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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1046章 離開香江到深圳,部隊義診
方言聽到樂苗的問題,笑了笑說道:
“我上面還有領導呢,不太方便,要不……出去看看你新買的車?”
樂苗聽到方言的話,點頭笑道:
“可以啊。”
接著就對著方言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等到兩人,來到酒店外的停車場后,樂苗發現身后李沖和鄧財還在跟著。
她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帶著方言來到了一輛奔馳旁邊。
這是一輛奔馳W116450SE,和方言在京城的那一輛是同款,不過這一輛的顏色是天藍色的,看起來沒有黑色的商務,反倒是帶著點活潑。
方言繞著天藍色的奔馳W116轉了一圈,拍了拍車子的引擎蓋,說道:
“沒想到你挑了輛和我京城那輛同款的。”
樂苗用車鑰匙解鎖,然后打開門邀請方言坐進主駕駛。
方言坐了進去,樂苗對著方言說道:
“郭真說這款底盤穩,適合我這種開慢車的,而且以后去談生意,見客戶也顯得我沉穩。”
說著她拉開副駕駛門坐進去,伸手調了調后視鏡:
“你猜我買車用了多少錢?”
方言用手拍了拍方向盤,笑道:“聽你這意思好像是沒有花多少錢似的。”
樂苗笑著說道:
“倒也不是沒有花錢,只不過花的比較少而已,是郭真陪我一塊兒去買的,那邊的人和她認識,結果就給了一個很低的價格,她說是為了回報我讓她放摩托的恩情。”
“這位郭小姐看起來對你挺好的。”方言點了點頭,樂苗也算是在香江找到好朋友了。
而且郭真好像還挺對她的胃口。
她突然壓低聲音:“我算過了,我手里的錢也只夠買一塊兒不大的地,真正想賺錢,還得靠股市滾雪球。”
方言看向她發現了樂苗有了一股從前沒有的野心。
海風掀起樂苗的發梢,她望著酒店門口的霓虹燈牌:“我聽說了,內地政策要有大變動了,以后要放開商業政策這塊兒,現在我在這里賺錢,以后內地有更大的市場,到時候咱們繼續合作。”
方言聽到樂苗這話,略微有些驚訝,想不到她消息居然這么靈通。
樂苗看到方言的表情笑道:
“別忘了,我也是有人脈的人。”
方言恍然,選舉笑著說道:
“是我小看你了,我也是只聽到一些風聲沒想到你居然就這么肯定了。”
樂苗說道:
“也沒什么好猜的,這是有必然性的,我們學校里的老師還有專門研究這個的,畢竟這么大個國家,看看現在的各種動向,都能猜得出來的。”
“就比如說你背后最大的那位廖主任,他不就是在做這事兒嘛。”
方言點了點頭。
樂苗又說道:
“看你身邊就沒幾個會商業的朋友,我在香江提前學習,也算是幫你提前布局了。”
“到時候可別忘了我這里還有你的投資啊!”
方言笑著說道:
“忘不了,記性好!”
“咳咳!”鄧財在不遠處咳了聲,方言知道這是催他回酒店。
方言他敲了敲車頂,對著樂苗說道:“行了,明天我早上走的早,這會兒得回去了。”
樂苗聞言伸手拽了拽方向盤上的真皮套,突然把車窗搖下一半,海風卷著她的話音灌進車廂:
“行啊,那我就不耽誤你收拾行李了。”
她指尖看了下儀表盤上的石英鐘:“時間不早,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方言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對了,等一下。”
說話間,樂苗也從另外一邊下車,她走到后座門口,打開門口從后面座位上摸出個盒子來塞到了方言手里:
“給你媳婦兒帶的絲巾,你粗心大意的肯定忘了。”
方言有些錯愕,沒想到樂苗居然還想著這事兒。
接著樂苗重新回到了車的駕駛位,坐進去后搖下車窗:
“對了,新鴻基的股票我幫你多買了十手,算你入股我的貿易行啟動資金,等內地市場開了,賺的錢分你三成。”
方言剛要回答,樂苗已經發動了引擎。
天藍色的奔馳W116在停車場的地磚上劃出半圈光影,她沖方言擺擺手:
“走了啊!”
