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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1 對魔后的爆殺

作者:最愛睡覺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最愛睡覺 | 沒錢當什么亂臣賊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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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當什么亂臣賊子 0691 對魔后的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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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無聊被關在深宮的婦人,因為平時接觸不到外界,往往對和自身相關的事情特別關心。

特別是對很多深閨養大的女子來說,更是如此。

從深閨到深宮,日復一日的面對同樣的平淡生活。

唯一能讓她們心中有些波瀾的,也就是以往的親人了。

這也是張太后無比看重這兩個弟弟,無論出現任何情況都要死保二人的原因。

除了和弟弟的親情,還因為失去了張家二侯,張太后就失去了外面的世界。

她的一切就只剩下仁壽宮,以及附近不大的地方。

所以裴元有很大的把握,只要提到張家二侯,能吸引張太后的興趣。

于是裴元趁著張太后還有興趣,趕緊繼續道,“臣本以為父親會說要當一品都督什么的。不想父親卻對臣說,人間富貴已極,當屬壽寧侯和建昌侯二人。”

“當時臣年紀不大,于是向父親詢問,莫非此二侯有卓越的才能,過人的品行,蓋世的功勛?”

“當時臣父酒醉,對臣說道,此二人粗俗無賴,貪婪成性,目光短淺,一無是處。”

張太后那嘴角剛露出的笑容凝固了。

不是,這是她期待的嗎?

就連旁邊那些等著看阿諛吹捧的宦官宮娥們也不淡定了。

有些機靈的,甚至已經開始往后躲了。

這里面蔣貴最是慌亂。

一來,他是裴元的二手黨羽,說不定會受到什么牽連。

二來,裴元還許了以后讓和尚幫他求來世的。

蔣貴膝蓋一軟,就想跪下,趕緊在張太后發怒之前,為裴元求饒。

卻聽裴元繼續沉聲道。

——“只是有個好姐姐。”

張太后身上的剛剛凝聚的怒意,仿佛一瞬間就化了,臉上那繃起的怒意也瞬間松弛了下來。

裴元雖然沒能看見張太后的變化,但是他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一松。

裴元心中頓時大定。

賭對了!

張太后這個扶弟魔,在歷史上只要一牽扯到她的兩個弟弟,就立刻像是癲了一樣。

不但戰天斗地,撒潑打滾,挑釁朝堂,甚至讓閨男弘治也忍氣吞聲,默默垂淚。

這特么可以稱得上,已經徹底陷入了扶弟魔的自我感動中無法自拔,完全不考慮利害得失了。

以張太后的所作所為,但凡弘治要是個西格瑪男人,別說張家二侯了,張妖后都能直接頭打掉。

可張太后的所作所為,難道是沒有后果的嗎?

朝臣們彈劾張家二侯,外戚們彈劾張家二侯,甚至就連宮里的宦官奴才都能跑去弘治天子面前跪著彈劾張家二侯。

張太后竭盡所能的壓制著所有的聲音,拼命的保全著張家二侯的富貴。

別人會如何看待她,難道她沒有想過嗎?

想過。

張鶴齡和長寧伯周彧械斗的當天,太皇太后周后就將她叫去陰陽怪氣。

大膽的朝臣,甚至都不再稱她為后,而是在奏疏中直呼她為“張氏”。

然而這些反對的聲音,不但沒有逼退張太后,反倒加固了她力保張家二侯的信念。

她對兩個弟弟付出的越多,就越自我感動,越自我感動,就越要捍衛這結果!

張魔后不是癲了,而是徹底陷入了這個邏輯循環不能自拔。

世上所有的反對,都在堅固她的信念。

然而就在此刻,她竟然從眼前這人口中,聽到了一絲微弱的認可。

這微弱的認可,像是從未聞過的新鮮空氣。

讓她迫不及待想要呼吸更多。

裴元在微微一頓拉起張太后的期待之后,便繼續說了下去。

“臣父當時趁醉大言。”

“他若是有這么個好姐姐,無論做錯什么都能原諒他,無論闖出什么禍都能包庇他,無論多么無才德都能一手將他托上青云,甚至哪怕天下人都反對,也義無反顧的站在前面,擋住天下人……”

“那么,他就是死了也甘愿。”

