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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五百六十二章 劉正誰也不許拍下我大佬的馬鞭
“恭喜‘千足花的花朵’和‘超大型放射狀血之寶石’競拍成功。”
企鵝船長宣布了結果并交換了藏品。
劉正拿著藍色的寶石,似乎從那不斷收縮又綻放的光芒中感受到了那頭老年寶石龍的艱辛。
“名稱:老年寶石龍的結晶宿便”
“類型:雜物/裝備”
“品質:完美”
“效果一:持有此物排泄時,如果便秘有一定幾率獲得老年寶石龍的怨念幫助。如果十分通暢則有極高幾率受到老年寶石龍的怨念攻擊。”
“效果二:可以用于制作超凡物品或施放超凡能力。”
“備注:我不可能死,我就是拉了個屎,拉屎怎么會死呢?!”
“是否能帶出副本:是”
“太慘了。”
看著備注,他不禁心生同情。
感覺這條寶石龍要是還活著的話,或許會和下水道很有共同語言。
“說起來。”
劉正拿出了一個綠色的六邊形寶石。
“名稱:自然之怨結晶(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一:接觸目標肉體后,可持續性吸收對方生命力長出植物,并對對方的靈魂造成持續性的怨念攻擊。”
“效果二:接觸目標靈魂后,可持續性吸收對方的怨念長出靈魂之花(怨念足夠充沛時將產出靈魂之種)。”
“備注:從各種意義上,這都是一坨屎。”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這兩個東西貌似差不多啊。”
他若有所思。
都是飽含怨念的屎,只是前者是雜物,后者是道具。
那能不能用老年寶石龍的結晶宿來強化自然之怨結晶呢?
再想到被臨時加固的釣龍竿和一直沒機會用都快放忘記的巨型月牙狀血之寶石,他覺得自己確實有必要找個工匠了。
“上一輪競拍真的是太精彩了,無論是拍賣品還是競拍品,都展現出了我們大都會家應有的水平。希望接下來的拍賣還能再接再厲,再創新高!”
企鵝船長慷慨激昂地說道。
這次在場的家們并沒有起哄,而是微微點頭,因為這次的拍賣會確實足夠精彩。
“下面,我們進行第八輪競拍。讓我們來看一看這一輪的拍賣品。”
隨著企鵝船長一聲令下,它的面前又出現了新的投影。
“哦?一件紅龍皮做的披風。”
“嗯?”
劉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拍賣桌上的投影。
“看樣子是由壯年、青年、幼龍三條紅龍的皮拼接而成,材質尚可,手藝一般,別說織蛛一族了,就是讓卡瓦斯來縫都縫得比它好。”
“好了,開始競拍吧。”
企鵝船長敷衍地介紹道。
看得出來,它對這件拍品并不滿意,而在場的家們看上去也興致缺缺的樣子。
然后,在它宣布競拍開始的下一秒,就有人參與了競拍。
而這個人并不是劉正。
“我出一個這個。”
換上了一身小香風都市麗人裝的孔雀舉起了牌子。
她今天畫的是裸妝,只在兩頰抹了一點腮紅,加上米白色羊毛材質的衣服,讓她看上去完全不似在帝景別苑碰到的那樣霸氣外露,反而有些慵懶隨意。
或許是因為這樣,劉正一開始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孔雀一開始沒打算讓眾人發現她的存在。
而孔雀隨手拿出的競品,正是一根烏黑發亮的螺旋牛角和一根寶相莊嚴的馬鞭。
“嗯?!”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絕對是從牛馬身上弄下來的。
以孔雀的手段和狠辣,絕對不會只是物理上的傷害,肯定會連著本質一起弄下來。
也就是說,牛馬下面掛著的一直都是一根樣子貨。
難怪它復檢一直沒成功呢。
“艸!”
一想到牛馬暢想過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劉正雙眼一紅。
他的鼻孔里噴出了高溫蒸發后的血氣,身上的皮膚也一寸寸地裂開,露出里面越發結實的肌肉。
而更令人矚目的是他身上燃燒的陽炎,在法國梧桐樹冠遮蔽的陰影之下,宛如一道人形火炬。
“你突然間發什么瘋?”
