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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入侵現代 第172章 頂級外援
“瀉藥,有很多回答,大家都講了很多。
有從專業角度、商業角度,各種回答都有。
大家都說這件事很難,提到了阿波羅科技肯定有新的模擬方法,燃神作為數論領域大師級人物,在數值計算領域肯定也有自己一套東西。
畢竟他在成為數論大師之前是做GraphAI的。
正是有一套獨到的數值計算方法,才能不需要現實的大量驗證,直接一次發射成功。
其他回答里也有把其他民營企業做的火箭和燃燒一號做對比,二者大小非常明顯。
但他們得做兩年多,燃燒一號只需要半年。
用的都是成熟的發動機,燃燒一號不僅運載當量大,還采用的是多發動機并聯這種比較先進的技術類型。
作為航天領域的老兵,在航天領域已經混跡了十余年,我想從專業角度講講這件事到底有多難。
提燃燒一號就不得不和長征二號F對比。
長征二號F火箭也是近地軌道8.8噸的運載量,和燃燒一號的8噸差不多。
用的發動機型號是YF100,燃燒一號用的是YF102,但本質上差不多。
長征二號F從1992年年底立項,98年被運到酒泉,沒錯,也是在酒泉,和地面設備、發射場進行聯調,99年一次性發射成功。
但前提是它在地面進行了充分測試,足夠多的測試。
而燃燒一號顯然沒有,因為時間不夠,就半年時間,你想測試風洞是要排隊的,民營企業想去風洞排隊起碼半年起。
要知道燃燒一號足足有7臺發動機在一級并聯,比起獵鷹九號的第一級也就少了一臺而已。
整個設計是非常復雜,從專業角度來看,但凡同一級的發動機并聯超過4臺技術難度就呈幾何狀上升了。
當同一級并聯超過4臺發動機時,確保所有發動機同時點火并保持一致的推力輸出成為首要挑戰。
發動機的點火延遲或推力輸出不一致可能導致火箭偏離預定軌跡,引發災難性后果。
毛子的N1火箭采用30臺NK15發動機并聯,但由于無法進行靜態點火測試,發動機同步問題導致多次發射失敗。
具體而言,點火過程需要精確控制每個發動機的火花塞、閥門和燃料噴射系統。
超過4臺發動機后,系統復雜性指數級增長,控制系統需實時監測每個發動機的狀態,并通過推力矢量控制動態調整。
SpaceX的Falcon9采用9臺Merlin發動機,通過故障容錯設計確保即使一臺發動機失效,剩余發動機也能通過延長燃燒時間補償推力損失。
但這種設計需要高度復雜的飛行計算機和軟件,增加開發難度。
更加糟糕的在于多臺發動機并聯運行時,每個發動機都會產生振動,這些振動可能在特定頻率下形成共振,威脅火箭結構完整性。研究表明,振動頻率的迭加效應在4臺以上時顯著增強,可能導致結構疲勞或破壞。
集群火箭發動機在啟動時會出現動態相互作用,但凡是異步啟動就很可能導致嚴重的非線性瞬態和推力失衡。
具體可以去看《Dynamicinteractionbetweenclusteredliquidpropellantrocketenginesundertheirasynchronousstartups》莫斯科方面的最新研究成果。
當然YF102推力不如獵鷹九號的梅林發動機在這種時候就有好處了,好處在于共振問題在高推力下表現明顯,這需要通過精密的結構設計和阻尼系統緩解。
SpaceX在獵鷹九號上采用了先進的隔振技術和材料,以減少振動對箭體的影響。
隨著發動機數量增加,振動模式的復雜性呈指數增長,設計和測試成本隨之上升。
而燃燒一號的發動機數量比獵鷹九號少一個,YF102的推力也要小一些,難度會小很多。
多臺發動機并聯時,火箭底部會面臨更嚴重的熱環境,需加強熱保護系統。
集群發動機的排氣羽流相互作用可能導致基部區域的熱負荷顯著增加,像N1火箭的30臺發動機在啟動時產生的熱量導致基部結構過熱,增加了失敗風險。
此外,更多發動機的重量和體積要求更強的結構設計。
總之同一級發動機并聯超過4臺,技術難度呈幾何狀上升,主要源于同步控制、振動共振、復雜管道系統、控制系統復雜性、熱管理和測試驗證的指數級增加。
盡管多引擎設計提供冗余和故障容錯能力,但管理這些挑戰需要高度的工程創新和資源投入。
過去我們一直說華國沒有自己的SpaceX,而現在燃神帶領的阿波羅航天造出了燃燒一號,這讓我看到了華國能出現對標SpaceX的希望。”
“瀉藥,非常牛逼,根據我聽到的小道消息,國內但凡是投資了民營航天機構的投資機構這幾天都在加班,慌成一片。
因為阿波羅科技搞定了多發動機并聯中型火箭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半年搞定燃燒一號,半年完成從設計到制造再到成功入軌,首先不談現在大家猜測的到底有沒有的新型模擬方法。
我估計有,有是重大威脅,別人靠數值模擬就能做到你現實地面點火測試的效果,那成本能節約多少?
