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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六百零八章 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大寶貝
“劣徒無狀,貧道事后一定會好好管教它的。”
羽衣人擠出笑容說道。
“你活著的時候都管不住它,何況現在還死了呢?而且剛剛要不是我二人神通廣大,已經被你徒弟的哼哈二氣噴死了。”
“這筆帳,道長要怎么算呢?”
劉正不客氣地說道。
“這位道友.”
“我不是修道之人,只是凡間一愚夫,如今在血腥餐廳干個外賣員的活計,不知道長可曾聽過?”
羽衣人正要說話,卻被他打斷。
“血腥餐廳!”
羽衣人這才注意到劉正身上的制服,頓時心中一驚。
“血腥餐廳的威名,貧道雖是山野中人,卻也是早有耳聞的。”
他強笑道。
“那就好。那道長應該也知道我們餐廳的作風,得罪了我們的人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肉身還是靈體,那都是要進廚房走一遭的。”
“我看令徒養得一身好肥膘,閣下的靈體也頗為不凡,若是做成一道師徒丼(蓋澆飯)想必一定風味十足。”
劉正盯著大熊貓的肥肚子,故意磨了磨牙。
“施主莫非覺得吃定我師徒二人了?”
羽衣人神情微冷。
“吃不吃定的,狠話總是要說的。道長不會以為令徒如此行徑之后,我還能心平氣和的和你聊天吧?”
他淡淡地說道。
“那施主要待怎樣?”
“繼續剛剛的賭局,讓令徒和我這位長輩打一場,賭注照舊。這很合理吧?”
劉正說道。
聽到他稱呼自己長輩,尼羅河醫生滿意地笑了。
“你們剛剛的賭局和賭注是什么?”
羽衣人問道。
他如今只剩一縷殘魂寄托在大熊貓體內,平時對外界幾乎沒有知覺,所以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師父,是這樣.”
大熊貓把情況告訴了他。
“這個嘛”
羽衣人聽完之后猶豫了。
如果對方要求賠償或者別的過分的要求,那他肯定會斷然拒絕。
但劉正的要求算得上合情合理,他好歹也是修行中人,太不要臉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凡事講究一個門當戶對。既然我們這邊出戰的是晚輩,那你們那邊應該也是晚輩出戰才對。”
不愧是當師父的,羽衣人很快想出了說辭。
“道長確定嗎?”
劉正聞言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我可不像我家長輩一樣舉重若輕,收放自如。我出手必是殺招,到時候傷了令徒,可就不美了。”
“你吹.”
大熊貓剛想大聲斥罵,但看到自己爪子上那道血線,又罵不出口了。
“師父,咱們跑路吧。”
它嘴巴微張,聲音卻只讓羽衣人聽見,正是傳音入密的法術。
“為師也是如此想的。待會兒你先和這個雜人過幾個回合,為師便暗中施法。等時機一到,為師便傳音給你,你便趁機將他逼退,然后走為上計。”
羽衣人同樣傳音入密道。
“好啊,好啊。”
大熊貓開心地說道。
“黑白胖子,你笑得很開心啊。”
它的笑容盡收劉正眼底。
“呃,我不是,我沒有,你看錯了。”
大熊貓矢口否認。
“我這雙眼睛什么都看過,就是沒看過錯。想跑是吧?”
劉正冷笑著拿出了釣龍竿。
乾坤一釣:使用后魚鉤必將命中目標,同時玩家和目標將進行幸運對抗,對抗失敗方將被禁錮,禁錮強度和時間與雙方幸運屬性差正相關。
“醫生,再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大寶貝。”
他點了點下巴道。
“這種底牌怎么能隨便拿出來讓人看呢?年輕人就是喜歡炫耀。”
尼羅河醫生說歸說,還是把迷你金字塔拿了出來。
“這個加這個,你們要是跑得掉,我給你們當坐騎。”
劉正冷笑道。
“番天印!”
看見迷你金字塔的一瞬間,羽衣人七魄都差點嚇散裝了。
“不對,這不是番天印。”
還好,他立刻反應了過來。
番天印乃是仙家至寶,怎么會在一個神道修士手里?
