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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五章 引禍榮慶堂

作者:滄海不笑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滄海不笑 | 紅樓之扶搖河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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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扶搖河山 第七百九十五章 引禍榮慶堂

榮國府,梨香院。

堂屋之中,案幾上供著一盆水仙,翠葉似蘭,白花金蕊,馨香沁人,給屋內添幾分風雅之氣。

丫鬟同喜拿著鐵鉗子撥弄火盆,將燒通紅的紅泥炭塊,從底下翻到上頭,愈發溫熱蒸騰。

王夫人穿裘皮內襯靛藍泥金長襖,手中捧著白瓷描花銅簽手爐,正微笑著和薛姨媽閑聊。

玉釧站在王夫人身邊,身上加穿了件翻毛無袖交襖,手上捧著兩匹綢緞,神情有些忐忑不定。

想起方才在東路院的一幕,王夫人將她打發出堂屋,以便和秦顯家的說事。

她在西窗底下將兩人話語,聽得一清二楚,這殺千刀的秦顯婆子,果然又說讓自己配給秦勇之事。

玉釧聽到王夫人只拿自己年紀小當說辭,并沒有嚴辭拒絕此事,這讓玉釧十分失望。

她因心中氣憤,不小心弄出了動靜,聽到秦顯家的出來查看,自然早早跑開躲過去。

沒過去多久,太太便讓人過來找她,讓她跟著自己去西府梨香院。

這一路上玉釧都心神不定,覺得服侍了多年的太太,一下變得這么陌生,叫人不愿意親近。

到自己滿及笄之年,可沒剩下多少時間,到時太太真把自己配給秦勇,難道自己只能一死了之。

可她還這般年輕,她不想就這么去死,更不想這樣任人作踐擺弄。

當年她才留頭年紀,便和姐姐在太太跟前使喚,這么多年以來,太太對身邊丫鬟從不打罵,還算是寬待。

雖后來太太對姐姐凌厲,逼得自己姐姐去跳井,這讓玉釧心中十分害怕。

好在姐姐被琮三爺所救,這件事也很快過去,且太太對她依舊像以前一樣。

這讓玉釧心中的擔憂,漸漸消逝淡化,她覺得以后的日子,必定也像以往那樣,平平淡淡過去。

等到自己長到十六七歲,像別的丫鬟一樣放出去嫁人,自己做過太太的丫鬟,或許還能嫁個正經人。

可她萬萬沒想到,被這秦顯家的盯上,還想讓自己配給她那惡棍兒子。

自己伺候太太這么多年,太太明知秦勇是什么貨色,居然也不幫自己攔著,心思未免太冷了……

玉釧想到這些,愈發有些站立不安,手中捧著兩匹綢緞,似乎變得格外沉重。

王夫人微笑道:“我也好久沒來走動,昨日鋪子里從姑蘇進了些新綢緞。

我瞧著其中兩個花色,正似適合送你和寶丫頭做衣裳,今兒過來給老太太請安,順道給你們帶來了。”

王夫人讓玉釧拿過兩匹綢緞,薛姨媽笑道:“這一看就是姑蘇的上等貨色,這顏色和樣式也極好的。”

薛姨媽一邊擺弄綢緞,心中卻有些犯嘀咕,自己姐姐舉止著實有些古怪。

自她看到琮哥兒和寶丫頭那事,便認定兩人有不軌私情,從此兩姊妹便生了嫌棄。

后來又想將薛家擠兌出賈府,姊妹兩個更加離心,自那時候開始,姐姐便沒再來梨香院走動。

今日突然登門示好,薛姨媽斷定其中必有原故。

薛姨媽笑道:“倒是讓姐姐破費,這兩匹料子極好,這花色寶丫頭必定喜歡。”

王夫人笑道:“不過是兩匹料子,不值當什么事,怎么不見寶丫頭出來?”