開發效率能提升多少?
可復用性有多高?
光是想想就足以讓那些投資了民營航天機構的投資人心在顫抖,因為別人用IBM計算機,你拿算盤和紙筆,這效率差的太大,幾乎就是打不贏的一場仗。
除非阿波羅科技不打算做可回收火箭。
但可能嗎?人家都提了,這樣設計的目的就是考慮到要造可回收火箭,所以才不要助推器。
另外,就算沒有這樣的方法,就算是運氣好。
那半年運氣好,能完成設計和生產,也充分證明了燃神帶領下的阿波羅科技,整個團隊的戰斗力之強悍。
是其他民營航天機構所沒有辦法媲美的。
現在據我所知,大家都在想方設法挖人,畢竟阿波羅科技應該沒有簽很多的競業協議。
初創團隊沒錢去簽競業協議,能挖就挖,只要鋤頭揮得勤,就沒有挖不動的墻角。
另外投資機構們,就我了解到的情況,要么要求撤資,不玩了走人。
畢竟你想戰勝阿波羅科技,難度有點高。
要么就要簽對賭,對賭要求是你得在阿波羅科技之前搞定可回收火箭,如果不行,那公司得連本帶利地回收投資人手里的股份。
所以現在這些創始人都面臨兩難局面,無論投資人選擇A還是B對他們來說都是晴天霹靂。
前者是立馬死,后者是晚死。
然后挖人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畢竟在對方士氣正盛的時候去挖人,哪有那么容易。
就像你想去挖長征火箭的核心研發團隊,人家有編制干的又是核心業務,哪有那么好挖。
總之古話說叫一鯨落而萬物生,現在國內民營航天領域的局面是一鯨起而萬物死。”
現實中吵的沸沸揚揚,互聯網上討論的愈發熱烈。
申海教育口開例行的會,由分管教育的副市長負責主持。
林中清那叫一個得意洋洋,這段時間,感覺底氣都更足了一些。
開會間隙,坐在林中清邊上復旦的校長金利低聲道:
“老林,申海高校一家親。”
“不是,申海高校一家親?我怎么沒聽說過啊?”林中清聽到之后內心警鈴大作。“我們不是圍繞誰才是申海Top1,華國Top3爭的不可開交嗎?”
金利接著說道:“國內民營航天公司都集中在燕京,申海這邊之前壓根就沒有。
我們航天專業或者對航天領域感興趣的理工科同學,想實習還要跑到燕京或者長安,其實很不方便。”
最近阿波羅科技在火箭研發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這是好事啊!對申海高校致力于在航天領域有所發展的同學們來說都是好事啊!”
林中清知道他想說什么了,他不完全順著對方的話說:“是好事,不過不在申海,在昆山呢。”
金利擺了擺手:“誒,昆山也是申海!”
林中清很難想象,復旦的校長能說出昆山是申海這種話來。
“也是,有地鐵直達,確實能算是大申海范圍內。”林中清說。
“所以這種機會是不是應該也給其他高校的學生分一點啊?”金利圖窮匕見。
林中清點頭道:“當然,我們正在和申海第二工業大學談,他們很多學生愿意進車間當工人。
我們很缺車間的工人,如果復旦的同學們愿意我們也很歡迎!”
金利無語了,我要把復旦的學生送到你們那去當工人,復旦的學生估計能在社交媒體上喊金利滾蛋。
這跟浙大因為校長從東北來的,而在互聯網上開麥是一個道理。
申海第二工業什么檔次,我們復旦什么檔次,能一樣嗎?
“老林,是這樣的,我認為呢,我們的學生還是要比二工的學生們優秀那么一些。
倒不是說去車間當工人不好,而是說呢,去做一些技術含量更高的工作,更能發揮我們學生的價值。
我們同為申海高校,就應該互幫互助啊!”
金利說完林中清還沒開口,一旁同濟的校長陳杰幽幽道:“我們呢?
我們也要一些實習崗位。”
金利說:“看,同濟的學生們就很適合去車間,他們連打灰這種工作都能干得很好,他們進車間也肯定比二工的學生干得更好!
我們的學生還是更適合做一些難度更高的工作。”
陳杰瞥了金利一眼不想接茬。
至于在他們對話中食物鏈最底層的申海第二工業大學的校長為什么不反駁。
因為他坐在后面呢,壓根聽不到交大、復旦、同濟這申海top3的對話。
“我考慮考慮。”林中清說:“畢竟阿波羅科技又不是我們申海的校企。
我得和林教授商量商量。
我必須考慮到學校和公司的實際情況。
目前公司目前還在發展階段,資源有限,我們需要確保本校學生的實習質量和數量。
如果開放給其他學校,可能會影響到我們學生的機會。
像車間工人這種數量無限,想來就有,來最少三個月起步。
這個如果你們愿意,我現在就能答應下來。”
他壓根就不想答應,打算采用拖字決。
只是沒想到陳杰來了一句:“同濟干了!”
金利傻眼了:“不是,老陳,這你們都干啊?
我看抖音上沒說錯啊!”