法國梧桐嚇了一跳。
太陽是植物慈愛的母親,但有時候也會變成嚴厲的父親。
而熾烈的陽炎則是發現你把他的私房錢都拿去買煙抽了,還告訴了你母親的父親。
“待會兒我大佬回來,你不要說這件事。”
劉正指著牛角和馬鞭說道。
他現在很慶幸牛馬被打發去送金字塔了,不然以自己的樣子很難瞞得住。
“哦,就為這事兒啊。我剛剛就準備笑來著,結果被你打斷了。我偏不,我就要等它來了以后好好嘲笑它,讓這頭該死的牛馬賣給我假酒。”
法國梧桐恨恨地說道。
“戴樂高!”
劉正突然大聲喝道。
“誰允許你直呼我名字的?”
法國梧桐愣了一下,然后大聲說道。
“我不僅要直呼你名字。要是你非要都抖摟出來,我還要揍你。”
他的語氣越發強硬。
“就憑你?別以為你繼承一點那家伙的遺產就了不起了,現在我的遠比那時候還要強大,殺你甚至不需要用樹根。”
法國梧桐冷笑道。
“那你也低估我了。我在大都會受的那些罪不是不受的,把我身上的東西都丟出來,讓你變成一根電線桿問題不大。”
“而且,我揍不了你自然有人揍你。我動用我在市政廳的所有關系,你猜能不能讓火法師上來溜達半分鐘?”
劉正威脅道。
以火法師的實力,半分鐘足夠把法國梧桐做成一套家具了。
“你就為了一頭牛馬威脅我?當初是誰給了你人骨拐杖,才讓你準時送達了外賣?你忘了嗎?”
法國梧桐質問道。
“我沒忘。在我心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牛馬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它是為了我才被切掉了牛角和馬鞭,我不可能讓它再次受辱。”
“它賣你假酒的事我擔了,你想對我做什么就做,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去。但這件事你不許泄露出去,否則我真的會生氣。”
“你也一樣。”
他的目光掃向投影人,如火燒身。
“劉先生放心,我什么也不知道。”
投影人保證道。
他報仇的事情還著落在劉正身上,腦子壞掉了才去干這種損人更損己的事情。
“如果換成你,我一樣會對牛馬這么說。”
劉正把目光轉回法國梧桐。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法國梧桐翻了個白眼。
“你要想聽我唱歌我也可以唱給你聽。”
他笑了笑說道。
“算了吧,你長得這么丑,唱歌也不會好聽。”
法國梧桐嫌棄地說道。
“喂,人身攻擊就有點過分了吧。”
劉正嚷嚷道。
“人身攻擊怎么了,我還要肉體攻擊你呢!”
法國梧桐探出了一條樹根。
“那你來吧,只要能讓你消氣。來吧,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我。”
他直接往地上一躺,雙眼一閉,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法國梧桐做嘔吐狀。
“別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奸詐的人類,你肯定是想碰瓷找我要超凡物品當醫藥費。”
它驕傲地說道。
“這都被您猜到了,不愧是睿智博學的法蘭西貴族戴樂高大人。”
劉正笑瞇瞇地說道。
“剛剛還戴樂高,這會兒又大人上了。哼,你們人類就是這樣,變臉比變天還快。”
法國梧桐鄙夷道。
“本質是不變的,變的只是形式罷了。感謝尊貴的戴樂高閣下。”
他深深地鞠了個躬。
盡管法國梧桐并沒有答應,但不明言拒絕就是默認了。
“哼。”
法國梧桐又把臉挪到了另一頭,只給他看樹皮。
反正它的臉只是一種象征而已,并不是真地靠那兩個木頭眼睛看東西。
劉正笑了笑,接著看向拍賣會呢。
此時拍賣會里也陸陸續續有人參與了競拍,但提供的競品都比較一般,最多也就和牛馬加上馬鞭差不多。
活著的龍類和龍類的超凡物品完全是兩回事,大都會的龍類總數并不少,很多龍類自己都會做龍類超凡物品的生意。
畢竟有些超凡素材也是可以再生或者循環利用的。
“上個什么呢?”
劉正陷入了思考。
不能一開始就梭哈,一來這樣暴露得太明顯,二來也要拖延時間等愚者回來。
但也不能太差,至少要比牛角加馬鞭強一點,萬一能偷雞成功,那就賺大了。
“戴樂高閣下,您覺得這兩個東西加在一起夠不夠?”
