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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6 想躲,又覺得很奇妙

作者:最愛睡覺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最愛睡覺 | 沒錢當什么亂臣賊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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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當什么亂臣賊子 0276 想躲,又覺得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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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宋太后絲毫不理解裴千戶的公忠體國,對其又掐又撓。

想及大明朝堂薄情至此,真的使志士扼腕,賢臣悶哼。

裴元怕身上痕跡留的太多,不好和家里的正經女人交代,趕緊把宋太后光滑的身子摟住,“不動了,不動了。”

宋太后哭哭啼啼,“讓我起來。”

裴千戶想緩一下,“先別動。”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細膩時的偶然感觸,比大開大合還要動人。

于是裴元又幫忙替宋太后按住。

宋太后:“?”

感受著那奇妙的溫暖,想問你這是做什么,大致又認為猜到了。

想躲,又覺得很奇妙。

好一會兒,按在她屁股上的手慢慢松開,散放在兩邊。

聽著裴千戶那粗重的喘息,宋春娘幽怨道,“你總要給我個明面的交代吧,不然別人都要瞧不起我。”

裴元想了想說道,“等我恢復了西廠,先把你弄去做理刑千戶。后續的事情,后續再說吧。”

雖說是廠衛一體,但是各自晉升有序。

宋春娘再怎么利用女性的身份擦邊,也不可能直接從理刑千戶再跳進太監序列。

不過,進入太監幾大班子之一的西廠,確實可以降低某些中立太監群體的戒心。

就算不是司禮監的純血人,起碼也是西廠系這樣有來頭的。

就算太監們也有自己的好感序列。

同是太監,彼此黃名。

對方是女人,綠名。

對方是男人,紅名。

那么遇到一個雞雞生而殘缺的普通人呢?

如果這個雞雞生而殘缺的普通人,才華橫溢,是個神童呢?

如果這個這個雞雞生而殘缺,才華橫溢的神童,中進士、任中書、按察一方、巡撫要地,又總制三邊,成為清流中最大的實權派了呢?

提督司禮監掌印太監淚目:那就是另一個我啊!

所以說為什么張永和楊一清的聯盟牢不可破,而裴元也完全沒想過打這里面的主意。

因為張永和楊一清兩個人是真愛啊。

到了嘉靖朝,楊一清當上了內閣首輔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被貶斥多年的張永平反。張永也于嘉靖八年恢復名譽再次被啟用,他的兄弟張容、張富也跟著卷土重來。

可惜那時候張永年齡也不小了,很快病逝。

楊一清不但沒有人走茶涼,反而親自為其寫墓志銘,幾乎是賭上一生的名譽,為張永蓋棺定論。

可以說以后誰想動張永的棺材,得先掀倒他楊一清!

裴千戶再怎么精心策劃,也參與不進兩人的無雞之談。

裴元的緩兵之計,一點也沒讓宋春娘滿意,“理刑千戶?太小了吧。程雷響都是正三品,陳頭鐵也許了從二品,我一個正五品算什么?”

裴元倒是想解釋一番,可是察覺到自己旺盛的精力,慢慢在恢復,也有了刻意拖延,和小太后進行二番戰的想法。

裴元的那點小反應,到達宋春娘那里的反饋,比裴元自己都快。

她對這個狗男人的想法了如指掌,大怒之下連忙搖晃著讓他退了出來。

想著多少從裴元這里要到了說法,當然沒有讓他繼續占便宜的想法。

宋春娘咬牙堅持著下床穿衣,心中越想越氣,當下也不想讓裴元好過。

鬼使神差的便伸手上床,在側躺的焦妍兒腿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

便見正熟睡的焦妍兒露在外面的一只粉拳微攥,卻依舊均勻呼吸著一動不動。

宋春娘先是一怔,旋即明白過來,不由唇角微勾。

接著胡思亂想道,早知道她這般,剛才情動時就該……

只是此時多想無益,都已經下床的宋姑娘,沒有再爬回去的道理。

宋穿娘裹衣而走,裴元休息了一會兒也小心起身。

先是去了窗邊,小心的掀開一條縫,慢慢的散著味道。

接著回到床前,摸了一會兒,到處都有汗濕的痕跡,也不知道重要罪證在哪兒。

裴元抓耳撓腮了半天,小心翼翼的用被卷著推動焦妍兒,慢慢的將床單抽了出來。

接著也不管明早該怎么解釋了,胡亂的往床底一塞。

然后,就是解決身上的氣味問題了。

只是都這個時間了,往哪里去找人燒水?

