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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同房多旖旎

作者:滄海不笑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滄海不笑 | 紅樓之扶搖河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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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扶搖河山 第七百二十章 同房多旖旎

伯爵府,賈琮院。

正是月近中天,夜涼如水之時,晴雯拉著英蓮聽墻角,兩人正嘀咕侍寢之言。

沒想被耳聰目明的賈琮察覺,笑著推窗一口叫破。

那句你們誰要侍寢,讓挑起話頭的英蓮大羞,滿臉通紅,尖叫一聲,轉身落荒而逃。

晴雯在賈琮面前出糗,俏臉一陣發燒,跟在英蓮身后跑掉,游廊上重新恢復寧靜。

賈琮重新關上窗戶,看著臉蛋通紅,被逗得發笑的平兒。

笑道:“必定是晴雯挑唆的,她這一年開了竅,好奇心特別重。”

平兒想到晴雯詢問侍寢之事,芳心亂跳,俏臉緋紅,深夜靜室之中,彌散說不清的曖昧旖旎。

但也因這樣搞怪的插曲,兩人首次同宿一室的尷尬,似乎也被慢慢淡化……

賈琮說道:“五兒擔心你認床怕生,側榻換了全新被褥,平兒姐姐能睡的更安穩些。”

平兒聽了這話,最后的慌亂緊張也放下,內心微松了口氣,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只是她不敢多想。

賈琮走到衣架前,開始自己脫去外裳,準備就寢。

這事原本是值夜丫頭做的,只是平兒第一次陪他過夜,估計許多事情都生疏,干脆便自己動手。

平兒看到賈琮舉起手臂,另一只手去解肋下盤扣,動作微有些不便。

她咬了咬柔唇,壯著膽子走到賈琮身后,說道:“三爺,我來幫你。”

賈琮見平兒伸手到腋下,麻利的解了扣子,幫他除去外裳。

又從衣架上拿了他的睡衣褲,紅著臉遞給賈琮,猶豫著背轉身子,聽到窸窸窣窣聲音,心頭又一陣亂跳。

等到賈琮換過睡衣褲,平兒又幫他整理床鋪,拍軟紗枕,鋪展錦被。

初來的生疏,心跳的嘗試,在一舉一動的異樣親昵間,漸漸消融于無形。

直到賈琮上了床榻,平兒幫他放下床帳,才去妝臺前除下釵簪首飾。

又拆開頭上發髻,將滿頭秀發略加梳理,最后才大著膽子解衣寬帶。

賈琮隔著半透的軟煙羅床帳,看到平兒脫去鵝黃菊紋緞面對襟,除去淡青色百褶裙……

搖曳的燭光之中,見她露出一身雪紡軟綢小衣,愈發顯身姿窈窕,纖腰尺素,春峰秀挺,異常動人。

燭光搖曳的睡房之中,嬌嬈婀娜,活色生香,恍如滿溢的酒樽,熏然沉迷,未飲先醉。

他想起那次平兒過來送禮,兩人倉促進出時旖旎相撞,那觸手的綿軟滑彈。

還有平兒羞怯憐人的神情,心中泛起異樣的感覺……

又見她小步走到妝臺之前,一口吹熄了燭光,房間內光線黑暗下來,只剩窗欞上照入的皎潔月光。

平兒經過他的帳前,還轉頭往帳內望了一眼。

賈琮透過軟煙羅床帳,借著窗欞上照入的月光,依稀看到平兒瑩白兩頰,映著嬌艷的羞紅。

他看著平兒走向側榻,展開錦被囊住身子躺下,賈琮這才轉過身子,微微一笑闔上眼睛。

平兒躺在榻上,翻來覆去幾次,想著奶奶說的半點不錯,三爺果然是這樣的,混身不由自主有些發燙。

但心中卻多了安定欣然,對以后日子生出憧憬喜悅,身下新換的被褥松軟妥帖,沒一會兒便香甜睡去。

清晨,窗外晨曦微明,平兒從側榻起身,輕手輕腳穿好衣裙。

賈琮一貫自律勤勉,東西兩府人盡皆知,不管以前讀書考學,還是如今做官上朝,每日起身很早。

平兒對他事事留心,自然心中十分清楚,她看到正榻床帳安然低垂,微微會心一笑。

她不敢點了蠟燭,怕驚醒賈琮清夢,悄聲坐在妝臺前,借窗外微曦光亮,梳發扎髻,修飾儀容。

只聽賈琮床帳撩動,露出身子,平兒連忙上前掛起床帳,賈琮笑道:“平兒姐姐,昨晚睡得好嗎?”

