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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對勁 第150章 海底的‘佛?’
“先生!”
在張逢教導的過程中。
還有兩個小孩子端過來一小碗拇指大小的‘果子’,想讓張逢品嘗。
這果子也不對。
張逢單單看這個鮮紅如血的顏色,還有那種感知中的‘怪異感’,就知道它和癢癢花是一個級別的‘靈草’。
面對靈草。
張逢沒有客氣的接過,但更多是注意這些青壯的練法。
他們的打熬力氣中,除了有一種樁功底子外,也有一種‘淬煉吐納法’。
這個吐納法,可以讓他們淬煉‘腸胃里’的靈氣。
那個癢癢花,還有這個果子,就是可以吃的靈氣。
平常人也能受益,但需要配合練法。
不然就算是吃進去,自身也消化不了,只會讓靈氣平白消散。
張逢通過一下午的時間,再加上此刻吃了幾個果子和幾朵花以后,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除此之外,關于現實種靈果與靈草的事情。
張逢分析了一下,覺得現實無法重現。
因為它們的種植環境,首先得是靈氣環境。
換句話來說,它們的合成公式里,是需要靈氣的。
這不由讓張逢想到現實內的一個游戲笑話。
有人在網上問‘這款游戲里,在怎么樣才能打過最后的龍boss?’
高玩回答,‘需要龍戰士套裝。’
那人又問‘在哪里獲得龍戰士套裝?’
高玩回答,‘打死最后的龍boss,它會掉落。’
張逢感覺這個很能形容目前‘現實的靈氣斷層狀態’。
但,哪怕沒有靈氣。
張逢依舊在記這兩個靈草,并且準備在龐山待一段日子。
這一是,操練一下自己的船員,讓他們體質漲一漲。
反正船長爺爺的九十大壽,還有大半年,且這里離林島也不算遠了,時間上不趕緊。
二,自己的實力也需要提高,不然就算是見到了林島主,或者別的誰,那么有命見,不一定有命去看邪術。
還不如在這里吃靈果、靈草的先養著靈。
三,也是最重要的。
那就是解析癢癢花和小紅果。
它們是自己見到的第一顆靈草與靈果,哪怕現實不能種,但等現實有靈氣的時候,它就是好東西了。
可以讓全民實現‘靈氣入口’的再一步體質淬煉。
簌簌……
張逢一邊想,一邊吃著花果。
這兩個只要一起吃,那么鼻子就不癢了。
藥效可以維持一年多。
但自己身體代謝能力太快,細胞也在不停的強化,與淘汰脆弱細胞。
那么最多也就是一個月,藥效就得全沒。
不過,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花果多。
況且這些花果有靈氣,自己也修靈,倒是可以在靈念的中轉下,暫且替代各種藥材。
這是個大好事。
正好趁著這個時間,不僅主修靈,也把其他的各項武功相對提升一下。
因為此次山中一行。
張逢感覺這個世界有點不對,大家的普遍實力好像是有點高。
那么自己前期得穩穩,先拉點高戰力出來。
夜深。
來這個世界的十天后,張逢終于住上了房子。
這里的木頭房子挺多的,都在半山腰的大山洞里建著。
想想也是,這里十幾位體質超標的人,上山下山的建個房子,還是小菜一碟。
再加上自己現在身為‘先生’。
也是住著最好的小木房,和他們的族長相鄰。
他們的族長是一位老人,體質不高,只有十五,但很和氣,并且是第一位在這山上駐扎的人。
那個神奇練法,也是他傳的,但不是他創的。
他的故事應該有很多,甚至認識那位所創之人。
張逢卻沒有問。
因為張逢能感覺出來,他沒有心思說,并且對自己還有一種‘外人到訪’的正常防備。
這個,就不能問了。
往后幾天。
張逢只是在教人,教種地,別的什么都沒問。
既然想問人家的根底,以及安身立命的練法。
那肯定也要拿出一定的誠意。
其實,張逢挺懷念座上客和嶺山大仙,還有陳天才。
他們就主打一個‘痛快分享欲’。
分完,三兩句話后,拔腳就走。
但又仔細一想,自己當時在客棧里碰到他們二人時,好像也是給完就走。
