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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民企,空天母艦什么鬼 第390章 籌辦二期
超低空突防是極其有效的策略。
當剩余的10架飛機下降到了瘋狂的3米高度,他們對于軍艦雷達已經徹底隱身。
實際上在發現第一波攻擊收效甚微后,艦隊就準備繼續發射導彈——按照對方始終1.2倍音速突防的速度,這一批導彈最終攔截距離已經貼著最低射程。
當第二輪32枚導彈發射后,面對更低空已經無法機動的蚊蚋,需要以更高的高拋彈道打擊。
兩架EA6B放棄了毫無效果的電子干擾,直撲水面試圖用AIM9解決對方。
他們并不是專職戰斗機,而是乘員多達四人的干擾機,但此時也在拼命加力俯沖,在突襲的蚊蚋發射四枚AIM9B時,第二輪34枚導彈抵達。
飛機被擊落7
四枚AIM9M每一枚都鎖定一架飛機,脆弱到大梁打孔的蚊蚋毫無意外的墜毀。
對來自天空的獵殺他們毫無還手之力,4枚導彈命中率100,反而是那些昂貴的多的標準系列頻頻錯失目標。
“狗屎,我們的F14在哪里!”
艦隊最外圍,最英勇的摩里森號此時斜過艦身,準備迎接反艦導彈沖擊。
沒錯,現在整個艦隊都不認為來襲的是戰斗機,全程掠海飛行被當做了反艦導彈規避的機制。
然而佩里級并未配備MK15“密集陣”,2000年后陸續裝備的“海麻雀”也并不存在。
唯一的小口徑機炮是一門MK3825mm機炮,需要遙控操作,本意是用于清除水雷或者打擊海盜。
然而現在,這是摩里森號最后一道微薄的希望了。
進入15公里距離時,地球曲率的影響終于減弱,雷達開始瘋狂報警。
30…28…25……那門25毫米機關炮開始毫無意義的向著來襲目標開火,但一門單管25毫米炮的命中率顯然低的可憐。
阿利伯克的5寸MK45艦炮也加入射擊,但同樣被令人震驚的超低空突襲免疫。
唐文此前觀察的飛機已經被一枚AIM9擊落,此時他換的另一架正直沖著摩里森號而去。
距離10公里,殘存的三架戰機發射了6枚AIM9B。
忽然的變故讓所有戰艦始料未及,不明白為什么“反艦導彈”還能再奮力出目標。
發射的AIM9自動鎖定最熱的戰艦煙囪,飛向被鎖定的佩里級摩里森號、艾斯托辛號和阿利伯克米切爾號。
米切爾號的兩座MK15密集陣靈活的鎖定來襲的兩枚AIM9B,在距離不到600米時用火舌將其引爆。
但另外兩條佩里級就沒這么幸運的,不過好在對軍艦來說AIM的威力實在不痛不癢,只是嚇了一大跳。
然后還不等他們慶幸,1噸多重的機體沖破脆弱的鋁合金外殼,黑索金雷達受壓起爆。
無風的黑夜中,一架蚊蚋從摩里森號的艦艏下方斜著插入,船頭頓時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另一架蚊蚋則是直直沖向了艾斯托辛號的艦橋,一瞬間化作耀眼火光。
只有最后一架蚊蚋運氣不好,米切爾號的密集陣仍有余力,再次幸運的將其變成碎片。
恐怖的攻擊波終于結束,接近8分鐘的生死時刻,在付出32枚標準2、36枚標準1、4枚AIM9B的代價后,15枚“導彈”幸存2枚,余下的戰艦急忙組織急救。
摩里森號還好些,艾斯托辛號的艦橋被撞擊后燃起大火,正在拼命搶救指揮官。
當其艦長杰斯少校被抬出來時,滿是血跡的臉上勉強開口說道:
“是飛機,飛機!”
“起飛,統統給我起飛!”
被保護在最中間的弗恩此時像是精神病人一樣在通話器里揣著地勤的屁股,只要是甲板上的飛機,此時都被掛上彈射器一股腦彈了出去。
難以想象的超低空超音速導彈!
此時的弗恩還并不確定來襲的是飛機,也完全認為是某種導彈。
其實在50年代導彈的技術野蠻時期,導彈就是縮小的飛機,所以這種猜測并不奇怪。
而阿利伯克的S波段雷達足足在15公里才發現,這意味著飛行高度壓到了5米以下!5米!
就連地效應飛艇都不敢飛這么低!
那些熱衷于戰列艦炮戰怎么會有如此先進的技術?
然而還不等他思考,前沿的E2再次傳來消息:
175公里外,又有五個目標群正在靠近!
這一次已經升空的4架F/A18C沒有給來襲者機會,這是80年代末才裝備的單座型F18,特化了夜間攻擊能力,起飛后毫不猶豫的保持加力,迎頭向著那些低空目標飛去。
“衰仔,這餐廳辦了這么久,今天怎么就漲價?”
陳銘一進屋就不滿的拍桌子,指著墻上臨時漲價的菜單破口大罵。
今天他可是專門帶大人物來吃,遇到這種事情很有些晦氣。
服務員趕緊點頭哈腰的道歉:
“不好意思陳sir,這是對外人的,最近市場都沒人賣菜沒辦法。不過您來吃肯定是不用給錢的。”
陳銘一聽最后一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急忙說道:
“什么不用給錢,我什么時候沒給過錢?
別在這礙眼,按最高標準來!”
罵完后他才轉過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唐文的老張露出笑容:
“這些衰仔,現在倒是跑得快,讓你們看笑話了。”
唐文對這個檔口有些印象:
“這里不是那個現世報…咸濕豹的店嗎?怎么冷冷清清的。”
陳銘:“大佬,這些天他們都在跑,能跑倫敦的不去米國,能去米國的不去本子,本子也去不了的也坐船去其他地方避避風頭。”
“人之常情,正常,正常。”
一直到處打量的老張反而不以為意,區區流言而已。
不過大多數普通人都只能觀望不會離開,很快他們會用事實向所有人來證明一切。
兩人都會參加回歸儀式和閱艦式,提前過來看看當地什么情況,正好碰到陳銘。
并非正好。
別說普通人,不是最頂層那些人,陳銘這類中下層“差佬”也疑神疑鬼,巴不得有靠山能庇護。
唐文不用多說,老張可是他在電視上見過的,能有幸坐在一起都能帶來巨大的心理安慰。
看不起大圈仔只是常人的跟風,面前這些大佬走到哪里都能獲得應有的尊重。
唐文喝著糖水打量著不遠處的維多利亞灣,邊打哈欠邊想象著華山號從摩天大樓前緩緩駛過的樣子。
老張看到他烏黑的眼圈,以及指揮一夜戰斗看起來也有些沒精神的艦娘,默默把剛端上來的鮑魚推了過去。
唐文轉過頭看到這一幕頓時滿頭黑線,但還是說起正題:
“這邊開個茶餐廳都要混社團,回歸以后有沒有打算整治一下。”
“糖水真齁……社團?這能有什么辦法,無非是加強治安管理,你想干啥?”
“我打算回歸南洋繼續搞點石油生意,很缺有開拓精神和有活力的雇員。”
這下不僅是老張,旁邊不敢說話的陳銘也不由抬起頭來。
不是,讓赫赫有名的社團去當石油工?
然而唐文面色如常,淡定的夾起一根油麥菜心:
“大灣海員培訓班第一期都全部畢業分配完了,正好有時間和場地辦個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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