而且這造型如此古怪,顯然也不是道家法寶的風格。
不過雖然不是番天印,但功效也是相似的,別說他現在只剩一縷殘魂,就是活著的時候也不可能抗下這一擊。
“這位施主,我等并無深仇大恨,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羽衣人嘆氣道。
“是你們一直在得寸進尺。現在我倒數三個數,你們再沒什么建設性意見的話,就變成鐵板刺身吧。”
劉正抬起了三根觸手。
“三!”
他放下一根觸手。
“二!”
他放下了第二根觸手。
“如果答應做施主的保鏢,不知道要承擔什么職責,又有什么報酬呢?”
不等劉正數到一,羽衣人便開口問道。
“師父!”
大熊貓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閉嘴。要是你這廝勤練五行遁法,我等又怎么會有今日之劫?”
羽衣人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嗚”
大熊貓委屈的把自己抱成了一團。
“具體職責就不分了,總之我不會要求它殉職,但如果有點風吹草動就跑路,我一定會在干掉敵人之前先干掉它。”
“至于酬勞嘛。它不是想找同類嗎?正好我就見過一個穿著熊貓睡衣的人,順藤摸瓜或許能找到線索。而且,我在環衛部也有熟人,到時候查一下檔案自然就知道哪里有熊貓出沒了。”
劉正說道。
“師父,環衛部是什么?”
大熊貓傳音入密。
“為師也不知道,但反正應該是市政廳的某個部門吧。”
羽衣人回道。
他很早就進入了十萬大山苦修,那時候市政廳的結構和現在有不小的區別。
“那他說的能靠譜嗎?”
大熊貓再次傳音入密。
“他開的那輛車一看就是官車,應該不是虛言。”
羽衣人回道。
“那我真要給他們當保鏢啊?”
大熊貓還是不太情愿。
“還不是你這廝自己惹的禍。話說回來,他為什么叫你熊貓?”
“他說我既有熊的力量又有貓的敏捷,而且又生得如此雄壯,叫大熊貓比叫食鐵獸適合多了。”
大熊貓不無得意地說道。
“然后你就答應了?”
“答應了啊。我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
大熊貓回道。
“你沒有察覺什么異常?”
羽衣人追問道。
“沒有啊。師父,有什么不對勁嗎?”
“太不對勁了。你以為族群之名是能隨便改的嗎?若是改名之人承受不起這因果,連帶著你們一族也要倒霉。”
“罷罷罷,你這廝放開心神,我要借你之身施法。”
羽衣人命令道。
“師父,您不會是想趁機奪舍我吧?”
大熊貓警惕了起來。
“就憑你這駁雜不清的內丹,我還看不上。若不能奪舍一具先天道體,我還不如兵解重修。”
羽衣人不屑地回道。
他可是要修天仙大道的,蛐蛐一品內丹豈堪大用。
“那還不是因為修煉的時候您老嚇唬我,所以我不敢把內丹品級修煉得太高嗎?”
大熊貓很是委屈。
“哼,我們混丹派從來都是如此。若有徒弟丹成極品,師徒二人便在混元丹鼎中公平相斗,贏家通吃。以你的天資,若是當初能丹成極品再吃了我,天仙之前暢通無阻,又何至于如今被人脅迫。”
羽衣人訓斥道。
“算了吧,我不想被您吃,也不想吃您。修仙路漫漫,一個熊走我怕我撐不下去。”
大熊貓的眼皮耷拉了下去。
“沒出息。”
羽衣人低聲罵了它一句,便看向劉正。
“咳咳,這位施主。”
“兩位商量完了?”
劉正微笑道。
“施主稍等,還有最后一步。待會兒若有異狀,施主切莫驚慌,并非要對施主不利。”
羽衣人先打了個預防針。
免得待會兒他一施法,那個神道修士就把偽番天印砸過來了。
“看情況吧。”
劉正不置可否地說道。
羽衣人也顧不得那么多,將神魂沉回了大熊貓體內。
盡管外表沒有任何變化,但所有人都感到大熊貓的氣質一變,從一頭有些憨萌的靈獸變成了一個有道之士。
“東方青氣、南方紅氣、西方白氣、北方黑氣、中央黃氣,五色繽紛仔細觀,吉兇禍福氣自現!”
