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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手搓計算機開始 第56章 解縛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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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百里是什么概念?
已知一瞬間等于0.36秒。
百里等于50公里。
而瞬間百里就是1秒145公里。
此等速度是音速的426倍。
要知道,即便是脫離地球的第一宇宙速度也不過只有是音速的33倍。
頂級的筑基九重修士的本命法寶的攻擊速度也不過只有音速的100倍。
對于寬廣的界域。
長達十幾萬公里的界域。
瞬間百里的速度穿梭,也不過只需要十幾分鐘而已。
而如今這個速度就出現在了方鈞身上,這就是他在清水宗修煉了十年的成果。
什么五行意境。
什么靈級極限功法。
什么筑基瓶頸。
對于五千萬的煉氣修士來說都不是問題。
修士的思維速度從來就不是凡人能夠比的。
十倍為基礎。
再加上規模化量產的芯片加類似流光一念符之類,提升思維速度的悟道法寶。
學習半年的時間。
知識量就超越了地球上普通的博士生。
就可以投入到科研的海洋之中。
而且每半年這個知識量就翻倍,等同于跨越好幾門學科的博士。
假如是在地球,一個國家如果有五千萬個,精通幾門學科的博士。
并且這些博士的思維速度還要翻二三十倍。
那么這個國家的發展速度是難以想象的。
方鈞前世的祖國,就是由于在過去的幾十年里培育了上億個大學生。
并從中孕育出了百萬博士。
而且還是只有五十萬的理工博士。
才能夠在后來彎道超車,一騎絕塵。
科技獨步全球的。
現在方鈞擁有的數量科研人員,數量是前世祖國的十倍,而作為修士迭加知識儲備和思維速度,質量更是百倍以上。
如此一來又有什么樣的難關能夠阻礙得了方鈞?
方鈞只要在其中汲取一點微不足道的智慧就可以讓他突飛猛進。
就比如說現在的正立無影,已經可以開始無視空氣的阻力,讓空氣不再成為他飛行的阻礙。
比如說大本源術,直接翻了十倍的輸出,讓方鈞每秒輸出的法力超過了一億縷。
二十多個三峽大壩才能比得上他如今的輸出。
而這質變僅僅只是十年。
僅僅就只是一個界域而已。
修仙界有多少個界域?
129600個。
即便不是每一個界域都像千石之域那么繁華,但也有遠超千石之域的界域。
更別提這還不是千石之域的極限。
一百多億公里的土地。
是地球的二十多倍。
所承載的人口僅僅有兩百多億。
才是地球的三倍。
遠遠不到千石之域的極限。
而且這五千萬還僅僅是煉氣,還不是筑基。
在十年間就取得如此成果。
在修仙界三十萬年的歷史尺度下,僅僅微不足道的十年就取得如此成果。
在129600個界域中,僅僅一個界域就能夠取得如此成果。
方鈞在感到喜悅的同時。
更多的是感到了恐懼。
天機無弗遠界。
那些高高在上的元嬰沒有一個是瞎子,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如同是池子里的魚兒,再怎么折騰,也盡收眼底。
就如同自己一樣。
哪怕是不使用芯片留下的后門。
單憑天機之道,五千萬個煉氣修士要是想要做出什么離譜的大事。
自己仍舊能夠一清二楚。
其實方鈞是知道這樣做能夠吸引住修仙界元嬰的注意。
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克制自己。
特別是在擁有墨伊伊和白小馨后。
他克制得更加的厲害。
如無必要。
實在是不想如此的擴張勢力。
寧可茍一點,寧可慢一點,只要他能夠到了元嬰,他才試圖去改變這個世界。
然而一路走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方鈞。
他的所思所想都是妄念。
你不去山,不代表山不過來。
甚至山本就不是山,山乃是天,你一直在天的眼皮底下。
故而,方鈞主動干出了破釜沉舟之舉,以至于有了十年的輝煌。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天更低了。”
方鈞嘆息一聲,身影如同幻影,就瞬息間就移動了百里。
大山江河一躍而過。
十里不同天。
不知飛躍了多少地貌。
然而再怎么飛躍也仍舊處在天的腳下。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敵人怎么可能等到你準備完全再動手呢?
刀光從來不會等你系好鞋帶才斬落,毒箭也不會挑你鎧甲穿戴整齊時才離弦。
真正的生死較量已經開始倒計時。
可是方鈞有能夠渡過此劫的把握嗎?
