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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1049章 中醫群星閃耀時,“方言要不來廣州當官吧”
來說說眼前這幾位大佬。
在京城的人對他們知道的不算多,但是方言前世可是聽過他們的鼎鼎大名的。
按照之前鄧鐵濤鄧老的介紹順序來說。
黃耀燊教授,今年應該是六十七歲。
他出生于順德,是GD省名老中醫,廣州中醫藥大學教授,嶺南黃氏外科流派代表性傳承人,著名中醫雜病專家。
早年個體行醫時,常贈醫送藥給無錢求醫的患者。
1956年廣州中醫學院成立,即調該院任教,歷任外科教研室主任、附屬醫院院長、學位評定委員會委員,擅長診治急腹癥、瘡瘍、蛇咬傷、燒傷、破傷風、骨質增生及其它外科雜病,研制出“雙柏散”“骨仙片”“舒膽膠囊”等制劑。
廣州這邊的三年制中醫學院中醫專業教材《外科學》、《中國醫學百科全書中醫外科學》是他編撰,還作為副主編編寫了高等醫藥院校教材《中醫外科學》和高等中醫院校教學參考叢書《中醫外科學》等書籍。
劉仕昌教授,今年六十五歲。
他是廣州中醫藥大學終身教授,出生于GD省HZ市中醫世家。
主編《溫病選讀》,參編《中醫大辭典》,臨床長于治療溫病、中醫內兒科疾病,尤對高熱、昏譫、厥脫等危重癥及疑難癥。
梁乃津教授,今年七十一歲了,看起來也就六十出頭的樣子。
他是中醫學臨床學家、中醫內科專家,廣東南海人。
幼時熟讀四書五經,天資聰穎。13歲開始學習中醫,20歲左右通曉中醫理論并獨立行醫。
抗日戰爭時期,輾轉于上海,韶關、廣州等地。
解放后,歷任惠行善院內科醫席、廣州醫協副主席、中醫學會理事長等職。
1953年任GD省中醫院院長,是的,這位梁老還有這個身份。
接著是司徒鈴教授,今年六十八歲,這位是GD省開平縣人,是著名的“GD省名老中醫”。
1956年至1984年任廣州中醫學院針灸教研室主任。
衛生部醫學科學委員會針灸針麻專題委員會委員,衛生部中醫藥部級成果獎評審委員會委員,全國高等醫學院校針灸專業教材編審委員,《針灸學辭典》編審委員,中華全國中醫學會附屬全國針灸學會第一屆理事,GD省針灸學會主任委員。
然后同樣是用針的靳瑞教授。
今天這會兒他是教授里最年輕的人,今年應該才四十出頭。
不過方言上輩子,這位名氣可就大了。
他是廣州中醫藥大學首席教授,嶺南著名針灸學家,生于中醫藥世家,自幼受中醫熏陶。
發明“顳三針”“智三針”“啟閉針”“定神針”“老呆針”等“靳三針”療法。
在《針灸醫經類編》基礎上主編全國統編五版教材《針灸醫籍選》。
方言他們都得看他的書學習針灸。
接著是最后一位,趙思兢教授,這位更是重量級。
他在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臨證與教學,是醫院的奠基者之一。
同時他還是全國老中醫藥專家學術經驗繼承工作指導老師,其學術經驗被整理研究,成果收載入《嶺南中醫藥文庫》。
聽剛才鄧老對他的評價,嶺南草藥活字典。
就知道他的分量了。
總之,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方言沒聽過的人。
怪不得有人說:
“不出意外,大學老師就是你最容易接觸到的社會頂層。”
這里就是嶺南中醫的一部分天花板了。
眾人倒是很親切,辦公室內的氛圍瞬間變得熱烈而務實。
這些嶺南中醫界的權威教授放下手頭工作,紛紛圍攏到鄧鐵濤和方言身邊,目光聚焦在方言展開的那份空白提綱上。
然后開始了討論。
核心討論點是目標共識。
眾人一致認同方言“戰場速查手冊”的緊迫性,強調簡潔性也就是三分鐘辨癥、五分鐘開方,以及實用性也就是就地取材、常見草藥應急。
接著大家開始各抒己見,將方言的提綱框架細化。