不知不覺,待了半月。
張逢有時候坐在懸崖邊發呆,看到山下的海邊,偶爾也會來一伙船家,但他們基本都是口鼻圍著布條,然后在山下轉一圈,不多時就離開了。
有的船,甚至轉都不轉,從海面上遠遠避開這里。
龐山的怪異癢癢花,讓他們覺得這山里有古怪。
也只有獨眼那大神經條,曾經愣著腦袋在山里打獵。
其他人,大部分都是避著龐山。
當然,也有人沒有避。
就在今日。
來到山里的第二十天。
這日上午,懸崖邊上的張逢,看到一艘小船停在小島岸邊,從上走下來了一對男女。
張逢目光近距離看去,發現男的體質45,女的41。
二人一副古代俠客打扮,也不遮口鼻,就這么坐在岸邊生火烤魚。
他們燒完后在吃。
張逢也在一邊吃花,一邊看。
過了一會,他們站起身來,先是向著自己的方向一禮,然后向著小島東邊的方向一拜,最后就走了。
張逢看的稀奇,覺得東邊有事,這座山也有事。
那位族長應該是救過他們。
但族長的實力太低,所以可能是族長認識的某個人,救過他們。
這個‘某個人’,很可能就是功法的創造者。
“先生……”
正在張逢想著什么時候詢問族長的時候,有一位山中青年過來,詢問問題。
張逢見此,選擇先教。
他們待自己不薄,天天好果好花吃著,并且還有蔬菜與圈養的家畜。
就為這一頓飯,也得教。
說不定自己走的時候,還能帶幾位山里的1.5生意人離開,補充到自己的劃船小部隊,提高移動速率。
又隔一月,山里出大事了。
船上的一位青年和山里的一位姑娘看對眼了,要大喜日子了。
那這個算是‘聯姻’了。
張逢自然是高興的,并且和這里的族長當做證婚人與長輩,主持了這場簡單的婚禮。
也自從這事發生。
張逢感覺族長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
但恰恰是這樣,張逢感覺事更大了。
因為他想要讓自己當‘新族長’。
也在這日。
來到山里的第五十六天。
中午。
懸崖邊。
張逢聽到族長想要讓自己當新族長的這些話以后,是心里無奈的看向旁邊。
族長今日是單獨來找自己。
平常他找自己時,身后最少跟著兩位高手。
“我待一些時日就要走了。”
張逢直接向他說道:“族長要是真想‘傳位’,我覺得給我們船長不錯。
且等我們林島一行后,他可能就要長久待在這里了。”
結婚的人,是船長的兒子。
那個女孩,是族長的孫女。
“你們是親家。”張逢拿這個說事,“總比我一個外人要好。”
“先生此言差矣!”族長滿臉嚴肅,“先生學識如淵海浩渺,子錄不過螢火之光,怎能與先生相提?”
子錄,是船長的名。
張逢壓根都不去記,因為將來的航海中,不是一路人,
“船長雖然學識比不得我,我也不否認。
但咱們山里要的是有意留山的人,而我,想去江湖,說來,這也真的是江河湖海。”
張逢說著,看到族長露出失望嘆氣的樣子后,還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族長,不要想那么多了,因為我能教的土地耕種一事,也只有這些。
況且現在教的也差不多了,其實有我沒我,都一樣。
現在更重要的是,山里安定。”
“這……誒!”族長眼看勸不了,只能大嘆道:“既然先生執意要走……”
他側手抱拳,“那小老兒也只能恭送先生前程似錦了。”
“承老先生吉言。”張逢回禮,并且感覺老族長文縐縐的更稱得上先生一詞。
而這時,張逢還沒找機會問練法的事。
族長卻先說起相關的事情道:“先生明鑒,老朽斗膽坦言,數月前初遇先生入山那日。
小老兒錯認先生乃為伏魔羅漢而來。
彼時草木皆兵,多有冒犯,還望先生海涵。”
‘干……’張逢對這文縐縐的語句聽的頭大,是真不想用腦子,修煉就已經很累了,就不能白白白的說話嗎?
但看似有事,什么‘伏魔羅漢’,那還是先順著老先生,再從中打探。
“其實沒有什么海涵不海涵一說。”
張逢多少被他感染,也是半白不白,
“因為你是族長,本就該為為山里所有人的安危考慮,要怪,也是我那日行的唐突。”
說著,張逢不等他又扯出長篇大論,便好奇問道:“伏魔羅漢是?”
