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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對勁 第138章 ‘抱丹’
‘如果我深刻了解土碗的結構,速度還能再快一些。
或者,我能試著讓靈氣更灼熱,還能瞬間燒成一個瓷碗。’
張逢拿起半空中的碗,一邊喝水,一邊在總結得失。
喝完,碗也沒化成泥。
張逢揣到懷里,又繼續向著城市方向行去。
晚上。
來到一處旅社內。
張逢走了一路,也想明白了這個加熱,還有這個碗。
歸根到底,還是自己的靈氣質量不夠,靈念的質量不夠。
如果目前的1.15靈念,能變成2.15。
再加上高質量的靈氣,或者海量的靈氣壓縮。
那么爆發出來的溫度,絕對是夠了。
到時候,自己用靈念拿起土的瞬間,它就會變成一個瓷碗。
這應該就是神仙的‘一種變化術’。
如果再了解石頭和金子的不同,那么點石成金,也不是天方夜譚。
至于‘指鹿為馬’的另一種血肉變化。
張逢感覺是需要理解兩個生物的不同結構,還有更加細微的機能資料。
只要了解這些,那么指它的一瞬間,只要可以做到剎那內將它‘打散與重組’。
那么指鹿為馬也不是神鬼怪談。
包括乘云而上,只要了解云的構造,再用靈念與靈氣制造出來一個‘云’,這就好了。
或者‘隔空攝物’的距離再遠一些。
到時候可以直接‘攝’下來一片云。
張逢感覺應該就是這樣。
嶺山大仙,沒有胡說,因為這都是可以辦到的。
和做手術差不多,只不過更精細一些,并且需要瞬間完成。
甚至,張逢覺得,也可以‘重組’自己。
如果能達到重組自己的地步,這或許就是秘籍內的‘生命躍進’。
但相較于重組自己。
張逢卻更想獲得更多的‘自身體重’。
血肉量變,也是重組。
這樣就算是自己將來想要變成超級大怪獸,也有‘足夠的肉’去支持。
不然幾千幾百米高的怪獸,卻只有幾百斤的體重。
這個密度就不正常了。
隔天,早上。
張逢一邊在旅社對面的包子店吃飯,一邊看向大街。
現在汽車多了,自行車多了,不時還能看到有人拿著大哥大。
也是,自己來這個世界都三十五年了。
自己今年,好像已經六十五了?
張逢想到這個,忽然回神,起身照了照店門口的鏡子。
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但現在一瞧,自己已經有點老頭的模樣了,頭頂也有大片白發的痕跡。
臉上的各種皺紋也有一些。
這都是天天思考,熬的。
雖然靈力和共振能修繕這些。
但張逢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后,覺得挺好的,就不修了。
歲月留下的痕跡,是自然變化的證明,也是自己刻苦學習的記憶標記。
張逢喜歡這個體驗。
“爺爺……請讓一讓。”門口有個小孩,當看到張逢堵著門口照鏡子,是弱弱的開口。
因為張逢雖然看著年齡大,但身材卻有些壯碩。
將近一米七三的身高,還有天天山林里大魚大肉與各種藥材狂練,狂吃。
這一猛看,也是有那么一點威猛勁。
起碼對于這個小娃娃來說,張逢很高大。
“擋著你了。”張逢給他讓開路,還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小娃娃被摸后,才后知后覺的閃了一下,跑到了包子店里面。
他覺得張逢是壞人。
他爸爸和他說過,有的人一拍小孩腦袋,小孩就跟著他走了。
下午。
張逢坐著不要身份證的大巴車,前往了省城方向。
想要找武者,還是大地方容易問到信息。
就這樣溜溜轉轉,坐了一下午的車。
張逢很悠閑,因為走遍九省,只剩三個省沒轉。
靈力,現在也學到了。
再加上成長世界,本就是悠悠轉轉的放松。
那就享受放松。
苦練了三十五年,也該給自己放個心情上的假了。
不然天天分心六道一同練。
雖然心魔值增加的不快,但精神壓力上受不了。
思索著。
坐在后排的張逢,看向了旁邊的一位青年乘客。
他是個小偷。
手上還有點功夫,差不多半個東輕。
可以用來逗一逗。
之所以選這輛大巴,就是跟著這小偷來的。
“小子。”張逢開口不客氣,并且一句話也給小偷說懵了,
“想活,還是想死?”
“我?你是說我?”小偷直接起身,雖然沒張逢高,但有武藝在身,自然是有膽子在身,“你媽的老東西!有種再說一遍?”
