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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通電全國,出關 第192章 文和亂武(上)
“好了,給你們10分鐘,認真想想用什么說辭騙我。”
在沈復興說完這句話后,三人已經徹底沒了脾氣,本就是無法無天的紈绔子弟,讓他們安分守己簡直太難了。
見三人徹底服軟,沈復興便讓小滿帶著陳斌與宋邦彥去隔壁,只留下孔宣一人。
當他看到門口荷槍實彈的警衛,孔宣更緊張了,難道對方要秋后算賬?
那他的小弟們怎么辦?
那些河內的姑娘們怎么辦?
還有他在河內好不容易置辦起來的家產怎么辦?
他還沒兒子啊,這一個軍法從事,可是什么都完了啊!
想到這里,孔宣竟然直接撲了上來抱住沈復興的大腿:“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那些財產我沒敢獨吞那,都有您的一份。”
說著說著,孔宣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要告發,陳斌那小子不光開賭場,還有兩家青樓.宋邦彥的手腳也不干凈,我的一個手下跟我說他養了一批人,專門做局”
沈復興嘴角不斷抽搐,果然是河內三害,竟然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真是一群禍害.也虧得李希烈想得出這個辦法!
“你不是說你們幾個情同姐妹嗎?號稱河內三少,怎么?這就把他們賣了?”沈復興調侃道。
孔宣依舊哭喪著臉:“對啊,情同姐妹,不是兄弟.”
沈復興一口煙差點沒被嗆到,擺了擺手:“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滾回去坐著,真要處理你,拉你來新鄉做什么?”
孔宣猶猶豫豫地后退,生怕沈復興反悔。
“哥,您說,要我做什么,你指東我絕對不會朝西!”
沈復興不置可否,從身上掏出一支煙提神,孔宣立馬上前點火,臉上的笑容早已變得諂媚。
“你跟你堂哥關系怎么樣?”
“堂哥?”孔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可看向沈復興的臉色他又有些吃不準:“應該.好.嗎?”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這一瞬間,孔宣的大腦被開發到了極限。
媽的,沈復興是什么人,委員長侄女婿,大公子之下,同齡人里面第一的二代,需要靠自己的關系溝通孔家?
想到這里,孔宣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大哥生性涼薄,視財如命,辦事也不靠譜,但.”
話說到一半,孔宣突然咽了咽口水:“只是,哥,我堂哥可是孔家嫡長子,未來的接班人,委員長夫人將他視如己出,那可是真的當親兒子看待的啊,是不是.”
可隨著沈復興冷哼,孔宣立馬開口:“繼母與世子之爭,向來如此.”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去鄭縣,什么都不要說,什么都不要做,有人會保護你,做完這一切,回安南,好處少不了你的。”
沈復興不理會對方口中的世子之爭到底是什么,作為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覺悟。
他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也做不出委員長那種停發功德林將領津貼,導致杜聿明兒子在哈佛求學期間窮困自盡的事情。
另外的偏房內,老王拿著賬本與宋邦彥聊了2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對方滿頭大汗,但好歹站穩了。
只是看著手中的任命書,還是一萬個難以置信。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一支10人的警衛保護你,如今宋特使在華盛頓活動,你只能依靠沈總團長,明白嗎?”
宋邦彥臉上苦澀:“這不好吧?我回去萬一沒忍住怎么辦?家主跟孔部長不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萬一哪天被拋尸長江,都沒地方說理去。”
“誒,宋專員此言差矣”老王一手摟過他的脖子,為他點上一支煙:“長江是不可能的,只有在黃河岸邊發現你的尸體,這10人的警衛不說別的,就是戴局長來了,都能保你走出重慶。”
“黃黃河?呵呵,呵呵,王參謀長這個笑話不好笑,我媳婦兒孩子還在重慶.”
宋邦彥拿煙的手都在顫抖,老王笑著將煙扶正,輕輕放進他的嘴里:“哪里,你媳婦兒昨天生病,已經坐飛機離開了重慶,去河內找洋人看病去了,你又不是軍人,家屬可以出國的。”
“哦,對了,孩子也跟著去了。”
宋邦彥一張臉頓時比哭還難看:“那河內的.”