當天五行老祖以筑基九重斬金丹一轉,已經是不世出的天才。
然而金丹有九轉。
每一轉,不算法則的迭加。
就比前一轉提升了2倍。
也就是說金丹九轉,不提任何因素,只提法力本身的白板,就是金丹一轉的256倍。
這些信息都是這十年來解析玄冥之宮器靈獲得的。
是最基礎的信息。
即便是偽造的,但想想筑基九重都至少強于筑基一重81倍。
256倍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別說那高高在上的元嬰了。
那根本就不是任何筑基能夠碰瓷的。
兩者之間的生命層次差距,可是要比人和螞蟻之間還要巨大。
如此,方鈞又該怎么辦?
投靠?
可是援手真的是援手嗎?
是援手的話,現在早就應該出來了。
不是方鈞有被害妄想癥,而是現實就是如此。
你會和一個螞蟻試圖談判交流嗎?
想必大多數人是不會的。
實力差距到這種地步,控制、奪舍、收魂,什么樣的手段不能夠施展出來?
何須跟你直接交流?
有時候方鈞真的在想,假如自己穿越到的世界是真正的網游式世界就好了。
即便那里的人物等級再高,再強大。
也不過是武力的強大。
什么天機之道之類到不存在。
其實也不需要天機之道,只要他們的智力沒有任何問題。
只要察覺到方鈞對于世界做出的改變。
那勢必會取長補短。
利用先發的優勢碾壓方鈞,直接將方鈞掃地出門。
“也許在其它的界域,說不定早就發生這樣的變革也說不定。”
“當然,或許也并未出現。只要氣運大道卻是像我推測的一樣神奇,那么修仙界完全就不需要發展生產力。”
“也無需推動科技進步,培育更多的修仙者,就能夠獲得足夠效率的修煉速度。”
“那么對于我這種人來說,道路又在何方?”
“他們允許我胡作非為的原因又在哪里?”
“還是說我僅僅是個實驗品。”
“一個實驗新型大道的實驗品?”
方鈞的思緒萬千。
他的目光落在遠處翻騰的云海上,卻仿佛穿透了時光,看到了更遙遠的虛無。
心底有什么東西在緩慢坍塌,像是一座被歲月侵蝕的孤塔,一塊塊剝落,無聲地墜入深淵。
不甘、迷茫、倦怠……
種種負面情緒如附骨之疽,悄然攀附而上,纏繞著他的道心。
修煉數十載,所求為何?
登臨絕巔?
呵呵,前方……依舊無光。
他緩緩閉眼,指尖觸碰者空氣摩擦引起的高熱氣流,卻驅散不了那股內心蔓延的寒意。
明亮的天空,晴朗無云,隨著陽光的散色,降落到大地的只有暗沉的光芒。
“警告!警告!”
“管理員的精神發生異常!”
元神號刺耳的警報聲在方鈞的識海響起,他立馬振作精神,穩住了混亂的思緒。
“法則對于自我意識的影響嗎?”
“臨近金丹,什么烏七八糟的事情都來。”
方鈞深吸一口氣。
在即將離開千石界域的時候,心思一動。
再次現出身形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下方的城鎮之中。
“啪!啪!啪——!”
藤條抽在屁股上的聲音又脆又響,七歲的小滿在院子里跳著腳哭嚎,像只被燙著的小猴子。
“爺爺!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老楊頭手里的藤條半點沒停,花白的胡子氣得直翹:“叫你逃課!叫你不上學!老子今天非把你屁股抽開花不可!”
最后一藤條下去,小滿“嗷”地一嗓子,捂著屁股躥到柴火堆后面。
爺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藤條往地上一扔,濺起一蓬灰塵。
小滿抽抽搭搭地蹲在墻角,眼淚在臟兮兮的小臉上沖出兩道白痕。
他偷偷瞄爺爺,只見爺爺正蹲在門檻上卷煙,手抖得煙絲撒了一地。
“你為什么不上學!為什么!”
小滿小心翼翼地道:“上學太無聊了,我不喜歡上。”
“啪!”
爺爺把沒卷好的煙往地上一摔,嚇得小滿一哆嗦。
“你不上學,你未來干什么!”爺爺站起來,佝僂的背此刻卻顯得異常挺拔,“你知不知道,在十年前你一個貧農的孩子連上學的資格都沒有!”
小滿撅著嘴不說話。
爺爺繼續吼道:“你不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卻整天想著玩耍,將來怎么辦!”
“那就賣豆腐唄,”小滿突然抬頭,眼睛里閃著不服輸的光,“我看二丫的媽媽賣豆腐也賺得挺多錢了,都有錢買糖吃了。”
爺爺氣得胡子直抖,彎腰撿起藤條在空中“啪”地甩了一下:“那你更應該讀書!你知不知道,在十年前,賣豆腐根本就不賺錢,真正賣的是.”
