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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1403章 乳出不止的少婦
聽到這么多名頭,周圍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中,接著紛紛發出了感慨,雖然沒有聽過周左宇的名字,但是他那幾個師父的名字,他們在拜師學藝的時候,還是聽過的。
當時是名動一時的針灸大家,出現在師父教學故事里的高手。
當然了,某種程度來說,他們自己的師父其實也不差。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嘛。
“那明天得去請教請教楚喬南了!”周圍立馬有人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應和。
都知道楚喬南一直在班上都屬于是方言的跟班,加上他比較有錢屬于是資本,出于某種習慣,大家并不是太想和他廝混,所以對這個人的了解比較少,現在看來還是得交流交流,鬼門十三針不說學會了,就是看看也好啊。
不過只有方言知道,大家可能要失望了,鬼門十三針是當時楚喬南和方言交換半套程氏三才針,還讓他在自己家的書房里隨便選幾本書借閱,才換來的《鬼門十三針臨證驗案舉隅》(見801章),后來又是楚喬南加入了公司,成為了B股最大的股東,他為了表示,才把他師父周左宇傳給他的《鬼門十三針》那包含道教儀式的完整版交給了方言。(見825章)
現在班上的同學想要隨便和他交流,看到人家手里的鬼門十三針,這怕是有點困難,方言和楚喬南打了這么久的交道,能夠看的出來,這家伙只和各方面條件都比他好的人做朋友。
而且他只對針灸和商業方面感興趣,方言也是剛好在這兩點比他好,他才那么好說話的,換做眼前這幾個人方言不覺得他們能夠從楚喬南身上交換出什么東西來。
最多就是陸壽康還有點機會,原因還是他最近拜入了中醫針灸名家董德懋先生的門下。
“好了好了!叫最后一個病人進來吧!”方言寫好了手里的醫案,也不和他們扯了,讓人叫今天的最后一個病人進來,這也是這批僑商里面的最后一個。
把這位的病看完,方言有算是完成任務了。
最后進來的病人是兩姐妹,進來后看到這里這么多人在,就先對著方言詢問:
“方大夫,能不能先讓他們都回避一下。”
方言一聽這話就知道肯定是比較隱私的病,當即點頭答應下來,讓陶廣正他們都出去。
大家當然也只能照做,反正后面他們再問問方言,應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畢竟肯定是要記錄醫案的嘛。
這兩個人之前在接待的宴會上是見過的,姐妹都姓劉,香江的商人,做的是生產電飯鍋的生意。
姐姐大概接近四十叫劉曼卿,妹妹應該剛三十出頭的樣子叫做劉曼玉。
“不知道是哪位身體不舒服?”方言對著她們問道。
“我。”這時候妹妹劉曼玉站了出來,對著方言回應到。
方言目光掃過去,妹妹大概一米六的樣子,體態豐腴,容顏華麗,看起來毫無病態,方言也不知道她是啥毛病,不過是最后一個來的,肯定也不是啥大問題,于是示意她落座。
等到她坐下后,就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個盒子先放到了方言桌子上,并對著方言說道:
“一點小心意,方大夫還請不要嫌棄。”
這種盒子多數都是裝首飾的,這趟因為汪真林的攪局,方言好多人都沒有收禮,雖然這些人都表示治好了會給方言表示的,但是一到這里就送禮的人還真是沒幾個,一雙手都能數過來。
這最后一個病人,方言沒想到還能收到禮物。
“有心了!”方言看了一眼那個盒子,也沒去動,只是對著劉曼玉說道:
“咱們還是說說到底是身體什么地方不舒服吧?”