他舔著臉找法國梧桐幫忙掌眼。
而劉正拿出的物品正是陰魚和陽魚。
這兩條超凡魚類是漁夫給他的,食用后可以獲得連攜技能“陰陽之力”,體質和力量10,同時攻擊時附帶穿透傷害和爆炸傷害。
“我馬上就要去杜康酒坊進貨了,到時候您想喝什么酒就喝什么酒。”
他緊接著說道。
“這事兒你早就說過了。”
法國梧桐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把臉轉了回來。
“差不多吧。”
它掃了一眼陰魚和陽魚之后說道。
“得嘞。”
劉正立馬將兩件物品交給了投影人。
“哦?下水道的超凡魚類,而且還是從來沒見過的品種,這可又是新玩意兒了。功效倒是一般,就是這賣相不錯,看上去應該會很好吃的樣子。”
企鵝船長吸溜了一口口水。
貓吃魚也就圖一樂,真愛吃魚還得是它們企鵝。
“我再追加一個這個。”
企鵝船長還沒說完,孔雀再次舉起了牌子。
這次她拿出的是一個巴掌大的黃銅打造的歐式圓形鳥籠,每一根籠條上都刻滿了比米粒還小的咒文。
“哇哦,這是傳說中的掌中之籠。可以把敵人關進鳥籠里面,時間長了以后會把敵人的身心都改造成鳥類,卻會保留住之前的記憶,堪稱羞辱敵人的神器。”
“據說這批掌中之籠一共制作了三個,但制作者因為最喜歡的那只鳥吃醋而毀掉了另外兩個。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就是那件孤品。孔雀閣下,里面的鳥呢?”
企鵝船長問道。
“剛剛被我宰了。”
孔雀隨手扔出一只玄鳳鸚鵡的尸體,輕描淡寫地說道。
“嗨呀,可惜了,要是能保留這只能唆使主人毀掉其它鳥籠的鳥,這個掌中之籠的價值還能再上升。”
企鵝船長遺憾地說道。
“我覺得這就夠了。”
孔雀沒有多解釋,只是淡淡地說道。
“好吧。像您這樣的大家,確實也不缺這一點額外的價值。”
企鵝船長聳了聳鰭肢說道。
在場眾人神色各異,但大多都不太好。
能參加這場拍賣會的都是各行各業響當當的人物,自然看不慣孔雀霸道又喜歡裝逼的作風。
但奈何孔雀是整個大都會都響當當的人物,所以他們心里不爽也只能憋著。
要不是碰到了真心喜歡的東西,誰也不愿意和她別苗頭。
而正如企鵝船長之前所說,藏品的價值主要來自于趣味性和稀有性,而這件掌中之籠的趣味性和稀有性無疑都是很高的。
所以,當孔雀拿出了這件競品之后,場中的氛圍立刻冷卻下來,就等著進入封盤環節了。
然而,他們可以作壁上觀,劉正卻不行。
不管孔雀今天拿出什么東西,他都只能硬頂。
就算最后沒有競拍成功,他也要讓司雪看到他的態度,不然回去被做成章魚小犢子了。
“拿什么頂呢?”
劉正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拿出了不能許愿的猴爪。
“這是.我的天啊,這不會是許愿猴爪吧?它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企鵝船長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大都會的都市怪談之一。
“被守墓人的子彈射穿以后,又被他宣布有罪給燒了。”
他言簡意賅地說道。
然而越少,信息量越大。
此言一出,會場之中頓時一片嘩然,那些遠程參與拍賣會的人也在投影前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守墓人已經多少年沒出過手了,或者說,他真地出過手嗎?
公墓不比其他地標,那里是幾乎不可能出現能夠違背地標規則的存在的。
就算有,以公墓的特殊性,也不可能有外人進去探查。
而居住在這里的亡者更沒有膽量和能力去泄露公墓的隱秘。
所以,大都會的強者們只知道守墓人肯定很強,但沒有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而現在,一個被守墓人攻擊過的標本就在他們眼前,甚至本身還是大都會都市怪談中的猴爪。
等等,這兩個存在是怎么碰到一塊兒還發生了沖突的?
在場眾人的腦海中閃過同一個問題。
以守墓人的位格,他會有什么完成不了的愿望嗎?
就算真的有,猴爪完成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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