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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851章 美國總統給他打過工,讓中醫在海外立足之人
聽到方言的問題,所有表示要邀請方言的人都一愣。
是不是中醫院,好像也不重要吧?
他們其實就是想長期給方言錢,然后家里遇到什么事兒的時候,可以直接飛回來找方言治病罷了。
用一個國外比較好理解的思路,那就是買醫保。
只不過這個保的不是看病的錢,而是找方言看病掛號的資格。
現在方言這么問,好像是打算讓他們把醫院改成中醫院似的。
“我們有中醫科的。”霍家代表先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不管方言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先回答了再說。
另外一家新加坡的也表示:
“我們也有。”
其他人面面相覷,然后還是老實承認自己沒有。
方言對著他們說道:
“不是中醫院也沒有中醫科室,我當這個顧問不就是個笑話嘛?”
“外邊一打聽,就都知道我只是個光收錢的,這個對我和大家的形象可能都不會太好。”
方言這么說首先當然是考慮自己的名聲,其次就是推廣中醫的工作。
他們如果光是想著治病,方言還不如一次性宰他們的痛快,長期的收錢對他來說反而是個負累。
霍家這種愛國商人,方言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他們的要求,其他人方言其實并不感興趣,中醫科室都沒有,也就是連個宣傳中醫的窗口都沒有,長期拿錢給他,不過就是長期栓根繩子在身上。
方言才不會這樣被拴著呢。
“中醫科室我們可以建立嘛……”有人說道,他們打算今天晚上先把這事兒給敲定下來。
方言搖搖頭,笑著說道:
“那現在先不說這個事兒,后面弄好了,咱們來日方長。”
這些人都莫名其妙,給錢都不要,非要醫院弄個中醫科室才行,那地方離國內那么遠,方言總不可能真是想要過去吧?
只有少部分人大概猜到了方言是什么想法。
比如院長就猜到了。
低聲對著一旁的廖主任和衛生部領導解釋了起來。
聽到他們的解釋,兩位領導才恍然大悟。
其實他們也不想這么多人拉著方言當什么顧問的。
方言現在可是他們手中的一張王牌,給霍家這個機會,那已經是看在他們老霍家以前干的那些事兒,專門給的好處了,其他人也想一樣?開什么玩笑。
于是廖主任站出來明確的表態。
這次方言擔任香江霍家的顧問,那是有多方面的綜合考量,后續還有相關的合作事項,其他人想要獲得這樣的機會,首先要達成的就是醫院的中醫科室建設。
這樣才有項目合作的可能性。
另外還有一些事情不方便在飯桌子上說,如果大家有這個意向,可以下來找他。
總之就是一句話,現在只有霍家開了這個前例,其他人暫時別想了。
如果你真有誠意,那么待會兒下來,你可以找我聊聊你的誠意有多厚。
聽到廖主任都這么說了,大家也就偃旗息鼓了。
不過剛才那個新加坡的僑商,還是對著廖主任說道:
“那廖主任,待會兒散場咱們找個地方喝點咖啡。”
廖主任一怔,沒想到還真有誠意的,他笑著說道:
“喝茶吧,咖啡喝不習慣。”
對方連連點頭。
接下來這頓接風宴也算是接近尾聲了。
這時候好多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少部分酒量好的人還是清醒狀態。
這個時候,廖主任找到
“那個首都醫科大學的顧明遠,我已經叫人去處理了,你放心,這種害群之馬不會再留在醫療系統里。”
“要是后面有誰找你麻煩,你直接給我或者給衛生部說就行了。”
方言對著喝的有點微醺的廖主任拱拱手:
“廖主任秉公執法,幫我們中醫剔除一大毒瘤。”
廖主任拍了拍方言肩膀說道:
“這都是小問題,你不要被這種人影響到了工作和學習,咱們要向前看。”
方言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很顯然這話應該是院長提過,他被影響到了心情。
也是實在沒想到,廖主任對自己的心情看的還挺重。
廖主任繼續對著
“這次來的人里面,會給我們創造很多價值,接下來治療的工作還是很艱巨的,希望你繼續用精湛的醫術,治愈這些歸國的華僑們。”
方言點點頭,對著廖主任說道:
“廖主任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相信你的實力!”廖主任笑呵呵的對著方言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其他人趕飛機回來也算是忙活一天了。
廖主任安排他們去休息。
新加坡的那位還特意對著廖主任提醒,要去喝茶聊事情。
甚至示意要不讓方言也一起過去。
不過廖主任明顯不會這么輕易的讓他達成目的。
笑著說:
“今天我們先聊我們的,明天方大夫還有很多事兒,就讓他先回去休息吧。”
新加坡的商人這才答應下來。
這位姓李,說起來還和李成竹有關系。
當然李家在國外也是大姓,所以也并不是很稀奇。
他們是做船運和珠寶生意的,有種財大氣足的感覺。
對自己的錢包很有自信,一副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對方言勢在必得的模樣。
廖主任什么人沒見過,兩人相約去了茶室談判,去一較高下了。
方言這邊和協和院長兩人出門了。
今天有專門司機送他們過來的,兩人上車后,就一路往外交部街開去。
院長已經喝的有點多了,讓方言給他下針解酒。
方言拿出針給他手上扎了兩針,然后就已經到他們別墅區門口了。
“銀針您明天再給我就行了。”方言對著院長說道。
院長晃了晃腦袋,點點頭說道:
“好。”
“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得給人看病呢。”
方言點點頭,走了兩步,他又停下來,好奇的對著院長問道:
“對了,您是怎么和廖主任說的?”