裴元自是狠人,想了半天,咬了咬牙,去了外間從水桶中取了冰涼的冷水,用毛巾蘸著仔細渾身擦洗了一番。

那水桶中的水都帶冰凌,反復洗了兩回,裴元已經感覺自己麻木的快沒知覺了。

這才擦干身子跑回床去。

裴千戶終究不是鐵打的人,經了這么一遭,身體被凍的一個勁兒的哆嗦。

他看了看被自己用被卷著推動到床內側的焦妍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拽來一個被角。

先蓋住肚臍眼吧……

不想這小心翼翼的一拽,倒讓焦妍兒也翻了個身。

接著,她下意識般尋找著,便靠在裴元身上。

裴元靠著那溫熱的小美人,又是驚喜,又擔心她察覺到涼意直接醒了過來。

只不過有軟綿綿熱乎乎的小美人抱著,裴元還有什么好矜持的。

直接摟著便酣睡起來。

等到裴元的鼾聲響起,焦妍兒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想著今晚的事情,情緒一時復雜到理不清楚。

狗男人偷情偷的小心翼翼,然而……

焦妍兒輕輕一嘆。

然而她又能要求什么呢?

她雖是焦芳嫡孫女,可是她這個想必已經成了焦家的禁忌了。

也是因為想明白了這點,她才死心的跟著一個錦衣衛千戶做了妾室。

唯一讓人欣慰的,大概就是他對自己還不錯吧。

然而叫一聲夫君,自己就有資格像他的娘子那般,可以責問、可以埋怨、可以大鬧一場嗎?

毫無底氣的攤牌,無非是讓對方自我界定的底線變得更低而已。

而且,焦妍兒此刻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剛才二人交流的只言片語。

司禮監、兒子、內書房……

以及一些斷斷續續的關聯。

那個軍戶家的女子聽不懂這些話里的玄妙,可她不同啊,她是那個心機最深的內閣首輔焦芳的孫女。

前朝發生的事情,更是仍舊歷歷在目。

所以,如果自己夫君真能做到的話,那個女人的兒子,會成為未來的大明天子嗎……

焦妍兒不知該如何評價自己這種荒誕的念頭。

旋即心中又有些怪怪的感覺。

第二日一早,仍在黎明前的黑暗。

裴千戶渣男序列覺醒。

依舊是早早的睜開眼,打算復盤打掃戰場。

這時才發覺懷中摟著的焦妍兒。

或許是昨晚剛經歷過實操的原因,身體還有著脫離大腦的自主能動性,雙手雙腳都放在該放的地方。

裴元感受著那柔軟膩滑倒是想多留戀一會兒,但是渣男序列中的冷靜克制,讓裴元以極大的毅力放好那些可愛的東西,然后爬起床來。

這個客棧被他們征用的時候,已經將全部客人趕走。

住進來的錦衣衛除了少量留守的,其他的都跑出去嫖了。

裴元很容易的就找來了合適的干凈床單。

然后他在門外多站了會兒,進屋嗅了嗅,感覺沒有太大異常,才小心翼翼的把開了縫的窗戶關上。

進屋后,聽著焦妍兒沒有太大動靜,裴元便笨手笨腳的開始重鋪床單。

裴元先鋪好了自己這邊,然后趕緊上床把自己身上弄的熱乎起來。

過了一會兒,感覺手腳都暖和了,才把焦妍兒又很自然的摟回懷里。

然后才一點點的把卷起來的另一邊,向床內側撥。

等到完成了這個大活,裴元累的不亞于經歷了一場惡戰。

等到心緒稍微平靜,裴元才把精力轉移到懷中的美人上。

說起來……

也要在陽谷安穩幾天吧。

要不然?

