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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對勁 第240章 老夫張逢
不解與猜測間。
等來到一處小巷。
楊韶泉才稍微收攏了一些心神,看向外號名為‘三刀子’的壯碩同伴,
“那江洋大盜行走江湖多年,手里應該是有一些寶貝……
但這老頭在昨日藥堂打烊時,也跟著這大盜一同回往城北。
這兩人應該是一路的人!”
“必然是如此!”
三刀子卻非常肯定,“楊兄,咱們前幾日在城外抓的那兩個小子,不就是說了,這老東西和孫大盜相識。
當時孫大盜阻攔了他二人馬匹失控之后,就和這老東西密語了幾句。”
“那二人畢竟是外人。”
楊韶泉搖搖頭,“且這二人也就是被孫大盜所救,才有了一面之緣。
他們的說辭,不可全信。
多看幾眼,多打聽一下,又不會出錯。
但他二人的說辭,倒是讓我知道了此鎮內有一位高手。
沒想到今日一見,竟然是孫大盜?”
楊韶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說來也巧,我也和他有過一面之緣。
但他不一定記得我。”
楊韶泉和大盜沒仇,二人的唯一一次見面,是在六年前的一處客棧外。
楊韶泉有種特殊的本事,對人的‘身體氣質形態’,有一種天然上的記憶。
再加上大盜這些年天天躲避追殺,亡命天涯,壓力之大,使得自身實力也沒有變化多少。
所以楊韶泉很快就認出他了。
并且在此刻。
楊韶泉還依稀記得六年前,大盜在殺人越貨,他則是在一棵樹上藏著。
他們二人的目標都是客棧內的住客。
只是被大盜先下手為強了。
又在當時,他見到了整個過程,也知道了當時的自己不是大盜的對手。
所以就不去‘黃雀在后’了。
可謂是從頭藏到了尾,在樹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已經達到了后天大成!
按照文字體質,足有127!
尤其他也觀測了大盜,發現大盜沒什么長進。
那么現在就是一個殺人越貨,且順便一雪前恥的絕佳機會。
楊韶泉想到這里就激動。
而這三刀子的實力,和楊韶泉差不多,其行事方面也相差無幾,都是干的殺人越貨的勾當。
兩人算是同道中人。
但很多時候,三刀子雖然話語干脆,語氣肯定,可是在最后的動手上,都是聽楊韶泉的安排。
“楊兄的意思是動手?”
這時,三刀子根據聽到楊韶泉的話語,又根據多年的合作,也能明白楊兄的意圖,
“什么時候動手?”
在正事上,三刀子依舊和以往一樣,都以楊兄的安排為準。
“不急不急。”楊韶泉聽到動手二字后,卻頓了一下,又猜測說道:
“之前我們路過千林堂,見到了孫大盜正在為那老頭打下手……”
楊韶泉在揣摩,在思索著,
“此刻想想,那個老頭有點不簡單,所以先莫要動手,再打探打探。”
“還要打探?”三刀子卻有些疑惑,仔細回憶著張逢的樣子,“我看那老頭腳步虛浮,毫無武藝在身。
楊兄怎么會說他不簡單?
說不得孫大盜看似打下手,實則是在找機會滅了這千林堂和這老頭。”
三刀子有理有據,“以往孫大盜的事跡中,有許多‘佯裝’寄人籬下,實則在找動手機會的事情。”
“但這次不一樣,且也不是武藝的事。”楊韶泉仔細想了幾秒,才開口道:“我多少還是有些看人的本事,能看出那大盜對這老頭的敬重不像是假的。
說不定……此人是有一些身份!
這件事,要打探一番,再做安排。
以免招惹到了本不該招惹的人。”
“我聽楊兄吩咐!”三刀子倒也能放下面子,看到楊兄一再推遲后,就很快順著他的話說道:
“的確,此人腳步虛浮無力,卻又被那大盜如此敬重。
想來確實是有些不對。”
三刀子說著,還感激向著楊韶泉道:“小弟一時被財寶晃了心神,才忽略了這一點。
若不是楊兄提醒,這次怕是要栽了!”