“恩公。”族長露出敬意,“山中修行法門,乃是二十載前伏魔羅漢所賜。
便是此地搖曳的靈草異果,亦是他親手栽種于此山之間。”
“嗯……”張逢明白了,隨后又問道:“他現在還在這里嗎?”
張逢說著,又指了指山下島邊,“數月前,我見到一對俠侶于海邊歇腳,又向山中與東邊行禮。
如今,伏魔羅漢是在東邊?
我問此言,也是好奇。”
張逢眼看現在說開,也就很直白道:“他的練法有些奇異,我也是遇見奇人心喜,所以想要拜會一下。”
“唉……”族長聽到此言后卻一嘆,“伏魔羅漢十載前已飄然遠遁。
猶記二十年前他初至山中時,滿身塵霜未褪,是為療愈舊疾方來此結廬。
見山中我等……”
族長在說。
張逢則是腦袋有些發癢。
等他說完。
張逢稍微一整理,大約為,十年前,羅漢走了。
二十年前,他受傷了,然后來這種田建房了。
得到消息,張逢最后問道:“族長,你知道海神島嗎?”
“不知。”族長搖頭。
張逢一看這老頭對于不知道的事情,倒是回答的干脆,便又問道:“你知道妖術,或是旁門左道之術嗎?
亦或是山中你等練法,這也是奇門之術。”
“不知。”族長依舊搖頭,不是很懂這些。
他只知道,羅漢教給他們,他們就練。
就像是張逢如今教他們功夫與種植一樣,他們也沒有說出‘先生,你為什么會這么多?’的話語。
因為指不定哪句話,就會讓人生厭。
告別族長。
張逢是一個坐不住的人。
既然知道那位羅漢來過這里,又在小島東邊隱修過。
那么說不定就有什么殘留,或者偶爾記下一些心得。
關于這個世界的高手,還是修靈的高手。
那么是要看看的。
反正就是找吧。
這猜也沒用。
張逢雷厲風行,直接向著小島那邊走。
等下了山。
來到族長所指的大概區域。
張逢看到這里已經沒有人類生活的痕跡,周圍都是樹木和雜草。
那么閑著也是閑著。
張逢取下腰間的砍刀,準備挖。
看看能不能挖出來什么。
三日。
張逢把這里翻了一遍,什么都沒有。
看來人家沒有藏東西與記筆記的習慣。
于是。
張逢坐在地上發呆。
這樣看著遠處的海邊,又不時看了看被自己翻過的泥土。
還是先填上吧,總歸不好看的。
可恰恰就是這么一填,望著地面,再望一眼不遠處的海邊。
此刻,張逢忽然有悟,覺得那位羅漢不一定在‘地上’養傷。
畢竟,他是受傷,萬一仇家又沒死。
如果仇家正好從小島外坐船路過,豈不是一眼就看到林中的他了?
‘海底,要么是地底!’
張逢思索瞬息,準備先從海底找。
因為這一片不像是有山洞與隧道痕跡。
跑到小島邊。
張逢拿著新換的砍刀,一猛子就扎入海里。
圍著岸邊游。
張逢無視周圍的小魚也無視漂亮的珊瑚礁,眼睛只盯著小島的水下外圍。
這般游了十幾米。
張逢看到了小島外圍的水下十米處,有一個巖洞。
見此。
張逢先是出來換了一口氣,然后再次潛入水中。
如今張逢因為吃了靈果和靈草,再加上各種武學的共同修煉,目前體質是63。
再加上‘水性’的詞條換氣,以及靈念能吸納水屬靈氣,帶來一些氧氣。
在常規不動手的情況下,不大幅度消耗氣的情況下,‘閉氣’一個多小時還是簡簡單單。
要是換成丹勁世界,巔峰時期六道靈念加持,那更是能一天一夜。
咕嚕嚕……
此刻。
張逢也不換氣,也不吐氣,就這么直愣愣的朝著巖洞里游。
等來到這里,水下的陽光沒有了,漆黑一片。
隧道也不寬,左右差不多一米,上下一米,站不起來。
但好在巖壁上有一種發光的水下植物,能隱約照亮這里。
繼續向前。
張逢大約游了十幾米深后,感覺上方好像有空間,隧道變高了,逐漸能站起身子。
并且又游了十幾米后,當浮出水面,這里有空氣。
雖然還是隧道的樣式,但前方應該有某種通風孔,直達小島上方,為這里換氣。
于是,潛水,繼續游。
先從水下找起。
這般又游了十幾米深。
張逢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巨大陰影。
等戒備的游過去,當距離三米后,繞到變寬的側前方。
映著四周的發光水草,張逢卻看到這個陰影,是一個水下的石頭大佛!
