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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我的普羅旺斯幸福生活 第506章 美好的童年回憶
佐伊給自己和桑德琳倒酒,做出一副耐心傾聽的樣子:
“期待你的故事。”
“手工合作社里的婦女們太熱情了,知道布魯諾經常出差,我要自己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在生活上非常照顧我,不僅給我送她們自己...
深秋的普羅旺斯,空氣中飄著一絲涼意,但陽光依舊溫柔地灑在田野上。艾米麗站在“天使之吻”的廚房里,手中拿著一把銀色的甜點刀,輕輕切開一塊剛剛出爐的焦糖布丁。糖衣在刀鋒下碎裂,發出輕微的咔嚓聲,仿佛是歲月的低語。
她將布丁遞到佐伊手中,笑著問:“嘗嘗看,這次的糖脆度怎么樣?”
佐伊輕輕咬了一口,閉上眼,細細品味,然后睜開眼,點頭道:“比上次更完美了。糖層剛好,不會太硬,也不會太軟,甜而不膩。”
艾米麗滿意地笑了,“是嗎?那太好了。我總覺得,焦糖布丁是最難掌控的甜點之一。它不像蛋糕那樣可以靠模具定型,也不像泡芙那樣可以藏住瑕疵。它太直接,太純粹,一點點不對,就會暴露無遺。”
佐伊輕輕撫摸著艾米麗的手背,“就像你母親說的,甜點是情感的寄托。而你,已經把它變成了語言。”
艾米麗低頭看著手中的布丁,思緒仿佛回到了母親還在的日子。那時候,她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總是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聽著刀叉與模具碰撞的聲音,聞著空氣中彌漫的甜香。
“媽媽,我想學做甜點。”她曾經這樣對母親說。
母親沒有立刻答應,只是笑了笑,說:“甜點,不是學出來的,是你心里有愛,才能做出來的。”
那時的她還不懂,直到后來,經歷了東京、巴黎、紐約,經歷了母親的離世,經歷了自己在甜點世界里的掙扎與成長,她才真正明白母親這句話的含義。
“你知道嗎?”她輕聲對佐伊說,“我一直在想,甜點到底是什么?是食物,是技藝,還是……一種情感的表達方式?”
佐伊想了想,笑著說:“它應該是所有這些的總和吧。就像你寫的書,像你講的課,像你做的每一個甜點,它不僅僅是味道,更是一種連接,一種回憶,一種傳遞。”
艾米麗點點頭,目光望向窗外。薰衣草田已經褪去了夏日的濃烈,只剩下一片深紫色的沉靜,仿佛在等待冬天的到來。
“我想再寫一本書。”她忽然說。
佐伊有些驚訝,“你不是剛寫完《甜點的溫度》嗎?”
“是的。”艾米麗輕輕翻開母親的筆記本,紙張已經泛黃,但字跡依舊清晰,“但我想寫一本更深入的書,一本關于甜點與記憶的書。我要把母親的故事,伊莎貝爾阿姨的故事,還有我在東京、巴黎、紐約遇到的每一個甜點師的故事,都寫進去。”
佐伊看著她,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你想讓甜點,成為一種真正的語言。”
“是的。”艾米麗握緊手中的筆記本,“我想讓世界知道,甜點不只是食物,它是記憶的載體,是情感的延續,是人與人之間最柔軟的連接。”
幾天后,艾米麗開始動筆。她在廚房的角落里設了一個小書桌,每天清晨做完第一批甜點后,便坐在那里,一邊喝著薰衣草茶,一邊翻閱母親的筆記,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
她寫下了母親年輕時在巴黎的甜點工坊里與路易一起奮斗的日子,寫下了戰爭爆發后母親的痛苦與沉默,寫下了她如何用甜點療愈自己,也寫下了她如何將這份愛,一點點地傳遞給艾米麗。
她還寫下了自己在東京的講座,寫下了那些學生眼中閃爍的光芒,寫下了美寫來的信,寫下了她在紐約甜點工坊里遇到的那位年長女士,以及她帶來的那塊焦糖布丁。
“甜點,是時間的見證。”她在書中寫道,“它不會說話,但它記得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故事,所有的愛。”
與此同時,她也開始在“天使之吻”開設一門新的課程,名為“甜點與記憶”。課程內容不僅包括甜點的制作技巧,還包括甜點背后的故事,以及如何將個人的情感融入甜點之中。
“甜點不是冷冰冰的配方。”她在課堂上說,“它是你心里最柔軟的部分,是你對世界的回應。你做的每一款甜點,都應該帶著你的故事。”
學生們聽得入神,有的甚至在課堂上落淚。他們開始明白,甜點的意義,遠不止于舌尖的美味。
課程結束后,一位年輕女孩走上前來,遞給她一塊親手制作的甜點一款以薰衣草和蜂蜜為原料的塔。
“這是我為你做的。”女孩低聲說,“我想謝謝你,讓我明白甜點也可以這么有溫度。”
艾米麗接過甜點,輕輕咬了一口。薰衣草的香氣與蜂蜜的甜潤在舌尖交融,仿佛回到了母親的廚房,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后。
她微笑著對女孩說:“謝謝你。這甜點,真的很溫暖。”
女孩眼眶濕潤,輕輕點頭,轉身離開。
艾米麗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甜點的精神,正在被越來越多的人繼承與傳遞。
風輕輕吹過,薰衣草田在夕陽下輕輕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艾米麗站在窗前,手中端著一杯熱騰騰的薰衣草茶,望著遠方的天際,心中滿是寧靜與滿足。
幸福,原來就是這樣簡單。
而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也許正有一個人,剛剛咬下一口薰衣草蜂蜜塔,嘴角揚起微笑。
那一刻,他嘗到了幸福的味道。
深秋的普羅旺斯,陽光依舊溫暖,但空氣中已經帶著幾分涼意。薰衣草田已經過了盛開的季節,田野上只剩下些許干枯的花莖,隨風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夏日的余韻。
艾米麗站在廚房的窗邊,手中端著一杯熱騰騰的薰衣草茶。她望著窗外的田野,心中卻有些不安。新書出版后,她收到了一封來自巴黎的信件,寄件人是伊莎貝爾阿姨。信中提到,她希望艾米麗能回巴黎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艾米麗沒有多問,只是將信收好,放在母親的筆記本旁。她知道,伊莎貝爾阿姨一定有她的理由。
“你要去巴黎嗎?”佐伊一邊整理著甜點模具,一邊問道。
艾米麗點點頭,“是的,伊莎貝爾阿姨希望我回去一趟。”
佐伊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母親還有沒有告訴你的故事?”