“都是自家兄弟。”楊韶泉看到三刀子行禮時,心里雖然自得,但面上卻拿出了一副成熟的兄長風范。
二人相識的幾年里,也一直都是這樣‘共生’。
反正‘二人組’里總是得有個領頭的,或者說是出主意的。
就像是楊韶泉,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江湖老手。
在一般情況下,他很難在江湖上吃虧,又在個人行事上,比大盜還要謹慎,還要全面。
并且在他的一言堂帶領下,要想讓二人組的關系融洽。
肯定還要有個江湖上看人經驗不深,可又天天找理由,找辯論的,實則三兩句話后就開始‘恍然大悟’,隨后‘直接開始追捧’的人。
例如看似憨憨的三刀子。
他就是這樣的人。
事實上,三刀子才是實打實的聰明人,適當的一辯一捧間,給楊韶泉拉滿情緒價值,讓這位老江湖帶自己飛。
能做大盜,還又能擺脫官府與一些江湖高手追捕。
除了他們身手高強以外,更重要的是沒有傻子。
不然,真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然后那就沒有然后了。
尤其這個一辯一捧,三刀子也是有訣竅的。
他跟過不少人,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辯,不然人家看你就是個杠精后,壓根就不帶了。
更多的辯,是讓人有一種‘我終于教會你’的寬慰感與成就感。
這種精神上的愉悅會讓人非常上癮。
三刀子也利用這套方法,從楊韶泉那邊學到了不少不外傳的江湖門道。
只是,還有一些用命實驗出來的門道,楊韶泉是不傳的。
他是好人為師,享受這些,但不是傻子,什么都說。
但一般情況下,面對一些常人,三刀子能連哄帶騙的套出不少東西。
又在三刀子看來,這世上所有人都沒一句真話,都和楊韶泉一樣戴著斗笠活著,想要獲得消息,就得用相應的騙術了。
屬于謊言的騙術,就是真話的一種解法。
三刀子已經嘗到了不少甜頭。
往后一天,在這兩位超級聰明人的計劃下,也開始了對于張逢和大盜的踩點與調查。
看起來很復雜。
其實就是稍微易容一下,再換身衣服,然后一天多次內從千林堂的門前過去。
雖然他們的身材比較壯碩,看似比較明顯,不好隱藏。
但實際上此方世界物質豐富,靈氣又高,足有2.6。
這使得不少下地干活的百姓,不說膀大腰圓,起碼也是身形高大。
這里的平均身高,是一米八五左右。
兩米高的人,也不少見。
起碼張逢這位老頭,哪怕老時身材收縮了,一些骨骼間的軟骨沒了,但也有一米八的個頭。
同樣也在今日。
在兩位聰明人的來回踩點中。
如果說早上的第一次,他們匆匆從門前過去,張逢還真沒有覺察到他們的氣運殺意。
因為張逢現在沒靈識,完全是用眼睛去看。
看到哪里,就是哪里。
所以很大程度上,如果當時的目光,沒有看向門外,那么是無法看到別人對于自己的殺意。
但他們這一天都在門前來回跑了五次。
雖然他們每次的裝扮都不一樣,并且還謹慎的修改了行為動作。
甚至張逢都覺得他們易容的不錯,是個偽裝的‘中級小成’。
可是他們氣運與善惡值沒有絲毫變化。
這個就很讓人尷尬了。
這也使得,張逢為了避免尷尬,也盡量在他們經過時,目光不在門外,以免讓對方發現。
畢竟人家的實力是有的。
為了避免復活不隨意浪費,這是要尊重一下。
但實際上,張逢也是有些后怕的。
比如,他們在第一次的時候,自己沒發現前的時候。
直接在光天化日下忽然動手。
那自己必死無疑,是要好端端的浪費一次復活機會。
然后,在不知道人家為什么會殺自己的情況下。
一,可以再浪費一次復活,試著當面問問,或許人家就說了。
二,也不問,而是直接安排相應的對策,比如今日不上班之類。
再或者回到一兩天前,又或者好幾天前,之后試著隱瞞身份。
反正只要人家殺自己,并且是在開局危機后殺的。
那么必定就是‘偶遇戰’,不是那種‘文字命定’的,所以是可以有效避免的。
藏起來,絕對是好主意。
且在今日夜晚。
張逢用眼角余光,望著今日第九次從門前先后路過的二人時,依舊是抱著這個想法。
因為看這二人的熱情干勁,這必定是要弄死自己的。
說實話,張逢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這二人了。
那么唯一的結論,就是大盜吸引過來的仇家。
思索著。
張逢看了看正在幫李掌柜貼木板的大盜,他雖然是一副不情愿干活的樣子,但他現在不能死,也不能放。
如果這二人這兩天就要動手,也只有大盜這小身板能擋著一二了。
這二人,體質都在125左右。
自己目前完全頂不住。
晚上,回到小院子。
張逢直接開始熬藥,熬完就吃。
嗒嗒—
又根據院外的兩道腳步聲,看似是行人路過。
張逢卻知道必定還是那兩個人。
哪怕沒有看到,但今天余光看了他們好幾次,且自己聽力是一開始就強化的。
所以記得他們的體貌與腳步。
又以自己對于人體機能的了解,再加上現實內也有許許多多120體質的資料。
張逢也能聽出來他們刻意偽裝的腳步聲。
這兩個人,是真他媽的小心。
哪怕晚上隔著院墻踩點,都是小心翼翼的各種偽裝。
如今,也只有大盜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院內嘩嘩的練武。
這一時,張逢也想著要不要提前告訴他。
但想到變數太多以后,還是算了。
別讓人家把自己當擋槍,然后給推出去了。
‘還有一天……’
此刻。
張逢思索著,也看向了自己的體質。
目前是29,還差四個小時。
也得助于人參,否則還得等一天兩夜。
‘這危機怎么這么多……’
同時,張逢也沒有在灶房停留,而是來到了一處院角。
如果那二人真要動手劫財,自己就想辦法跑路。
那二人,在張逢的推算與善惡觀測中,也是大盜。
“呵!”大盜依舊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院中自顧自的練。
這挺好的。
只是,張逢想到自己這么受氣以后,也是挺無語的。
甚至張逢現在都在想著,八級世界的安穩成長,都這般處處見危機。
那要是正常的八級,或是世界,不得一天早中晚有三撥人打自己,讓自己一頓飯都吃不完整?