“啊?什么?”院長有些懵逼。
方言對著他提醒道:
“就是顧明遠的事兒。”
院長回過神來,然后笑著說道:
“嗐,我當時就跟他說,你被人欺負了,那小子明知道你是誰,還要惡心人,我說你三天三夜都沒吃下東西了,今天我開導了你半天,說是一定讓廖主任給你主持公道。”
“然后他就答應下來了。”
“……”方言無語了。
院長還真是挺會說,正好知道廖主任在這方面的點。
現在方言就是廖主任的逆鱗。
這么說剛好就能夠讓廖主任快速的動手,甚至考慮都沒怎么考慮。
最后方言只能對著院長豎起大拇指:
“姜還是老的辣啊!”
對于方言的夸獎,院長非常受用,并對著
“哈哈哈,有些時候過程不重要,結果達成就行。”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其實說的也是事實嘛,你要是不在意你也不會說了。”
“正好也能看得出來,廖主任對你的心理健康還是很看重的。”
本來以為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其實是蚊子剛好撞炮口上了。
回到家里后,方言洗了個澡,酒就醒的差不多了。
今天因為要去赴宴,所以沒有教三個徒弟的功課,這今天晚上回到家里,發現安東和索菲亞都沒回去。
方言本來以為他們學習熱情高漲,非要學了才行,結果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安東老爹巴丘卡耶夫去上海了,他老娘又去找朋友串門了,所以他們今天過來方言這里睡覺,明天早上就不用提前起來了。
“你們爺爺那不是沒有人照顧了?”方言對著他們問道。
安東說道:
“有啊,我小姑和保姆在照顧。”
他們家親戚太多了,方言有時候自己的記不清楚了。
有些人在他們家常住,有些又是已經成家,在城里其他單位上班。
方言還真是沒具體了解他們家情況。
“上次的娜塔莎阿姨恢復的怎么樣了?”方言對著他們問道,上次那個得了風濕的鄰居,方言一直給她在開藥吃。
讓安東一直在負責給她煎藥。
按說現在已經吃了一個療程了,現在安東也還沒匯報這事兒呢。
“現在好多了,娜塔莎阿姨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在跟我們說,要打算送個禮物過來給師父您呢。”
方言對于禮物什么的,倒是不太在意,估計也就送點毛子特色美食過來,那玩意兒偶爾吃下還可以,現在方言還不太想吃。
聽到患者身體好轉了,于是對著安東又寫了個藥方,讓他回去按照這個藥方拿藥,然后給娜塔莎進行后續治療。
這是之前就做好的治療安排。
所以方言不用看娜塔莎的情況就可以按照流程做出來。
安東也沒有任何意外,點點頭就答應下來。
接下來家里人好奇的問起了方言晚宴上都遇到了什么人,方言給家里人講述了幾個印象比較深刻的人。
如霍家,那是國內耳熟能詳的愛國僑商。
又比如美國的司徒家。
司徒杰雖然是以舊金山華商總會代表的名頭回國的,但是介紹他的時候,說的更多的是他爺爺,
也就是司徒美堂。
司徒美堂是著名的愛國僑領、洪門元老、致公黨創始人之一。
他雖然在國內不太出名,但是在華僑界是相當有知名度和影響力的。
上輩子的時候,方言還是通過網絡才知道這位的生平。
簡直堪稱開掛人生。
他是廣東農民家庭出身,六歲喪父,12歲赴美謀生。
先在舊金山一家華人餐館當廚工,1885年加入洪門致公堂。
1886年,因擊斃欺辱華僑的美國流氓被捕入獄。
這次負責幫他打官司的律師,是剛畢業的富蘭克林.羅斯福。
經過十個月的調查取證,羅斯福出庭為司徒美堂辯護,使他免于死刑,僅坐牢十個月。
此后,羅斯福成為司徒美堂的法律顧問,與他有長達10年的合作。
是的,美國總統給他打過十年工。
1904年,三十六歲的司徒美堂結識國父中山先生,并擔任其保衛員兼廚師,開始追隨其革命。
1915年他推動紐約州通過《針灸暫行條例》,這是西方世界首個承認中醫的法律文件。
至此,中醫得以在海外立足。
1924年他獲悉洛克菲勒集團欲收購頤和園文物,發動洪門籌集23萬美元贖回國寶青銅器“虎食人卣“。
后面又參加積極抗日,積極發動華僑捐款、組織華僑青年回國參軍作戰。
抗戰期間,僅號召紐約一地華僑便捐送1400萬美元。
那是什么概念?