裴元打著鬼主意,昨晚慘遭冰水襲擊的身體,也有復蘇之態。

只是此時離天明也沒多少時間了。

剛結束的那場大戰那般矚目,少不得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裴元也不想一大早被人壞了興致。

歡愉完畢,摟著心愛的女人一覺到醒,這才算一個完整的過程。

等裴元一覺睡醒,睜眼看時,焦妍兒已經起床,正在收拾箱子里的衣服。

裴元飛速的掃了一眼床上,又趁著焦妍兒暫沒回頭趕緊看了眼床底下。

見東西猶在,裴元才松了口氣。

只是今天沒有來嘰嘰咕咕的宋春娘,焦妍兒也似是并不在意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裴元伸伸懶腰鬧出點動靜,然后故意問道,“宋總旗呢,以往不是來很早?”

焦小美人語氣平靜,“可能是也累了吧。這些日子,你們都很辛苦。”

焦妍兒將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攤開,掛在只大致整理了下,就敞著箱子放在一旁。

裴元奇怪道,“不收好嗎?”

焦妍兒微笑道,“我讓客棧的侍女過來拿起晾曬,一會兒人就過來了。我看看你的衣服里,有沒有落下什么紙張之類的。”

裴元暗暗感嘆。

這也就是焦妍兒了,也就是她能明白那些有字的紙有多要命,換成是宋總旗,只會在意別留下什么散碎銀子被那些仆人摸了去。

裴元發自內心道,“等到了北京,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要你操持我才放心。”

焦妍兒手微微一頓,并沒有接裴元這話。

如果她只是一個妾室的話,縱然如此又有多大意義呢。

除非。

焦妍兒莫名便想著。

那宋春娘不見得便能生兒子吧……

裴元又問道,“程雷響和陳頭鐵呢?他們回來了沒?”

焦妍兒答道,“不清楚,他們又不敢來這院子,以往都是宋總旗和我說這些的。”

原本裴元是個單身狗的時候,程雷響和陳頭鐵都來的很隨意。

而且兩人作為裴元最早的親信,也一直把這種可以不必通稟、直接回報視作特權,用以表示二人作為裴千戶最早跟班,親密程度是遠高于現在的親衛的,沒理由讓外人通傳他們進入。

自從焦小美人光明正大被裴千戶帶著侍奉起居,兩人便很默契的讓宋春娘代為傳達他們的消息。

裴元在床上懶了一會兒,慢慢起床。

裴元自去守門的親兵那里問了,這才知道程雷響和陳頭鐵他們剛回來的。

每人都玩的盡興,這會兒估計都在房中補覺。

這是這段時日以來難得的放松,裴元也不苛責,隨他們去吧。

正好他們這一回來,只要留一兩人看家就行了。

自己可以帶幾個親衛出去看看情況。

今日正好無事,可以在城中閑逛,順便設法把那些雜七雜八的錢貨兌換成白銀。

裴元這次沒穿棉甲,而是穿了厚實的棉襖,棉褲。

外面再裹了一件錦袍。

該做的準備也由親隨帶著,一人背著裴元的霸州刀和金瓜錘,一人背著一件罩甲。

罩甲的優點在于好披掛,特別適合應急。

裴元臨出門前想了想,讓親隨稍等,去拍了拍宋春娘的房門。

就聽里面傳來宋總旗的怒吼,“滾啊!”

裴元也沒吭聲,很大度的離開了。

出了客棧沒多久,就見對面的一家鋪子有人向這邊揚手。

裴元一看,竟是蕭韺。

他也穿著便裝,在幾個士紳的圍簇下,正笑著說話。

想著雙方還沒撕破臉,雙方也有著大量可以合作的空間,裴元便帶著少數幾個親衛踱步過去。

蕭韺看裴元過來,趕緊揮揮手,讓坐在一旁的一個士紳退開,給裴元讓出座來。

裴元也不計較是哪個,隨即一屁股坐下。

蕭韺回頭看看,又揮手示意其他人也躲遠點。

等到那些士紳們都臉帶尷尬的退后,蕭韺立刻賊賊的問道,“昨天那事兒,是怎么個情況?”

裴元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拿過一個新茶杯,給自己倒了一碗。

蕭韺也意識到了可能是自己闖了禍,訕訕笑著沒敢繼續問下去。

其實昨天回去的時候,他也大致想明白了。

裴元麾下只有三個總旗,兩個都有前程了,偏偏那個女的沒有提及。

再加上后續看那些錦衣衛的反應。

這分明就是裴千戶家的葡萄架要倒了。

他剛才假好心這么問,無非就是想知道,“昨晚到底打起來了沒?吃了多大虧,你倒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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