薛姨媽笑道:“寶丫頭吃過中午飯,便去東府找姊妹們說話。

如今天氣太冷,她們姊妹很少出門走動,日常都是聚在二姑娘院里,作伴說話打發時間。”

王夫人聽了東府兩字,心中便有些不自在,她本想用到寶釵,偏偏又不得巧,心中有些失望。

說道:“我今日找妹妹說話,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討主意呢。”

薛姨媽聽了這話,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姐姐這人一向主意篤定,哪會找自己討主意,多半是找自己出力。

笑道:“兩姊妹還用這么外道,姐姐有話盡管說便是。”

王夫人神情和煦,說道:“都說鑫春號在江南生意紅火,因要拉大攤子場面,所以才會租薛家祖鋪。

我想著鑫春號在江南做大生意,在神京這邊也會是如此,可鑫春號在神京只秀娘香鋪一家分號。

這排場聽著多少有些不像,必會在神京多開分號鋪面,正巧我手頭有兩間嫁妝鋪子……”

薛姨媽心中一驚,怪不得姐姐突然上門,原來見薛家租鋪子賺錢,她便要有樣學樣。

連忙問道:“姐姐也想把嫁妝鋪子租給鑫春號?”

王夫人聽了心中不屑,自己這妹妹嫁入商賈之門,眼界比自己可低了許多。

不說東府那小子是厲害角色,就是金陵那個姓曲的女人,也是從沒見過面的。

自己妹妹居然敢把祖傳鋪子,就這么交給人家捯飭,又是金陵這等鞭長莫及之地。

她竟也不擔心被人動了手腳,萬一使手段吞了薛家祖鋪,我看她找誰說理去。

自己是絕對不會做這等草率之事,況且自己用的法子,可比租鋪子賺的銀子更多。

笑道:“這兩家鋪子我倒是不租,你也知道眼下賈家的情形,二房自從搬去東院,已經不如從前。

西府公中每月例銀緊巴巴,哪夠二房這么多人口嚼用,我自己不知補貼進多少。

大部靠這兩間嫁妝鋪子的收成,再說鋪子生意一向不錯,庫里還有不少硬貨好賣。

要是都租了出去,可是要虧大本錢,更不用說鋪上的陪嫁奴才,更是沒地方安置。”

薛姨媽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信,前幾她在榮慶堂說話,王熙鳳正提到年底西府公中用銀。

東路院主子奴才的月例,各人都有定額,西府公中每月都按人頭發放。

東路院日常所用糧米菜蔬,也都按人頭用度從公中分派。

老太太最寵的兒子便是姐夫,況且姐夫和琮哥兒情義深厚,老太太又是管家的老手。

鳳丫頭這么精明的人物,絕不會在東路院例銀用度上克扣,根本就是犯不著的事情。

薛姨媽自己也是當家主婦,心里清楚這等分派月例,足夠東路院日常耗費花銷。

根本不用自己姐姐出體己銀子,姐姐這話只能哄外行人,但凡知道根底的都不信。

薛姨媽心中嘆息,說白了姐姐就是不服大房當家,對自己失了榮國管家太太權柄,至今耿耿于懷。

心中懷恨便說出這些歪派話語,這話要傳鳳丫頭和琮哥兒耳中,必定要說姐姐不知好歹。

這擺明就是用著西府的供養,端起飯菜吃飯,丟下飯碗罵娘。

要是因此惹惱琮哥兒和鳳丫頭,卡月例斷米糧,扔幾雙小鞋過來,姐姐是穿還是不穿。

問道:“既然姐姐不想租鋪子,怎么提起鑫春號做大生意之事?”

王夫人對玉釧說道:“玉釧,我和姨太太說話,這里不用伺候,你自己出去逛逛。”

玉釧聽了心中明白,太太和姨太太說事情,不愿意讓自己聽到罷了。

她正好想找姐姐金釧商量,一直都無法得空,這會子正中下懷,自然忙不迭的出了堂屋。

王夫人笑道:“我想鑫春號要想在神京做大,必也像在金陵一般,另外擴充鋪面。

我那兩間鋪子雖生意不錯,但還有不少空余地方。

只要琮哥兒愿意說和,可以讓鑫春號的香水、香皂等物件,在我的鋪子上出賣,倒省了他們租鋪子的耗費。

我這做長輩的也不會占便宜,真金白銀用行價從鑫春號進貨,不會讓琮哥兒和曲姑娘吃虧。”

薛姨媽這才明白過,說道:“姐姐的意思是要分銷鑫春號的物件?”