“怎么了?”靠前一點,一位中年看到同伴起身,則是以為同伴被抓現行了,于是想要過來幫忙脫身。
“后面怎么回事?”售票員聽到后面的罵聲,也把目光望了過來。
包括車內正在看風景,或是閑聊的乘客們,也將注意力放在了張逢這邊。
“別慌。”中年來到后面以后,則是抓了一下小偷的胳膊,示意他別沖動。
“沒。”小偷先是給了中年一個沒暴露的眼神后,才壓低聲音道:“這老頭好端端的罵我一句,問我想活還是想死?他是有病吧?”
“先別多嘴。”中年是老江湖,聽到小偷說這些話以后,沒有幫小偷撐腰,而是打量著同樣望來的張逢。
這一瞧,他覺得張逢就是個有些壯的老頭。
除此之外,也沒覺得張逢像是條子之類。
但以防萬一,再加上他真不想和人鬧起來以后,讓條子過來。
于是,他拿出了自認為最親和的樣子,向張逢道:“這位大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還是我弟弟哪里不小心得罪你了?我給他賠個不是。”
他想化干戈為玉帛。
起碼在人多眼雜的車上,他想這樣。
等下車,那再說。
“是誤會。”
張逢看到他同伙也過來了,卻忽然和善的起身,然后一手搭著小偷,一手搭著中年。
兩人就不動了,但眼珠子卻恐慌的亂轉,表情也是異常恐懼。
“坐吧。”
張逢一手一人,讓他們坐下。
他們在張逢的共振操控中,身體也聽話與自然的坐下了。
只是讓外人看來,兩人臉上卻帶有惶恐不安的表情,仿佛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又在下一秒,二人就在張逢的共振中恢復了笑容,并口不由心的笑著說道:
“是我們誤會大爺了。”
“對對,是我們誤會了。”
二人說著,是真的快哭了。
可是和那時的那個館主一樣,哭不出來。
“原來沒事……”售票員和其他人看到這里沒有情況,也就不再注意了。
但是實際上,二人是真想讓眾人多看他們幾眼,看出他們身上的奇怪事,然后報警最好。
而張逢則是坐在二人中間,一邊搭著他們的肩膀,一邊覺得靈念挺有趣。
‘按照以往,我最多控制一個人。
但現在靈念分化,卻能分別控制兩個人,并讓他們同時開口說話。
只是細微操作上會差一些,不然的話,別人是看不到他們的恐慌表情。’
一個小時后。
大巴在一處鎮邊停下,屬于中途停靠。
張逢和二人下來,也早已松開了他們。
但他們依舊惶恐,當下車后也不敢亂跑亂喊。
“說說吧。”張逢詢問,“你說你們有車,車在哪?”
路上,張逢向他們打聽了一下,知道本省有一位高手。
那么就讓他們開車,帶自己見一見。
“車就在鎮子里……”
二人不敢多言什么,直接帶路。
等到了一處居民區內。
二人開上了一輛普通轎車,他們的家就在這。
再等上車,去附近加了油。
張逢坐在后座上,無視了開車的小偷,著重看向不敢亂動的中年道:
“在大巴上,人多眼雜,也不想多問什么。
那么現在聊聊,本省的那位高手,叫什么。”
“我只知道他姓李,是傳自八極。”中年漢子快速道:“他在本省的臨市郊區,辦了一家武館。
就是那種郊區的小樓,圍的小院子。”
“這種樣式我知道。”張逢聽的熟悉,因為自己的師父,還有化勁世界內的一些掌門們,都喜歡這樣搞。
“說重點。”
張逢更在意實力問題,“對于他的消息,你知道多少?”
這位中年是練家子,比起東輕也毫不遜色。
這樣的人,已經可以算是地地道道的武林人士。
并且還是四處流竄的賊。
找他們打探消息,準沒錯。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回答道:
“李掌門是一位丹勁高手,力有兩千斤!
更是世界前三的高手!”
‘千斤。’張逢稍微一換算,也就是100體質左右。
如果,單單是用化勁練到這個地步,那么這個世界的藥方和練法,都是非常有用的。
得抄。
其中的武學,這個抄的簡單,因為自己現在六個靈念,再加上觸類旁通,以及這個世界有化勁,那么學起來很快。
至于藥方。
自己前七年學了那么久,也有很深的底子,也不算難。
學習的底子都夠,剩下的時間絕對能學完,而且應該有不少時間剩余。
張逢很快放輕松,并再次向中年道:“第一是誰。”
張逢想知道第一是誰。
如果可以,順便找他練練。
“第一?”中年頓了一會,才不確定道:“好像是一個道士?”
“嶺山大仙?”張逢脫口而出。
“不知道……”中年搖頭,“這個真的是聽說了,我不知道名字。”
“那你都聽說了什么。”張逢靠在后座上,“把聽說的都說了。”
“就是一位道士……”中年在思索回憶,然后又不確定道:“但他練的武功,好像不是丹勁?
