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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193章 工藤優作暗掌全局,雙時間線三度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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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修改?”
有那么幾秒鐘,與會者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緊接著,工藤優作口中所謂的“意識修改類”武器立刻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短短幾秒鐘內,會議室中剛才還有些活潑的氣氛就安靜了下來。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一個發展的。
對于參與到這場秘密會議里的所有人來說,這原本應該是一場“慶功宴”。
是GSSRA內部,工藤優作派系和參與了對主戰派清算的其他派系——
用來重新分配那些多出來的權力、安撫各方勢力,并正式鞏固GSSRA新秩序的閉門會議。
但當工藤優作說出了他自己的判斷后,原本就突然變得沉悶的氣氛就更接近于凝滯。
所有與會者的神情立刻就改變了。
甚至包括了那些原本支持工藤優作的那些人,他們的目光就在相互的對視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尤其是他的那句——
“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我們所有人都很可能已經受到了黑衣組織的攻擊。”
這句話就讓更多的人在短暫的錯愕后,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因為不論工藤優作所說的“意識修改類武器”究竟存不存在。
在這種高層會議上,在這種權力分配的關鍵時刻——
工藤優作突然拋出這樣的論斷,所蘊含的政治意味未免太過危險了。
最終,在幾個眼神的示意下,一道聲音打破了所有人的沉默。
“優作先生,我可以理解為,您認為我們所有人的意識都被修改過了嗎?”
整個會議室靜得可怕。
在所有人投過來的質疑的眼神里,工藤優作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他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確認一件無比自然的事情。
“我就是這個意思。”
話語中的肯定意味就讓所有人再次沉默了。
一些人下意識地交換了眼神,有人輕輕吸了一口氣,像是想說些什么,卻又生生咽了回去。
但就像聯盟所預料的那樣,隨著工藤優作的肯定——
雙時間線互相之間的斗爭立刻就開始了。
在幾個被魔法化時間線的特遣隊員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TDD,上面顯示出的數值就很明顯地在80到100之間瘋狂地躍動起來。
故事時間線立刻就抓住了這個機會。
就像現在這樣——
在工藤優作語出驚人的下一秒,GSSRA的會議室里,立刻有人站起來發難。
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劃出一聲尖銳的摩擦聲。
“優作先生,你有什么證據呢?”
故事時間線率先發難了。
對于現實來說,工藤優作當上GSSRA輪值主席這一切都有跡可循,而且非常合理。
但對于故事時間線來說,它可以攻擊即將上任的“地球球長”最為薄弱的一個地方——
工藤優作的人設。
它要求“偵探”給這個結論提供一個合理的“證據”。
實際上,對于推動讓工藤優作成為GSSRA的首任輪值主席這件事。
一開始聯盟內部同樣是有很多不同意見的。
當時,面對時間線重構設計局拿出來的這個方案,在執行層會議大廳里,立刻就有議員站出來反對這個計劃。
“我們要做的只是讓GSSRA成立這個事實讓工藤新一知道,完成這一點并不需要讓工藤優作成為GSSRA的輪值主席。”
畢竟,不論怎么說,工藤優作的本質是一個“偵探”,而不是政治家。
而一旦GSSRA真正成立,并進入正規化運作。
那么作為主席的工藤優作,就會陷入到真正的關乎世界權力平衡的政治游戲當中。
“而且故事時間線絕對不會坐視這件事發生。”
那名表示的議員語氣低沉地補充了一句:
“不止如此,我們很難預料這會給工藤新一帶來怎樣的沖擊,這樣做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時間線重構設計局還是堅持要進行一次嘗試。
隨著空中投影的變化,一連串復雜的時序圖就出現在執行層所有人面前。
“根據時序部的觀測結果,在GSSRA成立后,雙時間線的歷史軌跡大概會發生從40到80的偏移。”
