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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672章 臺階,接任務
“話說,這想法與想給太平洋加蓋有什么區別?”溫言一臉懵逼。
總部長哭笑不得,這是什么說法?
“看問題的時候,要結合當時的情況來看啊。
那時候,最厲害的人,用現在的話說,還沒有一微型挖掘機之力。
難纏的阿飄,甚至會被一隊熱血新兵的氣血沖死。
便是那時候的老天師,開壇做法,折騰半天,能喚出些符火都算不錯了。
以當時的情況,誰也不會想到,區區幾十年下來,就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四十年前的時候,有人存了幾萬塊,就覺得夠花了,準備躺平養老了,如今如何?
若是情況危急,怎么可能會有裁撤烈陽部的聲音出現,且是如此大的聲音。
以那時候的認知,以及對照典籍,來判斷靈氣復蘇,定義靈氣復蘇的情況來看。
所有人對于靈氣復蘇的認知,依然還處于槍炮就足夠鎮壓、應對一切的狀態。
再加上,本身就有思路和想法截然不同的人存在。
且那時候出現了一些人,一些亂象。
還有當時的政策等等原因,諸多因素疊加在一起。
有些不愿意接受靈氣復蘇的保守派,想法有些極端,也很正常。
想法歸想法,實際上做事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回事。
當年班偉昂就是這樣,他雖然嘴上說的有些離譜,做事卻很靠譜。
那時候的他,為人熱忱,激昂少年。
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他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總部長,您叫我過來,只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嗎?”溫言打斷了總部長的惆悵,直接問了重點。
“先告訴你點事情,后面的事情,讓你心里有個譜。”
“所以,這位煽風點火,慫恿著天師府的人,去刺殺老天師,到底是圖什么?”
開始的時候,溫言還覺得,這種事情,必然是掀起風浪,亂起來之后好去做些別的事情。
可聽總部長說完,溫言又覺得,那人若是如此刻意地跟曾經切割。
那其性情,還有很多想法,恐怕是沒有完全變。
他甚至覺得,這人可能根本不在意刺殺老天師的事情,是否成功。
那些跑到德城的人,說不定就沒有一個是他派去的。
溫言一個外人,都清楚如今的天師府里,那幾個年紀、身份、資歷等等都勉強合適,有希望繼任天師之位的家伙,跟老天師實力差距太大,誰繼任似乎又不太合適。
如今回頭想想,這次的事,無論結果如何,最終都會有一些結果是不變的。
那就是那幾個人,再無一人有可能繼任。
天師府內部也必定會陷入混亂一段時間,那幾個人之前在做的事情,也必定都會擱置。
而后面也必定要重新選擇有希望繼任的人選,或者說是重點培養更年輕的人。
忽略掉成功或者失敗,只看二者若是發生之后,都會出現的情況,的確不少。
如今的情況,天師府的人手,尤其是高手,必定是捉襟見肘。
之前老天師一個人鎮守云海懸崖,按照前些天的情況看,現在日常應該都需要至少三個高功道長,日常待命。
若是云海有異動的時候,那至少需要八個高功道長輪班,才勉強能熬得住。
極限情況或者僵持的時間太久,起碼得十二個以上。
天師府里不論資歷,僅看實力,極限情況下,能頂得住的高功道長,也就這么多。
這也就意味著,這些道長本來能干的,或者要干的事情,全部都得擱置。
畢竟,云海懸崖才是第一優先級。
而那個鬼地方,路口是在云海之中,也不是德城大路口這樣非常固定,且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路口。
德城的大路口,極端情況下,其他人也都可以冒險往下走。
可云海懸崖,上一個集團軍也沒什么用,最有效的鎮守辦法,只有懸崖邊的那座大壇。
“總部長,是想讓我,接手一下天師府那幾位道長手里的任務,或者是他們正準備做的事情?”