裴元說到這里,也不知道火候如何,當即大著膽子偷瞧了太后一眼。

就見美婦身軀搖晃,雙目濕潤,緊緊的捏著衣袖,幾乎要感動落淚。

嗯,那也確實。

誰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動啊。

裴元的這些話,完全就說在了她的心趴上,踩中了她每一個自我感動的點。

張太后的頑強的面對各種質疑和批評這么多年后,終于等來了外部的認可,裴元的這一記強反饋,讓她成功完成了升華自我。

這會兒,張太后也終于明白,一直以來她總感覺人生差點意思的地方在哪了。

如果沒有一個觀察者,如果沒有一雙第三方的眼睛,如果沒有一顆對此認同的內心,那么她的這些付出,又有誰能知道?

她又如何能獲得反饋,從精神層面反哺自己,提供給自己情緒價值。

張太后仔細觀察著裴元,心中不免遺憾。

若非這個錦衣衛千戶太過年輕雄壯,容易惹來非議,張太后真想現在就把此人閹了,以后也能經常聽到這樣的話。

但旋即,張太后又熄了這個念頭。

這些話從太監口中聽來,又有幾分真心?還是從外人口中說來,更有說服力。

裴元的贊譽,在此刻,無疑成了她心中的社會認可。

張太后心中雖然滿足,但有些還想聽。

只是以她的身份,又怎好直白的讓人夸自己?

于是她故作不悅道,“荒唐。你道這是好事嗎?從前朝至今,不知有多少朝臣為了此事為難本宮,你這小小千戶,又安敢妄論?”

裴元聞言,連忙誠惶誠恐的躬身下去。

張太后有種技能放空了的,無所適從的空虛。

這小子這么不醒目嗎?

她忍不住催問到,“你有什么話講?”

裴元見張太后沉不住氣了,心中越發穩如老狗。

這美婦他也算是調成了,額不,共鳴了。

捋清了這里的脈絡,裴元應對的也更加從容起來。

他十分堅定的說道,“臣無話可說,因為臣對此很不認同。”

張太后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等的就是這個!

于是,張太后故作淡定道,“那你說來聽聽。”

裴元不卑不亢的朗道,“朝臣也是人,微臣也是人,那臣就說點人之常情的事情吧。”

“臣想的是,這些人有這樣的奇談怪論,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這樣的姐姐。他們要有這樣的姐姐,恐怕高興還來不及,哪有心思講那些大道理?”

“至少臣是這么想的。”

“也不知道臣說的對不對。”

美婦聽了,哈哈笑了聲,信心滿滿的說道,“我也覺得很對!”

道理很簡單嘛,就換成張鶴齡和張延齡唄,你看他們活的高興不高興?

人的本性就是利己的,這又如何反駁?

裴元當即趁熱打鐵道,“太后請看,他們那樣的時候覺得不對,這樣的時候又覺得對,是不是就說明,他們說的道理,就很沒有道理?”

張太后聽得有些迷糊,這個道理聽上去好像能說的通,但是又很妖啊。

她感覺有點對,又感覺有點不對。

張太后還沒捋清楚,就聽裴元總結道,“所以說,既然他們說的道理沒有道理,太后又何必在意呢?”

張太后這次沒猶豫,直接贊道,“說得好!”

這響亮的三字一開口,張太后都感覺一陣心胸舒暢。

沒想到自己不但從這小小千戶身上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外部認同,甚至還找到了支撐自己行為的理論依據。

這會兒,她哪里還有收拾這個錦衣衛千戶的念頭?

之前的那些憤憤,感覺好像也不過如此。

張太后已經有了揭過此事的念頭,但是仍舊免不了多問一句,“你既然明是非,知道理,也該與張家二侯結好才是,為何還故意為難壽寧侯家的使者?”

話語中,已經絲毫沒有問罪的語氣,完全是一副責怪的意思。

裴元松了口氣,光憑這“為難”二字,上次那事兒的危害,已經降到了罰酒三杯的程度。

只要自己能交代過去,這次入宮最大的問題,就算是過關了。

但裴元這等惡少年,豈是那么好打發的。

既然有機會拿捏這個扶弟魔太后,裴元正好可以施展三寸不爛之舌,再布下一子。

于是裴元先道,“回稟太后,臣這次前往山東,乃是被右都御史邊憲傳去問案的。”

張太后聽了有些詫異,“你是被傳去山東問案的?”