張逢感覺以文字的隨機性,雖然不一定絕對,但也真不一定。
看來這個世界的百年,得想辦法‘一步金丹’,再練三分歸元氣。
一步筑基圓滿,還有‘雜亂體系’,看似有點跟不上了。
得快些把所有體系整合起來。
包括這次的‘世界背景’改變,也讓張逢第一次著重看向了‘關于復雜世界’內的問題。
比如新的世界內,沒有靈氣,沒有勁力丹藥,又沒有任何食物,那該怎么辦?
對于此事。
張逢其實也有一個大致的想法。
那就是根據天道公式的規則演算,試著去破解‘現實內各種常規能量’的轉換問題。
反正只要能借用規則公式。
那么就和自己幾年前所想的一樣。
現實內的大部分算力,就要先傾斜到‘Z1太陽能’轉化為‘光吸收’的巨大課題。
只要能做到這個,那么只要有光的地方,Z1就可以充電。
再之后,借用天道規則與生物科技等等學科,讓這種超級Z1的能量,再轉化為‘生物能’。
在目前現實的科學中。
生物能,就是正常人體內的能量儲存。
像是符文科技的靈石轉換法陣,就是一種變相能量的穩定方程式。
張逢知道這些,但自己不算,也算不出來,交給現實就好。
但只要能實現,那么只要有‘光’的地方,自己就可以像是Z1一樣吸收能量。
包括戰艦上的輻射吸收裝置,也可以這樣轉換為能量。
到時候,只要一個世界內,有各種輻射,或者光。
再按照能量方程式,這種能量只要到自己體內,那就是生物能。
最后生物能就是‘自身的能量’了,也相當于吃了一肚子的食物,可以轉換超頻與內力了。
然后在三分歸元氣的運作下,所有能量圓滿。
甚至自己都可以當成一塊‘先驅牌,超級Z1人形電池’。
這種能量架構只要搭建起來。
像是沒有靈氣的問題,以及所有能源相關問題。
張逢都能很快解決。
包括如今的蒼老問題,也可以快速解決。
因為這個世界有太陽,自己曬太陽的‘光合作用’,就相當于吸收靈氣。
甚至張逢都推算過,只需要幾分鐘,哪怕拼著七天的壽命少六天半。
但只要超頻快速代謝,匯聚一些勁氣,勁氣再轉化為靈氣,這靈氣只要在僅有的‘最初觀想’中,畫出‘光合作用與能量轉換符文’。
那么一切問題迎刃而解,因為自己可以直接修真了。
又在符文的轉換下,只要太陽還在,靈氣就是源源不斷的涌入體內。
不像是現在,靈念開不了,大腦又受損,上中下三個丹田基本老化,奇經八脈全亂。
自己空有高靈根,卻只能靠藥物來慢慢打熬出勁力,又微薄的吸收靈氣,慢慢改善體質。
但不得不說,在這種幾者相互又相輔的‘相依為命’情況下。
或許是太艱難了,又太基礎了。
張逢也將以往的醫療學識,還有都快淡忘的基本調試身體知識,都重溫了一趟。
再加上幾者的‘相互與相成’,這也讓張逢對于三分歸元氣的框架有了更多的基礎完善。
包括根骨與武學天賦,也分別增加了‘0.1’。
張逢恍惚間也感覺,經歷了這次‘老年衰敗’以后,自己的知識大廈底層,被徹底的圓滿了。
雖然這個經歷太壓抑了。
但自己,好像還真沒有過‘生命將要走到盡頭時的復蘇體驗’。
翌日,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進。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紫霞。
但張逢卻雙眼明亮的從床上起身。
如今的體質,是63
筑基圓滿,壽有一年。
之所以壽不多,是端粒已經沒了,現在是最后一批細胞。
而以往的筑基之所以能延壽,是一早踏入筑基圓滿時,所有細胞都會交替性的延長代謝。
但都沒事,一年時間,哪怕這具身體不太好,也應該能練夠金丹所需的體質。
‘是該找玄云宗了。’
又為了以防萬一,張逢還是決定找玄云宗,找自己那位好友。
這個世界是有‘延壽丹’的。
哪怕不是端粒增長的那種,但一路上走走逛逛,看看誰氣運好,就找誰打個招呼。
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天材地寶。
如今的筑基圓滿,也讓張逢自信滿滿。
隨后。
收拾一下包裹,出了屋子。
張逢也不去千林堂了。
之前坐鎮藥堂的幾日,張逢已經把一些醫術心得留下,絕對能還上人參的人情。
“老爺子起這么早?”