一名負責匯報這個計劃的研究員,就投影出幾條和其他分支相比顯得有些截然不同的時間線走向。
他點出來了接下來聯盟要面對的一個事實。
“接下來,聯盟對于第三枚指針的案件情報幾乎是零了。”
“宇宙絕對會在第三個案件中給予雙時間線一些優勢,如果能夠通過工藤優作這條線掌握其中一方的動向,甚至間接地影響到現實時間線的行動的話——”
“我們將能獲得很大的優勢。”
“沒有什么方法比讓敵對勢力的領袖,在實際上變成我方臥底更有效了。”
于是,在另外幾位議員的支持下,聯盟就在下一次回溯中試著這樣做了。
然后回溯的結果就給這個計劃潑了一盆冷水——
完全行不通。
在那次失敗回溯的分析會議上,研究層迅速整理了相關數據并上傳到執行層的數據庫里。
“雖然GSSRA在這次回溯中沒有正式成立,但在這次行動中,行動層額外地清除了其內部反對工藤優作的勢力。”
主講的研究員停頓了一下,他將特遣隊員匯總上來的數據展示出來。
“所以這次我們可以說是進行了一次近似條件模擬。”
“但結果已經證實,即使在排除主戰派后,工藤優作的得票率也只能算勉強過半數。”
“這意味著故事時間線很容易就能干涉他們,如果我們把他推到輪值主席的位置上,他很快也會被趕下去。”
“但是現實時間線不會不管的。”
一名仍舊支持這個計劃的執行層議員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工藤優作是現實時間線的王牌。”
“只要我們把他推到那個位置上,現實時間線會拼命維持他的地位,那么雙時間線的對立局面就達成了。”
另一名議員皺起眉頭,他立刻提醒其他人這種對立條件的前置要求。
“但是前提條件是這種對立不能太激烈,否則雙時間線之間的沖突很可能會作用到工藤優作本身。”
另一名議員補充道,“而且現實線的操作空間非常有限。”
“因為工藤優作在之前的循環中從未向工藤新一展現過自己在GSSRA的職位。”
“而且,在故事線原本的歷史軌跡里,他從未變成一個“地球球長”式的人物。”
“要達成這一點,意味著現實需要嘗試修改工藤優作的人設。這不是它的領域,以目前現實時間線的實力來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
這名議員微微停頓了一下,低聲說出了那最后的可能性——
“那么,就需要聯盟直接出手干涉。”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聯盟真的主動干涉,那么回溯里和循環之門、阿笠博士以及柯南相關的任務目標就會徹底失敗。
會議室里,沉默蔓延了一瞬,隨后有人低聲開口:
“而且,儀式完成前,雙時間線之間的沖突必須控制在一個可以接受的烈度。”
“我們必須保證雙方都不會掀桌子,因此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這場斗爭最終的激烈程度會到什么地步。”
接下來,聯盟用了兩次回溯就搞清楚了雙時間線的底線。
“根據數據分析,GSSRA的成立,對于故事時間線來說都還在勉強能夠接受的范圍內。”
“但是——”
“只要工藤優作向工藤新一顯示了自己作為GSSRA輪值主席的地位,那么現實和故事時間線的地位就會真的發生反轉。”
回溯里,工藤優作遭受到的一系列刺殺,或者阻礙就證明了這一點。
“故事時間線不會真的坐視這件事發生的。”
“它真的會狗急跳墻,試圖讓工藤優作失去指揮或者行動能力,哪怕由于工藤優作的身份它不可能成功,但是一切就都暴露了。”
“況且,我們也不能坐視現實時間線膨脹得太快。”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意識到另一個問題——
現實時間線同樣屬于“敵方”陣營。
如果真的讓它同時拿到現實和故事兩張身份牌,接下來聯盟的行動也絕對會受到很大阻礙。
“所以,我們的目標很明確——”
重信瞳子最后總結了接下來聯盟要達成的目的,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們必須讓GSSRA成立。”
“同時,工藤優作必須成為GSSRA實際領導人。”
“而且工藤優作不能在明面上露面,此外,我們還要防止故事時間線覺得自己太虧選擇掀桌子,還要給予它一定加強。”
——“同樣增強黑衣組織的地外文明干涉背景”計劃,正是這個時候被提出的。
但問題還不止于此。
“除此之外——”
有人繼續說道,“我們必須要讓雙時間線主動地發現工藤優作的重要性,要讓他們各退一步。”
“而且這個過程里,雖然有門那邊的行動作為掩護,我們依舊不能直接下場,不能讓它們發現自己被聯盟強行安排的痕跡。”
于是,這個任務最后還是落到了阿笠博士身上。
“我們需要借助阿笠博士,暗示工藤優作主動站出來成為這場平衡的關鍵。”
“聯盟要讓雙時間線都認為自己的損失可以接受,并在沖突徹底爆發前停下它。”
顯然工藤優作聽明白了阿笠博士的暗示。
而且——
事實證明他確實做到了。
所以,當面對這位理事會成員的質疑時,他毫不猶豫地進行了反擊:
“證據?證據就是——GSSRA對‘科學邊界’的攻擊行為,實際上是一次完全不合常理的行動。”
——轟!