裴元有些疑惑張太后的語氣,但仍舊據實回答道,“不錯。當初臣在追查一宗勾結亂賊的案子時,招惹了陽谷的一些本地豪強。”

“后來張鳳貪瀆案爆發,引來右都御史蕭翀調查。結果蕭翀和跟隨他而去的御史、給事中,都被殺死在了查案的路上。”

“朝廷為此震怒,再次派了右都御史邊憲,以及各部官員,幾大兵備道前往山東嚴查此事。那些陽谷的豪民聽說邊憲在德州設衙辦案,于是去狀告臣當初的一些事情。”

裴元說到這里,故意頓了頓,“臣當時查案心切,不免辦的急了些,有些考慮不周地方。”

張太后聽到這里會意的笑了笑。

錦衣衛做事無非就是嚴刑拷打,貪贓枉法罷了。

她的那兩個弟弟也沒少做這種事情。

以往的時候,張太后面對群臣,雖然把姿態擺的高高在上,但是一想到不爭氣的娘家人,著實也是有些頭疼心虛的。

每每都生怕底下那些大臣,又遞上什么彈劾娘家人的折子。

雖說裴元地位更低,張太后隨手就能捏死。

但發現裴元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有那種道德壓力后,張太后反倒覺得莫名有些輕松。

裴元繼續說道,“那邊憲查案子不見有什么積極的,聽說臣這天子爪牙,惹了地方豪族,卻來了精神。于是把臣傳去山東問案。”

“臣到山東后,如實的向諸位御史說了當時的情況。結果沒想到,臣的一些證詞,竟然牽連到了邊憲,甚至能找尋到一些邊憲和霸州流賊以及德王勾結的線索。”

“是以邊憲只能暫時停職,等待朝廷吩咐。卑職身份尷尬,又是待罪之身,于是就被辦案的官員囚禁在了永慶寺中。”

“臣是囚禁之身,又是牽扯到山東境內的多件案子,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壽寧侯的信使。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又怎么談的上為難二字呢?”

張太后聽了此言,臉上的神色似怒似笑。

好一會兒,張太后才開口問道,“裴元,你剛才說,你是作為人犯被邊憲傳召去山東的?”

裴元心道,自己剛才不是已經回答了嗎?

但依舊老老實實的說道,“是。”

張太后又冷笑問道,“你還說,你之后就被囚禁在了永慶寺中,連見壽寧侯的使者一面都做不到?”

裴元仔細想了下,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只得硬著頭皮又說道,“確實如此。”

就張太后冷笑道,“那為什么陛下說你是去山東查案的?還是你是專門去替他盯著的?”

裴元驚了。

臥槽!

大佬用自己打掩護,結果自己露底了!

朱厚照怎么會和太后說到自己的事情?

裴元飛速的想著,關聯著“山東查案”、和“替他盯著”這兩個關鍵要素。

能夠讓太后和天子同時關心的,肯定不是張鳳貪污的窩案,或者蕭翀和那些御史的死活,兩人關注的肯定是德王世子的鄭旺妖言案。

從張太后泄露的只言片語來看,她對鄭旺妖言案是無比痛恨和關注的。

而從朱厚照用他來打掩護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張太后強烈要求錦衣衛的人也出動,迅速的去山東解決問題。

但是從朱厚照的角度來看,他已經派了都察院、刑部、大理寺,甚至東廠、西廠的兩位頭號大珰都出動了,再多此一舉的派去錦衣衛顯得沒什么必要。

而且錦衣衛和外四家軍的彼此牽制,本就是朱厚照刻意而為的,這種時候,也斷然沒有把錢寧或者別的什么重要人物派去山東的必要,所以在得知自己在山東的事情后,順口就說了句,有錦衣衛在山東,而且八成還說了自己的名字。

朱厚照不清楚的是,當初栽贓夏皇后的時候,裴元是和張太后見過面的。

也因為張太后一直在意夏皇后的事情,連帶著讓張太后也記住了這個名字。

如此一來,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豈不是讓朱厚照穿幫了?

張太后繼續冷笑道,“我就知道他不信我這做母親,也不會對這件事上心,說不定他指望著有什么意外收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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