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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六百一十二章 單刀進槍,九死一傷
“還不出來?你們要凍死個屁的了。”
劉正喝道。
車底下的黑暗沒有任何回應,也不知道是太能茍,還是已經凍死個屁的了。
“拉倒。一會兒不用特意保護防爆車,看他們有多能忍。”
他吩咐道。
“是,老大。”
“哦。”
牛大吉和熊貓應了一聲。
而尼羅河醫生沒有回答,因為他在忙著和雪馬對峙。
此時他已經再次頂起太陽圓盤,而且比之前更加耀眼,如同正午的烈陽。
劉正感到體內的陽炎都開始躁動起來,燒得他的骨頭又疼又癢。
他張開嘴,吐出一蓬黑煙。
“好家伙,待會兒別先把我給曬死了。”
劉正忍不住吐槽。
“閣下,既然已經將我等囚困起來,不如先聊兩句。”
尼羅河醫生看了眼已經封頂的寒冰囚籠,對著雪馬說道。
“和你們這樣的小偷有什么可聊的?”
雪馬嗤笑了一聲。
“什么小偷,那洞府分明是無主之物。若是你先占據了,那之前就該出來阻止我等。現在你冒出來了,然后一言不發就下殺手算怎么回事?”
白三怒道。
“我占據這個洞府已經數百年了,平時只不過是在密室里睡覺而已。你們以往來偷泉水以為我不知道嗎?只不過懶得管你們而已。”
“但你既然看破了我的行藏,那就留你不得了。”
雪馬說道。
“原來你不是怕有人知道洞府的所在,只是怕有人知道你的存在。”
劉正恍然道。
“沒錯。算你這個.嗯?你是何物?”
雪馬有些疑惑。
“哈哈哈!”
熊貓忍不住大笑起來。
“雜人,這匹馬問你是什么東西呢。”
“閉嘴,再笑我就把你從黑白貓變成屎黃貓。”
劉正瞪了它一眼。
“嘁。”
熊貓撇了撇嘴。
“你實力這么強,還怕被人知道嗎?”
他又對雪馬說道。
“實力再強也總有比你實力更強的,只要你露出了傷口,就總有蒼蠅想過來吸你的血。就算你什么也不做,也會有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收服你,就像他一樣。
雪馬抬起蹄子指向尼羅河醫生。
“咳咳,閣下,其實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樣。”
尼羅河醫生尷尬一笑,企圖使用話術。
“多說無益,今天要么你們打服我,要么就死在我手里。”
“雪盲術!”
雪馬的白眼突然放出針狀的光芒,隨即整個寒冰囚牢的每一塊冰面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啊!”
眾人猝不及防,都被強光瞬間致盲,眼前黑暗一片,只有視野的邊緣有粉色的光暈。
“雪花舞曲!”
雪馬揚天嘶鳴,一片片的雪花從冰層上剝落,朝著眾人飄落,仿佛要給他們穿上輕柔的紗衣。
然而,那看似靜靜飄落的雪花,實際上正以10000轉/分鐘的速度瘋狂的旋轉著。
而那看似脆弱的雪花也比鋼鐵更加堅硬和鋒利。
這一片片的雪花實際上就是一個個工業級電鋸,足以切割被它們碰到的任何東西。
“老大別動!”
牛大吉也被致盲了,但它的注意力一直在劉正身上,所以記住了他的位置。
此時聽到空中的嗡嗡聲知道不好,立刻朝他撲了過去。
而劉正也配合地躲在了牛大吉的肚皮下面,然后摸索著用自己的觸手護住了它的頭。
“老大!”
察覺到他的動作,牛大吉感動得熱淚盈眶。
“閉嘴,別哭雞尿嚎的,丟不丟人?”
劉正不耐煩地說道。
“嘿嘿。”
“阿寶,該干活了。”
他喊道。
“我早就出手了,不然你們還能在這兒聊天?”