艾米麗苦笑了一下,“我總覺得,關于母親的過去,我了解得還不夠多。她教會了我甜點,卻從未真正告訴我,她自己經歷了什么。”
佐伊輕輕握住她的手,“無論你找到什么,我都會陪著你。”
艾米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謝謝你,佐伊。”
幾天后,艾米麗再次踏上了前往巴黎的旅程。這一次,她沒有帶太多行李,只帶上了母親的筆記本和那封信。她知道,這次回去,也許會揭開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巴黎的秋天比普羅旺斯更冷一些。艾米麗站在“杜蘭德甜點坊”的門前,心跳微微加快。門口的木牌上依舊寫著“杜蘭德甜點坊”,但店內已經換了裝潢,變得現代化了許多。
伊莎貝爾阿姨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她比上次見面時顯得更加蒼老,眼角的皺紋也更深了。
“歡迎回來,艾米麗。”她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
艾米麗走進店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糖香,與她記憶中的味道一模一樣。
“你這次來,是想聽母親的故事,對吧?”伊莎貝爾輕聲問道。
艾米麗點點頭,“是的。我想知道,母親到底經歷了什么。”
伊莎貝爾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母親年輕時,曾深愛著一個男人,名叫路易。他們一起在巴黎的甜點工坊工作,夢想著有一天能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店。”
艾米麗靜靜聽著,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酸楚。
“但戰爭爆發了,路易被征召入伍,最終死在戰場上。”伊莎貝爾的聲音有些哽咽,“你母親因此深受打擊,離開了巴黎,來到普羅旺斯,試圖遺忘過去。”
艾米麗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母親的筆記本,仿佛能從紙張間感受到母親的痛苦。
“她曾說,甜點是她唯一能繼續活下去的理由。”伊莎貝爾繼續說道,“她把所有的愛,都做進了甜點里。”
艾米麗的眼眶濕潤了。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母親總是說:“甜點,不只是食物,它是情感的寄托。”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艾米麗低聲說,“我會繼續傳承她的甜點精神,也會把她的故事,寫進我的書里。”
伊莎貝爾微笑,“她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
幾天后,艾米麗回到普羅旺斯。她將母親的故事寫進新書的開頭,也寫進了她的心里。
“甜點,是一種語言。”她在書中寫道,“它承載著記憶,也連接著人與人之間最柔軟的情感。我的母親教會我,要把愛做進甜點里,而我也希望,將這份愛,傳遞給每一個愿意品嘗的人。”
薰衣草田在秋陽下輕輕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果實成熟的香氣。艾米麗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田野,心中滿是寧靜。
幸福,原來就是這樣簡單。
而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也許正有一個人,剛剛咬下一口薰衣草草莓塔,嘴角揚起微笑。
那一刻,他嘗到了幸福的味道。
回到普羅旺斯后,艾米麗的生活依舊忙碌而充實。她開始著手準備下一本書,同時也在“天使之吻”開設了新的甜點課程。越來越多的人慕名而來,不僅是為了學習甜點,更是為了體驗那份來自普羅旺斯的幸福。
一天清晨,艾米麗收到一封來自東京的信件。寄件人是她在東京講座時結識的一位學生美。
信中寫道:
親愛的艾米麗:
謝謝你教會我甜點的真正意義。現在,我在東京的甜點工坊已經小有名氣,每天都有人來品嘗我做的甜點。他們說,每一口都能感受到溫暖與愛。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來東京看看。我想讓你知道,你的甜點精神,已經在這里生根發芽。
永遠感激你的學生,
艾米麗讀完信,眼角濕潤。她將照片輕輕放在母親的筆記本旁,低聲說道:“媽媽,你看到了嗎?我們的甜點,已經走出了普羅旺斯,走向了世界。”
佐伊走進來,看到艾米麗眼中的淚光,輕聲問:“怎么了?”
艾米麗將信遞給她,“美寄來的。她說,甜點的精神已經在東京生根發芽。”
佐伊讀完信,輕輕握住艾米麗的手,“你做到了,艾米麗。你不僅繼承了母親的甜點,還把它傳播到了更遠的地方。”
艾米麗點點頭,目光投向窗外的薰衣草田。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田野上,仿佛給每一片花瓣都鍍上了溫柔的光芒。
“幸福,真的很簡單。”她輕聲說,“它就在一杯薰衣草茶里,在一塊甜點里,在每一個愿意傾聽的人心里。”
佐伊微笑著點頭,“是的。而我們,會繼續在這里,把這份幸福,繼續做下去。”
風輕輕吹過,薰衣草田在暮色中輕輕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艾米麗與佐伊并肩站在門前,望著遠方的天際,心中滿是寧靜與滿足。
幸福,原來就是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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