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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武光報到

作者:貧道信佛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貧道信佛 | 重生97 | 我在市局破懸案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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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97,我在市局破懸案 第530章 武光報到

八月四號一早,蔣彪就奉命來到周奕家接他。

周奕還是拖著昨天那個行李箱,這箱子是他考上警校那年的夏天,爺爺偷偷掏錢帶他去買的。

之所以是偷偷的,是因為當時爺爺還在二叔家“寄人籬下”,要是被二...

雨絲斜織在墓園石板路上,映著遠處路燈的微光,像一張無形的網。周奕站在林秀英的墓碑前,煙頭明明滅滅,如同他心中那根不肯熄滅的引線。雨水打濕了他的肩頭,他卻渾然不覺。身后傳來腳步聲,輕而緩,像是怕驚擾了這片沉寂。

“哥。”苗根花撐著一把黑傘走來,聲音很輕,“我查到了。”

周奕沒回頭,只問:“什么?”

“趙婉蓉的女兒。”她站到他身旁,將傘微微傾向他,“現在在省精神衛生中心做護理員。昨天我去見了她,她一直以為母親是突發心臟病去世的,直到我拿出那份病歷復印件。她……當場就跪下了。”

周奕閉上眼,喉結動了動。

“她說,小時候常聽母親念叨一個名字‘周醫生’。說那位周醫生總勸她別太拼,注意身體。她還保留著母親的一本日記,最后一頁寫著:‘如果哪天我突然倒下,請查我的用藥記錄。我不是病人,我是靶子。’”

風忽然大了些,吹得紙灰翻飛。周奕緩緩蹲下身,手指撫過墓碑上母親的名字,仿佛能觸到那一年她躺在病床上的溫度。

“他們不是只殺一個人。”他低聲道,“他們是把人變成證據,再把證據抹掉。可人心里的東西,刪不干凈。”

苗根花點頭:“我已經聯系司法鑒定中心,啟動對趙婉蓉遺骨的開棺檢驗程序。雖然過去二十多年,但若曾長期服用特定鎮靜劑,骨骼中仍可能殘留代謝物。只要找到異常成分,就能反向追溯藥品來源。”

周奕站起身,目光穿過雨幕:“仁濟醫院藥庫的老賬本,還在嗎?”

“技偵組昨晚剛恢復了一部分備份數據。”她遞過一個加密U盤,“1995到1998年的出入庫記錄,有十七種管制藥物的實際發放量比申報量高出三倍以上。尤其是‘氯硝西泮注射液’和‘硫噴妥鈉’,這兩種藥聯合使用,可在健康人體內制造出類似心源性休克的死亡假象。”

周奕接過U盤,握在掌心,冰冷如鐵。

“夠了。”他說,“這些數字不是終點,是起點。”

回程途中,車載電臺正播報一則新聞:“近日,國家衛健委宣布將在全國范圍內開展為期三年的‘醫療文書清查專項行動’,重點排查上世紀九十年代至本世紀初的異常死亡病例……”

苗根花望著窗外,忽然道:“哥,你還記得王建國臨死前交給你的那個牛皮紙袋嗎?你說燒了。”

周奕眼神一凝。

“我沒燒。”他淡淡道,“我把它藏在了爸的舊工具箱夾層里。昨天夜里,我翻出來了。”

車內一時寂靜。

“里面是什么?”

“三樣東西。”他聲音低沉,“一份手寫名單,二十七個人名,全是仁濟醫院內部人員,有些已經死了,有些還在崗;一張模糊的照片,拍的是院長辦公室保險柜打開的瞬間,里面有一疊紅標文件;還有一張銀行流水復印件戶名是葛云勇,最后一筆轉賬日期是1997年8月29日,金額十萬,備注寫著‘封口費’,付款方是一家名為‘康寧醫藥代理有限公司’的空殼企業。”

苗根花呼吸一滯:“這家公司……后來被并入了現在的‘華瑞醫療集團’。”

“沒錯。”周奕冷笑,“當年的小蛀蟲,如今已是龐然大物。市值百億,業務遍布全國,旗下控股八家三級醫院,兩家醫學院。”

“你打算怎么辦?”

