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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03章 服部平次決定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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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結束回溯的時刻,是以柯南的時間觀念為準的0點整,對于紐約來說,當時是早上10點整。
此時此刻,平次剛剛結束超常規威脅調查與防衛局(后簡稱BIDUT)的一場重要會議。
——討論的內容是關于日本方面,尤其東京方面的人事安排。
一想到這里,服部平次就忍不住搖頭嘆息:“這群人……”他低聲嘀咕了一句,“為了一個位子,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出來啊……”
賄賂、色誘、投其所好、溜須拍馬……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提醒自己是一個偵探的話,如果不是許多時候,自己都選擇將格爾曼那個老家伙推到自己“面前”替自己擋下那些糖衣炮彈、刀山火海的話——
服部平次真的覺得自己就要快招架不住了。
甚至這段時間他都被迫變得沉悶而又嚴肅起來,每時每刻都提醒自己要掩飾情緒,避免任何人因為對他流露出的某種傾向的揣摩而有所行動。
畢竟,在他偶然地提到一次自己崇拜的推理作家是艾勒里·奎因后,那些能搜集到的手稿當天下午就靜靜地躺在了自己辦公桌案頭。
甚至在他與和葉通話時,和葉的話語也讓他感到一絲無法忽視的壓力:“平次!你知道嗎?我們高中部收到了一大筆捐款呢!”
“甚至這件事校長在每周都會提起那名捐款的格蘭維爾先生,平次,你說為什么一個美國人要突然跑來投資……”
所有人都在盡其所能地討好這個17歲的高中生。
幾乎只是一夜之間,原本BIDUT內部最流行的話題,就順滑地轉變成了服部平次作為“關西的平次”時所偵破的案件。
人人津津樂道,有些人甚至還以親手持有關于自己那些破案報導的剪報為“榮譽”,仿佛一夜之間,整個世界都在為他慶祝。
實際上,平次還是短暫地沉浸過這種感覺、這種榮譽的光環中的。
不過因為服部平藏之前的囑咐,以及內心的正義感,這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很快就擺正了心態。
平次一直試著委婉的拒絕,試著平衡BIDUT內部這些錯綜復雜的暗流。
但在那次與和葉的通話后,他終于忍不住了,并在會議里斥責了格蘭維爾的行為——
他不能坐視這種將遠山和葉牽扯進來的行為。
然后第二天,那位格蘭維爾就消失了。
“請您原諒他的冒昧,我們保證他永遠不會出現在您的面前了。”
這無疑既是邀功又是隱約的威脅。
而這件事迅速地讓服部平次清醒過來,并且立刻祭出格爾曼,一個“不懂政治”的老油條作為擋箭牌。
就像那天晚上,在平次將自己關在那間豪華的辦公室里,和悄悄溜進來的格爾曼所發生的對話一樣。
“平次小子,感覺怎么樣?清醒了沒有?”
他話語里的調侃意味,讓服部平次發出一聲苦笑:
“我覺得再過兩天,我家里的老狐貍或者老媽都要打電話給我,告訴我最好收下哪幾個人了。”
“唉——”格爾曼也嘆了口氣,顯然這些天他也過得不容易。
如果不是今天找到了個機會,他現在壓根見不到平次。
“平次,你可能很難明白一個全球聯合組織的暴力機構的局長意味著什么。”
“更重要的是,你是唯一經常能直接和優作先生聯系的人,還是優作先生指明了必須擔任這個職位的人。”
“優作先生可是非常重視你。”
“是啊,”服部平次的目光盯著那本躺在自己案頭的手稿,“你說能怎么辦?所有人都在往這里塞人。”
“嘿嘿,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吧。”
格爾曼笑著搖頭,當時他眼神里就帶著一絲狡黠,他搓了搓手,:“想聽聽我的招嗎?”
服部平次從椅子上坐直了,他現在真的很需要一些有用的意見。
但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內心升起一點警惕:“如果你想說你有幾個推薦的人選的話,就不用……”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說你現在需要一個唱白臉的人,然后需要避避風頭。”
“避避風頭?”平次有些困惑。
“這次我可是真的下了很大決心的,”格爾曼說出了他的想法,他的語氣變得更加認真,“我現在可以說是一個光桿司令了。”
“你把你的選人標準給我一份,然后挑幾項最重要的公開,然后你回東京休假幾天,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辦。”
他停頓了片刻,目光緊盯著服部平次,“這樣的話,火力就會集中到我身上了。”
服部平次就看到這個一向不著調的老兵眼睛里透露出一種認真。
“我的老婆孩子都送走了,那幾個老朋友我也都談好了,他們要的也只是一個爭取的機會,如果選不上,絕對沒有怨言。”
格爾曼這么做是有很大的風險的。
這意味著格爾曼是真正想要幫助服部平次坐穩這個位置,而不是和其他人一起試圖通過忽悠、糊弄來把這個高中生手里的權力弄到自己手里。
換句話說,這個老兵背叛了自己的陣營。
那天晚上,他幾乎可以說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地給服部平次說了。
不論什么時候,雪中送炭和一片真心都是很有說服力的。
以至于當格爾曼將自己這幾天打聽到的動向,各方的暗流涌動都給平次講明白了以后,服部平次反而有些擔心他本人:“那你怎么辦?”