美國新罕布什爾州布雷頓森林通過的《國際貨幣基金協定》的規定,各國須確認美國1934年規定的每盎司35美元的黃金官價。
抗戰時期1400萬美元可兌換的黃金數量為400000盎司,也就是11.34噸黃金。
如果按照1978年國際金價193.22美元一盎司來算,這些黃金在1978年,相當于7728.8萬美元。
不光是這個,1938年在菲律賓建立假幣工廠,仿制日軍軍用手票,導致華中地區日占區通貨膨脹率飆升300。
他還在1941年他通過澳門賭場洗錢,將海外捐贈的黃金鑄成麻將牌,分47批次偷運至延安,合計12.3噸占邊區黃金儲備的68。
此外他還通過洪門渠道建立三條秘密運輸線:
其中滇緬線在19401941年輸送藥品427噸、無線電設備132套,藥品占當時根據地藥品供給量的35,是相當重要的一條線。
除此之外,還有香江到東江線,利用漁船運送軍火;舊金山到上海線,偽裝成教會物資,在日軍眼皮下運送各種軍需原料。
另外他在紐約也沒閑著,設立的華僑救國會,其實是海外情報中轉站。
在1942年就向延安傳遞日軍進攻陜西的“五號作戰計劃”。
此外還發展了美籍飛行員柯蒂斯·李梅為情報線人,這位更是重量級,在太平洋戰爭后期,主導了東京大燒烤……
1941年,他被邀請作為華僑參政員出席重慶“國民參政會”會議,回國途中在香江被日軍逮捕,并拒絕日寇當“維持會長”的要求,對方因為他聲望太高,沒敢拿他怎么樣,但是打算囚禁他。
結果已經七十三歲高齡的他,在地下黨和東江游擊隊的幫助下,神不知鬼不覺在日軍眼皮底下溜了。
1943年春,他經由印度返回美國,向華僑報告抗日真實情況,并和曾經的律師,當時的總統先生羅斯福單獨會面,隨后促成《馬格努森法案》通過,結束長達61年的排華政策。
這時他的聲望在華僑心中攀升到了頂點。
隨后他更是全力支持國內的活動,1949年,他被推舉為出席新政協的美洲華僑代表,出席政治協商會議第一次全體會議,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
1954年主持制訂《華僑事務委員會組織條例》,確立“保護僑匯、便利僑胞“原則,該條例沿用至現在。
1955年提出“三不政策“建議:
不承認雙重國籍。
不追究歷史問題。
不強制華僑選邊站。
這成為早期僑務政策核心。
1955年5月8日,他因腦溢血病發,在首都逝世,享年八十七歲,被安葬在八寶山革命公墓。
這待遇絕對是對他最好的承認。
方言把這位的生平,簡單的給家里人講述了一遍后,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司徒家的貢獻不比霍家差,只不過確實是名聲沒霍家大。
說起來主要是霍家支持內地教育和基礎建設比較多。
另外家里醫療行業的人知道一個數據,抗美援朝期間霍家突破聯合國禁運,運送藥品器械價值300萬美元,占外購醫藥物資的18。
是非常重要的一條線。
司徒家在中醫國際化、華僑政策等領域開歷史先河。
霍家是多年持續投入內地建設,二者貢獻無高下之分,只有時代使命不同。
司徒家改寫了華僑的政治命運,霍家幫助重塑了華夏的商路經濟格局。
若論對歷史進程的影響,司徒家更具破局價值。
若論對社會的持續性推動,霍家貢獻更為直觀。
說完這些,方言又告訴他們,霍家打算聘用他擔任名譽顧問的事兒。
方言還把對方的目的說了出來。
對于霍家這種貢獻巨大的家族,家里人對這個邀請是一致支持的。
況且方言和老胡還在香江有生意呢,到時候也能讓他們照看一二。
當然就算是沒有這些好處,他們找上門,方言也會無條件的給他們治病的。
這點格局方大夫和家里所有人還是有的。
接下來時間也就差不多了,方言安排安東和索菲亞住宿,然后也就去睡覺了。
現在女王大人懷孕已經三個月了,肚子僅有輕微的隆起,不太明顯,尤其是對于她這種身材較為高大的,就更不明顯了。
最近方言一直在睡前給女王大人做推拿按摩。
現在生理變化就是,尿多了。