方言作為早就有想法的人,提出手冊的核心框架:
“看癥識人”:用圖表標示發熱、浮腫、關節痛等戰場常見癥狀的典型體征。
“就地取材”:按功效分類南方常見草藥,附野外識別特征(如葉、花、根形態)。
“方隨癥走”:為每個病癥配置23個加減方,確保藥材易得、炮制簡易(如搗碎外敷)。
主打就是一個“土”,怎么“土”怎么來,越是方便越是好。
甚至大家認為方言這本手冊是打算拿給偵察兵深入敵后,長距離長時間潛伏偵查用的野外自救手冊。
他自己就提出了一些方案后,也算是拋磚引玉,大家的討論就緊貼著他的這個方案開始了。
黃耀燊教授作為外科方面和雜病方面的專家,立即建議加入他之前寫過的嶺南外傷急救驗方,并且當場修改一些步驟,強調簡化操作如駁骨丹、七葉一枝花搗碎敷傷口比西藥紗布更實用。
劉仕昌教授作為溫病學者,認同圖表辨癥,但力主突出“鑒別濕與熱主次”,提醒南方表面熱癥可能根在脾虛濕困,需清晰標注誤判風險。
鄧鐵濤主持并指導,用筆在他們提出的條目下重重畫圈,強調“關鍵”,要求手冊必須寫清“輕重緩急”方法,盡量傻瓜式。
其他教授也是各抒己見,最后趙思兢教授作為“嶺南草藥活字典”,自然承擔起完善“就地取材”章節中草藥識別的重任,現場氣氛積極。
這場由鄧鐵濤發起的臨時討論,匯聚了涵蓋外科學、溫病學、脾胃病、針灸學、草藥學等領域的頂尖專家。
他們圍繞方言的提綱展開高效協作,將個人專長融入手冊編纂,目標直指創造一本真正符合南方熱帶需求的速查指南。
因為之前本來就有人準備了這方面的資料,所以討論給方言省下了不少的功夫,好多東西都只需要大家討論過后改一下,然后就可以在不同的環境下使用出來了。
這幫人各種書也看得多,加上好些人都是在基層干過好多年,也知道一些地方會有什么樣的藥材,所以不光是植物,就連一些蟲怎么找怎么快速的做成藥,都被他們想到了,方言都沒想到這本書能搞的這么花。
討論始終緊扣“熱帶山地叢林應急”核心,摒棄理論空談。
教授們基于方言提綱快速分工補充,關注點落在癥狀辨識、簡易藥方、草藥識別等實操環節。
討論大量引入嶺南地區特有草藥和濕熱病防治經驗。
這就是鄧鐵濤召集的代表嶺南中醫界最頂尖力量,這涵蓋多領域專家們一上午的時間,就逐步將方言需要的手冊弄成了。
就連他們自己都震驚于自己的速度。
想不到大家的工作效率居然這么高。
當然了這里面也有方言的功勞,他的記性實在太好了,只要是大家拿出來的資料,或者是誰說過的什么話,他都會記下來,然后討論的時候合適的拿出來,然后補齊。
看起來他像是沒有貢獻主要力量,但是作為團隊的潤滑劑一點都少不了他。
接著時間很快就到了午飯時間,方言這才想起自己本來答應要回去吃飯的,這時候很顯然是有點晚了。
這邊的鄧鐵濤鄧老,也邀請方言去學校食堂吃飯。
方言就給司機打了個招呼,讓他回去報告一聲:
“就給廖主任說,昨天晚上說的那個手冊已經在廣州中醫藥學院教授們的幫助下完成了。”
“下午再匯總修改一下細節,晚飯前我會回去的。”
司機同志點頭答應下來:
“好!”
接著他就去開車離開了學校,直接回迎賓館去了。
這邊方言才和鄧鐵濤他們一起去學校的食堂。
這邊的食堂是一棟紅磚砌成的平房,屋頂鋪著灰黑色的瓦片,墻面上還留著“節約糧食”“為人民服務”的標語,年齡基本上和方言一樣大,被歲月和油煙熏得有些斑駁。
門口支著一口直徑近一米的大鐵鍋,正咕嘟咕嘟煮著免費的木棉花祛濕粥,蒸汽裹著淡淡的藥材味飄向排隊的人群。
屋內擺放著長條木桌和長凳,桌面被無數師生的碗筷磨得發亮,墻角堆著曬干的草藥捆,那是學生們實習時采回來的五指毛桃和雞骨草,順便充當了天然的空氣清新劑。
食堂彌漫著嶺南特有的煙火氣與草藥清香交織的味道。
這個時候正值改革開放前夕,物資雖不算充裕,但食堂的餐食卻帶著濃郁的地域特色和院校的樸素氣息。
一排排學生在排隊,方言跟著鄧鐵濤來到這邊教授的隊伍。
鄧鐵濤熟稔地拍了拍打飯窗口的玻璃,喊道:“老王,照舊!”
