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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1 暫借虎威

作者:最愛睡覺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最愛睡覺 | 沒錢當什么亂臣賊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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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當什么亂臣賊子 0551 暫借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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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想起去年那掙扎求活的艱辛,心情也有些激蕩。

正要和宋春娘敞開心扉,好好說點什么,就聽蜷在懷里的宋春娘說道,“說起來,想起去年的事情,我有一次就傷的和你現在差不多。”

“哦?”裴元快速地回憶著,“是陸訚在南直隸圍攻我們那幾次?還是在山東遭遇霸州流賊的時候。”

宋春娘可以說是裴元最好的戰場副官了,每次都緊密的和裴元配合,幾次惡戰,幾乎都沒缺席。

然而這兩個答案都不是。

宋春娘咬了下牙齒,惡狠狠的說道,“是在秦淮河邊的一處河房!我被一個狗男人險些打死!”

“要不是我豁出臉皮引誘,就要被人摔死在墻上了。”

裴元心中一寒,立刻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翻舊賬,真的是一件很難頂的事情。

他心虛的微微縮腹,卻未能掙脫掌握。

宋春娘也察覺到了裴元的小動作,手中越發拿捏,“千戶這次受了傷,下屬是不是該表示下心意,幫千戶紓解一番?”

裴元有點警惕,“什么意思?”

宋春娘冷笑一聲,另一只手的手指,揉捏在裴元臂上的一處淤青,那稍重的力道,立刻疼的裴元嗷嗷叫起來。

裴元想要起身,可是這會兒不但要害被制,那宋春娘也不是易與的角色。

當初在河房捉拿她的時候,可是逼得裴元用出壓箱底的死亡翻滾,才得以翻盤的。

裴元素來識時務,當即試圖以溫情感化,“你知道嗎,剛才我正想著你的好。”

宋春娘哪會吃這一套,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又在矯情?”

說著沒輕沒重的輪流捏了一下,“怎么好?是這樣好,還是這樣好?”

裴元一下酸痛一下酸爽,再次疼的嗷嗷叫。

裴元和宋春娘之間倒是沒皮沒臉慣了,只是這會兒清歌晩月在旁,他裴千戶不要面子的嗎?

宋春娘之前還只是無心而為,但是留心了裴元的反應之后,忽然某種初心再次有些萌動。

她遲疑著再次兩手試了試。

發現了狗男人的反應之后,宋春娘那騎在裴元身上的身體慢慢滾燙起來。

她在黑暗中靜了一會兒,自作主張的自言自語道,“上次打我的事情,今天就兩清。”

裴元有了某種不妙的預感,正要拒絕,宋春娘已經松開手捧著他的臉親吻起來。

裴元不明所以,見宋春娘此時這般多情,也溫柔的回吻著這女人。

宋春娘吻了一會兒,騎在他腰上的雙腿慢慢下滑。

裴元只得再次強調,“我現在是傷號。”

語氣已經松動,為待會兒不盡如人意的配合,提前免責。

“嗯。”宋春娘敷衍的答應著,很是乖巧的收納,又雙腿雙手將裴元纏緊。

裴元剛才那個不妙的念頭,再次浮現腦海,她該不會……

正想著,宋春娘的雙手就在裴元那些有淤傷的地方,輕輕的捏了下去。

早間裴元睜眼醒來,感覺渾身都被掏空。

他沒好氣的看看左邊,發現不是,又看向右邊。

宋春娘不著寸縷的慵懶躺著,這會兒倒是一點勁頭都沒有了。

裴元撐著身體爬起來,發現身上的淤青意外的消散了不少。

昨晚自己又恨又怒,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宋春娘也不知死活,嘴硬的說裴元是在矯情,堅持要在他身上捏一捏。

一夜近乎透支的酣暢,竟還真讓他身上許多淤血的地方,都得到了緩解。

裴元沒好氣的把宋春娘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甩開。

宋春娘仍舊裝睡,臉上卻情不自禁難掩笑意。

裴元湊過去,低聲在她耳邊道,“下次換你。”

裴元想著今天還要在智化寺,迎接眾人的探望,只得勉強起身,簡單的洗沐了下。

等到用完早飯,裴元到了前院,發現岑猛已經帶著一些護衛等在這邊。

裴元隨口問了一句,“陳心堅呢?”