“從根挖。”他說,“既然他們敢用體制當盾牌,那就讓體制自己撕開這層皮。”

第二天清晨,市局會議室內,“天網計劃”核心成員再度集結。周奕將U盤插入主機,投影屏上依次展開G類病歷、藥品賬目、資金流向圖譜與人員關系網。

“我們過去查的是案。”他站在前方,聲音冷靜而鋒利,“現在,我們要查的是系統。是誰批準了那些違規用藥審批?是誰默許了病歷補簽?是誰每年給藥劑科下達‘創收指標’?這些都不是個人行為,是結構性腐敗。”

宋義明盯著屏幕上層層嵌套的企業股權結構圖,眉頭緊鎖:“華瑞集團背后站著不少人。貿然動手,恐怕會引發連鎖反應。”

“那就讓他們反應。”周奕道,“我不要快刀斬亂麻,我要慢火熬毒。先從最底層查起倉庫管理員、夜班護士、退休會計。這些人地位低,記憶深,且大多未被徹底收買或恐嚇。只要撬開一個口子,整條鏈子都會松動。”

會議決定兵分三路:一路由大海帶隊,深入調查康寧公司原始注冊資料及早期資金來源;一路由技術科小劉牽頭,對G類病歷中的簽名進行AI動態比對,鎖定代簽規律;第三路由周奕親自負責,秘密接觸名單上的幸存者。

三天后,線索率先在一條老舊巷子里浮現。

城南紡織廠家屬區,一棟斑駁的六層老樓。周奕敲開了304室的門。開門的是個佝僂老人,戴著眼鏡,手里攥著一把銅鑰匙。

“你是……王工?”周奕出示證件,“原仁濟醫院設備科工程師。”

老人怔了片刻,忽然苦笑:“我知道你會來找我。二十年了,我就等著這一天。”

屋內陳設簡陋,墻上掛著一張泛黃的醫院竣工合影。老人泡了杯濃茶,坐在藤椅上,聲音沙啞:“我是唯一一個沒簽字的人。當年那份《G類管理規程》,要七個部門負責人聯署。六個簽了,我拒絕了。我說這是殺人,不是治病。結果第二天就被調去維修鍋爐房,工資降兩級,職稱凍結八年。”

“你知道誰主導的?”周奕問。

“表面是副院長陳志明,實際拍板的是院長徐懷山。”老人顫巍巍地從床底拖出一只鐵盒,“但我留了個心眼。每次他們讓我檢修救護車剎車系統,我都拍照留存。特別是……1997年9月那輛桑塔納。”

周奕心頭一震。

鐵盒里是一疊沖洗過的膠片。其中一張清晰顯示:一名技術人員正在拆卸剎車油管,旁邊放著一瓶標注“稀釋劑”的液體。

“這不是保養。”老人低聲說,“這是破壞。而且,這種操作不止一次。近三年,我記錄了十二次異常檢修,涉及七名不同干部的專車。其中有四位,后來都‘意外身亡’。”

周奕將膠片收好,沉聲問:“為什么現在肯說?”

“因為我兒子上個月死了。”老人眼眶發紅,“他在社區醫院值班時,因‘誤用藥物’導致患者死亡,被判刑三年。其實藥是他師父讓他開的,劑量翻倍,病人根本扛不住。可沒人替他說話。那一刻我才明白,沉默換不來平安,只會讓惡越長越大。”

離開時,周奕在樓下遇見一個穿校服的女孩,正幫爺爺提菜。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說:“叔叔,你是警察吧?我爸也這么說,醫院里有人在害人。但他不敢講,講了會被開除。”

周奕蹲下身,溫和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曉雨。”

他渾身一僵。

“你……姓林?”

“嗯。我媽叫林秀芬,是我姨媽林秀英的妹妹。”

周奕怔住。

命運的線,竟以這種方式再次纏繞。

當晚,他撥通林曉雨家電話,與其父林振海長談兩小時。對方原是仁濟醫院檢驗科技師,90年代末曾發現多份血檢報告被人篡改,反映后遭打壓,被迫調崗至郊區門診。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1998年春天。”林振海回憶,“有個女教師送來血樣,檢測結果顯示體內含有高濃度巴比妥類物質,但她本人從未服藥。我上報科室主任,第二天那份報告就被撤回,說是‘儀器誤差’。可我知道不是。后來聽說那女人住院三天后猝死,死因是‘癲癇發作致呼吸衰竭’。”

“她叫什么?”

“張桂芬。你是……查這個?”

周奕握緊手機:“她是清源行動確認的第二位受害者。”

掛斷后,他翻開筆記本,在“張桂芬”一欄寫下新線索,并在下方標注:“關聯人物:林曉雨(親屬)、林振海(知情人)、徐懷山(決策層)”。

他意識到,這張網比想象中更深更廣。它不僅吞噬生命,還腐蝕親情、扭曲正義,甚至將無辜者變成共謀。

一周后,突破來自意想不到的方向。

苗根花帶回一份司法鑒定報告:趙婉蓉遺骨中檢測出長期蓄積的苯二氮類代謝物,濃度遠超治療劑量。與此同時,AI筆跡分析完成對四十六份G類病歷的交叉驗證,確認至少五名醫護人員存在規律性代簽行為,其中一人竟是現任市衛健委副主任黃維安。