掌勺的師傅抬頭,咧嘴一笑:“鄧教授,今日有你鐘意食嘅欖角蒸鯪魚!”說罷,從冒著熱氣的蒸籠里端出一碟鯪魚,魚身上鋪著黑亮的欖角,湯汁浸潤著魚肉,泛著誘人的油光。
“今日我帶咗人過嚟,系首都嘅同志。”他對著食堂打菜的老王指了指方言。
師傅聞言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飯盒也不用方言拿了,老王直接拿了兩個新飯盒出來,一個放飯一個放菜,并且方言看他特意多舀了一勺涼瓜炒蛋,金黃的雞蛋與翠綠的涼瓜堆得冒尖。
“首都過嚟嘅同志,唔夠食再過嚟添!”說完感覺自己說的話可能方言聽不懂,趕忙又一字一句的用普通話說道:
“首都來的同志,不夠再打!”
方言笑著點點頭。
接著他正要掏錢,鄧鐵濤卻攔住他,“在這兒吃飯哪能讓你掏錢?”說著,從口袋里摸出幾張飯票遞給師傅。
接著方言跟著鄧鐵濤來到教授們坐的位置。
和他們上午討論的幾位教授圍坐在角落的木桌旁,桌上除了食堂的飯菜,還多了幾樣“私貨”。
梁乃津教授小心翼翼地從布包里掏出一個陶瓷罐子,掀開蓋子,濃郁的醬香撲鼻而來,“自家腌制的梅菜,嘗嘗?”
說著,用筷子夾了幾縷梅菜放在方言碗里。梅菜咸香軟糯,遇到米飯的熱氣后,瞬間香氣四溢,勾起了食欲。
司徒鈴教授則變魔術般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個油紙包,里面是切成小塊兒的肉:
“蛇肉,昨晚上抓的,嘗嘗鮮!”
說著就遞到了方言面前。
方言看著一段段的蛇肉,早就在香江吃過蛇的他倒是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夾了一塊兒到了碗里。
劉仕昌教授看著方言才夾一塊兒,有些拘謹的模樣,笑著給他盛來了一碗木棉花粥:“這粥祛濕健脾,你從北方來,得多喝幾碗適應適應,以前一般四月底就沒有了,今年不知道怎么的,這五月初都還有呢。”
方言知道這是剛才門口的粥,他點點頭喝了一口。
粥入口清甜,帶著淡淡的花香,喝下去渾身都要冒汗了。
這年頭木棉花還比較天然,后世路邊綠化樹的木棉花大概率噴灑過農藥,或受汽車尾氣污染,就已經不建議采摘食用了。
食用都是盡量選擇自家種植或正規渠道購買的干品。
而且木棉花有好些品種,食用前需確認木棉花品種,常見的觀賞品種“美麗異木棉”與藥用木棉花不同,需避免誤食。
此外木棉花性涼,脾胃虛寒者(易腹瀉、怕冷)不宜過量食用,以免加重腸胃負擔,方言就看到這里大概多都是男生在喝這種粥,女同學都沒怎么動。
飯桌上,教授們邊吃邊聊,話題從上午討論的手冊細節,聊到各自年輕時行醫的趣事。黃耀燊教授說起自己早年在鄉間用草藥治蛇咬傷的經歷,繪聲繪色,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方言夾著一塊鯪魚,魚肉鮮嫩,帶著欖角的咸香,聽著前輩們談笑風生,突然覺得這頓飯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值得啊。
吃了一會兒,鄧鐵濤見方言碗里的飯快見底,又往他碗里夾了幾塊蒸南瓜,“吃慢點,不夠再去打。”
方言點了點頭,這里好些人都是練武的,胃口其實都比一般人要大。
看到他們都去打二次飯,方言也沒客氣。
主要是相對家里的飯菜,這里確實油水少了點。
這時候方言也注意到了其他學生,說實話方言感覺廣東的生活水平……確實比首都要好點。
至少是食堂里的水平要好一些。
這里主食稻米為主,雜糧點綴,菜品是時令野菜與家常小炒,還有一些咸菜和海味做佐餐。
這年頭生態環境好,海魚也沒大面積捕撈過度,海鮮還是挺容易吃到的。
等到吃完了飯菜,方言和鄧鐵濤教授他們再次回到了辦公室里,這會兒辦公室里的人更多了。
鄧鐵濤招呼一聲,那家伙直接都過來了。
方言把上午的成果展示出來后,邀一起,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能夠改善或者添加的東西。
結果還真別說,還真是找到一些問題,也有人加了一些進來。
整個下午,辦公室像口沸騰的藥鍋。
戰傷筆記、疫情檔案、脾胃驗方、當地的土竹針、蟲藥標本……全被方言用鋼筆速記下來,偶爾卡殼時,鄧鐵濤就用紅筆在旁點撥。
等到窗外的木棉樹影漸漸拉長,當趙思兢趙老把最后一株草藥標本夾進手冊時,窗外下課的鈴聲響起。
方言趕忙看了一下時間。
“時間到了!”
