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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1096章 美國迷弟金無病,貌似好人陳麥克
來到協和查了房,現在病房里已經沒剩下幾個僑商了。
這些還在住院的都是那些情況比較嚴重的,不過現在他們康復的都已經快要好了。
現在又要來一批新的住院僑商,也算是把這人數給續上了。
老胡一大早先帶著李成竹和伊莎貝拉·杜邦來方言這邊逛了一圈。
主要是和方言見一面,說說他們的今天的計劃。
方言是公司的技術大股東,今天的安排還是要告訴他的。
雖然昨天晚上的時候,老胡已經把今天的計劃安排全部告訴方言了,我今天早上的時候還是要裝個樣子出來,
畢竟昨天方言離開的時候,很明顯就是已經喝醉的狀態。
這就叫演戲演全套。
此外,方言還給李成竹復診了一下,她之前那個心臟病的問題,在方言治療過后,現在他沒有進行劇烈運動,已經得到了緩解。
不過方言發現她還是沒有好完全。
詢問后才知道,雖然沒有參加劇烈運動了,但是這段時間喝酒熬夜比較多。
正好方言這邊還有上次研究所送過來的新保健藥。
于是方言選了幾種交給了李成竹。
“這個叫護心穩脈丸,里面成分有西洋參,三七,紅景天,少量的麝香酮,可以補氣養陰,活血化瘀,增強心肌耐氧能力,芳香開竅促進血液循環。”
“為了達到國際標準,我們用的是冷凍干燥技術,濃縮活性成分,不過這個丸劑最后可能會考慮改成膠囊形式,方便攜帶服用。”
“還有解酒護肝口服液,這個丸劑在香江那邊賣的很好。”
“最后還有個交通心腎安神丸,可以調理熬夜損傷,這個和其他不一樣,你睡覺之前再吃。”
方言一邊說一邊介紹給李成竹的東西,這里也沒什么可裝的,他拿了個新文件袋直接裝了進去。
李成竹高高興興的接過,對著方言說道:
“還是得是你知道關心我。”
說罷又嘆了口氣: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么結婚這么早呢?都不知道等等我。”
“……”方言無語,這個女人為了在伊莎貝拉·杜邦面前顯得他們關系不一樣,就喜歡整這死出。
塞西爾·莫羅作為翻譯,在一旁捂著嘴,悄悄的把這些對話全都翻譯給了伊莎貝拉。
就在這時候塞西爾·莫羅對著方言詢問:
“方先生,剛才的那些東西可以給我們一份嗎?”
方言轉過頭對著她說道:
“我這些藥沒有通過的歐洲的規格檢測。”
塞西爾對著方言說道:
“不,是伊莎貝拉女士想要自己用。”
方言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然后又從抽屜里拿了一份出來。
直接交給了對方,一般來說這時候方言應該給她把一下脈的,不過方言沒有選擇這么做,伊莎貝拉如果想的話,她會主動要求的。
現在方言感覺她應該是對生產的這些藥更加感興趣而已。
接下來送走了老胡,方言就來到了門診大樓,今天方言接診的人依舊是四位。
他那間好久都沒打開的診室終于打開了。
其他同學雖然很想看方言給人治病,但是今天的他們也是有任務的。
并且他們的人來的比方言的病人還早呢。
還沒有上班,就已經開始排上長隊了。
于是大家在簡單的開了一個早會后,立馬就投入了工作狀態中。
方言回到自己的診室里,開始準備著今天接診的任務。
沒多一會兒,就已經有人來了。
方言一看,居然是林家兄妹還有陳麥克和金無病。
“不會是你們要看病吧?”方言對著他們詢問道,同時眼神瞟向他們身后,發現也沒衛生部或者是中僑辦的人跟著。
一旁的林文峰對著方言說:
“今天看病的人還在準備呢,我們昨天晚上和廖主任商量了一下,申請今天過來,在這邊學習學習。”
陳麥克也笑呵呵的說道:
“對,大家都想看看方大夫平常都是怎么樣看病的?”
