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清楚了。
明天是一個很寬泛的詞。
雖然毛利蘭覺得,自己大概會在露營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而忘記這一切,但她不敢賭。
畢竟,如果是午夜零點整呢?
尤其是毛利小五郎提到的那些事情——
柯南因為服部平次的緣故,今晚不會回到事務所,以及,警方今晚會有所行動……
更重要的是,心中的那份預警,毛利蘭的直覺就在敦促她立刻行動起來。
而她的擔心無疑是正確的,毛利蘭忘卻的時間,正是今天午夜零點整。
因為“宮野志保爭奪戰”的第二天過后,宇宙得到的將直接是第四天。
為了避免宇宙發現端倪,林升和柯南已經商量好了,。
“星見塔案”會隨著第三天被一起跳過。
這樣一來,工藤新一得知“真相”這件事便真正意義上的不存在了。
同時,避免了宇宙和雙時間線,有任何接觸到“第三天”的可能。
那輪蒼白色的太陽會忘記這一切,而林升會在單獨承認“星見塔案”那一天的同時,避免工藤新一記起來。
工藤新一會直接直接根據第二天的歷史,推理出一個合適的、能夠瞞過宇宙的“第三天”,然后,借助循環、借助儀式案件那不定的時間線,直接跳過它。
也就是說,在今天結束的那一刻,毛利蘭遺忘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除非她在今天剩下的三個小時里做點什么。
這很難、非常難。
如果她抱著“不遺忘真相”這個念頭、以此為目標的話,她就注定徒勞無功——
因為這已經是一個注定的結果了。
毛利蘭必須一個人想明白這件事情。
她必須想明白為何心中的預警從來沒有停止,想明白自己真正能夠爭取到的機會。
而且,她必須在真正遺忘之前,在今天午夜零點整之前抓住這個機會,并完成它。
而做到這一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相信直覺。
就像現在,提前設置好的鬧鐘就在耳邊響起,毛利蘭第一時間關掉它,避免吵醒別墅里的其他人。
然后她起身換上一套保暖一些的衣服,再套上一件厚外套,隨著臥室的門把手轉動,一道身影便悄悄溜出房門。
借助著手機屏幕那微弱的光線,毛利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就像一只貓一樣靈活——
下樓,穿過有些昏暗的客廳,毛利蘭終于走到那扇熟悉的大門前。
門外寒風呼嘯,在厚厚雪層的遮蓋下,那幾盞路燈的光芒更加微弱了。
她打開手機上的亮光看了一眼,現在是九點十分。
伸手按在胸口,感受著自己隱隱加快的心跳,深呼吸了幾次,毛利蘭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低聲喃喃道:“不顯露知道,就不會忘記。”
在別墅里等著是一定沒有任何機會的,既然這一切都將在米花町西郊發生的話……
大門被推開一條窄縫,在暴風雪剛要順著門縫吹進客廳,將一切吹得東倒西歪的時候,就被關上了。
緊接著,為了防止院子大門打開時發出聲音,一道身影輕輕越過院子的高墻,就消失在了這深沉的雪夜里。
跳出高墻,毛利蘭立刻就沿著墻邊沒有積雪的道路奔跑起來。
很快,她就來到事務所的門口,然后將目光放在了門口停著的那輛深灰色的老式豐田轎車上。
毛利蘭想的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搭乘出租車前往米花町西郊的。
甚至在這幾乎沒有任何行人的街道上,她剛剛已經拒絕了兩輛恰好路過這里的出租車了。
她不覺得那些出租車會在米花町西郊等自己幾個小時。
況且——
她現在要避免任何和其他人的交流。
實話實說,在毛利蘭踏出阿笠博士別墅家時,她已經做好了立刻就會遺忘的準備了。
畢竟按照中午在事務所所發生的事情來看,即使只是某種可能,那道威脅自己的、能夠讓自己遺忘的力量依舊會起作用不是嗎?
但是現在毛利蘭就好端端地站在這里。
她就一個人,站在那散發著昏黃燈光的路燈下,甚至她的目光就看向那座電話亭——街口紅色的那座電話亭。
她知道,有時候新一就是在那里打給他電話的。
她的腦海里就突然浮現一些畫面——
那個急急忙忙地找一個理由離開事務所的柯南;那個偷偷摸摸地在事務所里翻找一些案件資料的柯南;那個帶著滿足的笑容吃完早餐、午餐、晚餐的柯南……
而與之相對應的是什么呢?
是那個在柯南離開事務所后,躲在窗簾和玻璃后面注視著他離開的小蘭嗎?