就仿佛在會議室里扔下一顆炸彈,空氣瞬間凝固了。
工藤優作的這句話立刻讓在座的很多人開始如坐針氈,讓很多人神情發生了微妙的變換。
這一句話的打擊范圍,未免也太廣了。
那位反駁工藤優作先生的理事會成員,他立刻收到了大家同情或者幸災樂禍的目光。
他們都知道這個人完蛋了。
因為工藤優作的這句看似平淡,實際上隱晦地指向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推斷——
他在暗示,現在對他的質疑者,很可能就像那些選擇攻擊“科學邊界”的主戰派成員一樣,受到了意識修改類武器的攻擊,而且動機和GSSRA攻擊“科學邊界”一致。
工藤優作,向你贈送了一頂“人奸”的帽子。
有些人在心里已經暗罵起來。
誰說這個偵探的政治嗅覺不敏銳的?
如果讓工藤優作把這個邏輯徹底坐實,那么以后GSSRA內部,他的反對派都會被天然邊緣化。
畢竟按照他的說法,任何質疑他的人豈不就是被“意識修改”了?
任何反對他的人就是人奸了?
這是要搞一言堂啊!
工藤優作話語里的意味就讓一些人開始搖擺不定起來。
緊接著,一個沉穩的聲音適時打破了沉默,一名理事會成員打斷了優作的話。
“咳咳咳,優作先生。”
他微微一笑,態度溫和,但話語里卻帶上了某種不容置疑的肯定。
“我理解你對他們的‘同情’。”
“但是主戰派的全體成員都已經承認了這是他們過失的沖動之舉,而且不論如何,他們都必須為此負責。”
“同情”?
很多人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就巧妙地修改了工藤優作想要表達的意思,在試圖重新定義工藤優作的立場。
他說的“同情”,指的是工藤優作試圖“收買人心”,試圖將主戰派的殘余勢力全部接受,甚至包庇他們。
而那句“承認過失”以及“必須負責”,則在告訴所有人這件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了。
“不,我指的不是主戰派成員的過失。”
工藤優作的目光掃過會議室,“我指的是其他人。”
他頓了頓,解釋他發現的不對勁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主戰派的一切行為都實在是太過順利了,太過合理了。”
“太過合理了?”
“是的。”
“在主戰派進行行動的時候,GSSRA內部的反對聲音,都巧合地因為各種‘意外’而被拖延了。”
他指著屏幕上的數據點,逐一展開分析:
“一些關鍵的安全審核被推遲,幾位重要的反對派成員在關鍵時間點被調離,甚至某些本該嚴密的匯報程序都沒有觸發。”
“而且他們的戰爭策略同樣很糟糕。”
工藤優作在投影上展示出一張戰略行動圖,“就好像是——”
故事時間線不能在允許工藤優作說下去了,甚至這一次現實時間線也沒有過多的阻撓。
那個莫比烏斯時空環帶結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深究下去的。
就像聯盟預計的那樣,隨著故事線立刻占據了上風,現實再一次被壓垮了。
緊接著,借助對這種模糊的說辭不認可,以及對于“偵探”給出結論的“證據”需要,故事時間線果斷地抓住了這個機會。
“被修改了意識一樣?”
