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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家國天下事

作者:滄海不笑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滄海不笑 | 紅樓之扶搖河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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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扶搖河山 第六百二十九章 家國天下事

大周皇宮,皇極殿外。

貢士隊伍之中,賈琮的一舉一動,一向受人關注,如今和他寒暄之人,還是會試名列第三的貢士,愈發有些引人注目。

會試隊伍的后列,一個身形微胖的貢士,在隊伍中時常伸頭眺望,正看到林兆和與頭名會元交談。

他對身邊貢士笑道:“你們看那頭前交談二人,一人是會元威遠伯賈琮,一人是鄙人同窗,杭州府解元林兆和。

會試前三就有兩名州解元,在往年春闈是極罕見的盛事,鄙人斷言,今科大魁天下,多半會是此二人之爭。”

大魁天下,說的就是頭名狀元,這可是眾人最津津樂道的話題,微胖貢士一開話題,隊列中前后之人都笑著附和。

此時,孫守正也走在貢士隊列之側,他和另幾位殿試執事官,陪同禮部官員導引三百貢士出宮。

正好看到吳梁那些笑談之狀,雖是說他人大魁天下的風光,但其言語中難掩激昂之氣,自然是因自己榜上有名得意。

孫守正看到吳梁的形狀,又看了一眼隊伍前列,目光中透出陰沉的冰冷,還有一絲不屑的厭惡。

此時,絢爛的晚霞,彌漫皇極殿之上萬里碧空,云顥如火如荼,妖異艷麗,赤紅如血!

大周宮城,鳳藻宮。

宮室飛翹的檐頭,新綠雕花筒瓦,在晚霞照耀下,暈著翡翠般溫潤光滑。

富麗朱紅的宮墻,被映照夕陽,鍍上一層金色光暈,顯得異常鮮亮奪目。

一個宮中女官從朱紅宮墻前走過,窈窕美好的身段,留下動人光影。

她雙十左右年華,身材高挑苗條,穿紅綾合領對襟大袖袍衫,下身素色百褶裙,頭戴一頂精美的瞿冠。

當走到皇后寢宮之前,對著值守宮娥問道:“皇后娘娘可得空,今日幾項宮務,需要向娘娘回稟。”

那宮娥微笑著那女子行禮,神情頗為客氣恭謹。

說道:“原來是賈女史,皇后娘娘倒是得空,不過方才趙王過來拜見,如今正在里面說話。”

元春微笑說道:“既然趙王駕臨,娘娘定有不少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幾項宮務都是日常之事,明日向娘娘回稟不遲。”