岑猛答道,“回稟千戶,他昨天聽千戶說,婚禮的事情要盡快,就連夜跑去和女家商量了。現在兩家都做好準備了,也去請教了知為道人,說是今明兩天都是好日子,由千戶定一天便是。”

裴元想說是不是有點草率,又想起,這好像就是自己要求的。

這個時代的婚禮,主要儀式是在男方家舉辦。

至于女方家,若不是經歷了之前的毀婚另嫁,這會兒早就連回門的事情都做完了。

裴元對于陳家來說,是不可忤逆的對象。

陳頭鐵的富貴完全是裴元親手所賜,陳心堅也稍微透漏了點自己將會得到重用的事情。

既然這是裴千戶主張的婚事,那陳家人自然都熱心的很。

裴元不知道韓千戶什么時候會入京,再次道,“越快越好。若是陳家準備妥當了,那就今晚為他們舉辦儀式。”

說完,又對岑猛道,“讓個人去大慈恩寺催一催我那二哥,問問他上次說好的千戶能不能給?”

等到傳信的人各自離去。

裴元才帶了岑猛去智化寺。

實際上也不用裴元通知,這些日子一直關注著大慈恩寺那邊動靜的眾人,在裴元離開大慈恩寺的當天,就知道裴元出來了。

只是他們得到消息的晚,也不好立刻趕過來。

魏訥倒是先見到了裴元,只是既然那會裴元沒吩咐什么,想來沒什么急事,索性趁著今日休沐才提著禮物過來拜訪。

魏訥旁敲側擊的想要打聽有關楊褫的事情。

裴元倒也沒有隱瞞,說道,“現在本千戶的事業越做越大,能夠受制于人的地方,也就越來越多。這種事情已經難以避免,所以,就想和他后面的人打個招呼。”

魏訥這才釋然,他想了一會兒,說道,“楊褫是都給事中出身,并沒有體現出什么特別的傾向。只是他經歷的衙門不少,有哪些衙門和他親近,也說不好。”

裴元打發走了魏訥,就聽到蕭韺父子上門。

裴元連忙讓人將他們迎了進來。

蕭韺先是關心了下裴元的傷勢,隨后頗有些唏噓道,“我叔父這一走,也算人走茶涼了,各處都不太給面子。里里外外的事情,都照應不上了。”

裴元有些奇怪的問道,“蕭兄怎么說起這個?”

蕭韺神情有些復雜的說道,“李璋的侄兒李進,已經被安排進旗手衛了,他讓我向千戶致謝。”

裴元想了想,大致有些明白了。

裴元越過蕭韺幫著李璋的侄兒補了實缺,這自然會讓那些原本的蕭黨,覺得蕭家現在靠不住了。

而裴元能委托司禮監掌印陸訚辦事的行為,無疑會讓那些落水狗,產生自己只要緊跟裴元,也是曲線贏家的錯覺。

蕭韺有些無奈,卻也沒有辦法。

裴元對這信息來了興趣,立刻追問道,“李璋還說別的了嗎?”

蕭韺搖頭,“沒有,就是讓我向你轉達謝意。”

想著當時的情況,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還說近些日子,就能向千戶當面致謝了。”

近些日子?當面致謝?

裴元心中一動,已經有了猜測,八成是李璋已經把信遞給皇后看了。

而且,也向裴元積極表達了,近期就能促成他入宮一行的事情。

雖說之前已經有了判斷,但是皇后在看到那封信之后沒有聲張,這就讓裴元有些鼓舞了。

只要她也心有忌憚,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彼此間就能有交易的基礎。

等到蕭韺離開,排在后面來見的人,就有些讓裴元出乎意料了。

來人竟然是之前的儀制郎中劉滂。

裴元想著自己和這位劉兄的往來,一時有些摸不清頭腦。

雖說自己向他賣了幾個人情,關系也還不錯,但是他一個文官,又是清貴的禮部官員,跑來找自己一個錦衣衛做什么?

好在云不閑他們那些傷兵已經被挪到其他佛堂里了,這會兒堂中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裴元便讓人將劉滂直接請了進來。

劉滂先是慣例的寒暄了幾句,又問了問裴元的傷勢。

得到了裴元“一切都好”的自吹自擂。

劉滂接著就急不可耐的懇求道,“愚兄遇到了一個難處,唯有賢弟能夠解圍,若是賢弟有暇,還望助我一臂之力。”

裴元聽了,就知道李士實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劉滂的職位已經正式調動了。

他裝作不知的疑問道,“主客司?劉兄不是在儀制司嗎?”