有人冷笑一聲,直接打斷了優作的發言。
“恕我直言——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幾個其他的參會者隨即點了點頭,表示這確實站不住腳。
“確實,太牽強了。”
“這種說法太不科學。”
那些原本在現實影響下,半信半疑的理事會成員,此刻也紛紛改變了立場。
“如果要這樣推測,那豈不是所有人的意志都可以被質疑?”
“如果沒有什么別的理由的話,我現在開始懷疑我是否應該將當時的贊成票改成反對了。”
“同時,如果按照您這樣說的話,您成為GSSRA的首任輪值主席也同樣荒謬——”
這名理事會成員停頓了一下,隨即緩緩說道:
“如果像您說的那樣,所有反對您的勢力一下子就都被清空了。”
“難道您要告訴我們的是——”
“您當上輪值主席這件事,也同樣是因為受到了所謂的意識修改類武器的攻擊嗎?”
會議室里就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
有些人就帶著戲謔的眼神,看向這個仿佛像在預言某顆恒星就要在幾十年后爆炸的瘋子。
然后他們的笑聲就因為工藤優作下一句話里所包含的篤定的語氣而閉嘴了。
“是的,我很確信這一點。”
工藤優作頓了頓。
等在座的所有人都從因為震驚或者懷疑的竊竊私語中停下來,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才打算繼續開口。
在心里,工藤優作知道接下來就是這個計劃里最為關鍵的一點了。
“我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實際上,我們被那個所謂的黑衣組織意識修改武器攻擊的細節很早就出現了。”
雙時間線和聯盟就等待著工藤優作接下來要說的話。
對于雙時間線來說,到了這里,它們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但這句話,就讓被聯盟派在工藤優作身邊的那些對雙時間線隱身的特遣隊員立刻警覺起來,他們把手放在了現實穩定錨的按鈕上。
一旦接下來現實時間線選擇放棄抵抗,他們就會穩定現實,“好心”地幫助現實繼續抵抗故事線的攻擊。
為什么一定要強調“所有人被攻擊”?
為什么一定要是意識修改類武器,而不是別的?
從解開那個阿笠博士發過去的暗示以來,工藤優作沒有安排任何人去調查那條線索,也沒有做出任何讓外界意識到自己發現了真相的舉動。
接下來,工藤優作就要給雙時間線一個“大大的驚喜”了。
他的下一句話,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讓雙時間線發出了尖銳爆鳴。
“全球的嚴重暴力犯罪的發生率以及死亡率上升了。”
對于現實時間線來說,它確實因為對“工藤優作”抱有絕對的信心而做好了支援他的準備。
工藤優作剛剛說的話,毫無疑問能夠讓他真正坐穩GSSRA輪值主席,甚至終身主席的位置。
但是工藤優作就以一種讓現實絕對感到難受的方法達成了這一點。
隨著手里的按鈕被按下,幾名保安出現在會議廳的門外,早就在回溯時埋好的現實穩定錨被啟動。
在聯盟的幫助下,現實不得不任由工藤優作說下去。
“這也正是我認為主戰派被修改了意識的原因,核彈的發射實在是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甚至沒有人對海岸邊的游客進行疏散。”
“如果當時三枚核彈同時發射,海岸邊的游客們毫無疑問就會看到核彈的閃光,那么夏威夷被核彈攻擊這件事就會立刻引發一場核戰爭。”
“根據我們獲得的關于那個黑衣組織的信息來看,恐怕那個星際勢力想要做的就是使用這種意識修改武器挑起人類的內斗,讓我們自取滅亡!”