熊貓沒好氣地說道。
在三“人”的頭頂,此時正漂浮著一朵朵棉花糖一樣的祥云。
那些雪花落到祥云上,就像泥牛入海般沒了動靜。
牛大吉和劉正雖然看不見,卻也聽到頭頂的嗡嗡聲明顯變小,心中也就安定了許多。
不過,熊貓也只出手護住了三人,防爆車和尼羅河醫生他們它是一點沒管。
反正師父是讓它跟著劉正,而劉正剛剛也沒說讓它保護其他人。
事實上,也確實用不著熊貓出手。
白家人本來就膽小謹慎,白三又常年在十萬大山中采藥,早就練出了一身保命的本事,不然剛剛也不可能從雪馬的蹄底下逃脫。
被強光致盲的一瞬間,他就直接一個猛子鉆進了地下,這會兒都不知道挖到哪里去了。
他倒不是不講義氣,現在的局勢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與其留在場上添亂,倒不如先離開再尋找機會。
而石甜甜那邊更是什么也沒做,雪花根本就沒往它身上落。
看來這匹雪馬雖然常年宅在洞府里,也是知道石精一族的規矩的。
至于尼羅河醫生,他頭頂太陽圓盤,所有的雪花靠近都化作了雨水落下,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有點本事,難怪敢口出狂言。正好我也有幾百年沒打過架了,今天就拿你松松筋骨。”
“凝雪為甲!”
雪馬人立而起,空中的雪花紛紛附到它的身上,變成了一副獸紋全身甲。
那獸紋看上去與它有七分相似,但獠牙外露,表情猙獰,又多了幾分蠻荒兇暴的感覺。
而它的前蹄上也出現了一對寒冰手甲,十根手指栩栩如生,甚至連指紋都清晰無比。
“化冰為槍!”
雪馬伸手一握,一桿銀白長槍憑空出現在它手中。
槍是丈八火尖槍,槍刃之下有一個像海膽一樣的冰刺球。
披甲橫槍,剛剛還是神獸模樣的雪馬立刻氣勢一變,宛如一個久經沙場的猛將。
“難了。”
恢復一些視力的劉正看著雪馬搖了搖頭。
“老大,什么難了?”
牛大吉問道。
“當上了將軍的戰馬,還會愿意成為別人的坐騎嗎?”
劉正反問了一句,然后朝著雪馬大喊。
“來將通名!我岳父乃是一族之長,刀下不斬無名之輩!”
現在大都會的拉之后裔就剩四個,兩個都在尼羅河醫生的手下,一個已經被開除了拉籍,馬上還要被開除人籍,說他是一族之長也沒有毛病。
“吾乃腸山蒼之雪也!”
雪馬大聲回道。
“我是拉之一族尼羅河。”
尼羅河醫生也通報了自己的姓名。
“無名小卒,吃某一槍!”
雪馬大喝一聲,挺槍便刺。
槍花一抖,周圍的風雪立刻被槍勁裹挾,隨之起舞。
槍尖隱藏在風雪之下影影綽綽,根本不知道會刺向何處。
“來得好!”
尼羅河醫生絲毫不懼,舉刀突入風雪之中。
“難道要單刀進槍?”
劉正眉頭一皺。
他雖然沒練過兵擊,但都是搏擊圈的好歹也聽說過一些。
單刀進槍是器械套路里最經典的攻防套路,不管是影視劇里還是武術表演里都經常出現。
但實際上,單刀進槍的成功率只在“九一”之間,不過不過是九死一生,而是九死一傷。
所有刀法里記載的“單刀進槍”之法都不是為了讓你實戰的,只是告訴你有這么一招。
要是真碰到了適用的場景,首先是能跑就跑,實在跑不掉了就用,至少死得比較有尊嚴。
不過大都會是超凡世界,有超凡能力的幫助,或許情況會有所不同。
“希望醫生不是一時上頭吧。”
劉正偷偷地取出了釣龍竿。
待會兒要是情況不妙,他說不得也要暗釣傷馬了。
“咔呲!”
尼羅河醫生沒有被槍花和風雪迷惑,刀刃精準地砍中了槍頭之下一寸的位置。
然而,槍尖只是偏移了分毫,從刺向他的心口變成了刺向他的肺部。
只要刺中,他依然難逃一死。
“就這點手段,也敢妄言不要傷我,真是讓馬笑掉大牙。”
眼見如此,雪馬輕蔑一笑。
然后就在槍頭就要刺中胸甲的時候,一條金色的蝎尾從尼羅河醫生的胯下鉆了出來,尾針如同彈簧般彈出,直接刺穿了槍頭。
雪馬一驚,雙蹄一沉,力從地起想要催動長槍,卻被蝎尾死死定住。
“我這蝎尾劇毒就算是神明也要吃足苦頭,如果不是想和閣下交個朋友,此時它刺的就不是槍頭,而是你的脖子了。”
尼羅河醫生不卑不亢地說道。
“惺惺作態,想要收服我就拿出你的全部本事來。”
雪馬大喝一聲,轉動槍桿,槍身上的冰球立刻膨脹,迸射出無數冰針。
“好,既然閣下聽不進言語,那我們就用刀槍交流吧。”
尼羅河醫生也來了脾氣,語氣之中多了幾分殺意。
他將手中彎刀舞成一團幻光,將冰針統統襠下,另一只則舉起權杖,直接從中間將冰槍砸斷。
“雙持?吾亦能為!”