因為胎兒發育,壓迫膀胱,導致頻繁的想要去上廁所。
吃飯的口味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之前她口味清淡,現在喜歡吃辣的了。
其他的變化就沒有了。
老胡的老婆黃慧婕,反應比女王大人多得多。
情緒波動大,現在會焦慮,敏感,容易激動,還有惡心嘔吐,早上聞到老胡晨練過后的汗味兒,更是想吐,這個就是特殊氣味刺激到她了,屬于正常現象。
此外她還容易疲勞,嗜睡,之前喜歡打麻將,現在打麻將都栽瞌睡。
方言教了老胡幾手推拿術,老胡那笨手笨腳的,也學不會找不準穴位,最后還是朱霖去幫忙按摩推拿的。
現在兩人關系好得比親姐妹還好。
反倒是不待見老胡這個家伙。
這會兒,朱霖一邊享受老公方言的按摩推拿,一遍對著方言問道:
“你說這個司徒美堂老先生,居然讓美國總統給他當了十年的律師,這也太神奇了吧?”
女王大人對著方言剛才說的司徒美堂的故事,還是記憶猶新,這可真是個傳奇人物啊。
“這有什么,你記得送咱們微波爐的唐老吧?”方言對著她說道。
女王大人納悶道:
“他咋了?”
“他在子任先生床上尿過床,還不止一次。”
“啊?”女王大人驚訝了,想起從香江回來,總是笑瞇瞇的那個老頭子。
接下來對著媳婦兒講述起了唐老的精彩人生。
相較于司徒美堂的人生,這位民國福星天選,也不遑多讓。
朱霖還不知道,自己身邊居然有這么多傳奇人物。
而自己丈夫,居然在和這些人的本人,或者后人打交道。
“你也挺傳奇的。”女王大人帶著崇拜的眼神,對著丈夫由衷的說道。
“那當然了!”方言一邊按摩,一邊樂呵呵的受用道。
朱霖一怔,旋即大笑:
“哈哈,臭美!一點都不謙虛!”
“我在自己老婆面前,一向是有什么說什么的,在外人面前那才謙虛謙虛。”
聽到方言這話,朱霖笑到:
“哈哈哈,行,那你繼續保持!”
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今天方言晨練過后,查完房就讓老范幫忙請個假。
然后就去診室等著人來了。
霍家和司徒家的人還沒等到,院長就來了。
“銀針消毒了。”
“廖主任那邊打電話說,霍家和司徒家的人待會兒就到。”
“好!”方言接過銀針,插進了自己手上的腕帶上。
“哦……還有!”院長說道:
“首都醫科大學那邊已經有消息了,那個顧明遠已經被勒令退學了。”
方言有些驚訝,這效率也太高了,而且還是勒令。
他問道:
“不是勸退?”
院長擺擺手:
“哎呀,他要聽勸就對了,只有‘勒令’他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這時候他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行了,人馬上到,我去門口迎接下,你在這里準備好就行了。”
說完院長就走了出去。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方言聽到外邊有引擎聲。
好幾輛車進入了大院里。
然后廖主任和衛生部領導都陪同走了過來。
方言看到走在前面的霍家代表,攙扶著一個有些微胖,步履虛浮的婦女。
司徒家則是推著輪椅,上面是個戴著帽子看不清年齡的人。
很快他們就朝著方言診室而來。
方言好整以暇,招呼好今天負責給他當助手的護士,準備迎接這幫人的到來。
他有些好奇,到底是誰第一個就診?
這個時候,也能夠從這里看的出來,上頭更加看重誰家。
很快,方言的診室門口,走在前面的廖主任和衛生部的領導先走了進來。
然后就是兩家的病人也同時到了診室。
方言站起身迎接眾人。
接著聽著廖主任開始對著他介紹起病人身份來:
“這位是霍先生的妻子呂女士。”
“這位是司徒池先生,司徒老先生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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