說到這里爺爺突然哽住,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痛楚。
他慢慢蹲下身,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是二丫的媽!苛政猛于虎,要不是十年前開始減免了賦稅,這個世道哪里能夠單靠賣豆腐過活。”
小滿不知道什么叫做“賣的是二丫的媽”,他只回答他能夠理解的部分:“既然已經沒有了賦稅,那么以后賣豆腐不也能夠活。”
爺爺摸出火石點燃了地上的煙,深深吸了一口:“那只是現在沒有,未來不一定不會有。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我們現在分了田地,也不代表著安生。”
煙霧繚繞中,老人的眼睛望向遠方:“而想要安生,唯有讀書,唯有做官。只要能夠做官,到時候即便政令改變了,我們家也仍舊能夠富貴。”
小滿歪著頭:“為什么好好的政令會變?只要政令不改不就沒事了嗎?”
“人會死的,上面的人總會死的。”爺爺的聲音突然變得飄忽,“只要上面的人一死,所有的政令都會變動。”
“那只要上面的人不死不就行了嗎?”小滿天真地問。
爺爺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煙灰抖落在補丁摞補丁的褲子上:“哪里有那么簡單。任何人都會死,尤其是讓利于民的人,死得就更快了。”
小滿還是十分不解,想要說什么,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了。
因為在這個小院中,出現了一個少年,一個俊秀的,讓人能夠一眼就生出了好感的少年。
他不由之主地道:“哥哥,你是從哪里來的。”
爺爺也很是詫異,他想要說什么,但似乎是忘記了,覺得少年憑空出現在他家里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少年郎,你是否需要什么幫助?”
方鈞搖了搖頭,由《太上種魔寄靈秘錄》衍生出的法術消除了祖孫倆心靈的異樣:“我不需要你們幫助我什么。我只想問你,你覺得這個賦稅未來會變嗎?”
爺爺點了點頭:“會變的。我這一生見過了太多的政令變化,只要換了個知縣就是另一種政令。”
方鈞道:“難道不可以不換嗎?”
爺爺嘆了口氣:“我也不想換,現在的日子多好啊。如果能夠一直維系下去,那該多好啊。但是……”
爺爺深吸了一口卷煙:“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方鈞道:“說出你內心想要你孫子做官的真實想法。”
爺爺一愣:“不就是要保我家富貴……不!不是的,我并不僅僅是想要保我家富貴,我是想……我是想……”
“我是想為何要改變?為什么要改變!”
“過去那些地主老財,大斗進小斗出,春借一斗秋還三斗!王員外家的狗吃了我家下蛋的母雞,反倒要我們賠他‘驚狗費’!”
“張舉人強占我家祖墳地,我爸去理論,被活活打死在縣衙臺階上!”
老人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一道蜈蚣似的疤痕:“這道鞭痕,是那年旱災交不起租子,李閻王家的管事用蘸鹽水的牛皮鞭抽的!”
“他們吃著我們的肉,喝著我們的血,還要把骨頭渣子都嚼碎了咽下去!”
小滿嚇得后退兩步,他從未見過爺爺這樣猙獰的表情。
“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有了力量,分了他們的田,燒了他們的債契,為什么.為什么又要讓他們卷土重來?”
“舊稅制復辟之日,便是這些魑魅魍魎重來之時。”
“為了不讓他們再度回歸,我們一定要把持住力量。”
“而只有知識才擁有力量,只有當官才擁有力量!”
“只有擁有了力量才能夠支援當今圣上!”
“只要當今圣上不死,新時代的政令就能夠一直執行下去。”
方鈞從這位老人的淺層意識中讀取到了,得知老人曾經也是家道中落的秀才:“那如果皇帝死了呢?”
爺爺眼中閃過猙獰:“那自然是反了!好不容易才吃上的白米飯,穿上的新衣裳,怎么能讓他們再奪回去?”
方鈞道:“可是打不過怎么辦?特別是你的孫子怎么辦?”
“呸!”爺爺狠狠啐了一口:“不反抗也不過等死罷了。要不是十年前改了政令,我兒子兒媳就不會有余糧養活這個孩子!”
“要是不反,我這孫子將來也不可能有后代!那些畜生會讓他像我爸一樣,活活累死在田埂上,就為了交那永遠交不完的租子!”
“橫豎都是絕路,不如豁出這條老命,給兒孫劈開一條生路來!”
方鈞其實還有很多話語可以反駁老人的想法,指出老人的邏輯漏洞。
但他從老人的意識中感受著那熊熊的決心,那不是任何言語能夠反駁的決心。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你們所生活的國度已經沒有皇帝了。”
“但是沒關系,政令是不會改的。”
“哪怕高高在上的皇帝死了。”
“政令也是不會改的。”
“不過死的話,政令又怎么會不改變呢?”