雪馬松開一只手,凝聚出兩桿短槍,左右晃動,如同一條雙頭蛇一樣朝尼羅河醫生咬了過來。
“那看看這招如何?”
太陽圓盤光芒一暗,分化出一個黯淡的太陽圓盤。
而和太陽圓盤一樣分化的,還有尼羅河醫生自己。
既然雪馬以長勝短,那他就以多打少。
“就算你分化萬千,我又何懼,哈哈哈。”
雪馬豪邁一笑,手上速度又翻了一倍,這下不用風雨遮掩,也無法看出槍尖的軌跡了。
不過說是這么說,在兩人實力相差不多的情況下,一打二一時之間還能堅持,時間一長,雪馬的槍法也漸漸散亂。
這樣下去,只怕十招之間,它就要露出敗像。
“兩人之間必有一假。”
雪馬心中暗道。
只要擊殺了本體,假象自然破滅。
只是哪個才是本體呢?
它看了一眼兩個太陽圓盤,心中已有計較。
“著!”
雪馬雙手一轉,兩個冰球一起迸射出漫天冰針。
趁著兩個尼羅河醫生賣力格擋的時候,它將兩桿冰槍合在一處,直接變成了一桿加長大槍刺向一個尼羅河醫生的胸口。
那個尼羅河醫生猝不及防,被槍頭穿胸而過。
厚厚的冰層從傷口朝著全身蔓延,轉瞬之間就把他凍成了一座冰雕。
雪馬震動長槍,冰雕立刻崩碎成了一地冰塊,而那個尼羅河醫生頭頂的太陽圓盤也隨著熄滅。
而他頭頂的太陽圓盤,正是更為明亮的那個。
“兵法有言,虛者實之,實者虛之。我不管你哪個是真是假,只管你哪個更強。只要擊殺了更強的那個,就算剩下的是真的,那我也贏了。”
雪馬得意地想到。
而如它所料,盡管剩下的那個尼羅河醫生沒有消失,但臉上依然露出了凝重之色。
“今日吾便取爾項上人頭!”
雪馬豪氣縱橫,槍尖微斜挑飛尼羅河醫生手中彎刀,又一記橫欄將權杖壓在了槍下。
黃金蝎尾突然刺向它的馬腿,也被它看破,一蹄踩在腳下。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看爾如今還有何能為。”
雪馬傲然道。
“閣下在密室之中待了太久,未免太小看外面的人了。”
尼羅河醫生平靜地說道,臉上的凝重早已消失。
雪馬暗道不好,眼中神光又待亮起。
然而,尼羅河醫生精心準備的陷阱,又怎么會讓它先手逃脫呢?
他直接棄掉兵器,雙手抓住了雪馬的冰手。
藍寶石圣甲蟲和黑寶石蝎子同時綻放出耀眼的強光,兩股力量灌入他的體內。
“喝!”
尼羅河醫生雙手用力,竟硬生生捏碎冰殼抓住了雪馬的前蹄。
“砰!”
他將雪馬舉起了起來,然后重重砸到了地上。
“砰!砰!砰!”
連續不斷的砸地聲響起,短短的數秒之內,雪馬就被砸了十幾下。
它用來困住眾人的冰面此刻反而成了它自己的處刑臺,身上的冰甲在和冰面的碰撞中不斷開裂,最后直接崩碎,以肉身和冰面相撞。
“噗!”
胸骨遭受重擊,雪馬直接噴出一大口冒著寒氣的鮮血。
“閣下,現在如何呢?”
尼羅河醫生松開它,喘著粗氣說道。
不松也不行了,他現在的肉身強度本來就不如生前,又同時承受兩個圣物的力量,就算是有繃帶幫忙穩固肉身,此刻也堅持不住了。
再砸下來,真不好說是雪馬先被砸死還是他的肉身先崩潰。
雪馬沒有回應。
就在尼羅河醫生擔心自己出手是不是太重了的時候,雪馬的身體竟緩緩融入了冰面之中。
“不好。”
尼羅河醫生一驚,不顧自己的肉身已經不堪重負,伸手抓向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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