金無病則是在一旁酷酷的說道:
“你可是治好了司徒池先生的醫生,在我眼里已經超越了其他所有的醫生,所以就算其他人不來,我也肯定會來的。”
“我相信今天肯定可以在你這里學到一些很有用的東西。”
林素心則是看著方言點了點頭,看樣子,更多是帶著幾分崇拜。
其實方言以為他們本來是過來談合作的,結果沒有想到是先要看看自己的醫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樣也對,畢竟他們先是醫生,然后才是做生意的。
這里面唯一讓方言還有些摸不清楚的就是這個陳麥克。
他好像目的很單純,完全沒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而這反而卻是最不正常的。
林家兄妹為了商業合作而來,金無病帶著江湖習氣來學習,沒有來的何佑和黃啟明另有盤算。
唯獨陳麥克既無商業訴求,也無明顯政治立場,單純表示“想看看方大夫看病”。這種在復雜環境中的“單純”反而顯得突兀。
仔細分析陳麥克的背景,他在美國以治療運動員損傷出名,這類客戶往往涉及商業保險和高額醫療費。
結合他推動針灸合法化的經歷,說明他深諳美國醫療體系的運作規則。
這種情況下,他對賺錢只字不提反而可疑。
要么刻意淡化商業意圖,要么在隱藏更深目的。
值得注意的是,陳麥克作為美國中醫,那地方其實說起來很難完全不受資本影響。
他表現出超然態度,好像是為避免與其他僑醫集團產生明顯關聯。
這情況在多方勢力博弈的醫療場景下,人家都在丟糖衣炮彈,他“過于單純”反而最值得警惕。
這讓方言想起心理學中的“偽裝效應”:
當環境中所有人都帶著面具時,那個看起來最真實的人,反而最可能戴著最精妙的面具。
加上這個人是從美國過來的,方言決定還是對他提防為妙。
“不是還應該有兩個人嗎?怎么沒有一起呢?”方言對著他們詢問的何佑和黃啟明。
林文峰說道:
“我們也是一起出發,剛好遇到的,另外兩位老先生他們應該還有別的事情。”
方言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們隨便找地方坐吧,病人估計還要待一會兒才能到。”
幾個人紛紛點頭也沒客氣,隨便在這里找了位置就坐了下來。
這時候謝春榮打了開水走了進來,還是給方言一個人端茶倒水的,結果看到還有其他的人,于是又去拿了一些杯子,給每個人都泡上了茶水。
本來方言還想借著機會試探一下陳麥克的,結果金無病這家伙一坐下來,就像十萬個為什么附體了一樣,對方言一頓詢問,而且他問問題,其他人還插不進話來。
這些都是他在平日里累計的中醫問題,不是太難,但是有些刁鉆。
等到方言解答后金無病趕忙記了下來。
就在方言想要繼續問問題的時候,金無病又掀起袖子,露出小臂上淡褐色的舊疤:
“方大夫,我這傷是三年前橄欖球撞擊留下的,西醫說韌帶鈣化,中醫扎針只能緩解三天,怎么治?”
他的手指在疤痕上畫圈,繼續說道:
“我用了我們唐人街醫館用鐵打酒揉,結果越揉越硬。”
方言按住他的小臂,拇指在鈣化處輕彈:“這是痰瘀互結。”
他取出海龍針,在疤痕周圍的阿是穴行針,并問道:
“你那鐵打酒里有馬錢子吧?”
“誒,有!”金無病回應道。
“燥性太重,反而把痰瘀烤成硬塊。”
接著方言以針拔痰。
隨即吩咐謝春榮:
“拿三克礞石滾痰丸,用醋調了敷在針孔周圍。”
給金無病這一頓治療過后,其他人總算是找到說話的機會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外邊的人也已經到了。
金無病站起身像是個小學徒似的,對著方言說道:
“我來打下手,待會兒您有什么吩咐,直接找我就行了。”
雖然這孩子話有些密,不過也看得出來,他對方言真的挺尊重的。
今天的病人是廖主任直接帶著走進來的。
我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人居然還有何佑以及黃啟明。
果然,方言就知道肯定少不了他們兩個。
廖主任離開的時候,還對方言提醒,今天看病的人是已經在展開合作的僑商。
方言就明白過來,今天過來看診的人都是早就合作的老朋友了。
這也符合一貫的邏輯,買一批僑商回來,頭一天或頭兩天的人,安排的都是這種人員。
方言大概猜到應該是南洋或者香江濠江的人。
只不過這次回來的人就沒有以前那么出名了,所以方言也不太能猜到具體是誰。
“第一位,請進!”謝春榮對著外邊的人喊到。
他今天才是方言的指定輔助醫師。
通知完過后馬上外邊就進來人了,只不過這次進來的人讓方言有些意外,不是走進來的,也不是被輪椅推進來的,而是在一鋪床上被推著進來的。
那床上還掛著輸液的藥水,同時還有醫護人員在跟著。
方言一怔,這時候何佑湊上來,小聲對著他說道:
“這是香江那邊過來的,說是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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