“所以,最終還是不能死啊……”
方鈞的身影緩緩消失在了小院之中。
小滿的眼睛盯著方鈞消失的位置,他揉了揉眼睛:“爺爺,剛才發生了什么?”
爺爺愣愣地看著抽了一點的卷煙,已經扯開的衣領,他粗糙的手指顫抖著撫過傷疤,聲音沙啞得像是磨砂紙:“爺爺……爺爺也說不清楚……”
小滿突然走過來抓住爺爺的衣角:“爺爺,我明天想去上學。”
老人手里的卷煙“啪”地落在地上。他慢慢蹲下身,布滿老繭的手捧住孫子的小臉,仔細端詳。
孩子臟兮兮的臉蛋上還掛著淚痕,還有他無意中打出的鞭痕,可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
“好……好……”
虛擬網絡之中。
南巧巧佇立在海面和群山之間,大感頭疼。
“白姐姐,好難,好難,這些問題好難。我不是主動參與進了甲級實驗了嗎?為何還要經歷這些書山題海。”
這里的場景美輪美奐。
碧藍的海水清澈見底,如同一塊巨大的藍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千萬道粼粼波光。
巍峨的高山拔地而起,蒼翠的樹木覆蓋著整個山體,如同一件精心編織的綠絨大衣。
然而海里的每一滴水花都是一道試題,高山的每一棵樹木都是一張試卷。
最重要的是,這些問題還源源不斷地涌入到了南巧巧的意識之中。
“這是為了平復你的意識波動所做的無奈之舉,你想要好好完成甲級實驗,就需要答題配合。”
白小馨聲音淡淡地響起。
甲級實驗,包括人體實驗。
一般來說這種實驗都是采用罪大惡極的丁級成員,乃至戊級成員參與。
然而就像臨床的藥物實驗有著一期、二期、三期一樣。
甲級實驗也是如此。
到了最后一些特定的實驗還得要其它級別的成員參與。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人的意識是不同。
作為深陷囹圄,被方鈞反復壓榨的丁級成員,精神面貌能好到哪里去?
而眾所周知,很多道紋是涉及到意識領域的。
意識領域的種種狀態又會反過來影響道紋的狀態。
那么這樣一來,只用丁級成員是完全不保險的,對于實驗來說也是不完全正確的。
如此一來就必須要其它級別的成員參與。
當然,方鈞的道德是不允許自己強迫這些人的。
故而,每一個參與的甲級實驗的其它成員,都是詳細的知情者。
也會獲得豐盛的報酬。
而且很多實驗都是到了二期之后,危害性極小。
像《太上種魔寄靈秘錄》的奪舍也如此,白小馨和墨伊伊都不會去違逆方鈞定下來的規矩。
“可是白姐姐,還是好難了。這些題目看得我想睡覺。”
對了,為了避免像南巧巧這種偷懶心態的甲級成員去參加甲級實驗去刷貢獻。
方鈞還出臺了一個規定。
那就是甲級實驗的參與者,也是有學分要求的。
學分不足者是無法參與的。
“如果試題如此簡單,哪能夠壓制你的意識波動。就要困難才行,否則的話你喜歡南宇峰豈不是會影響到我。”
被揭穿了心事的南巧巧,在虛擬網絡中的身體也漲紅了臉,尖叫道:“別說了,別說了。白姐姐,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白小馨淡淡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在簽訂協議之前,難道不知道我能窺探你的思維這件事嗎?”
“放心,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告訴南宇峰的。”
南巧巧低聲道:“我知道了,白姐姐。”
但接著,她又突然道:“白姐姐,你真的一點影響都沒有受到?”
白小馨聲音淡漠:“沒有,我對于南宇峰一點興趣都沒有。”
“已經完全進行切割了。”
“不會受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影響。”
“頂多會受到對于親近之人產生感情的心理之類的影響。”
南巧巧聞言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她是相信白小馨的話的。
畢竟她在認識白小馨后,就沒有見過她說過謊。
以學術地位來說。
白小馨說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
至于白小馨所說的“對于親近之人產生感情的心理之類的影響。”
這一點南巧巧一點都沒有在乎。
因為白小馨的親近之人不可能是她的哥哥。
至于是誰?
說實話,南巧巧有一點八卦的心理。
但想一想白小馨冷淡地樣子,顯然是不會告訴她的。
“或許白姐姐本身就有戀人了也說不定,暗戀的人也可以。這樣這種心情只會加深,而不會有別的壞的影響。”
南巧巧心中思量道。
然后開始艱難的應對起了書山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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