是那個在悄悄在電話里旁敲側擊,悄悄在所有人都熟睡的午夜,將自己查到并打印出來的資料偷偷放進事務所的檔案柜里的小蘭嗎?
是那個在米花支行爆炸案后,試著每天做出不一樣的美味佳肴,想要讓柯南開心一會的小蘭嗎?
毛利蘭倒是完全沒有考慮過這些,腦海里浮現的畫面就讓她嘴角就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小時候的新一還真是可愛啊。
甚至,那些記憶就回溯到了最初自己和柯南見面的第一天——
原來,我那么早就向新一告白了呢!
那些記憶甚至讓這個女孩臉頰上就染上一絲紅霞,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風雪吹拂過臉龐。
只有在這個時候,此刻的毛利蘭才看起來像一個高中生。
而這些記憶就愈發讓她心中的勇氣和決心增長,甚至,就讓她的瞳孔和心中燃起熊熊火焰。
“不顯露知道,就不會忘記。”
那張基德遞給她的紙條,毛利蘭從未忘記過。
我已經做到那一切了!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已經知道“柯南就是新一”了!
到底還要我怎么做才好!
毛利蘭就緊緊地攥著拳頭,她真的很不甘心。
她甚至已經放棄了和柯南,和新一相認的可能,只是祈求自己能夠看到新一,希冀能夠為新一提供一絲幫助。
但現在,內心的預警,就像不斷逼近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它冷漠而又高高在上。
虛空之中,雙時間線交織著緩緩前進。
在工藤新一的掩飾下,那精心設計的兩條歷史慣性——《與黑衣組織的再會》、《黑鐵的魚影》,就分散了它們的注意。
更重要的是,雙時間線絕大部分的力量,就放在了對于“明天”那個廢棄制藥廠的主導權的爭奪上。
在那輪蒼白色太陽的光輝下,它們就看不到自己很快就要撞到那個既定的未來了。
在幾縷蒼白色太陽光輝的遮掩下,毛利蘭的動靜淹沒在肆虐的風聲里。
那扇老式的大門今天很給面子,它像是喝了潤滑油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毛利蘭走進事務所,緊接著,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趴在辦公室的座椅上,已然熟睡著的毛利小五郎。
事務所里回蕩著小五郎明顯的鼾聲。
“呼——”
毛利蘭心里松了一口氣,她悄悄走上前——
在昏暗的臺燈下,小五郎那輛豐田汽車的鑰匙,就躺在那本案件集一旁,顯得異常的醒目。
毛利蘭沒有驚動任何人就拿到了鑰匙。
很快,隨著車輛引擎微不可察的嗡鳴聲。
第一次開車的小蘭,就按照自己記憶里的步驟喃喃著:“點火、離合、掛擋……”
隨著油門的轟鳴聲,這輛小汽車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因為天氣預報的再三預警,現在街道上幾乎一個人都沒有。
“原來開車還挺簡單的嘛……”
哪怕第一次上路就不得不面對如此糟糕的路況。
作為空手道冠軍,優異的運動神經和身體協調性,讓車輛只是一開始歪歪扭扭了幾下,隨后很快就筆直地行駛起來。
在晚上十點,隨著車輛遠遠地停在離那幾道醒目警燈的街口,米花町西郊到了。
“果然……米花町西郊一定發生了什么……”
將身上的圍巾裹得更緊了一些,毛利蘭拿起副駕駛位上的帽子戴上,然后打開車門。
今天的暴風雪是一個完美的掩飾,攝像頭大都被雪遮住,而且,毛利蘭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她輕松地翻過一旁公路的欄桿,然后她就感到自己踩到了什么東西。
——一枚兒童童裝上的扣子。
“居然還有人帶著小孩子逃票嗎?”
毛利蘭在內心小小地譴責了一下,這種對于兒童不負責任的行為,然后,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好像也要做這件事請。
她下意識地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周圍。
“既然這樣的話,說明這條路的確是能走到露營地的。”
隨著雪地靴踩著積雪發出的吱呀聲,照著手機上的早已下載好的地圖,毛利蘭朝著露營地跑去。
對于灰原哀來說,她現在越來越冷了。
灰原哀原本以為這片樹林能夠為她遮風擋雪的,但她很快就明白自己的想法完全錯了。
冰冷的狂風如刀般穿過樹隙,夾雜著飛舞的雪花,凍得她牙齒不住打顫。
“砰!”