劉曼玉有些臉紅,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
這時候劉曼卿對著方言說道:
“嗐,我這妹妹害臊,還是我來說吧。”
方言一怔,旋即點頭。
劉曼卿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妹妹的手背,語氣里帶著心疼:“方大夫,不瞞您說,我這妹妹遭這罪都六年了。她二十四歲那年,跟同學處對象沒倆月就閃婚,沒多久就懷了孩子,本來是喜事,可生完孩子后,麻煩就來了——奶水一直斷不了。”
“剛開始以為是正常的,想著等孩子斷奶就好了,可孩子一歲多斷了奶,她這奶水還是天天往外冒,一天得換好幾件內衣,濕噠噠的特別難受。后來她跟那同學過不到一塊兒,離婚了,孩子跟著前夫,按說沒了哺乳的念想,奶水總該停了吧?可還是不行,照樣乳出不止,有時候情緒一激動,或者稍微累著點,量還會變多。”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
“這幾年在香江,西醫中醫都看遍了。西醫說可能是內分泌失調,開了調節激素的藥,吃了仨月,除了月經亂了套,奶水一點沒少;后來找中醫,有的說是‘氣虛不固’,有的說是‘肝火郁結’,喝了快一年的中藥,也沒見好。她現在出門都得揣著溢乳墊,夏天穿薄衣服還怕顯出來,連緊身點的裙子都不敢穿,三十出頭的人,天天因為這事兒愁得睡不著覺。”
“前陣子在香江看了以您為原型的電視劇,里面說您治好了好多婦科疑難雜癥,還得了‘婦科圣手’的錦旗,我們倆一看就動了心。正好我們在這邊有生意,又符合僑商看病的條件,就趕緊安排時間過來了。方大夫,您看我妹妹這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治好啊?”
劉曼卿說著,眼神里滿是急切,又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你也別不好意思,方大夫是專業的,好好跟方大夫說說你平時還有啥不舒服的,比如有沒有心慌、乏力,或者胸脹的感覺?”
劉曼玉紅著臉點點頭,小聲補充:“有時候早上起來會覺得胸口發悶,稍微走快點就喘,手腳也總覺得沒力氣……”
劉曼卿立馬接話:“對對,她還總說累,以前做生意跑客戶精力可足了,現在跑半天就喊著要歇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方大夫,您多費心,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花多少錢我們都愿意。”
方言聽到她們的訴說,心里先把導演王胖子詛咒了一遍,這家伙是為了收視率啥都敢往里面塞,屬于是能擦邊的盡量擦邊,方言也是服了。
他定了定神,先對著劉曼玉說道:
“你之前都吃過什么藥,是多久之前吃的?”
“最開始一直都是找的西醫,后來看了電視劇才開始找的香江的中醫,最近都在吃中醫,但是效果不明顯。”劉曼玉回應到,說著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好幾張處方單。
方言結果后一看,發現方子或是治療脾虛不能統攝用的參、芪之類的健脾統血的藥,要么就是治療沖任受損用的龜、鹿、阿膠之類調理八脈的藥,如此等等來來回回基本都是差不多的。
“西藥我們就記不得了……”劉曼玉對著方言補充到。
方言擺擺手:
“半年不吃了就不用記了,影響不大。”
接著方言對著她說道:
“你把左手伸出來,我摸一些脈,舌頭吐出來我看看舌象。”
劉曼玉聽話的照做。
方言看到她舌相,色淡紅,苔薄白。
切脈后發現是脈略弦。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脈象。
“淡紅舌、薄白苔”,是人體氣血充盈、臟腑功能正常的外在表現,脈略弦是育齡期女性的脈象,整體從容均勻有力。
方言切完左手脈發現這些后,立馬開始切右手脈,結果發現還真都差不多,他仔細又等了一會兒才發現略微有澀象。
他沒有急著下結論,繼續對著劉曼玉問道:
“經期正常嗎?”
劉曼玉說道:
“生了孩子之后,經期就不太正常了,最開始的一年多數時候閉塞不通,有個時候推遲一個月左右才來,有個時候幾個月才來一次,量很少,還痛。”
方言問道:
“痛起來大概在什么地方?具體的位置。”
劉曼玉想了想,開始對著自己肚子比劃:
“有時候在肚臍眼,有時候在肚子兩邊。”
“有些時候就算是不到經期也痛。”
方言又問道:
“這會兒痛嗎?”
劉曼玉搖搖頭。
方言指尖仍搭在劉曼玉的腕脈上,感受著那絲若有若無的澀意,眉頭微蹙:“那痛的時候是啥感覺?是脹著痛、墜著痛,還是像針扎似的刺痛?痛起來的時候,喝熱水或者用暖水袋敷一敷,能好點不?”