元春笑著轉身返回,那宮娥不忘對她行禮,禮數很是細密周到。

如今宮中太監宮女哪個不知,這位賈女史出身勛貴世家,但是入宮多年,一直都是默默無聞。

可是幾年之前,榮國賈家出了驚才絕艷之人,便是名動天下的威遠伯賈琮。

這位少年伯爵不僅軍功顯赫,精通火器營造,還是書詞冠絕的大才子,十分得當今圣上器重。

賈女史便是威遠伯的嫡親堂姐,皇后娘娘聞聽威遠伯少年卓絕,曾親自召見,并多次讓他們姐弟在宮中相見。

據說這位少年伯爵人脈廣闊,當今趙王、寧王都和他熟識,這等顯赫的少年權貴,自然是人人矚目。

最近世人矚目的春闈大比,威遠伯更是高中頭名會元,才名再次震動天下,將來的前程只怕更了不得。

曾默默無聞的賈女史,也因她的堂弟變得水漲船高,在宮中位份名氣大漲,皇后和太后娘娘,每到節慶都有賞賜。

宮中太監宮女都是精乖之人,最擅長見風使舵之事,哪里不會變換嘴臉奉承親近的。

方才那位皇后近身宮娥,雖在鳳藻宮中也有些根底,但見了賈元春依舊禮數刻意周到。

但是,元春自小長于勛貴之家,本就是不是小家碧玉女子,十年宮中磨礪,心中冷暖自知。

這幾年她在宮中處境轉好,隨著賈琮愈發光彩奪目,日常接觸那些宮人,對自己越發熱絡,她深知應由,更能坦然處之。

元春回到自己署理宮務的小院,剛跨入院門,便聽到遠處傳來隆隆的更鼓聲。

她身處深宮近十年,對宮中各類鐘鼓之聲非常熟悉,宮中尋常報時的更鼓,都是敲過一通就停。

但是這通更鼓響過一通,并沒有停下,而是隆隆響動,透著異常的激昂之氣,聲震四方,動人心魄。

元春順著鼓聲傳來的方向,好像正是東邊的皇極殿,她一雙美眸不禁一亮。

這時,房里走出個宮裝少女,十七八歲年紀,容顏秀麗,姿態綽約,裊娜如蘭。

她順著鼓聲傳來的方向,喜道:“姑娘,如今正好酉時將盡,鼓聲從皇極殿傳來,往常都是敲一通,如今已到第三通。

今日三爺在皇極殿下場殿試,這不是普通的更鼓,是殿試結束的鼓聲,也不知三爺考得怎么樣了。”

元春忍不住笑道:“你平日可不在意這些,現在怎么鼓聲響了幾通,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都琢磨得這么清楚,倒是少見。”

抱琴俏臉一紅,說道:“宮中殿試可是大事情,再說我們三爺也下場,我自然是留意的,我特意問過值鐘小太監才知道的。

姑娘你是不知道,這次三爺中了會元,在宮里都傳得沸沸揚揚,那些宮女太監沒事就拿這事閑扯。

他們都說三爺科舉著實利害,多年都沒聽過他這樣的,每次下場科舉都能得魁首。

如今已是二元魁首,大周立國以來都是第一次,都說他是正經的文曲星下凡。

還有那些個小宮女,說三爺進宮面圣,她們遠遠見過三爺,說三爺不僅學問好,長得更好看。

她們一說起三爺,個個眼睛發亮,小臉發紅,看著真不知害臊……”

元春聽了抱琴的抱怨,忍不住噗嗤一笑,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丫鬟。

兩人雖為主仆,但不僅從小就在一起,入宮十年相濡以沫,情同姐妹。

相互之間那些兒女心事,誰也不會瞞著誰,有些話即便不說出口,也都知道對方心中所念所思。

抱琴俏臉不由自主又紅了幾分,說道:“姑娘,三爺這次得了會試會元,讀書學問這等出色,以前都沒聽過他這樣的。

三爺這回殿試,是不是還能考個狀元,那可就太風光了。”

元春聽了神情微微一凝,說道:“琮弟雖然才氣縱橫,但這幾年他過于耀眼,一個會元之名,足夠讓賈家聲望大增。

他已經是雙爵之身,軍功卓著,名動江南,又是工部司衙主官,這次突然連狀元都得了,倒像是天下榮寵都讓他搶了去。

當今圣天子英明果毅,抱琴你也聽過月滿則虧的道理,如果是依我的意思,琮弟不得這個狀元也罷。

他已是會試會元,即便是殿試狀元,也不見得比他風光多少,何必要這等虛名累贅。

士人到了他這等成就,早已是功德圓滿,讀書一途終生已無憾。”

元春能以才德之名選入宮中為官,從小就是個飽讀詩書的女子,抱琴做了她的貼身丫鬟,耳熏目染之下,也是通曉文墨之人。

她聽到元春說月滿則虧的話,心中微微觸動,雖然元春的話說的含蓄隱晦,她還是一下就明白了意思。

說道:“姑娘說的有理,不過真有些可惜了……”

元春笑道:“我多少知道琮弟的心思,這事估計他也不會太在乎,你倒是比他還在意,竟給他護短起來。”

抱琴被元春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說道:“姑娘,今日我去打聽三爺殿試的事,倒是聽值鐘的小太監說起一事。

這值鐘小太監和內官監太監陳寶是同鄉,這個陳寶是內官監夏守忠的跟班。

他聽自己的老鄉說過,夏守忠最近出了事情,被圣上貶到直殿監掃地,連累陳寶也遭殃,據說事情還和姑娘有關。”

元春聽了心中一驚,問道:“我和那夏守忠并不相識,更無宮務來往,怎么他的事能和我相干?”