“我一個老兵了,子彈都挨過。”
格爾曼對于服部平次就有著絕對的信心,“而且你可是幸運的平次,小子,投資你我絕對不會虧的!”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就讓兩個人都笑了。
氣氛就變得稍稍緩和了一些,然后,格爾曼的臉上,就露出一種對于那些爭權奪利者的蔑視:
“外星人都要打來了,還在那爭個什么勁,一群蟲豸。”
“他們一個一個眼里只有錢和地位,甚至連自己的小命都可以賣掉,老子可是還有老婆孩子呢!”
緊接著,這個老兵油子臉上露出一種少見的羞赧神情,他用力咳嗽了一聲,像是想將這種情感掩藏起來,但卻沒有完全成功。
平次就看到他露出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
“而且不瞞你說,我從小就想過拯救世界了,呵,不然老子也不會去當兵了,但是呢?!”
腦海里浮現的記憶就讓格爾曼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憤怒,平次就看到他眼底好像燃燒著難以言喻的火焰。
最后,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下來,帶著一種幾乎聽不見的哀求:“平次,就當給我這個犯過錯誤的老兵一個機會吧。”
對于現實時間線、對于紅方、對于一個“偵探”來說,這三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格爾曼的請求。
最后,服部平次答應下來了。
而在他開始和格爾曼商討,如何盡快而又不引人注意地離開這處漩渦中心時——
“劇情指引者一隊已完成第一步預案。”
走廊外,處于隱形狀態下的巖田龍也,將自己全部行動記錄通過TDD上傳至現實干涉部的分析部門。
“C13號方案有效,格爾曼在休假時間里和孩子見面后,出于正義感和對家人的保護策略選擇了加入服部平次陣營,他已經為服部平次返回東京提供了合理的借口,OVER。”
“指揮部收到。”
巖田龍也耳畔傳來指揮部的回應,“接下來請按照B01策略行動,永恒先手會根據B02的相關預案配合你們行動,OVER。”
對于聯盟來說,解決宮野志保爭奪戰的關鍵,最后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那些在柯南宇宙里占有明顯分量的人身上。
實際上,聯盟許多研究人員最為厭惡的就是這一點。
除了那些故事時間線的人物,其他人物都不重要。
就像聯盟對于直接劫走宮野志保的嘗試一樣,故事時間線甚至寧愿用天塌地陷,用死傷無數來阻礙聯盟的行為——
只要宮野志保還在它的手里就行,甚至只要聯盟帶不走她就行。
“我們必須承認這一點,如果不依靠RSI異常目標,不利用雙時間線本身的話,單靠聯盟自己的力量切入確實很困難。”
敘事學部的部長認為救出宮野志保的關鍵還是在工藤新一的身上。
“時序部的模擬結果也證明了這一點。”
“工藤優作我們不能動,雙時間線因為之前的事情盯著他盯得太緊了,第三次回溯的結果已經證明了,只要他真正意識到柯南是一切的關鍵,他立刻會被雙時間線合力重置。”
“因此,我們必須要讓服部平次加入引導行動中,他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立刻和工藤新一聯系上,并且擁有GSSRA身份牌的人。”
更關鍵的是,時間線重構設計局找出來了一個雙時間線絕對不會意識到有問題的地方。
而且這不僅符合了這幾天工藤新一對于日常的潛意識波動,符合了故事時間線的歷史軌跡的同時。
甚至還滿足了現實時間線嘗試讓服部平次以“偵探”角色行動的意圖——
不然即使有著聯盟的暗中干涉,格爾曼也不會如此“自然”的被影響,不會那么容易偷偷溜進服部平次的辦公室而沒有被人攔下了。
畢竟雙時間線和聯盟都知道。
一旦到了案件的循環中,和“名偵探”的身份牌相比,超常規威脅調查與防衛局的局長什么也不是。
這個身份甚至還有可能成為一種掣肘和拖累。
甚至如果不是宇宙的提醒,雙時間線也確實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服部平次的一切反應都實在是太“合理”了。
誰會想到,一個愛情故事,一個高中生的告白計劃,會和一場時間線戰爭的走向有關呢?