劉滂有些尷尬的說道,“就是主客司。之前賢弟向我提了少宗伯有可能會去丁憂的事情,愚兄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按照賢弟的意見,先暫避鋒芒,免得在大宗伯面前礙眼。”

“所以前些日子,愚兄得了個機會。就趁機把差事,轉到了主客司。”

劉滂說著的時候,還不時看看裴元。

這本就是裴元的建議,裴元當然不會譏笑劉滂。

再說趨利避害乃是人之本性,裴元一個外人,有什么好去詬病的。

裴元跳過這個話題,直接問道,“若是劉兄在儀制司,咱們兩家的差事還有些交集,可是劉兄都已經去主客司了,咱們兩家的差事可謂是風馬牛不相及,只怕小弟有心無力啊。”

劉滂連忙道,“賢弟過謙了。愚兄要借的是賢弟的虎威,和賢弟的公事無關。”

裴元有些詫異的詢問道,“這是怎么說?”

劉滂這才嘆道,“原本愚兄還以為主客司是清閑差事,沒想到才剛剛接手,就出了許多事情。”

說著,劉滂倒苦水一般,向裴元訴說道,“先說那朝鮮使團。”

“去年的時候,他們向天子進獻的表文無禮,因為言語不恭,被禮部駁回。本以為他們會吸取教訓,感念天子恩德,可是沒想到他們不知悔改,這次又惹出事來。”

裴元略一想,大概就知道劉滂先提的那件,應該是歷來就有的“表箋風波”了。

朝鮮雖然稱臣于大明,但是時不時的就喜歡在表文上搞點小動作,想要偷偷的自嗨一下。

那次的事情激怒了禮部,后來被照子哥壓下,只是遣使斥責。

沒想到大明的一時寬容,換來了朝鮮使團的越發亢奮。

裴元問道,“這次他們又如何了?”

劉滂咬牙道,“前日我領他們的使節見天子時,朝鮮使節誤以‘殿下’稱呼當今。當時朝臣皆怒,為兄見出了這等事,也是汗出如雨,彷徨震恐。”

“幸賴天子大度,大笑著緩和道,‘彼乃小邦人,言語有差何足怪!事情才總算是當場沒有鬧開。”

“只是這等事情既然出了,少不得就要有人出來擔責任。”

“愚兄恰恰接手了藩臣朝貢的事情,恰好受到牽連。現在已經有御史上書彈劾了,而且還不知道等到大宗伯和少宗伯從貢院出來后,會怎么責罰為兄了。”

裴元聽了不由冷笑。

朝鮮作為大明的藩屬國,對大明天子自然應該稱“陛下”,對朝鮮國王稱“殿下”。那使節一句誤會,就使大明與朝鮮亢禮。

要是心性粗疏大大咧咧的,可能就不當回事兒了。

但是歷觀朝鮮以往的舉動,這種在禮制上偷偷摸摸的僭越,早已經屢見不鮮。

這種偷偷摸摸的僭越,或許于大明無損,但是如果能成功一次,就足以讓朝鮮上下暗爽的集體高潮了。

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這上千年來朝鮮和中原王朝的交往,那就是。

——偷偷摸摸的試探,痛哭流涕的謝罪,下次還敢。

朝鮮國對大明的偷偷摸摸,自然也不止這一次。

單就正德年間,朱厚照剛剛繼位的時候,朝鮮國就整了個大活。

按照慣例,大明有了新的天子,要向藩國派出使臣頒布正朔。大致就是,通知一下,從明年開始,以后你們就過正德年了,不要再用弘治年號了。

結果朝鮮聽說大明新換了個小皇帝,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問題。

“國王迎詔,不郊迎,不道跽。”

也就是說,朝鮮國王沒有出城迎接詔書,也沒有跪在道邊等待使者。

這禮貌嗎?這簡直太過無禮了!

隨從出使的翰林侍讀徐穆見馬上要出外交事故,立刻上前援古證今,反復折辯,最終才讓朝鮮國王的試探縮了回去。

只是這樣的試探,本身就傷到了大明的顏面。結果如何,也不過是在竭力挽救局面罷了。

能夠在挑釁大明后,平平安安的縮回去,更是助長了他們“下次還敢”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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