王夫人笑道:“畢竟妹妹身在皇商之門,我一說你就明白。”

薛姨媽見姐姐臉上欣然之情,似乎為自己主意頗為得意,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自己姐姐真是白日做夢,盡想好事,要是真有這等便利,我們薛家早就做了,還用的著別人來獻寶。

當初想要出租薛家祖鋪之前,自己就想到分銷鑫春號造物,因那可是一本萬利之事。

但女兒寶釵慎重說過,鑫春號自建號以來,從不分銷自造之物,江南一地無人不知。

薛家自然不可越此雷池,否則壞了鑫春號生意規矩,女兒豈不是要被琮哥兒看輕。

自己姐姐費盡心思,機關算盡,只想著自己如何得利,偏要去踩這火眼子……

薛姨媽略想了想,說道:“姐姐這主意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聽說鑫春號從不做分銷。”

王夫人笑道:“這我也聽說過的,但東西兩府都清楚,鑫春號就是琮哥兒產業,不過交給那曲姑娘打理。

俗話說在商言商,琮哥兒不愿別人占去便利,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一家子至親,他卻不會如此。

再說東西在我的鋪子上出賣,壯大的也是鑫春號的名聲,兩邊都得利之事,何樂不為呢。”

薛姨媽聽了心中好笑,明明是你占了琮哥兒大便宜,還說什么兩邊得利,這長輩做的也太寒磣了些。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只怕姐姐要被人說閑話……

王夫人繼續說道:“妹妹你也是知道,我對做生意的事不太在行。

不如妹妹是皇商之門主婦,對生意往來更捻熟精通,你又和琮哥兒談攏租鋪之事,說起話語更加便利。

雖說只要你姐夫去說和此事,琮哥兒必定滿口答應的。

但你姐夫是個朝廷命官,多少也要顧及官場體面,萬不好開口此事,不然外人聽見太過不妥。

所以,想著請妹妹幫著和琮哥兒說和,這事只要是辦成了,我和老爺都承妹妹的情義。”

薛姨媽聽了這番話,心中忍不住嫌棄,這姐姐算盤打的太過響亮,可怎么聽都覺得別扭。

姐夫是朝廷命官,要顧著官場體面,不好言商賈之事。

琮哥兒還是翰林學士,比姐夫官位清貴百倍,也沒見他有這忌諱,何必這般虛抬自家架子。

琮哥兒也是姐姐親侄子,她自己端著架子不去說和,但讓自己這外人去頂雷,這話她也說得出口。

自己要真受了姐姐唆使,去和琮哥兒說和此事,還不被人看得一文不值。

兩家好不容易結下的情分,一錘子就要大打折扣,自己女兒知道必要埋怨,這事情可萬萬不可沾惹。

薛姨媽雖打定主意不管,不過女兒寶釵有把柄在姐姐手中,她也不會輕易撕破臉皮。

笑道:“姐姐這話說的沒錯,按道理我去說這事,也是姊妹之間該做的。

只是這會薛家剛租鋪子給鑫春號,我這邊得了琮哥兒的大人情,如今還沒想法還上呢。

這會子又幫自己親姐說和好處,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倒像是鑫春號的好處,都讓我們兩姐妹占去了,外人傳開對王家也不好聽。

琮哥兒要是因此多心起來,倒是我去說和更容易壞事。”

王夫人一聽這話,心中微微一凜,薛姨媽也是說著無心,但王夫人自有心病,卻是多想了一層。

當年因侄子王義之事,哥哥王子騰和琮哥兒結下嫌隙,這么多年一直沒化解。

如今讓妹妹說和此事,到真像王家人占盡鑫春號好處,東府那小子指不定會生疑……

薛姨媽見王夫人神情躊躇,便知自己話語說到點上,心中不由松了口氣。

說道:“其實姐姐何必繞這么大圈子,除我之外另有一人,只要她出面說話,可比我說話頂用許多。”

王夫人回過神來,說道:“妹妹說的可是老太太?”