“是,現在讓其他人接手,我不太放心,倒不是不放心實力的問題,而是我不放心人。
我不確定,他們之中,會不會正好有一個是對方正好想要的人。
甚至現在,我都感覺,讓你去接手,是不是也是有些人想要的結果。
但這已經是我覺得最妥善的安排。”
“有什么任務,我先看看。”
總部長一揮手,墻面上的屏幕里,便浮現出一些情況。
第一個便是洞庭相關,溫言略有印象,之前聽說,里面傳出了龍吟聲。
第二個是長江相關,那里有個水神,運氣不好,忘了淮水跟長江是相連的,資料上說,那家伙路過的時候被抽了。
第三個是黃河下游的事情。
第四個是西域郡里的大沙漠里。
三個都跟水系相關,最后一個則是另外的極端。
看到這些事情,溫言就知道為什么給他了。
處理水系的事情,一般人的確不行,縱然讓授了解厄神女箓的道士配合,在水中也是掣肘頗多,無論是行動,還是做法,戰斗等等,都遠不如地面上。
“還有別的嗎?”
“暫時就先這些,這些東西里,除了最后一個之外,前面三個,都是天師府的高功道長配合。
黃河的事情,你可以先放下,其他的,必須要先弄清楚。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會找人辦。”
“行吧。”
溫言一看就知道,這是想讓他先去找水君問問情況。
水君這家伙雖然脾氣跟狗似的,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毆打一個水神。
無緣無故的欺負個小水神在水君看來,絕對屬于掉份兒的事。
溫言還想問什么,就見總部長長嘆一聲。
“你自己放出去個假消息,又跑到天師府,把人家好多人一頓毆打。
被你打掉牙的人,都有三個。
而且是人均腫成豬頭。
人家都說打人不打臉,你是專打臉。
你氣個出了,人也打了。
你扶余山最狂的時候,也不至于把天師府所有有資格的繼任者全部打成這樣。
現在我給你找個臺階,給你點別的事情做,幫你收尾了。
怎么?
你還想自己去收尾?”
“這也不能說我揍的不對吧……”溫言訕笑一聲,什么都不問了,拱了拱手就跑路。
他當然知道總部長叫他來,肯定不是為了給他說點有的沒的,卻又不讓他去查,反而給他安排別的任務。
溫言離開之后,總部長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這種熟悉感,他可太親切了。
蔡黑子這王八蛋,以前闖了禍,得罪了人,也都是他給擦屁股。
只是后來,蔡黑子功力越來越深,在極限情況下,反復橫跳,瘋狂作死,卻一直保持著讓人想要掐死他,卻又能忍下來,只吐他一臉。
總部長就很少再給蔡黑子擦屁股了。
如今,溫言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惹事的本事,可比蔡黑子強多了。
正琢磨著呢,黑盒就提示,又有天師府的電話打了過來,這次是直接用的老天師留下的專線,接不接?
“接通吧。”
電話接通,電話那頭,是那位唯一道長。
“喂,道長您好,是又有什么意外的緊急情況?”
“總部長,貧道叨擾了,此次貿然打擾,倒不是有什么緊急情況。
是有些比較要緊的事情,想給總部長特別說明一下。”
“道長請說。”
“是這樣的,我聽說總部長一紙調令,將溫言調回了總部,聽說總部長還在訓斥溫言。
總部長可能是有些誤會,溫言不是以扶余山弟子的身份來的。
他手里有老天師親賜的天師令,縱然是懲戒天師府門人,也是用的天師令。
此乃天師府門規,跟溫言沒有任何關系。
溫言若是因此擔上毆打天師府門人的罪名,那著實太過冤枉。
溫言甚至還給留了情面,祖師被請來的時候,溫言都一言不發。
此事萬萬不可責罰溫言。”
老道長實誠人,當然知道那消息是不可能藏得住的。
離得近的人,可能知曉內情,也知道輕重,能分得清對錯。
可是遠點的天師府弟子,都已經開始在說溫言的事了。
這事必須要第一時間說清楚,不然的話,就是給溫言拉仇恨。
總部長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張了張嘴,好半晌不知道該如何說。
他就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瞧瞧,蔡黑子是辦完事之后,人家能不砍死他,卻還是想抽丫的,吐他一臉都是輕的。
看看溫言,沖到天師府把人給打了,天師府的人還專門來說情……
呃,這也不算說情,人家說的有理有據,這非但不是錯,反而是天師府得承人家人情。
要不是唯一道長說起,總部長也沒想到,還有人開壇做法,請下了祖師的細節。
溫言這家伙,之前可是干過,當著人家祖師的面,請人家祖師親自出手,廢掉其門人的事情。
別管溫言怎么做到的,溫言是真敢,而且還真的干過。
說起來,這還真是給留了天大的情面。
不然的話,若是溫言當場鬧大,無論是哪一位飛升的祖師,聽說了門人為了天師之位,刺殺當代天師,結果都必然是當場五雷轟頂,將那門人給活活劈死。
到了那時候,就得走正常程序,必須要在大祭的時候,好好說道說道這些事,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唯一道長說了半晌,沒見回應,忍不住喊了一聲。
“總部長?”