“平次,此去一別,說不定就是咱們可就是……”
在這等待安排飛向東京的專機降落的時刻,服部平次就立刻打斷來送自己的格爾曼的烏鴉嘴。
“格爾曼,我今天早上可是特別強調過了你的安全的,而且特別說了這都是我的主意的。”
服部平次最后還是沒讓格爾曼一個人扛下這件事,他的正義感和責任感不允許他這樣做。
在今天早上的那場緊急會議上。
格爾曼就看到這個孩子沖動地將自己昨天告訴他的一些事情揭開在明面上,然后讓衛兵把那些人,或者說幾乎所有人都帶走了。
“你現在絕對安全了,格爾曼。我就不信,我都搬出優作先生的名字了,他們還敢對你下手嗎?”
可是這才是問題最大的地方。
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格爾曼當然看出來服部平次其實是故意這樣做的。
畢竟這下只要把所有位子都換上自己人就好了。
“平次,那你的壓力可要和優作先生一樣大了。”
格爾曼的聲音變得很嚴肅,“這意味著以后我們的行動都一定要有成果,甚至必須是突破性的成果。”
不玩政治游戲是要有資本的。
“而且起碼得是三四個巨大的成果,否則即使你依舊是BIDUT的局長也沒有用,理事會那邊只要把資源調給其他組織就行了。”
“比如全快反(全球快速反應部隊)那邊,或者歐洲那邊的反滲透局,他們都盯著呢。”
“嗯。”服部平次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這個嚴肅的話題,在下一秒就來了一個180°的大轉彎。
“平次,你現在有女朋友了嗎?”
“我……你……”
服部平次不知道話題是怎么突然扭轉到這里的,他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結巴。
“你在說什么啊?!!”
而平次的反應就讓格爾曼發出一種爽朗的笑聲,“看你反應這么大,就是有女朋友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早就擋在這里的,永恒先手的三名特遣隊員,就啟用了那個由小泉紅子的“愛神巧克力”魔改而來的“愛神的指引”法陣。
遠山和葉的身影,一下子就從服部平次的腦海里浮現出來。
一道聲音就從平次的心底響起:“說起來,自己已經大概有兩個月沒有面對面地見過和葉了吧。”
格爾曼的聲音里就帶上了一些感慨,他的目光落在那架正在調整姿勢緩緩降落的飛機上,但是他眼前浮現的,卻分明是自己之前和家人們在一起的畫面。
“我之所以選擇站在你這邊,就是因為我的老婆和孩子。”
“不論怎么說,我們都離不開這顆星球,這樣的話,起碼我要試著保護一下他們的未來吧。”
服部平次看到他笑了笑,看到格爾曼眼中閃爍著些許無奈,他話語中的沉重和決然,就重重地壓在服部平次的心頭。
“好在他們也很理解我這樣做。”
“尤其是當我兒子大喊著‘我爸爸要去拯救世界了’的時候,你知道嗎?平次,我當時就答應他了——”
“那個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一條路走到黑了。”
格爾曼習慣性地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他掏出火機,然后又將火機放回口袋里——在孩子面前抽煙總是不好的。
然而,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平次,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嗎?”
“哪句話?”
此時此刻,服部平次的心有些亂了,他抬起頭,下意識地問道。
但是他的腦海里,那些過去與和葉在一起度過的記憶畫面就不斷浮現。
格爾曼現在的聲音倒是聽起來很平靜,但他接下來說出的話更像是一擊重錘打在平次的心頭。
“就是真正的戰爭哪有不死人這句話。”
他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平次,接下來我們大概會很危險吧,而你現在可以說是就在風暴的最中心,不論是GSSRA內部,還是那些未知的敵人,這都要你去面對的。”
他頓了頓,隨即輕描淡寫地提到,“那個孩子是叫遠山和葉吧?”
格爾曼就掏出一疊照片放在服部平次的手里。
“當時你要當BIDUT局長的消息傳出去后,她就被盯上了,我派了幾個兄弟去警告了那些家伙安分一點。”
看著服部平次投過來的,帶著一絲后怕的感激的眼神,這個老兵得意地笑了,他的眼中帶上了一絲自豪:
“你不會以為,我當時在聯合國會議廳跟你說的赴湯蹈火是假的吧?”
他轉過頭,眼神帶著另一種深沉的意味看向平次。
格爾曼老是忘記平次還是孩子這一點——這也是他今天突然提起這件事的原因。
“總之,有什么緊要的事情就要趕快去做,不要讓自己后悔啊,平次。”
“去找你的那個女朋友告白吧,最好把婚趁著這兩天結了。”
格爾曼語出驚人,他的話就像一道閃電直接擊中了平次的心臟,讓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但眼前的這個老兵說話就顯露出他的直白和坦誠,甚至他的眼神都顯示出他的認真。
最后,服部平次就帶著那一疊格爾曼交給他照片,踏上了前往東京的飛機。
在這趟漫長的旅途中,他的目光就始終停留在遠山和葉的照片上,他心中的決心就隨著越來越黯淡的天空反而變得越來越堅定起來。
“告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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