這個我說不上來。”
“這個消息都是什么時候的事?”張逢快速思索,“是三十五年前,還是最近?”
張逢想知道,這個道士,是不是嶺山大仙。
當然,就算是他沒有修煉自己的功法。
張逢也感覺他必定是世界第一。
因為他和座上客與陳天才一樣,都離譜。
陳天才是跨世紀科技。
座上客是,別人練武,他超頻內力。
嶺山大仙,是別人練武,他修仙。
然后又帶著自己一塊修仙。
“那個道士的出現消息,都有六七十年了吧?”中年聽到張逢的問題,卻更加不確定道:
“相傳他是民朝那個時候的人,還潛入小島那邊的軍營,殺過不少鬼子軍官,又在槍械的包圍下全身而退。
所以武術界的很多人,根據他的實力,還有功績,就把他一直放在第一。
但是……大爺,你信這個事嗎?人能在槍火里逃跑?”
“信,怎么不信?”張逢聽到六七十年,再算算當時看到他的時間。
那時候他看似八十多,時間是1980年。
但實際上他應該更老,就按100算。
那么殺鬼子的時間,他應該正值壯年,能對得上。
看來這個道士還真是他。
槍火里脫身,只要體質在60左右,周圍障礙物再多一點。
以他的靈氣跑路法,絕對能跑。
“他是什么時候沒消息了?”張逢又問。
“不知道。”中年搖頭,“反正我聽很多老前輩說,他看到我國勝利后,就忽然消失了,就像是沒這個人一樣。”
‘這嶺山大仙,聽起來倒也行的堂皇正道。’張逢聽到這事,是進一步的想要找到他,然后弄死那個老鼠。
不然這一世英名,最后出個老鼠怪事。
那確實很糟心。
第二天,上午。
來到一處市邊的郊外。
張逢讓他們在這里停車,并看向了旁邊的派出所,
“你們兩個自首吧。”
“爺爺,我錯了……”
“您能不能放過我們……”
兩人聽到這話,是有點不想去。
張逢則是把手掌放在手剎旁邊的塑料保溫杯上,隨著勁氣勃發,呲的一聲,結實的塑料被打出來了幾個針細的小洞。
“化勁……”二人懵了,沒想到這位老頭不僅有一手詭異的操控秘法外,竟然還是化勁高手?
并且看這隨意揮發勁力的程度,還遠遠不止化勁!
‘他可能是丹勁……’二人嚇得有點不敢動。
“要么心口挨一下。”張逢看向呆滯的二人,“要么現在去自首,選吧。”
咔嚓—
聽到張逢發話,二人直接下車,向著前方的警局跑去,并高喊著‘我是小偷!我要自首!’
張逢掃了他們一眼,看到他們被兩位警察詢問后,也下車向著遠方的‘門派’走。
那邊距離這里大約有四五公里,很近,車子就不要了。
等警方將它收編處理吧,還給原車主,這個是贓物。
離開這條街道。
張走在外環路上,也在觀測四周。
道路外,是稀少的車輛。
不時還能看到一兩位武者或是慢跑,或是騎著自行車向前方行去。
那里應該就是‘李掌門’的武館所在地。
因為這些來往的武者,大部門練得都是八極拳路數。
這算是‘同門’。
張逢即將見到另一個世界的同門,說實話,還是比較高興的。
這般走著走著。
張逢也正了正身上的大襯衫,然后又順了順頭發,算是白發小背頭。
盡量體現一位老師傅的‘精神拳貌’。
這時,還有一位練八極的年輕人從張逢身邊跑過去。
“小伙子。”張逢依照自己年齡,喊他一聲。
當他好奇停下來后。
張逢和善問道:“我想找一下李掌門,但不知道教徒的地方具體在哪。
我孫子在那邊學拳。”
像是這種明顯教‘真功夫’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問里面的弟子,弟子也不一定會說。
不如隨便找個理由,先到地方再聊。
“老爺子跟我走吧。”年輕人笑道:“我正好要去練拳。”
他以為張逢真的在找晚輩,所以也就順便帶路。
張逢也跟著他走,又偶爾看看四周,
這個世界練了三十多年的武,還真沒好好體會過。
“老爺子的身體不錯啊?”年輕人走的不慢,又看到張逢能輕松跟上,倒是覺得這老爺子的體格不虛。
因為有的老人看似還有些身材,但實則力氣勁早已不再了。
“經常鍛煉。”張逢隨便回了一句,并將目光看向了前方。
那里是一棟小樓,四周圍了一個院子。
此刻里面正傳來呼喝的打拳聲。
單單聽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張逢就知道里面最少有四位生意人級別的小高手。
“到了!”年輕人來到門口后,則是一邊讓張逢進來,一邊向眾師兄弟們喊道:“誒誒誒,誰的爺爺來了?讓老人家跑這么遠的路!”