羽衣人閉上眼睛念動口訣,一只眼睛變成純黑,一只眼睛則變成純白。
“陰陽望氣眼,開!”
他睜開眼睛看向劉正。
“啊!”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一聲慘叫響起。
羽衣人連連后退,雙眼緊閉,血淚直流。
“氣運成龍,還不止一條。大都會竟出了如此人物!”
他閉上眼睛,心中震驚不已。
同時,羽衣人也感到了自己魂體的虛弱。
剛剛他雖然閉眼閉得及時,卻還是被氣運之龍所傷,需要好好蘊養一陣子了。
趁著還能堅持,他立刻溝通了大熊貓的魂魄。
“徒兒記住,你以后就跟著這個人走。只要他不拋棄你,你就不離不棄。有朝一日他必逢大劫,你若能助他渡劫,便可借他氣運重鑄內丹,丹成極品!”
“若你讓他給你起名,將你們氣運相連,更進一步也不是沒有可能!”
羽衣人的語氣急切之余還有些狂熱。
極品內丹之上便是仙品內丹,若能丹成仙品,成仙之路便是一路坦途。
“不過若是如此,日后他劫數加身,你也在劫難逃。如何取舍,便交由你自己了。”
“癡兒癡兒,不要讓為師失望,為師還等著奪舍你成仙呢。哈哈哈!!!”
羽衣人狂笑數聲,漸漸陷入沉寂。
“你都這么說了,誰還會重鑄內丹啊?”
重新掌控自己身體的大熊貓嘟囔道。
它揉了揉眼睛,慢條斯理地走到了劉正的面前。
“我師父讓我以后跟著你。但是先說好,我可不是認你為主了啊,想走的時候我就會走。而且,你得讓我吃好喝好,工資也不能少了我的。”
大熊貓強調道。
“你想要多少工資?”
劉正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好歹也是個妖王,一個月至少十萬塊吧?”
大熊貓想了想道。
“妖王一個月能賺這么多嗎?”
他問白三。
“不好說,妖王之間的貧富差距也挺大的,窮的妖王賺的還沒我手下的伙計多。”
白三搖頭道。
“那也是夠慘的。那青竹山原來的妖王一個月能賺多少?”
劉正問道。
“我們每個月給它的現金加上物資應該有三萬塊左右吧。”
白三想了想說道。
聽起來不多,但妖王大部分都是長生種,活個幾百年輕輕松松。
一年三十六萬,一百年就是三千六百萬了。
以大都會的物價,當個幾十年的山大王,再想辦法弄個公民身份就可以進城過富貴日子了,還是很爽的。
“聽到沒,你要價太高了。”
劉正抬了抬下巴說道。
“那能一樣嗎?我實力比那頭馬熊精可強多了。”
大熊貓忿忿不平地說道。
“這樣吧。你先陪我們走完十萬大山這一趟,完事兒了我給你十萬塊。至于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怎么樣?”
他想了想說道。
“也行。那你們進山要干嘛?”
大熊貓問道。
“你想知道嗎?知道了可就別想中途離開了。”
“那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
大熊貓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還挺聰明。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每次叫你種族名也挺奇怪的。”
劉正問道。
“我沒有名字,我師父心情好的時候就叫我徒弟,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叫我孽畜。”
大熊貓無辜地說道。
“噗!”
他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有什么好笑的?討厭的雜人。”
大熊貓翻了個白眼。
“那我再給你取個名字吧。”
劉正起名癮上來了。
“不行!”
大熊貓慌忙拒絕。
它還沒想好要不要跟著劉正走呢。
“剛剛還挺高興的,怎么突然嫌棄上了?”
劉正狐疑道。
“我師父說了,不能隨便讓人給我自己取名字。你非要叫的話,那就取個小名吧。”
大熊貓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那也行。那以后你就叫.”
他沉吟了幾秒后,突然想到了現實里的一部動畫電影。
“就叫阿寶吧。”
“不要,難聽死了。”
大熊貓斷然拒絕。
“那就叫狗蛋、鐵柱。三個你自己選一個,沒有第四個選項。”
“那還是阿寶吧。”
大熊貓垂頭喪氣地說道。
“這是我要告訴你的第一件事,我第一次開出來的條件往往是最好的。”
劉正拍了拍它的大腦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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