“沒事,河內的姑娘都轉移到了隔壁的慈山,很近的,不會讓弟媳婦發現的。”
“那那我去了?”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到了財政部稅務署好好發揮你的才能,河內的財產已經折算成大洋與黃金給你送到了家里,一分不少。”
宋邦彥無奈地說道:“那你們說話要算話,一年后讓我回去!”
“放心,我家大人,向來說話算話,倒是你,如果不能將所有才能發揮好,可要想清楚后果!”
老王半推半就將宋邦彥交給夜不收小組長沈燁,后者將親自陪同宋邦彥回重慶。
當然,名義上的身份只是他家司機。
但隨行的隊伍連電臺都帶了
另外一邊,李希烈呲著牙一臉壞笑地拍著陳斌的臉龐:“乖,你爹把你送到安南的時候就不打算要你了,也就你李爸爸愛你,給你活路,今晚跟著我去焦作,事情辦好了,我讓你的賭場開到東京去。”
后者現在抖如篩糠,幾乎李希烈說什么就聽什么。
辦好了事情,兩人回到沈復興的房間。
“都辦妥了?”
兩人齊齊點頭,看著精神狀態不好的沈復興,老王猶豫著開口:“要不您提前告病吧,早點休息,這些事情交給我跟李少就行。”
沈復興又強撐了一會兒,撫著額頭:“就這樣,明天就動手!”
第二天
鄭縣城西
被一個電話就放出來的孔家商行豫北總經理馬曉東在辦公室梳理著賬本,他一邊看,一邊嘴角浮現笑容:“沈復興又如何,稅警總團又如何,你只是侄女婿,還是遠親,跟孔家比,你屁都不是。”
這賬目越翻他是越開心,光是這一年鋼鐵、糧食、焦油、棉花的生意就掙得盆滿缽滿,更別說還有西邊走私過來的食鹽。
只要沈復興一北伐,價格就節節攀升。
“明天,明天繼續漲20,他們不買也得買,那些個蠢貨都轉了軍用,能掙幾個錢?”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馬曉東輕喚一聲:“進來。”
一名身穿高開叉旗袍,身材窈窕的美女抱著文件施施然進來,因為用力過猛,胸前的波濤都被擠到了兩邊,看得馬曉東心猿意馬。
“馬總經理”
酥酥糯糯的聲音傳入馬曉東的耳中,讓他的嘴角差點壓不住:“好香啊,許秘書,今天噴了什么香水?”
說完,他立馬伸手止住對方的話:“讓我猜猜.是玉堂春的茉莉嗎?”
“哎呀,你好壞,不是啦”
許秘書嬌嗔一聲,但身體卻繞過豪華的紅木辦公桌,繞到馬曉東身邊,背對著他將文件放在桌上,雙手沿著自己的后背緩緩向下滑去,勾勒出一道玲瓏曲線。
最后在迷人的豐腴上放緩,捋順了旗袍后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環過馬曉東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胸口輕輕摩挲,紅唇在馬曉東的耳畔吐氣幽蘭:“你再聞聞?”
“啊?對,再聞聞,再聞聞”
馬曉東的雙手熟練地攀上高峰與山丘,泛著油光的臉上露出迷戀的表情,鼻子順著就湊了上去:“哦啊是香雪海的玫瑰,我猜對了嗎?”
就在他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許秘書卻一個飄逸地轉身躲開馬曉東的魔爪,身體來到桌子的另一側,左肘輕輕撐在桌案上,右手微微托起自己的下巴,食指有意無意靠近了她的紅唇。
踩著半高跟的雙腿一邊緊繃挺直,一邊微微彎曲。
兩座沉甸甸的大山瞬間就因為地心引力下探,顯得更加圓潤,修身的旗袍在這個時候從豎著的S變成了∽。
將馬曉東直接釣成了翹嘴!