平兒笑道:“倒下一會兒就著了,睡得和奶奶院里一樣安穩,天剛亮才醒來。”

似乎兩人只同室一夜,彼此從未親密的生疏,便已經消去大半,生出恬然的親近。

平兒剛幫賈琮穿好衣服,房門被敲了兩下,五兒端著銅盆熱水進來,接著芷芍進來幫賈琮梳發。

她們都知平兒第一次值夜,多半會有些生疏不便,所以便早早過來幫襯。

房間里時有輕聲笑意,透著溫煦的居家氣息。

平兒從小是王熙鳳貼身丫鬟,自然也是心靈手巧之人。

但服侍王熙鳳和服侍賈琮,男女有別,大有不同,有了芷芍和五兒示范,自然一看就都明白。

幾個人忙過梳洗,剛進了堂屋用早餐,外頭娟兒來報,二奶奶房里婆子過來傳話。

平兒聽了連忙出門,過了一會兒進來,說道:“昨日我和五兒回來早,竟不知寶二爺又鬧事情。”

賈琮聽了微微皺眉,問道:“好端端的,他又鬧什么事?”

平兒將昨日寶玉擅闖榮慶堂之事,還有婆子過來傳話,寶玉砸毀房中古董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賈琮略微思索,便知王熙鳳為何這么早讓人傳話,她是算準自己還未離府上朝。

她派婆子給平兒傳話,不過是想傳話給自己。

如果不是現在傳話,自己傍晚回府才會得知,一天時間已能發生許多事。

寶玉雖已是偏門嫡子,但因賈母和賈政的關系,要對他下手處置,并不是件小事,王熙鳳須讓自己知曉。

這是她精通世故的管家之道,以免后續家門鼓蕩風波,自己這家主早些心里有底。

賈琮臉色陰沉,說道:“老爺顧及家門禮數,執意搬去東路院,按理寶玉該在老爺膝下盡孝。

他一直棧留在西府,我顧著老太太臉面,家中姊妹又已搬入東府,不怕外人生出內院閑話。

才不愿耗精力理論這等小事,由著他在西府游蕩。

可是他與我同年,不僅百事不做,行事愈發荒唐。

這些古董老物件,不僅價值不菲,更不是什么死物,是兩代國公爺刀山血海拼殺,辛苦積攢下的家當。

隨意無故損毀祖傳物件,不止是壞了幾件東西,而是大不孝之舉。

如不是賈家是寬宥之門,從沒有嚴苛下人之行,二嫂這般處置倒寬大了。

此事要曉諭府上上下人等,以后再有人無故損毀祖業,必要嚴懲不貸!

平兒你傳我的話給二嫂,如有人對二嫂處置不服,只管拿我的話去回便是。”

平兒笑道:“還是三爺有章法,有了三爺這些話,此事堂堂正正,再也沒人敢不服。”

賈琮嘆道:“老爺也是不容易,一心想著望子成龍,偏偏事事不得其利。

我也不想老爺因此難堪,左右寶玉年底就要成親,用不了多少時間,西府總會耳根清凈些。”

平兒和五兒都聽出,寶二爺屢屢行止荒唐,已惹出三爺的真火,因顧及二老爺臉面,才一直不愿發作。

榮國府,榮慶堂。

寶玉砸毀家傳古董,王熙鳳罰隨侍丫鬟數月例銀,這種事在西府很快眾人皆知。

賈母聽到風聲極不自在,坐在堂中愁眉不展,沒過一會兒見鴛鴦從堂外進來。

問道:“鴛鴦,事情都打聽清楚了嗎?”