抱琴說道:“原先我也奇怪,就多問了幾句,那小太監說是宮外有人,花了一大筆銀子,請夏太監幫忙辦件大事。”

元春心中微微一動,她雖和夏守忠沒有來往,但還是知道這個人的,內官監前段時間正忙宮中選秀一事。

心中微微一沉,問道:“到底誰請他幫忙,還能和我扯上關系。”

抱琴神情有些不自然,說道:“陳寶和那小太監說,宮外有人花了萬兩銀子,請夏太監從中周旋,讓姑娘能屏選得中。”

元春一聽這話,一張俏臉頓時蒼白,她在宮中苦熬近十年,朝思暮想之事,便是能早日出宮回家。

這幾年賈琮在賈家起勢,再也不必在宮中煎熬時光,她多年夙愿就要達成,這一年以來,她常常憧憬回家的和美日子。

這關口居然有人耗費巨資,將她送上選秀之路,這不是讓自己多年企盼,一朝化為泡影……

元春問道:“到底是誰托的夏守忠辦事的?”

抱琴說道:“那陳寶和小太監說過,是桂花夏家托的人情,也是他家拿出的銀子,據說夏守忠是桂花夏家的族親。”

元春聽了心中迷惑,說道:“桂花夏家與我并不相識,怎么會花這么多銀子,為我操辦此事?”

抱琴說道:“我也問過那值鐘小太監,但陳寶只是和他酒后吐露,其他并沒多說,似乎有些顧忌。”

元春神情思索,說道:“夏家和我們非親非故,怎么可能花這么多銀子,幫我做這等事,他們家一定是受人所托。

這世上只有賈家人,才巴望我選秀得寵,但上回我和琮弟通過書信,他早知我心意,他也是和我同樣心思。

他如今是兩府家主,必定會和老太太和老爺說明此事。

我是老太太從小帶大,老太太年事已高,對我謀取圣寵之事,多半不會過于執著。

老爺最器重信服琮弟,如今他又是家主,只要琮弟說明此事,老爺必定不會有異議。

按照常理,賈家不會有人出來操辦此事,況且萬兩銀子不是小數目。

如果從公中撥銀,根本就瞞不了琮弟,但他從未書信提起此事……”

元春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測,她突然想到前些日子,母親曾往宮中來信。

信中說讓她一切放心,家中對她頗為牽掛,必定事事為她算計,言辭含糊,似有未竟之語,當時元春心中迷惑。

如今再想起母親信中意味深長之言,元春心中多少有些確定,一張俏臉愈發蒼白,雙眸微微有些發紅。

抱琴見元春臉色黯然,眼神中甚至隱含痛楚。

她有些擔憂的勸道:“姑娘也不用擔心,夏守忠不知犯了什么錯,才被圣上貶去掃地。

如今他沒了權柄,管不了選秀的事,妨礙不了姑娘回家的,也算老天有眼,昨日我就聽說,宮中選秀都已收關呢。”

元春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夏守忠不能成事,我入宮已經十年,能成事早就成了,還要等到今天嗎。

不要說花一萬兩銀子,便是十萬百萬兩都無濟于事,琮弟便是深知這個道理,可是家中有人看不透。”

抱琴自小跟著元春,對她的思慮想法,多少能猜出一些,心中微微一動,問道:“姑娘是猜到誰托了夏家辦事?”

元春沒有回答抱琴的問題,她沉默了半晌,說道:“抱琴,以前我每日都想著回家,現在還是想著能早日歸去。

但卻開始有些害怕回家,不知回去之后會怎么樣……”

抱琴心思聰慧,只有賈家人才會請托夏家辦此事,賈家來回就那幾個人,稍微一想便能猜到是誰。

她見元春神情傷感,勸道:“姑娘也不要多想,回家是多好的事情,就算有什么妨礙,姑娘不是還有三爺嗎。

三爺這么本事,言語性情又和姑娘投契,姑娘以后有什么事,三爺必定會說話的,他如今是家主,家里人誰還會不聽……”

元春聽了抱琴這話,心里微微一松。

自己和賈琮幾次宮中相見,雖相處時間不多,但彼此言語心智十分融洽,賈家有他坐鎮,自己將來還擔心什么?