同時,大盜看到張逢背包出來,則是詢問一句后,又好奇道:“你這是去哪?”
張逢沒有理會他,而是借用規則算力的增幅,靈識擴散到了一里。
下一秒,方圓一里內,所有人的氣運與善惡展現。
但卻沒有昨晚那兩賊的蹤跡。
難道是看到自己二人太窮,人家收手不做了?
張逢感覺有這個邏輯。
畢竟城內殺人,多少還是有點風險的。
為兩個窮光蛋,不值。
“老爺子?”大盜看到張逢不理會他,則是又喚了一聲。
“哦。”張逢這才看向他,且已經筑基以后,也直接坦誠道:
“老夫之前說好友之事,倒確實有這位好友。”
張逢說著,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又掃視四周一圈,“但我好友并不知道我在此城,且我二人也無任何約定。”
“你……”聽到這話,大盜是心里一愣,但在張逢長期的畫餅與自身投入之下,還是不相信的笑道:
“老爺子……莫要拿我取笑了。”
他說著,還向張逢打出了感情牌,“我伺候你多日,也為你花了不少銀兩,你如今說這些,是……”
“確實是拿你取笑。”張逢不喜歡吊著人家,很干脆道:“但你要是無事,想要隨我去尋玄云宗,說不定我還能帶你一程。”
張逢想留試驗品,不想找新的了。
“什么?你真拿我取笑?”大盜卻感覺腦子嗡嗡的,是怒氣正在生成,“還……還讓我隨你找虛無縹緲的玄云宗?
你是想……接著使喚我?”
“正是。”張逢有什么說什么,“你意如何?”
“我……我意如何?”大盜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張逢,“你還問……你還敢問我……我意如何?”
他現在被氣的說話都不順暢,頗有種歇斯底里的感覺。
但張逢就是平靜的看著他,數百年的修心,心態很好。
面對張逢這種無言的暴力。
大盜一時間什么期望都沒有了。
同時,他心里的怒火也徹底壓制不住,再加上多日來的怨氣爆發,最后讓他化為了他今生以來最為猛烈的一掌,直接向著三米外的張逢頭顱拍去!
“老東西受死!”
他出招間大喝一聲,長久的積怨,讓院外周圍的鄰居與行人都紛紛側目,想知道這院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這到底是什么事,才能把一個人氣成這樣?嗓子都喊破音變形了。
而張逢面對越來越近的攻擊,則是輕飄飄的吐出一字,
“叩。”
下一秒,正在怒火出招中的大盜,就感到身體四周生出了無窮的偉力。
他在毫無反抗之力下,剎那間也被這偉力按在了地上,雙膝跪在了張逢的面前。
如此詭異一幕,也讓他的怒火霎時消散,雙目陷入了片刻的發呆。
直到幾秒后。
他更是在跪地之中,又雙手高舉,做了一個大大的磕頭禮。
“小子知錯……還望前輩饒命啊……”
他說著,可謂痛哭流涕,更是沒想到幾天前就要死的一個人,竟然一夜之間就成為了一位最少筑基期的恐怖修士?
這實在是太開玩笑了,甚至都讓他覺得此刻是做夢,自己如今還在床上睡著。
但面對額頭和地面的真實冰冷觸感。
他知道,這是真的。
‘我是真的瘋了,竟然無意間想要打劫一位筑基期修士……’
大盜被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如今只是不停的磕頭。
同時,張逢看到他求饒的樣子,卻忽然想到了修仙界里的三大境界‘螻蟻、道友、前輩’。
分別對應的稱呼是,‘螻蟻受死、道友留步、前輩饒命’。
如今,自己多日苦修,又迎來了前輩的稱呼。
“留你性命還有些用處。”
張逢看他一眼,將手里的包袱扔給他,“隨老夫走吧,看看這世間的千萬里山河,是否有老夫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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