說話間車尾的排氣管噴出白霧,輪胎碾過減速帶時發出“咯噔”一聲,接著那抹天藍色離開了停車場,匯入彌敦道的車流,一會兒就不見了。
方言看著手里盒子,打開后看了看,果然看到是一條絲巾。
包裝的很精美,應該價格不會便宜。
方言撓撓頭,然后對著鄧財李沖說道:
“行了,回酒店。”
等到三人回到酒店房間里,時間也差不多到九點了。
還是老規矩,方言去洗漱睡覺,另外兩個人輪流守夜。
一夜無夢,等到方言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四點了。
昨天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現在就只需要簡單的換回之前的衣服就可以了。
等到四點半的時候,方言他們已經到了酒店的樓下,這次負責來送方言他們的車隊,是五師兄薛震帶領的。
他是帶頭的車,走的時候還對著方言叮囑,回去后一定對師父師兄保密,不要告訴他們自己在香江。
這事兒其實不說方言也不會透露,畢竟是涉密的事情,有紀律在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該出發的時間,由薛震的車帶頭,其他人的車緊隨其后,駛入了凌晨四點半的彌敦道。
凌晨四點半的彌敦道像一條浸在墨藍晨霧里的河流,薛震的車頭燈劈開薄霧,在濕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兩道晃眼的光帶。
方言坐在后座,看著車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街道上除了路燈還有一些沒有熄滅的牌。
街邊還有一些不知道是流浪漢還是喝醉的人,躺在一些商鋪外邊,他們身上蓋著報紙,看到方言他們車隊經過,一下坐起來迷茫的看著他們。
車隊駛過尖沙咀天星碼頭時,維多利亞港的海面浮著幾盞漁火,遠處貨輪的汽笛聲悶悶地撞在車窗上。
綠白相間的渡輪正劈開晨霧,船尾拖出的浪花在晨曦中泛著青白,甲板上零星站著幾個早起的乘客,風衣在海風中鼓成帆的形狀。
李沖掏出手表看了看:
“還有半小時到打鼓嶺,這會兒香港海關該換班了。”
這會兒已經是早上五點出頭。
車子轉入窩打老道,路燈的光暈在濕漉漉的梧桐葉上流轉,偶爾有送奶工騎著單車掠過,鋁制奶箱在車把上叮當作響。
穿過獅子山隧道時,隧道頂的白熾燈在霧中連成一條模糊的光帶,墻面上還留著60年代“發展經濟,保障供給”的標語殘跡,被過往車輛的尾氣熏得發黑。
出隧道后,吐露港公路兩側的高樓漸次退成稻田。
此刻雨逐漸停了。
粉嶺附近的公路旁,“大排檔”的鐵皮棚下亮著昏黃的燈泡,幾個卡車司機圍坐著喝早茶,鋁鍋里的奶茶正“咕嘟咕嘟”地冒泡,烤面包的焦香混著柴油味飄進車窗。
薛震的車突然減速,前方打鼓嶺邊境檢查站的紅燈在晨霧中明明滅滅,穿卡其色制服的警員打著手電筒檢查車輛,崗亭墻上黑板日歷寫著1978年5月9日。
車隊駛過界河橋時,方言瞥見羅湖橋頭的紅旗在晨風中舒展,橋對岸的深圳鎮還沉在熟睡里,只有幾盞路燈在灰蒙的天色里亮著,像散落的晨星。
車隊繼續向前,他們要在邊防站這邊吃早飯。
車隊駛入羅湖口岸停車場,東邊的山巒正涌起金紅色的朝霞。
邊防戰士踩著正步過來查驗證件,一行人陸陸續續下車,方言踩著滿地打濕的梧桐葉走向過境通道,聽見身后傳來香港關閘“哐當”的落閘聲。
一輛綠色的解放牌卡車停在路邊,看到他們后,車上的人立馬下來敬了個禮。
“回來了!”鄧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香江那邊雖然豪華,但是隨時都處于緊繃的狀態,特別是負責保護方言的李沖和鄧財他們精神壓力更是巨大。
現在到了這邊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廖主任他們前面車上陸陸續續的下來人,接著邊防軍官對著他們敬禮。
“路上辛苦了,食堂給你們留了熱乎的早飯!”
這邊熱情的邀請他們去食堂。
這時候五師兄薛震已經開始指揮車隊轉彎返程了。
“不吃了?”方言對著薛震問道。
“不了,還得回去照顧孫凱。”薛震說道。
接著他又對著走過來的廖主任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廖主任對著他點頭:
“多保重!”