她臉上微生出笑嫣,說道:“抱琴,歷來殿試閱卷不過數日,這些天你多留意些,我們好早些知道琮弟上榜何等。”

抱琴笑道:“姑娘放心,這幾日我仔細留意打聽。”

大周宮城,夜幕低垂,無數宮闕,褪去恢弘,陷入寂靜,唯獨文華殿中燈火通明。

三百名貢士完成殿試,由禮部官員導引出宮,但殿試評卷事務,沒有半刻停頓,當晚便如火如荼進行……

六位殿試受卷官共收到三百十九份殿試答卷。

包括本年三百余名貢士,以及因丁憂疾病等原因,延遲殿試的上屆貢士。

受卷官依據會試上榜名單,校對收訖殿試答卷,確定并有無入殿貢士遺漏。

并對答卷字跡整潔、言辭犯忌等基本常規,進行評卷初校。

其實這種初校不過是走個形式,能夠進入殿試的貢士,極少犯這等低級錯誤。

受卷官整理過殿試答卷,連夜交彌封官蓋彌封關防印,然后送交掌卷官收訖。

由于時間匆忙,殿試墨卷不須謄錄成朱卷。

因為沒有眷錄,讀卷官遇到字跡熟悉的墨卷,可能會認出考生身份,會讓此考生隱約占據優勢,這種事在殿試評卷,并不鮮見。

掌卷官收訖墨卷,會連入文華殿東閣,整夜閉關守護墨卷,東閣外還有禁軍整夜監督保守。

等到第二日清晨,三位主考官、十八位同考官進入東閣評卷,掌卷官才會移交謄卷,放開關禁出宮。

嘉昭十五年,五月十一日,伯爵府,賈琮院。

清晨,天色沒亮透,正房游廊外,一片清靜。

院落之中,左右廂房,已次第亮起燈光。

五兒最早出現在房門口,緊接看到齡官的身影,她們見正房沒亮起燈光,相視一笑,又都回了房間。

往常這個時間,賈琮和英蓮已進了書房,五兒齡官多半去張羅早食,芷芍和晴雯整理雜務,小丫頭四兒娟兒灑掃庭院。

但昨日賈琮考了一日殿試,回來時神情疲倦,五兒等人估摸他會多睡些時辰,各人都放緩往常走動。

一直到朝霞的顥光,在院中翹檐下投下陰影,正屋的門才打開。

賈琮走出房門,神情怡然,一身清爽,對著滿院朝霞,舒展了一下腰身。

他對著身后人說道:“芷芍,我好像很久沒睡過懶覺了。”

芷芍笑意盈盈,回道:“如今日出還未出盡,時辰尚早,三爺這那里算睡懶覺,不過比往日讀書之時,略微晚起身罷了。

如今三爺已考了殿試,從此詩書清閑,以后只要不用上衙,三爺多睡這樣的懶覺,才是好事呢,把往日辛苦補回來一些。”

賈琮回頭看了一眼芷芍,見她眉黛青青,雙眸柔亮清澈,如同這朝霞一般絢麗動人。

此時,左右廂房不時有人開門,笑聲倩影,晨光寧靜的院落,瞬間流淌活力和生氣。

晴雯的聲音脆爽靚麗,顯得特別醒耳。

“三爺,昨日你殿試回來,我看你挺累的,還沒來得及問呢,三爺昨日考得如何?”

“什么時候三爺金榜題名,以前我就戲文上聽過,還從沒親眼見過這等稀罕呢!”

賈琮望著天邊霞光,笑道:“看眼下的時辰,宮中文華殿多半已開始閱卷,不過兩三日光景,你就能看到這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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