鴛鴦說道:“都打聽清楚了,寶二爺昨日砸了房中六件古玩,都是上等的東西。

這些物件都是二太太當家時,拿到二爺房中擺設,還有以往老太太賞給二爺把玩。

其中一件還是兩年前二爺向老太太討去的,那對福祿壽粉色瑪瑙盤,真是可惜了了。

我聽老太太說過,這是當年國公爺送老太太的生辰禮。”

賈母一輩子富貴,見過不知多少好東西,即便砸碎幾件,也不會有多少心疼。

唯獨聽了鴛鴦這一句,臉色有些難看,說道:“這個寶玉也浮躁了些,生氣管生氣。

何必專挑精貴物件砸,這些東西只要沒有了,可再也找不回第二件……”

鴛鴦繼續說道:“林大娘到外頭古董鋪子問過行情,這六樣老物件至少值三千六百多兩。

要是存放年頭更長一些,像老太太那對瑪瑙盤子,還會更值錢些。

二奶奶因為這事動了真火,因襲人說是他們惹寶二爺生氣,才會砸了這些東西。

便罰沒寶二爺房里所有丫鬟四個月例錢,秋紋因為不服氣,多嘴說了幾句。

二奶奶讓人把秋紋拖了出去,打了二十家杖,連路都走不了,被人抬回二爺院里。”

賈母聽了臉色一變,口中抱怨道:“東西砸了也好不了,怎么就鬧得這么厲害,只怕后頭的事少不了。

一家子過日子,總要和和氣氣,寶玉也不省心,這樣下去只怕在西府呆不長久。”

鴛鴦微微思索,說道:“今早三爺已知道事情,還讓人向二奶奶傳了話。”

賈母有些擔憂,急忙問道:“琮哥兒說了什么話?”

如今賈琮承襲東西兩府,賈母雖身為祖母,仗著孝道輩分高地,但行事也已多有顧忌。

雖她私心寵愛寶玉,但是宗法無情,寶玉終歸是偏房子弟。

賈母作為榮國府的老祖宗,按照家門禮數,血脈倫理,賈琮和寶玉親疏有別。

即便賈母心中不愿接受,也改變不了這等宗法道理。

賈琮要因損毀祖業一事,以家法處置寶玉,賈母也會非常頭疼難辦。

賈政教訓痛打寶玉,賈母可以毫無顧忌訓斥咒罵,但她對賈琮卻難以如此。

不僅因賈琮是奉皇命繼承家業,天地君親師,君權大于家禮,賈母已對賈琮難以左右。

更因賈琮才智遠在賈政之上,詭異多謀,口才犀利,賈琮如懲戒寶玉,必有堂而皇之理由。

即便賈母咒罵阻止,在賈琮利嘴之下,最終都會窘迫丟臉。

這些年這種事情,難道還不夠多,賈母早就心有余悸,自然十分關注賈琮的態度。

鴛鴦說道:“三爺說寶二爺砸毀的古玩,是前輩刀山血海拼來的家業,無故損毀是大不孝。

還說二奶奶處罰太輕,如不是賈家一貫寬待下人,還該從重處罰才是。

三爺還讓二奶奶傳下話,以后府中誰敢再損毀祖產,一律嚴懲不貸。”

賈母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她沒想到賈琮對此事這等在意,竟還嫌王熙鳳處罰過輕。

要是處罰再重些,就不是罰沒丫鬟的月例銀子,豈不是要給我的寶玉上家法……

鴛鴦見賈母神情不快,說道:“老太太,按理此事不該我多嘴,不過我覺得三爺的話,倒是都在理上。

三爺是心疼祖宗留下的寶貝,二奶奶的處置法子,里外也挑不出毛病。

況且如今處罰的是襲人等丫鬟,并沒讓寶二爺太難堪,二奶奶也顧及老太太,給了寶二爺臉面。

此事就這么過去,倒也就罷了,老太太私下多教導二爺便是,以免以后再犯錯事。”

賈母聽了鴛鴦分說,臉上神情松弛下來,說道:“你這丫頭的話,倒也在理,這事終歸是寶玉莽撞。

我聽說琮哥在遼東的莊子,一年也就五千兩收入,一下子糟踐掉三千多兩,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鳳丫頭雖厲害,也算給寶玉留了情面,只是襲人這些丫頭受些委屈罷了,以后我也不會虧待。

這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順順當當過去,明兒你去叫寶玉過來,我好好說說他,可不能再這么糊涂。”

鴛鴦說道:“這事老太太看得清楚,心里明鏡似的,只是東路院二太太知道,多半會多想。”

賈母聽了鴛鴦這話,哪里不懂她的意思,嘆道:“你倒是想的仔細。”

心中也有些頭疼,這二媳婦自到了東路院,越發沒了眼明心亮,愛鉆牛角尖,顧頭不顧腚,一味瞎好強。

她要是知道這事,只會覺得二房丟了大臉面,到時找自己說事鼓搗,反而會把事情弄大。

琮哥兒和鳳丫頭都不是省油的燈,好不容易壓下的火頭,大家彼此胡混過去,可別又被挑唆起來。

到時大房和二房真要杠上了,我的寶玉還有個好?