“而這恐怕也是‘科學邊界’為何要將核彈拿走的原因。”
——至此,一切都圓上了。
然而,還沒等現實時間線開始確認這個結果,工藤優作的下一句話就讓時間線涌起的波動重新凝固了。
就像聯盟分析的那樣,工藤優作不能真的在明面上成為“地球球長”。
否則,在現實穩定錨被關閉的下一秒,在工藤優作真正成為輪值主席前的一段時間里,故事時間線就會立刻試圖阻止這一點。
而現實一定會“死保”工藤優作。
于是,時間線之間的沖突會在那一刻爆發到最失控的程度。
所以,就像工藤優作需要在最后對抗到最激烈的程度時讓其緩和下來。
就像阿笠博士的暗示的那樣——
工藤優作會通過一種以退為進的方式來讓自己能夠戴上面具。
“諸位,我決不是貪圖權力的人。”
“我希望各國政府在會議后也去調查一下實際的數據情況。”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就掃向被天花板遮住的天空。
“甚至——我現在就打算辭去GSSRA的輪值主席職位,或者說,我會退出GSSRA然后去獨立調查這件事,直到我找到確鑿的證據。”
“絕對不行!”
——故事時間線就讓自己操控的支持者猛然起身。
“我們不同意,優作先生,這太草率了!”
——現實時間線也讓自己操控的支持者站了起來。
不論是故事還是現實,它們現在都必須挽留工藤優作。
對于現實來說,GSSRA就是依靠工藤優作才發展到現在的地步的,甚至工藤優作本身,就是它不能放棄的王牌。
對于故事線來說,如果工藤優作真的退出了GSSRA,那他還能去哪?
和推著優作走向柯南的身邊,親自幫助他,或者選擇投入CYZ聯盟的懷抱相比,故事時間線也不是不能做出一定妥協。
工藤優作現在就像《三體》里面掌握了“搖籃系統”的羅輯一樣。
在他將這個燙手山芋主動拋給雙時間線后,他們又不得不將其拋了回來。
雙時間線便不得不挽留工藤優作。
聯盟的推測毫無偏差,最終,在雙時間線反復的角力中——
沖突的烈度就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最后,在經過了一陣復雜的商討下,幾個隱藏在理事會成員中的灰方人員提議:
“優作先生,請您務必擔任GSSRA的主席職位。”
“如果您說的都是真實的,那么我想,如果推論出了這一切的您,都不擔任這個位置的話……恐怕我們沒有人能夠勝任了。”
另一位灰方成員也站起來,他給兩條時間線提了一個剛好踩著它們底線的結果。
“當然,我們明白您的顧慮。”
“如果您擔心暴露身份會引來黑衣組織的意識武器攻擊,我們完全可以不向外界公布您的身份,甚至——完全保密。”
工藤優作就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
雙時間線立刻就捕捉到了這一點,它們立刻就同意了。
“是啊!優作先生!哪怕是為了人類!”
“我支持優作先生擔任GSSRA的輪值主席!”
——聲音就此起彼伏,席卷整個會議廳。
工藤優作看著眼前的場景,他本該因為自己完成了阿笠博士的暗示而感到欣慰的。
但現在,他卻忍不住感到了一絲寒意。
這轉折,未免太快了。
就好像所有人都成為了一個人偶一樣,在不知不覺間被修改了意識。
胸口仿佛壓了一塊石頭,工藤優作輕嘆了一口氣。
但他仍舊保持著冷靜,根據暗示,在雙時間線的“三顧茅廬”下,他最后還是退讓了一步,并且提出了一個雙時間線絕對不會拒絕的條件。
他抬起頭,聲音沉穩:
“好吧,但是我認為,那場宣告GSSRA成立的聯合國大會有必要推遲到一周后。”
“畢竟我相信在座的諸位也需要驗證我的結論,不是嗎?”
沒有人反對。
甚至,一個工藤優作不知道是真的出于他本人的意志,還是阿笠博士暗示的那股力量,一個為了挽留自己的聲音就響起來:
“那我們就都靠您了,人類的命運就都靠您了,優作先生。”
這句聽起來十分誠懇的話,就讓工藤優作內心變得更加沉重——
“人類的命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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