就在馬曉東按捺不住,準備起身去關門的時候,許秘書卻悠然開口:“馬總經理您不覺得人家的脖子上,缺了些什么嗎?今晚的宴會,人家可是要陪你去的,這丟的可是你的人啊。”
“啊,對,對,我怎么把這事忘了。”馬曉東一拍腦門,屁顛顛地起身,從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一個絲絨紅木匣子。
他獻殷勤般將盒子打開,拿出一串上好的珍珠項鏈:“瞧我這記性,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那晚上”
“哎呀晚上人家不是陪你去赴宴么。”
許秘書拖著長音,纖纖玉手接過項鏈,沖著馬曉東拋了一個媚眼。
就在他搓手準備嘗鮮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許秘書嬌笑一聲,扭動著楊柳腰前去開門。
進來的隨從只一眼,就差點陷入那旗袍開衩處忘了正事。
“咳咳!”
馬曉東不滿地輕咳兩聲。
“啊,對,馬總經理,7家工廠的東家都已經約好了,今晚冠軍樓的頂層都被我們包下,晚上6點,車子會在樓下等候。”隨從畢恭畢敬匯報。
馬曉東默然點頭:“嗯,知道了。”
見隨從還沒退下,馬曉東剛有所不滿,只聽對方小聲問道:“為什么不去天上人間,那里的廚子可比冠軍樓好多了。”
“蠢貨!”馬曉東直接拿起文件丟了過去:“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廢物,那天上人間是誰的地盤,整個鄭縣誰不知道,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剛從監獄里出來?”
“是,是,是!”
隨從心頭一驚,趕忙撿起文件送還回去。
以往跟著總經理去天上人間,他們大佬在里面花天酒地,跟班的小弟哪怕不能享受美酒佳人,總還是能在對面的小攤上過過眼癮。
那姑娘的姿色,隨便一個讓他享受一晚,死了也值得了。
“對了,今晚多帶些人,我總感覺右眼跳得厲害。”馬曉東揮手,讓隨從滾蛋。
兩人說話之際,走出辦公室的許秘書已經將寫好的紙條送到了門口的車夫手里,臉上哪里還有魅惑的笑意。
她看著蔚藍地天空輕咬嘴唇:“李少,你這個無恥混蛋,希望你說話算話。”
可到了嘴邊的狠話,卻因為想起了那張面容,又變得溫柔起來。
天色逐漸暗淡
整個城市也開始陷入昏暗之中,取消了一級動員后,燈光管制對于鄭縣來說毫無必要。
但凡日寇敢轟炸城區,稅警總團就敢拉著重炮給小鬼子來兩下。
在燃油緊張的現在,全國這么多城市,他們也沒有余力挨個轟炸。
英烈路軍營外的商業街開始陸續打烊,除了巡邏的隊伍與幾家指定的商販,整個區域開始變得安靜。
但街道旁的小巷弄內,卻傳來了幾聲悶哼。
“動作干脆一點,拖走!”
幾名夜不收各自拖著目標向后退去,他們一邊捂著對方的嘴巴,一邊將匕首在對方的衣服上熟練地擦了擦,隨后收刀入鞘。
那些近期游蕩在軍營外的鬼祟身影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咚咚咚
小巷的屋門被敲響,幾名或是一瘸一拐,或是只能單臂行動的男人打開門,手法熟練地幫著一起將人拉進來。
“埋后院吧,剛種了樹,需要養分。”
獨臂男人看了一眼尸體,淡淡地開口。
聞言,一名聲音稚嫩的夜不收好奇:“也不怕冤魂找麻煩?”
“哈哈哈!”獨臂男人聞言壓低聲音輕笑:“也不看看這里是哪?他們就幾個人,我在這里可有幾萬兄弟,我能怕他們?”
啪——!
年輕的夜不收挨了陶隊長一個大逼兜立馬反應過來:“抱歉。”
“沒事,忙你們的去,好久沒有蠢貨送上門了,上次.上次還是去年,光是挖坑就忙活了幾天。”獨臂男人一手猛然用力,像拎雞仔一樣將尸體向后一丟,隨即熟練地掏出煙點上:“要不要來一根?”
陶隊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這幾天怕是還會有,老哥您這邊要多多注意。”
獨臂男人抬頭看向緩緩升起的月亮:“沈總團長又要干大事了啊,可惜.你說這幫蠢貨,為什么總是要站在沈總團長的對立面呢?”
“誰知道呢?”
這邊夜不收完成清掃后,軍營大門緩緩打開,開封營
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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