一聲悶聲炸響,一節異常笨重的樹枝在積雪和狂風的作用下斷裂,重重地砸到灰原哀的面前。
灰原哀時刻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在頭頂那刺耳的“吱呀”聲響起的瞬間,她本能地向后一躍,嬌小的身影在雪地中踉蹌后退,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根粗壯的枝干。
然而,樹枝上裹挾的積雪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就將她連帶著手里樹枝做成的手杖,一同掀倒在地上。
這片樹林在暴風雪的怒吼下發抖。
咬緊牙關,灰原哀掙扎著從雪堆中爬起。
等到她吃力地推開壓在身上的樹枝,拍落身上的雪花時,她的鞋子已經濕透了。
然而,宮野小姐、宮野明美的聲音就在她心底回蕩,
“志保……你一定要活下去。”。
這些聲音便讓灰原哀的眼神重新變得冷冽而倔強,她抿了抿已經被凍裂的嘴唇,強迫自己忽略身體的抗議。
她在心底默念著,“不能停下……”
斷裂的樹枝是一個機會,踩著掉下來的樹枝,灰原哀抬起頭,透過頭頂所透出的空間望向前方。
在那一個瞬間,她看到在天邊突然閃過的幾道隱約的光亮,遠處樹林邊緣的,一片空地顯得燈火通明。
是帶著設備前往廢棄制藥所的警察們,他們正在準備對那個所謂的“廢棄制藥所”進行突襲。
那異常刺眼的警燈給灰原哀指明了道路。
“那處地點就在露營地的附近……”
她低聲呢喃著,撿起手杖插進雪地,支撐著自己繼續往前走。
“再堅持一點……就一點……”
對于阿笠博士來說,在毛利蘭開車駛出街道,前往米花町西郊時,那戴著的偽裝時間線面具就主動地脫落了。
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情況不對。
因為他現在和小蘭都在別墅里,自己恢復正常就意味著毛利蘭被“重置”了。
然后,阿笠博士就發現小蘭不見了。
他第一時間就向聯盟發去了詢問,但是沒有收到任何回應。
出事情了。
這是他腦海里的第一個想法。
阿笠博士并不知道,毛利蘭已經明確地知曉了自己將會忘記了。
他只是意識到,毛利蘭其實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提前前往露營地的。
現在,他就駕駛著黃色甲殼蟲汽車行駛在公路上,內心焦急萬分,祈禱小蘭不要出什么事情。
“小蘭,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然后很快,汽車就停在了面前層層攔住的封條和攔路牌前——
在毛利蘭下車后,她停在路邊的車很快就被一名警員發現了。
更大范圍的搜尋和封鎖已經開始了。
“星見塔案”里,阿笠博士開車前往星見塔的歷史,在此刻補完了最后一絲漏洞。
兩段歷史仿佛在這里重合了。
隨著那輛在星見塔地下五層的黃色甲殼蟲,在CYZ效應強行構筑的那條完好的路徑上前進。
在窗外暴風雪的阻礙,以及那些以及注意到了自己,開始招呼著自己停下車來接受檢查的警察們的呼喊聲里。
阿笠博士咬了咬牙,他將面具鑲嵌進車內。
在啟動車輛的“時間線隱身”模式后,他便駛過那些警察還未發現自己的時間線,所提供的道路。
——時間來不及了!
而且,如果讓GSSRA介入的話,現實時間線很可能會注意到這里!
從面具剛剛的反饋來看,小蘭是發現自己“遺忘”了的。
阿笠博士已經想清楚了,在CYZ效應掩護下的歷史里——
只要自己堅決不下車,將小蘭一起帶回別墅。
只要最后自己最后刪掉今天的這段記憶,一切都可以圓回去!
機器開始榨干那份由林升本人制作的面具里的每一份CYZ效應。
無視了周圍的障礙,阿笠博士就駕著車輛“穿過”那些欄桿、樹林,向著露營地駛去。
但是……
毛利蘭現在已經做了“傻事”了。
在毛利蘭跑進樹林后,她很快就聽到身后傳來的搜尋聲,以及看到遠處,一些人打著手電開始搜尋著什么。
于是,她就鉆進了更加茂密的樹叢,選擇了一條更加隱蔽而且無人的道路——
灰原哀所迷路的那條道路。
在這黑暗的樹叢里,毛利蘭隱隱有一種錯覺。
那些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好像有時會變成中午時分滾燙的陽光。
那些吹拂到臉上的、冰冷刺骨的寒風,好像有時會變成——變成一陣陣溫熱的風。
灰原哀的歷史慣性依舊存在著,她所迷路的那條道路,注定隱藏在時間的縫隙里。
除了一個人,因為其實她已經“跑進”過那條裂縫里一次了。
而在聽到不遠處傳來的一聲“砰”的沉悶聲音后。
是槍聲!