車隊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五輛黑色轎車在晨曦中調轉車頭,薛震搖下車窗喊了句“走了”,車尾的紅燈在濕漉漉的路面上拉出蜿蜒的光帶,很快消失在界河橋的拐角。
接下來,廖主任領著三人走進邊防食堂,長條桌上擺著搪瓷盆盛的白粥、油亮的榨菜絲和剛出鍋的油條。
老爺子們胃口很好,看到這軍營里的早飯連連說現在的條件好了。
方言這邊,鄧財李沖他們回到原來的老爺子身邊,抓起根油條咬得咔嚓響。
還是這邊的生活讓他們感覺更加適應。
方言一邊吃飯,一邊左顧右盼,發現這里居然就他們一行人,沒有其他的軍人。
廖主任用竹筷敲了敲碗沿:“別東張西望的,吃完了還要去看你們的倉庫呢。”他指了指窗外漸漸亮起的營房外。
方言點了點頭,開始埋頭干飯。
等到他們吃完飯,食堂的廣播突然響起《東方紅》的旋律,食堂外邊傳來了跑步的聲音。
原來是這時候人家部隊的同志才過來。
唱歌聲音響起沒一會兒,食堂的鐵皮門被推開,穿著軍裝的戰士們列隊涌入,搪瓷碗碰撞的聲響瞬間填滿了屋子。
領頭的連長袖口沾著晨露,看見廖主任和一眾老前輩便立正敬禮:
“各位首長好!”
打飯的年輕戰士眼睛好奇地瞟向這邊,看到方言他們看了過去,立馬對著他們敬禮。
食堂里的長條桌很快被擠滿,戰士們開始吃起了早飯。
方言他們這會兒也吃的差不多了。
吃完最后一口,廖主任對著方言招呼:
“走吧,今天就我們幾個去視察,老爺子們在軍營里面有他們的工作。”
方言點頭,老兵們在部隊里教育下新同志,說說戰斗故事,考察下現在的部隊情況,這個是一直以來的老傳統了。
接著方言和廖主任一起出門,隨行的人還有周秘書。
屬于是非常精簡的配置。
公司的那塊倉庫,就在這里附近,一共五百畝地。
這里毗鄰深圳河,便于水陸聯運,距廣九鐵路羅湖編組站僅3公里,鐵路支線可直接接入倉庫區。
作為內地供港鮮活商品的核心通道占70貨運量,周邊已形成初級物流集散地,政府規劃時,早已將其視為重點依托的本土樞紐。
剛開始投入建設幾個月時間,之前方言了解到這邊進度很快,但是具體是什么程度,方言也沒見過。
方言跟著廖主任和周秘書穿過晨霧未散的田野,遠處工地已經有機械聲傳來。
生產隊的廣播里傳來當地粵語通知的聲音。
他們來到五百畝的倉庫區邊緣,一臺銹跡斑斑的推土機正轟隆作響。
履帶在泥地上碾出深轍,驚起一群在土堆里覓食的野鳥。
方言愣是沒認出是什么品種。
工地上,一排尖頂紅磚房已封頂,墻面上“抓革命,促生產”的標語被石灰水覆蓋了一半,露出底下斑駁的紅色字跡。
腳手架上掛著褪色的紅綢,那是幾個月前開工時留下的,在晨風中微微晃動。
工人們這會兒已經上工,方言他們看到工地上,工人踩著竹梯粉刷墻面,白漆在藍色工裝褲上,沾上星星點點的痕跡。
距庫房百米處,一群民工正用籮筐搬運碎石,鋪設鐵路支線的路基。
鐵軌尚未鋪就,但枕木已整齊排列,每根枕木上都用紅漆寫著“廣鐵分局”的字樣。
說起來蕭承志老爹就是廣鐵的大領導。
一個戴草帽的老師傅蹲在地上,用水平儀校準枕木高度,額角的汗珠滴在的黃土上,抬頭看到方言他們一行人,露出個好奇的目光來。
“做乜啊?”他對著方言他們問道。
廖主任帶頭用粵語回應到:
“同志,我哋系從BJ過嚟嘅,過嚟睇下呢邊嘅建設進度。(同志,我們是從BJ來的,過來瞧瞧這邊建設進度。)”
廖主任也是在香江呆過的人,說起來還是相當流利的。
廖主任話音剛落,戴草帽的老師傅“騰”地站起身,草帽險些掉在枕木上。
他拍了拍褲腿的黃土,操著夾雜粵語口音的普通話咧嘴笑:
“哎呀,BJ來的領導!早知道該整隊歡迎嘛!”說著就要抬手敬禮,卻被廖主任一把按住。
這些都是當過民兵的敬禮很正常。
廖主任拍了拍老師傅肩膀說道:
“搞建設不用搞排場,這段鐵路的負責人在哪里?”
“我就是,我就是!”老師傅搓了搓手說道。
然后他說道:
“我叫陳木根,負責把鐵軌鋪到倉庫區。依家(現在)枕木鋪了一半,就等廣鐵分局送鋼軌過來。”他指向遠處堆著的石料,“呢度(這里)原本系(是)片稻田,上個月犁出個清代瓦罐,都交畀(給)文物站咯!”
廖主任笑著笑問道:
“進度跟得上嗎?”
陳木根說道:
“領導放心!我帶住(帶著)二十個民工,每日干到月亮爬上山。你睇(看)呢條軌距,絕對符合廣九鐵路標準,將來火車直接開到倉庫門口,藥材落車(下車)都唔使(不用)多搬一次!”