年輕人有一種路見不平的氣,當他看到張逢這么大的年紀,還惦記著孫子,又專門找過來,心里就不是滋味。
一是羨慕這個孫子,二是心疼老爺子。
“誰的爺爺?”眾弟子聽到這話,則是好奇的看了看張逢。
他們都不認識。
同時,張逢也沒想到這年輕人能這么一嗓子,倒也頓了一下。
不過。
張逢隨后就向著望來的眾弟子,想了想,沒用老夫,還是在下,
“在下張逢,自學八極,并略懂各家所學,今日來此,是想見一下李掌門,討上一手,領教一下勁力變化。”
“呃……”聽到張逢的話,眾人是傻眼了,甚至是有點想笑。
因為張逢這一身老年頭的大襯衫,還有頭發泛白與老年斑的模樣。
真就和路邊下棋的老頭差不多。
而如今這樣的老頭,沒有笑呵呵的在路邊下棋,反而來‘正規的門派內討教拳法?’
他們感覺這個太搞笑了。
畢竟張逢就算是有拳法在身。
但看著七十多歲,也早沒勁力在身了。
張逢的樣子顯老。
拳怕少壯,也不是說著玩的,是年輕人真能打死上了年紀的老拳師。
“老師傅,您還是回去吧……”年輕人聽到張逢不是來找孫子的,反而是來‘踢館’的,倒是一邊撓頭,一邊勸導。
“哈哈哈……”這一刻也有人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我們師父是世界第三……”還有人在無語的解釋道:“老人家,您是不是討教,討錯人了?”
他說著,指向東邊的方向,“在隔壁幾條街,還有一個武館,那個館主也姓李。
他歲數和您差不多,您想找的,是不是他?”
他覺得張逢應該是有點功夫,又想打出一些名號,所以要踢館。
但可能在尋對手的方面上,經驗不足,然后找錯人了。
“張逢?”很多弟子也在相互交流,“這個同音或將近的名字,我都沒聽過,應該就是想打名聲,但是找錯人了。”
“對,我感覺應該就是這樣。”
“誒,也就是咱們門派的氛圍好,聽到人家踢館,還要勸踢館的人離開……”
與此同時。
三樓處,這里有一條走廊。
其中一個門打開,一位四十左右的彪形大漢從門內走出。
“掌門!”
“師父!”
眾人看到大漢,則是紛紛行禮。
“誰要搭手?”大漢李掌門則是來到走廊的護欄邊,掃視院里,直接就無視了門口的老人。
“師父……”這時有位弟子喊了一聲,又指了指張逢,“是這位老師傅……”
“什么?”李掌門看了張逢一眼,就不想比了,“這位老師傅,搭手雖然是切磋,但也不是兒戲。
你還是回去吧。”
李掌門很無語,一點動手的心思都提不上來。
“是啊大爺,回去吧。”看到師父都發話了,一位領頭的弟子也在勸,“您……您這年齡,萬一打出個什么事,我們……我們這不好辦啊。”
“對!”旁邊的弟子也在說話,“您現在是一個人來,但要是給您打出事,到時候您家里人往我們這一鬧,我們還怎么練?
到時候有理也說不清……”
“問題就是這個問題。”還有年輕弟子也在附和,“我們總不能說,是您想搭手,所以我們才接?
你感覺您的兒女信嗎?您兒女肯定會說,‘我爸想打,你們難道不會勸嗎?’”
隨著幾人說話。
眾弟子都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誰也不敢動這個老頭。
但要是換成了那種年輕漢子,他們早就上手招呼了。
“老師傅,你還是回去吧。”李掌門看到張逢不動,倒是從腰間拿出一串車鑰匙,扔給了樓下的一位弟子,
“你問問這位老師傅住哪,然后給他老人家送回去。”
說完,李掌門就要回屋接著修煉。
張逢看到他要走,是真的不接拳,則是向四周抱拳一禮道:
“我今日來,不是無理取鬧,是真想和你們館主交流一下武學看法。
但此刻看來,若是不拿出一些本事,諸位也覺得我是無理取鬧的老頭。
那么,雖是同門,但,張逢得罪了。”
話落。
“什么?”李掌門聽到這話,正好奇回身朝下望去。
這一刻。
張逢腳掌輕輕一踩地面,一步如飛鳥蹬空,躍起七米之高,又輕輕的站在了三樓的過道上面,站在了目瞪口呆的李掌門身前,
“李掌門,我現在亮功夫了,你我還搭手嗎?”
“搭……搭手?”李掌門右眼皮子跳了幾下,隨后半點動手的心思都提不上來,并趕忙抱拳道:“晚輩見過前輩!前輩說的搭手,是說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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