毛利蘭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同時,她的心臟怦怦直跳,甚至身體就緊張地繃緊,做出了一個防衛的姿勢。
毛利蘭立刻就將毛利小五郎和新一之前說過的話聯系到一起。
“果然!新一今晚就在露營地里!”
她內心的直覺就告訴她,那個聲音傳來的地方很重要。
于是,在錯將樹枝斷裂的聲音誤聽成槍聲后,毛利蘭便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掩蓋在樹林的陰影里,悄悄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靠近。
然后,她就看到——
一個孩子倒在了雪地里,她的身后,是斷裂的樹枝。
“小朋友!小朋友!”
毛利蘭沒有任何猶豫,她立刻奔向那個孩子,像她在星見塔里所做的一樣——
她再次沖向了那個曾經被她救起過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將灰原哀從冰冷的雪地中抱起。
“好冰!”
毛利蘭的聲音有些顫抖,在意識到這個孩子快要凍僵后,她立刻脫下灰原哀身上打濕的外套和鞋子,然后將她裹在自己的外套里。(就像這樣)
隨著溫暖漸漸傳遞過去,有些微弱的脈搏開始逐漸恢復活力。
在有些模糊的意識里,灰原哀就聽到一個聲音。
“小朋友,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灰原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瞬間意識到自己正被緊緊包裹著,像是藏進了一個溫暖的鍋爐。
她的視線有些模糊,但一切似乎都在她身邊。
下意識地,她感覺到自己被抱著走在一片樹林中。
“嗯,感覺好多了……”
她有些虛弱地回應了一句,然后,她立刻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消失了,連帶著手里的那個標記著坐標的盒子。
“衣服……里面的東西很重要……”
灰原哀下意識地喃喃著,毛利蘭就感到她在自己的懷里掙扎起來。
“我去幫你找!小朋友,你不要動好嗎?現在周圍可能有危險!”
她強忍住心中的焦慮,迅速轉身向之前丟下衣物的地方走去,然后,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線,她就看到了——
那被灰原哀披著的,和這個孩子體型不符的白大褂。
以及那熟悉的衣服和背包。
毛利蘭的瞳孔猛地收縮,她立刻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什么發生的了。
變小的孩子、露營地、柯南的露營計劃、警察們的搜尋……
所有的一切都是某種命運的預兆。
毛利蘭什么都沒有說。
她默默地拾起灰原哀要求撿起的東西,將那些衣服都塞進那個熟悉的背包里。
然后,帶著那個背包,她緊緊地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著灰原哀,迅速轉身,朝著林地的邊緣跑去,向著露營地奔去。
一輛黃色的甲殼蟲轎車,已經停在那里了。
毛利蘭就怔在了原地。
現在,她知道,遺忘的詛咒已經找到自己了。
阿笠博士不能離開那輛汽車。
在黑暗里,他搖下窗戶,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模糊人影,他第一時間提醒小蘭注意別讓自己重置了。
“小蘭!什么都別想、別說!趕緊上車,我們先回到別墅再說!”
灰原哀依然感到頭腦昏沉,她用僅剩不多的思緒努力思考著剛剛突然發生的一切。
然后,灰原哀就感覺一些溫熱的液體滴落到自己臉上。
——是小蘭的眼淚。
阿笠博士就看到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小蘭的眼眶中滑落,就看到小蘭從自己懷里抱出一個孩子。
阿笠博士的瞳孔立刻就猛地收縮起來了。
是啊。
那片交給宮野志保的APTX4869所位于的時間,就是工藤新一變小的那天晚上不是嗎?
而那天,自己就將新一那個孩子——
對于毛利蘭來說,她的目光就幻視到當初自己看到那個躲在書桌后面,帶著眼鏡的孩子身上。
當時,阿笠博士就這樣將柯南交給到了自己的手中。
毛利蘭的眼中閃爍著無言的悲傷。
在小蘭懷里的灰原哀,就聽到毛利蘭輕輕開口,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異常的哽咽。
“阿笠博士,不知道……我能不能拜托把這個孩子寄宿在你家里一段時間……”
她說到這里,聲音有些顫抖,悲傷讓她難以繼續下去。
但她就低下頭,哽咽著繼續說道:“這個……這個孩子的家人……因為意外事故住了院,所以拜托我來照顧……”
“你也看到了,畢竟我連自己都有點照顧不好……”
毛利蘭再也說不下去了,她開始低低地抽泣起來。
而在她那悲傷的哭泣聲中,在阿笠博士面前,毛利蘭終于說出了自己最后的愿望。
“所以,博士,能不能麻煩你,照顧好他?”
然后,午夜零點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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