它盤坐在地,高有兩米,身上布滿綠苔,眼睛卻炯炯有神,像是某種奇異的寶石。
張逢看的心里一緊,這深水隧道里面,忽然出現這么一個雕刻,著實嚇人。
同時在旁邊的墻壁上,張逢看到還有一行字‘有靈者得之,無靈者退之’。
看不懂,但肯定有好東西。
自己恰好也是‘有靈者’。
雖然目前不高,只是一道,但也算是有。
呼呼—
張逢調整好心態,繼續向著那邊游去。
可就在這時,當距離佛像兩米后,佛像忽然詭異的嘴巴開合,震出了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
與此同時還有一道聲音以海水為介質,向著張逢瞬間襲來。
這聲音不是佛家的‘嗡、嘛、智’等真言,而是一種厚重大刀劈在鋼鐵上的刺耳交擊聲。
一瞬間,張逢聽的耳朵失聰,耳中點點血跡和海水交融,四周像是生出‘咕嚕咕嚕’的吞吐聲音,身邊的水流也仿佛化為纏身的惡鬼。
‘術法音功?’
張逢此刻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招,但腦袋渾噩,氣力被卸了大半,一時也沒有辦法,只能放松心神,先在水里飄著。
自然的從水中飄出來,又到了隧道上方。
張逢躺在水面上,一邊呼吸空氣,一邊用雙手揉了揉耳朵根。
‘沒想到這佛像竟然留有機關?
也幸好我有內力與靈念護身,又有詞條提高旁門左道的抗性。
不然,我要是完全中了這音功,就算不被吼成傻子,這耳朵也得被吼壞。
可就算是如此,現在我聽力也最少下降了30左右,得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共振養好。’
張逢思索著,此時感覺這個佛像必定和那位羅漢的‘主修法’有關。
再回想那個‘有靈者得之’的話語。
說不定這佛像的機關里面,就有關于這個音功的練法!
對于這個音功,此刻當感受到它的強大效果后,張逢是勢在必得。
畢竟單單靠靈氣,這音功就能‘隔空傷人’。
而自己練的有肺腑共振,能加強吐納的氣流,又有內力加持,可以提高氣流的質量。
最后再加上強大的體質,以及靈氣。
自己得到的任何功法,都絕對比‘持有者’所打出的效果更為霸道!
說不定借他的音功知識,還能反推出劍丸雛形。
張逢越想心里越火熱,剛休息沒一會,就撕下兩小塊衣服,一塞耳朵,隨后又一頭扎進了海水里。
雖然這個‘音功打法’更多是一種精神與靈氣的混合震動打擊,單堵耳朵沒用,更多是要自身有靈氣護體。
但布條塞一塞,最少是能減少自己耳朵‘實質音波’的二次震動傷害。
呼呼—
繼續朝佛像游。
張逢沒有選擇從它的頭頂上方繞,因為萬一這佛像頭頂還有機關暗箭,在自己路過的半途中,忽然來那么一下,這可真是防不勝防了。
想歸想,張逢還是取下了腰間的砍刀,在‘豎著、漂’過去的同時,擋在自己的身體前方。
慢慢靠近。
這佛像好像就那么一吼的機關功力。
張逢靠近它半米處時,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叮叮……
張逢還拿刀上下戳了戳它,也沒事。
又慢慢靠近。
游到它的旁邊。
張逢知道為什么沒事了,因為它陷入‘蓄力’的空檔期了。
它的側面有好幾道詭異的符號,并且脖子位置還有幾個類似排水的小洞機關。
是這幾個符號,還有這幾個類似‘口哨’的機關,才聚了海底的靈氣,打出了類似音功的‘弱化效果。’
不然,真要是一位絕世大高手在這里,又這么來一下。
以自己目前60多的體質,也得被一下震死。
思索著,張逢繞到它的背面,正準備仔細打量它的機關如何布置時,卻看到它背面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其上書五字
《羅漢降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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