他曾是仁濟醫院最年輕的主治醫師。

證據鏈開始閉合。

周奕立即申請對黃維安采取限制措施,卻被上級以“影響穩定”為由暫緩執行。同一時間,他收到一條匿名短信:“黃某人已遞交辭呈,擬赴海外養老。勸君放手,各安天命。”

他冷笑一聲,將信息轉發中央督導組,并附言:“若此時放人,即是承認黑暗合法。”

三天后,黃維安在機場被攔截,隨身行李中搜出三本護照及價值兩百萬的離岸賬戶憑證。審訊中,他起初百般抵賴,直至看到AI還原的簽名比對圖譜與趙婉蓉尸檢報告。

“我……我只是執行命令。”他終于崩潰,“徐懷山說這是‘組織決定’,是為了醫院發展大局。他說有些人‘不適合活下去’,與其鬧出丑聞,不如體面結束。我還年輕,我不想得罪人啊……”

“那你有沒有想過,”周奕盯著他,“當你簽下別人名字的時候,你自己的名字也早就爛透了?”

黃維安低頭痛哭。

案件繼續上溯。隨著更多證人開口,一段塵封往事逐漸浮現:

1996年,仁濟醫院爭取三甲評審,需提升“科研成果”與“臨床治愈率”。時任院長徐懷山提出“優化患者結構”方案:將難以治愈、易引發糾紛的病例“提前干預”,既減少死亡統計,又能通過家屬補償規避訴訟。初期僅針對孤寡老人,后演變為針對特定人群的定點清除。

而林秀英,正是因為公開質疑用藥規范,并聯合葛云勇準備向上級舉報,才成為第一個被“處理”的內部人。

“她不是死于疾病。”一位退休護士私下告訴周奕,“她是被集體殺死的。那天值班的五個人,四個拿了錢,一個是被脅迫的。等我發現時,她的輸液瓶里已經注入了雙倍劑量的利多卡因。”

周奕聽完,久久未語。

他知道,真正的敵人早已不在手術臺前,而在會議室里,在文件夾中,在每一次“為了大局”的沉默里。

一個月后,公安部掛牌督辦“917特大醫療腐敗案”,徐懷山在老家別墅被捕。搜查其住宅時,在書房暗格內發現一本黑色筆記本,記載著三十年來經手的“特殊病例”與利益分配明細。其中一頁赫然寫著:

“林秀英:阻撓改革,思想頑固。處置方式:藥物誘導心律失常。善后:家屬補償八萬元,由藥企承擔。備注:其子年幼,不足為慮。”

周奕看著這行字,指尖幾乎掐進掌心。

不足為慮?

他抬起頭,望向審訊室外的天空。晨光刺破云層,灑在警徽之上。

當天下午,他在全局大會上宣布:“所有G類案件,全部移交檢察機關提起公訴。無論涉案人員現已退休、離職或身居高位,一律依法追責。我們要讓所有人知道穿上白大褂,不能成為殺人的保護色;手握權力,更不能把制度變成屠刀。”

會后,他獨自驅車前往監獄。

在那里,他見到了服刑中的former藥劑科副主任。

老人蒼老不堪,見到他時顫抖著站起來。

“周警官……我有個請求。”他哽咽道,“我女兒不知道我的事。她在邊疆支教,教語文。她一直以我為榮……能不能……別讓她看見新聞?”

周奕沉默良久,最終點頭:“只要你如實供述所有經手案件,配合指認其他參與者,我們可以考慮對你立功情節予以認定。”

老人淚流滿面,重重磕下頭。

走出監獄大門時,手機響起。是苗根花。

“哥,華瑞集團董事長被抓了。他在私人飛機上試圖逃往柬埔塞,被邊檢攔下。海關在他行李箱夾層里發現了三份G類病歷原件,還有……一張你父親車禍現場的照片,背面寫著:‘滅口成功’。”

周奕站在原地,風吹動他的衣角。

他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向遠方。

那里,陽光正一寸寸照亮整座城市。

夜幕降臨,他回到家中。苗根花正在整理資料,抬頭問他:“下一步呢?”

“還有十三個G類案件沒完全閉環。”他說,“每一個名字背后,都是一個破碎的家庭。只要還有一個疑問沒解開,就不能停。”

她點點頭,輕聲說:“我會一直陪你查下去。”

他坐下,翻開母親的日記本。最后一頁,是她娟秀的字跡:

“醫學是救人的science,不是害人的tool。我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醒來。”

周奕合上本子,走到窗前。

窗外萬家燈火,如星河鋪展。

他知道,母親從未真正離開。她的信念,早已種進他的骨血里。

他也知道,這場戰斗不會終結于某次抓捕或審判。它存在于每一個敢于說真話的人眼中,存在于每一份被還原的病歷里,存在于孩子們長大后不再恐懼醫院的未來中。

雨又下了起來。

但他已不再覺得冷。

因為光,正在一寸寸爬過黑暗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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