接下來廖主任就開始和陳木根聊了起來。
方言也在一旁了解到現在的工作進度。
基本上他們要求的倉庫已經完成了,接下來這個地方就是鋪設鐵路了。
不過看到這里還有很多空地,方言感覺還應該修有些其他的東西才行,或許在這里也修個生產車間,直接生產好了就往外供應?
接下來廖主任又和方言一起去倉庫里看了下,對于倉庫的質量方言還是滿意的,就是這邊實在有點潮濕,方言感覺還得考慮下防潮的工藝,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兒,但是不能忽視。
最先視察完了方言他們這里,接著這邊的領導就來了。
隊伍的人數逐漸多了起來,視察其他地方的時候都是有人陪同的,這人一多看起來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也就是方言看到了真實的情況,其他地方的工地這會兒都處于是停工狀態,就等著廖主任視察了再說。
很明顯廖主任有點不滿意,但是也不好說。
視察總體上來說是沒問題的,等到中午的時候也沒回營區,而是就在這邊領導招待的工地食堂吃了一頓。
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還專門做了北方的大饅頭,可見是相當用心了。
接下來下午廖主任又給這里的領導班子開了個會,方言在一旁旁聽,主要說的投資的這些項目,開完會下午三四點,謝絕了他們留下吃晚飯的要求。
接著方言他們就打道回營地了。
等到了營地后,方言又聽到個消息。
晚上他們就在這里休息,明天早上廣州那邊直升機來接他們。
晚飯當然還是在營地吃,不過吃飯的時候方言接到了個新任務,待會兒吃了晚飯,給這里的一些生病的戰士做個義診。
部隊里軍營生活中官兵因訓練強度大、作息不規律、環境因素等,難免會出現健康問題。
方言聽到這個要求當然是義不容辭了。
當即就答應下來。
他就想著都是一些年輕人,應該都是一些小病。
結果等他在食堂里擺開臺子后,也是被震驚到了,因為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某個新兵的風濕性關節炎,炊事班的腰肌勞損,營長的慢性腸胃炎。
甚至還有一位政委面部還有下肢浮腫,已經檢查出了慢性腎炎,但是依舊還是在堅持工作。
他說是去年得時候下肢浮腫,從腳底板一直到小腹,日益劇增。
衛生所的軍醫給他開了個利尿劑后腫脹減輕,但是停藥過后就會腫起來,在方言來之前他都沒有任何想去大醫院治療的想法,一直都在吃利尿劑。
方言著實震驚了,他沒料到這里邊防戰士的醫療條件,與京城部隊的差距竟如此懸殊。
在京城,甭說是現役官兵,哪怕是退伍軍人,但凡身體有恙,都會被及時送往醫院診治。
就說之前那個自己治療過的軍人,就算是軍區醫院沒治好,人家也是一直待在醫院里治療的,后來被方言治好之后,那邊遇到不會治療的,還有當地軍區醫院的醫生,帶著人直接找到方言治病的。(見746章)
方言趕緊給他檢查,對方面浮色黃,腹部脹大,按之如囊裹水,下肢凹陷性水腫,按下去就很難彈起來。
他自己說小便色清量少;大便溏薄,每天1次。
并且現在身重乏力。
方言檢查他的苔薄白膩,舌質淡紅,邊有齒印。
左右手脈搏,脈細濡。
這個就是典型的脾陽不振,土不制水,水濕泛濫。
治法也沒啥特別的,溫陽健脾,滲濕利水。
方言當即就給他開了個方子出來。
他這病不能拖,當即就去附近鎮上找醫院拿中藥,回來就開始熬藥。
喝了過后,當天晚上喝了一副藥后,尿量就增多起來,下肢的浮腫當夜就減輕了下來,比他吃利尿劑還管用。
方言看到他們這情況,知道一些部隊里,醫療知識是匱乏的。
自己還得想辦法給他們弄點常見病判斷和治療的手冊,讓他們自己也能夠完成辯證和治療。
當天晚上義診結束,方言就給廖主任說了這事兒。
廖主任非常贊同方言得行為。
說是到時候寫完,他來負責印刷來推廣。
老兵們聽到方言這舉動,也是對他好感激增。
當天夜里方言還找到這里的衛生站軍醫,找他了解了一下部隊里的常見病,收集過后方言就寫了一套針對這些病的辯證和方子出來,留在了軍營里面。
弄完過后都凌晨三點過了。
方言這才慢吞吞的回到給他安排的宿舍,倒頭就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聽到“庫庫庫”的直升機聲音。
外邊天色已經亮了,接他們去廣州的直升機也到了。
晚點還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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