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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少女們大有問題 第22章 A級之上
青山理繼續道:“請給我一萬円。”
對面傳來笑聲,見上愛說:“從‘借’變成‘給’了。”
稍作停頓,見上愛道:“青山同學,說說你為什么需要一萬円?根據你的回答,比如說‘打柏青哥’和‘買學習資料’,我的答案也會不同。”
“我想給姐姐妹妹做一頓漢堡排,但我沒有錢,買不起材料。”
剛才死過去,中途被救回來的青山理,在心中吼道——我買了!
“好,但有一個條件,明天中午也給我做漢堡排,我想嘗嘗不惜借錢也要做的漢堡排,到底有多美味。”
“把錢打在......”青山理報出卡號。
作為一名定時領取政府救助金——很少,且其中部分只能領取一次——的貧困少年,自然有自己的賬戶。
“明天在雅研部集合,然后去料理部。再見。”見上愛掛掉電話。
青山理在最近的便利店取出一萬円,買齊了材料。
等小野美月到家,A級漢堡排放在矮桌上。
“.....哥?”她有點害怕。
正如太宰治所言,窮鬼連漢堡排都害怕。
“你偷偷去兼職了?!”她跪在青山理身邊,揪住他的領子,“你知不知道,學校會定期巡邏,一旦被發現,你真會被開除!”
“我沒有兼職。”
“那....你做了小偷?”
“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樣的形象?不打工就去偷東西嗎?”青山理道。
“這些東西到底哪來的?”小野美月質問。
“今天下午有家庭基礎,我發現自己做漢堡排很有天賦,大概,就像坐電車睡著,卻怎么都能在關鍵的時候醒過來——所以,我拿出全部的私房錢,給你、給美花姐,做了漢堡排。”
“私房錢?”小野美月揪住領子的手更用力。
“已經是過去時了,都變成了漢堡排。”青山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野美月總算放下心,她對青山理還算信任,盡管他偷藏私房錢。
一旦害怕消失,漢堡排的香味立馬捕獲她。
“咕~~”平坦的腹部發出動靜。
小野美月毫不在意,她與青山理之間,根本不會因為這事尷尬。
“我去洗手!”
“我吃完了,你的那份能給我嗎?”
——漢堡排就是這么好吃,不但吃得快,而且還想要。
洗盤子的時候,小野美月戀戀不舍,盡管她已經把盤子吃得很干凈了。
“哥,以你的手藝,開一家漢堡排店,一定能賺到錢!”一邊打開數學 I,她一邊說。
“不行。”青山理一邊解題,一邊頭也不抬地回答,“開漢堡排店可以賺錢,但錢不是我的目的。”
“你讀書不是為了賺錢嗎?”小野美月一副自己就是了賺錢才讀書的理所當然。
“當然不是。”青山理將習題冊往后翻了一頁。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成為真男人。”
“.....你好惡心。”小野美月受不了,開始學習。
就好像青山理剛才說的是‘我不想做處男了,求你了,就這一次,美月!’。
小野美月輕哼著合唱部的歌。
她的心情不錯。
青山理的鉛筆筆尖輕點習題冊。
他決定,以后偶爾讓系統做一頓飯,打掃一次衛生,讓小野美花、小野美月開心。
把精力與時間花在學習或取材上,當然更賺錢,錢當然也重要,但生活只為了錢,是本末倒置。
錢只是幸福的一種方式。
如果料理也能做到,青山理為什么不可以偶爾做一餐呢?
什么是真男人?
青山理也不是很清楚,但至少,人生目標不會僅僅只是錢。
晚上,小野美花回來后,青山理當著兩人的面,讓系統做了漢堡排。
兩人沒有打擾他,所以沒有出現綁架事件。
“招待不周!”青山理拿回控制權。
“看著很不錯!”小野美花忍不住說,“我開動了!”
她嘗了一口。
“怎么樣?”小野美月期待地問,好像她做的似的。
小野美花回味著。
然后,她輕舒了口氣,說:“其實我有點生氣,理君這么做當然是出于好心,但為了漢堡排浪費錢,也可能會為其他事花錢,但是——
“理君做的漢堡排,是吃了之后,非常想和家人分享的美味,沒有人能忍住這種沖動。”
最高級別的贊美。
“調料用完之前,每天都要吃漢堡排,不能浪費了。”青山理笑道,“除去調料,單獨買漢堡排的錢,餐費每天大概也在800円左右。”
“太棒了!”小野美月歡呼。
“是因為不用做飯而高興嗎?”青山理取笑道。
“當然啦!”
“真的不是因為漢堡排?”
小野美月拎起拳頭。
“好了。”小野美花溫柔一笑,如春日暖風,“我們三個分著吃。”
“我們吃過了。”
“姐,你吃吧。”
“漢堡排很好吃,但和你們分著吃的漢堡排,才會更好吃,我比較貪心,想吃更好吃的東西。”
一份漢堡排,三人分著吃了。
校園推理、主要能力是美貌:92.1%
健身:26%
校園戀愛日常:69%
全國大賽:14%
并非有什么可以具體取材的,只是明白了些道理。
——系統,你.....好樣的。
就算是從沒做過飯的青山理也知道,如果只用他之前的食材,做不出現在這么美味的漢堡排。
人生不是游戲,但很多時候很像游戲,比如說這次——或許只有漢堡排的味道達到一定程度,才能解鎖‘三人共吃漢堡排’的場景。
做了那么多餐漢堡排,以防萬一,晚上睡覺前,青山理自己學習,放系統一馬。
周四,青山理四點醒來。
確認感冒好了之后。
——系統,別睡了,給我鍛煉!
青山理不用說太明白,系統也知道他的意思:在房間內指導‘體’。
開始指導‘體’
深蹲、俯臥撐、收腿跳,一個波比跳;
兩個波比跳、三個波比跳......
結束的時候,青山理的雙腿在抖,全身百分之七十的肌肉在發熱。
系統開始拍打按摩,就算如此,青山理也感覺自己的腿還是有點軟。
中午,他來到雅典哲學研究部,準備和見上愛一起去家政教室。
“青山同學,你的感冒還沒好嗎?”
“好了,謝謝關心。”
“那你的臉色為什么依然這么蒼白?雙腿似乎也在輕微顫抖?算了,你的私事我不關心。”
青山理吸氣、呼氣。
“因為感冒,我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虛弱,所以早上開始鍛煉。”他心平氣和地解釋。
“鍛煉到臉色蒼白和雙腿發抖?”
“我這個人,只要確定方向,就看不見其他東西。”青山理說。
他覺得自己是真男人。
“我借你一點錢,不,給你一點錢,你拿去看看視力,視野太狹窄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我很好奇。”
顯然,見上愛認為他有眼疾。
“你......”
“開玩笑。”見上愛笑起來,“對我來說,你就像商場里選購了但還沒付錢的商品,怎么樣都好,出發吧——與料理部的料理對決。”
等等?
什么料理對決?
這算不算考試?
青山理想起系統死亡率極高的競賽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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