眾人也才反應過來,居然一下午時間這么快就過去了。
好久沒有這么熱鬧的討論了。
方言這會兒對著眾人說道:
“這個手冊我要帶回首都,到時候通過衛生部印刷出來,諸位教授都簽個自己的名字吧!”
“好!都簽!”鄧鐵濤帶頭說道。
他第一個把名字寫到了方言那個原稿上面。
接著其他人也紛紛過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方言看著簽滿教授名字的手冊原稿,像捧著一塊沉甸甸的黃金。
他小心翼翼地合上本子,對圍在身邊的教授們鄭重地抱了抱拳:
“鄧老、黃教授、劉教授、梁老、司徒教授、靳教授、趙老……諸位老師前輩,今天這份恩情,我替前線官兵記下了!”
他語氣真摯,目光掃過每一位教授的臉龐,“這份手冊現在不是紙上談兵了,是咱們嶺南中醫界給戰士們的保命符!”
他一邊利落地將原稿收進隨身的袋子,一邊快速補充道:
“我晚上就趕飛機回京,到了過后立刻把東西送進衛生部,等手冊印發出來……第一本印好的,我讓部隊首長簽名,親自寄回廣州,讓每個名字旁邊都戳個軍用章!”
教授們聽得心頭一熱,連最沉穩的梁乃津也撫掌笑了起來。
鄧鐵濤拍拍他肩膀,說道:
“路上當心。”
黃耀燊教授則指著紙袋提醒:
“草蟲圖鑒那幾頁,別壓皺了!”
方言應聲點頭,腳下已風風火火地朝門口邁去:
“司機同志等久了,我先走一步!改日請諸位老師吃京城烤鴨!”
話音未落,人已帶著滿袋沉甸甸的智慧結晶,朝著樓下而去。
不一會兒,眾人就在陽臺上看到方言跑出了校園,坐上紅旗車匯入了羊城的車流中。
方言這邊上了車,就直奔著廣州迎賓館而去。
這會兒是下班的高峰期,雖然直線距離只有三四公里,但是大概用了快二十分鐘才到。
等到方言到的時候,大家都在準備吃晚飯了。
看到方言風風火火的回來,廖主任對著方言招呼道:
“快過來準備吃飯了,時間不夠回去再慢慢弄,京城同樣有在南方呆過的中醫。”
一旁的老楊同志夸獎到說道:
“這小方同志挺好,下飛機就開始工作,勞模就他這樣了。”
方言坐下后,服務員遞上熱毛巾,他擦了擦臉和手,然后丟下毛巾才說道:
“今天遇到廣州中醫藥大學的教授們幫忙,用了一天時間,已經把手冊內容弄出來了。”
說完他掏出自己包里的手冊,直接遞給了廖主任。
廖主任和周圍其他人都有些震驚。
本來以為今天剛開始打個基礎,結果方言把任務都給完成了。
“這是昨天晚上才決定寫的?”一旁的老楊同志看到上面寫的內容,震驚的對著廖主任問道。
廖主任點了點頭。
這會兒已經開始上菜了,他們還在看方言給他們的那本手冊。
上面除了方言寫的,還有一些是直接從一些筆記本上剪切貼上去的,上面只是寫了需要修改的地方,整個手冊就是一個還沒有做過編輯的初始狀態,但是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能夠看得出來是許多人的智慧匯集而成。
看到這個有些排版雜亂的手冊本子,感受到了里面許多人的心血。
只是很難讓人相信這是方言通過一天時間就搞定的。
這簡直效率高的離譜。
“你應該和他們很熟吧?”老楊同志對著方言問道。
都不用方言回答,廖主任就說道:
“胡說八道,他才第二次到廣州。”
“那你這統御整合資源的能力也太強了,一般人光是管理就夠嗆了。”老楊同志看到了方言身上屬于管理人才的閃光點。
還真別說,其他人光是和這一大群人打交道就夠嗆了,更別說讓他們馬上投入工作中,而且還能協調的像是一個非常精密的機器一樣,在這么短時間能夠達成這樣的目標。
老楊同志突然搓了搓手,然后笑著問道:
“方言,什么時候畢業,要不然到時候來到廣州發展?”
方言一怔看向老楊同志,有些懵逼。
老楊同志盡量讓自己笑的和藹一些:
“我這里就差你這種人才……”
結果這會兒廖主任也反應過來:
“打住打住!大家熟歸熟,你當我面挖墻腳,真當我沒脾氣?”
老楊同志說道:
“你手里人才多嘛,不差這一個兩個的。”
廖主任一瞪眼:
“胡說八道!人家方言畢業還早呢,他的未來不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了。”
老楊同志一看對方不放人,他只能咂咂嘴:
“嘖……老廖你這人……小氣!”
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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