“道長多慮了,溫言那王……溫言知曉天師府騰不開手,必須要有人鎮守云海懸崖,已經主動將諸位道長手里要做的任務里的幾件,都給接了過去,他已經離開。
至于其他的事情,若是老天師授意,那我也不好再說什么。”
總部長捏著鼻子,替溫言賣了個好。
這事天師府里的道長們,應該都不太在意,但這不代表天師府里的其他人不在意,也不代表天師府之外的人不在意。
尤其是扶余山的人,可是有狂傲之極的前科在。
說扶余山的人,狂到這種地步,那是真有人信。
天師府里,唯一道長掛了電話,唱了個喏,面色復雜。
“難怪老天師之前提了溫言很多次,屢次夸贊,甚至還親口說,欠了溫言大人情。
這次,我們又欠了他一個大人情。
現在,他已經接下了我們之前接下的任務。
那沙漠的任務還好說,可他是當代烈陽,接下一湖兩河的任務,恐怕會有危險。”
旁邊幾個道長,聽唯一道長說完事情,都是面色復雜地嘆了口氣。
“我等先鎮守好云海懸崖,再處理好門內的事情吧。
既然出了如此丑聞,也瞞不住了,那等下就開個門內大會。
我們把事情說清楚,萬萬不可讓人趁虛而入,煽風點火,讓門內的人怨恨上溫言。”
“理當如此。”
另一邊,跑路的溫言,問了問德城的情況。
沒什么情況,老天師依然安好著。
他確認沒問題之后,就先跑到了淮水,準備先找水君聊聊,路上也專門看了看相關資料。
投入到河中,溫言一路下沉,來到了那片安靜到死寂的水域里。
水君坐在那里,閉著眼睛,面沉似水。
看到溫言來了,水君也沒睜開眼睛,心情似乎的確不太好。
“水君,我跑你這里躲一躲,可以吧?”
“嗯?”水君抬了抬眼皮,有些意外溫言的話。
“剛跑到天師府,把他們的備選繼任者,全部揍了一頓,揍的有點狠,我過來躲躲。”
“哈哈哈……”水君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對,就是這樣,你們扶余山的人,就是這種狗德行,說說,他們怎么惹你了?你竟然還能安安穩穩地從天師府下來。”
“他們有人刺殺老天師,我就拿著天師令去揍人,當然沒人敢攔我。”
“咦?有人腦子里進黃湯了?敢去刺殺當代那個天師?發生什么事了?”
眼看水君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溫言就順勢把老天師去歷劫,回來后瀕死,被人刺殺的事情說了一遍。
水君聽完之后,都忍不住問了句。
“他那什么修真者,怎么回事?他成功了?”
“恩,成功了,只是肉身快崩潰了而已,現在沒太大問題了,我只是要處理下,有人趁著這事搞事情,其中有一個的蠢蛋,被水君揍了,什么情況?”
水君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替人來試探一下唄,還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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