薛姨媽笑道:“不是這老祖宗,又能是那個,老太太可是琮哥兒親祖母,一輩子又最疼姐夫和寶玉。

只要老太太為了這事開口,琮哥兒必定要給老人家臉面,這事豈不辦的更順當便利。

依我看趁熱打鐵,姐姐今日就找老太太說道,說不得年底就能辦妥此事,新年也好給姐姐賺些利是。”

王夫人笑道:“還是妹妹腦子活絡,這事情思來想去,還是找老太太說和,最是恰當不過的。”

薛姨媽笑道:“原本該我和姐姐一起去榮慶堂,不過老太太見我也過去,只怕她會多心。

倒以為我們王家姐妹,合伙鼓搗她親孫子的好處,反倒顯得不順暢。

不如我讓人去叫寶釵回來,我們娘兩晚幾步去榮慶堂。

倒時姐姐已和老太太說了事,我們趁便在旁幫腔說好話,里外看著不著痕跡,這事必定就有了七八成。”

王夫人聽了薛姨媽話語,覺得自己妹妹也是人物,考慮事情如此細密妥當,覺得極有道理的。

笑道:“妹妹不愧皇商主婦,想事情比我周全許多,我這就去榮慶堂,妹妹和寶丫頭隨后來便是。”

薛姨媽見王夫人神情欣然出門,不由得又松了口氣。

她又略微思索片刻,叫來丫鬟同喜囑咐一番,讓她去東府傳話叫人……

梨香院,后院游廊,午后天空明朗,陽光和煦耀眼,照在青灰色廊檐上,留下一片晦暗蔭影。

兩個身形窈窕的丫鬟,肩并肩坐在檐下廊椅上。

皆生得秀麗俏美,烏發如云,明眸紅唇,相映成趣,相貌還有幾分相似,宛如一雙并蒂姊妹花。

玉釧這幾日一直不得其便,好不容易見到姐姐金釧,自然將秦顯家挑的事,一五一十說給姐姐聽。

言辭苦惱說道:“姐姐,那秦顯家的實在可惡,也不想自己兒子什么德性,這不是憑空要害死人。”

金釧聽了這樁禍事,臉色有些發白,說道:“我自己死活脫身出來,一直擔心你在二房不安穩。

沒想到好的不靈壞的靈,你已經十分檢點小心,沒被二房的爺們惹上,竟然被二房奴才坑了。”

玉釧說道:“姐姐,你說我求求太太恩典,她會不會幫我擋去了這骯臟事。”

金釧臉色發冷,說道:“二太太看著像慈眉菩薩,心里可又硬又冷,并不把我們奴才丫頭當人。

你沒聽她說的話,她要秦顯家的等你滿十五,再談把你許人的事。

她這是拿你當魚餌來用,釣著秦顯兩口子給她賣命,下作不要臉面的伎倆。”

玉釧俏臉蒼白,急得掉眼淚,說道:“那可怎么辦,當初姐姐出了事,二房還住在西府,一家子還有顧忌。

琮三爺和寶姑娘才能伸手救命,如今東路院可是太太的地盤,關起院門哪個能伸手進來。

不要說寶姑娘這樣的,即便琮三爺是家主,也不好管二房家事,難道只能一死了。”

金釧見妹妹也慌了神,心里突然生出警惕,自己妹妹話語不多,安靜內斂。

看著安安靜靜,柔柔弱弱,不像自己這般爽利能言。

但姊妹兩個卻是一個內里根骨,強按頭不喝水的烈性,她擔心妹妹傍偟無路,便做出什么傻事。

連忙說道:“你不要現在就慌神,二太太這人死要臉面,她既然說出這話,絕不會把你早早給人。

不然她這個二房太太,還怎么在奴才跟前得臉,豈不是被秦顯家的看出軟肋。

她必定會等到你滿十五,才會慢慢捯飭這事情,拖的時間越久,她越能挾持擺弄秦顯家的。

算起來左右還有半年時間,倒不用現在就亂了手腳,你盡管放心就是,日常多避著秦家的人。

姐姐會幫你想辦法,我這條小命本就是三爺撿來的,便是拼光了它,也絕不讓你沒了好下場!”

玉釧得了金釧開解打氣,心中的慌亂煩憂,漸漸平復大半,只是心神終歸恍惚,不知以后如何了局。

姊妹兩個正說悄悄話,見到游廊那頭人影閃動,薛姨媽丫鬟同貴急匆匆過來。

說道:“玉釧姐姐,你們太太要去榮慶堂,給府上老太太請安,讓你趕緊過去跟著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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