劉曼玉低頭想了想,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像是……脹著痛,有時候還帶著點墜得慌,尤其是站久了之后,肚子兩邊的痛會更明顯。用暖水袋敷的話,能稍微舒服點,但也不是立馬就不痛了,得敷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一旁的劉曼卿連忙補充:“對對,去年冬天去日本旅游,她痛得厲害,拿了帶個暖水袋捂著,她捂了大半天,才說不那么脹了。還有啊,她痛的時候總說口干,但又不想喝水,有時候還會犯惡心,不過也吐不出來啥。”
“那晚上睡覺怎么樣?容易醒嗎?有沒有睡著的時候出汗,或者手腳心發燙的情況?”方言繼續追問。
“睡得還好,就是不沉,容易被周圍的動靜弄醒。”
說罷她又補充到:
“手腳心倒不燙,就是冬天的時候,腳總冰涼,捂一晚上都暖不過來。夏天也不敢吹太多風,一吹就覺得肚子不舒服,像是有風吹進去似的。”
方言松開她的手腕,心里這會兒已經基本清晰了。
她這乳溢不止、經期紊亂,看似是“氣虛不固”或“沖任受損”,但脈帶澀意、腹痛脹墜、喜溫喜按,還有畏寒,顯然不是單純的虛證。
方言想了想又繼續問道:
“生孩子的時候,有沒有大出血或者其他不舒服的情況?產后有沒有坐好月子?比如碰過涼水、吹過冷風之類的?”
劉曼玉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生的時候挺順利的,沒大出血。就是坐完月子沒多久,因為生意上的事兒,跟之前的丈夫吵了一架,氣得渾身發抖,還哭了好長時間。從那之后,就覺得身子越來越虛,奶水也開始一直流不停。”
這話一出,劉曼卿也跟著嘆氣:“都怪我當時沒攔著她,那時候她剛出月子,身子還沒恢復好,哪禁得住那么氣啊!后來她離婚,也是因為那男的總在生意上跟她置氣,一點都不體諒她身子不好。”
方言點點頭,心里的診斷更清晰了,產后情志過激,肝氣郁結,氣滯則血行不暢,久則成淤;加上產后體虛,又受了寒邪,寒淤互結,阻滯沖任二脈,才導致經期紊亂、腹痛;而肝氣郁結還會影響乳絡,乳汁為氣血所化,肝氣不舒則乳絡不暢,才會乳溢不止。
之前的方子要么補得太猛,要么只調沖任,沒疏肝、散寒、化瘀三管齊下,自然沒效果。
“我大概知道癥結在哪了。”方言這時候說道。
聽到方言這么說,兩姐妹頓時眼前一亮,看向方言。
方言一邊寫醫案,一邊對著他們解釋道:
“這不是單純的氣虛,也不是簡單的沖任受損,是產后肝氣郁結、又受了寒邪,寒淤堵在沖任和乳絡里,才導致這些毛病。之前的中藥沒對癥,所以效果不好。”
劉曼卿一聽,立馬追問:“那方大夫,這能治好不?需要吃多久的藥啊?”
方言笑了笑:“能治。先疏肝散寒、化瘀通乳,把堵在里面的寒淤清掉,再調補氣血。我先開三副藥,你吃了過后咱們再看后續的情況。”
“你情況比較輕,住院就不用了,就住酒店那邊吧,他們也提供煎藥服務,喝完過后再來找我。”
劉曼玉有些擔心的問道:
“三副藥?這么少夠嗎?”
“對啊,之前我們在香江那邊可是一次開七八副的,至少吃一周。”劉曼卿也說道。
方言看了劉曼玉一眼,說道:
“她身體其實問題不大,甚至是比較好的狀態,這都是小問題,只是沒找對辦法而已,三副藥我都開保守了,如果對的話,今天第一幅藥下去,就能看到變化了。”
這話一出,劉曼玉和劉曼卿直接愣住了。
一副藥?
“方大夫,您沒開玩笑吧?一副藥?”劉曼卿對著方言問道。
方言說道:
“之前的藥沒對癥,所以喝再多也沒用。她這病看著拖得久,其實底子不算差……你看她舌淡紅、苔薄白,脈雖澀但有力,說明氣血沒虧到根上,只是寒淤堵了沖任和乳絡,就像水管被淤泥堵了,只要找準位置通開,水流自然就順了。”
“真的?”劉曼卿追問。
方言點頭: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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