賈母想到這一樁,頓時覺得腦仁子疼,說道:“鴛鴦,我有些乏了,扶我到里屋歪著去……”

榮國府,寶玉院。

昨日寶玉房里出了大事,一時三刻便在西府傳得沸沸揚揚

當天日落后,消息便傳到東路院,王夫人知道寶玉受這等屈辱,不由怒火如焚。

只是天已入夜,她不得入西府理論,只能抓心撓肺熬一夜,等到天亮再做道理。

卻沒想王熙鳳手段凌厲,事情風聲鬧得太大,賈政心腹小廝得到消息,也來告知自己老爺。

賈政驚怒下詢問王夫人,王夫人不提兒子錯處,只說王熙鳳太囂張,竟搬空寶玉房間,沒有規矩,不成體統。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賈政不像王夫人一味寵溺兒子,況且寶玉一向作為,讓他多有失望。

那傳話小廝只說寶玉砸毀古董,才惹出這檔子風波,但他也說不清壞了什么古董,價值幾何。

賈政知王熙鳳管家多年,雖行事有些狠辣,但家門內宅行事,不會毫無道理。

他料定寶玉行事必有大錯,否則王熙鳳不會不顧老太太臉面,斷然做出這么大動作。

只是他第二天一早要上衙,并沒功夫處置這逆子,只讓寶玉返回東路院,等他下衙回府處置。

王夫人見自家老爺不為兒子抱不平,反而這等氣勢洶洶,要拿自己寶玉問罪,心中愈發委屈驚恐。

只等賈政上衙之后,她便匆匆出了東路院,入了西府西角門。

她第一時間便去了寶玉房中,因王熙鳳給的那一箱子便宜貨,襲人沒好意思擺出來。

王夫人見寶玉房中四處空落落,像是剛遭賊洗劫過一般。

連墻上鑲嵌的懸瓶,都讓人摳了下來,留下塊塊難看的凹槽,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寶玉房里的古玩擺件,賈母賞賜不過其中少數。

大部分物件是王夫人身為當家太太,借著手中權柄,從庫里挑選上等古玩,放在兒子房中擺放。

這些東西都是珍惜之物,王夫人和賈政遷居東路院,因寶玉尚留居西府,這批稀罕古玩便沒移動。

王夫人心中憤怒懊惱不已,早知今日被王熙鳳趁勢洗劫,當初就該搬去東路院,可是不菲一筆家私。

她指著襲人罵道:“你們難道都是死人,這么多人守著寶玉,還讓人在他房里這等放肆,要你們何用!”

襲人連忙跪下訴苦,說道:“昨日林之孝家的得了二奶奶吩咐,帶了六個婆子來辦事,一副氣勢洶洶。

我們也上前攔著,可實在擋不住她們,林之孝家的怕巴不得我們鬧事。

我們只是奴才丫頭,并不敢太過放肆,要是真牽扯推搡起來,就要和二奶奶撕破臉皮。

我們的小命不要緊,但惹出大事情,二爺便沒法在西府待了。”

王夫人聽了這話,心中一陣凜然,沒想王熙鳳這等兇狠,竟帶這么多人上門搜刮。

襲人所說不是沒有道理,當時這些丫鬟如執意反抗,只怕事情會不可收拾。

因如今二房雖遷居東路院,但并沒從榮國正府分家,日常還吃著榮國府公中供給。

襲人等丫鬟的身契,都還在西府公中攥著,她們都屬于西府私產。

她們如敢公然違抗西府當家奶奶王熙鳳,便觸犯了大戶家法的大忌,就是老太太都不便保她們。

以王熙鳳一向狠辣,這七個丫鬟之中,領頭的襲人麝月等人,多半都要被家法杖斃。

事情如果到了這等地步,大房和二房就徹底撕破臉。

即便老太太都有顧慮,不好一心一意拉扯二房。

王夫人心中郁悶無奈,這樣想來襲人退避鋒芒的做法,竟還很有道理。

但即便如此,大房行事如此囂張跋扈,王夫人眼看兒子這等受辱,決計咽不下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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