陳杰知道金利的潛臺詞是什么,也知道抖音是什么,對方微信上轉發給他,一個調侃同濟學生的短視頻,說同濟土木立校,天生牛馬。
“我們同濟愿意。”他再次強調。
畢竟在他看來,去車間當工人,那也是履歷,不體面歸不體面,土木去中建不更不體面么?
去車間一線誰說就一定不好了?
有比沒有好。
林中清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老陳,好,沒問題。”
金利連忙問道:“那我們呢?”
林中清堅持道:“我回去商量一下。”
也就是現在,等到半年載人航天和太空對接都實現了。
復旦的學生再想來車間當工人,都已經沒有名額了。
壓根不需要實習生了。
這都無法妨礙林燃繼續在推進工作。
發射個燃燒一號,這才哪到哪。
才剛開始呢。
“誒,教授來了,請坐請坐。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申海科投投資了阿波羅科技之后,宋南平就從申海科投投資部部長調入到阿波羅科技來擔任CEO了,負責日常事務管理。
林燃則是董事長兼首席技術官。
林燃很欣賞對方,因為對方做事很有規矩,把企業管理的井井有條。
整個架構、人員、財務在宋南平手上很有秩序。
這對一個蜂群結構的企業來說非常有必要。
林燃覺得自己是蜂王,而宋南平就是讓蜂群保持秩序的蜂巢,風格和他在NASA時候的助理休·德萊登很像。
“老宋,什么好消息?”林燃說。
“華國航天那邊給回復了,F1和J1他們愿意立項。”宋南平說道。
林燃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好消息,既然這樣,那后續我就很少時間在申海,這兩款發動機的制造我必須現場盯著。
老宋,申海這邊就需要你多費心了。”
發動機是重中之重。
尤其復刻土星五號,盡管是復刻,土星五號只有5臺F1并聯。
但這畢竟是土星五,單個發動機的海平面推力就有足足150萬磅力,約合680.39噸。
這是什么概念。
五臺并聯,一臺要是沒搞好,五臺發動機的火力不平衡太容易出問題了。
而且華國復刻,從技術上也有很多技術關鍵點需要林燃親自在現場盯著。
這是他們事先就說好了的,宋南平點了點頭:“林總,我會幫你管好這邊的。”
林燃說:“包括一些進度方面的把控,線上會議。
現在公司賬面上有錢了,該從外包轉正式員工就轉,這些錢就不用省。
對于一些實習表現好的同學,可以提前預定下來。
從長期來看,我們起碼要發展成一家擁有數萬人的企業,現在就要篩選出好苗子。
另外你知道我的要求。”
宋南平說:“當然知道,執行力是第一位。”
蜂群就是這樣。
林燃說:“那我就放心了。”
宋南平接著說:“林總,最后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有人要見您。
您最好提前準備一下,我們五點鐘出發,您需要陪他吃個晚飯。
五點會有車準時在樓下來接您。”
宋南平沒問你去不去,語氣很客氣,但內容卻全是不能拒絕。
林燃大概猜到了是誰。
在申海地界。
這么說,華盛頓的權力是來自位置,你不在那個位置了,你就得去企業撈錢了,這也是所謂政商旋轉門。
但燕京不是。
燕京的權力是來自人。
只要人在,哪怕人沒有任何位置,他的權力也是有位置的人所無法比擬的。
“好,我知道了。”林燃點了點頭。
宋南平接著說道:“林總,如果您這次面試表現得好,后續我們能少很多麻煩。”
林燃咧嘴笑了笑:“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提出要讓我們上交我們的仿真模擬方法?”
宋南平欲言又止。
林燃揮了揮手,“好,知道了,你去忙吧。”
林燃是老申海。
不是老申海人,但大學四年在這念的,申海很多地方他都去過。
大名鼎鼎的衡山賓館他自然知道,邊上就是衡山公園,復旦的楓林校區離這就一條街的距離。
申海最好的華山,華東和中山醫院都很近。
但他此前從來不知道,這地方居然還有一個院子,從外表看上去是衡山賓館的一部分,但卻有獨立出入口。
有種鬧中取靜的感覺。
“林教授,果然年輕有為,我聽說過你,你們這次火箭發射成功我全程看了直播,半年就搞定了多發動機并聯,非常的Amazing!
我很高興,想當面聽聽你的故事。”
對方聲音很小,但林燃依然能聽出對方的激動。
“從技術角度出發并不難,七臺發動機而已。
阿美莉卡的星艦都要33臺梅林發動機并聯,我們這才哪到哪。”
林燃很淡定,壓根就不激動。
畢竟60年代,誰沒見過。
現在見到名人,也無非內心有種啊,原來是他的感覺,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畢竟多發動機并聯的共振一直都是很大的問題。
當年他們給我匯報的時候,說V1導彈采用衰減的方式進行減震,為了減輕重量發展出了主動減震技術。
主動減震就是在連接火箭發動機的連桿上,安裝一個雙向作用的短距活塞。通過旋轉閥門,控制液壓交替作用在活塞兩端,液壓的大小通過調壓機構控制,產生的作用力和發動機振動的頻率相同,相位相反,從而達到減震的目的。
說我們的導彈也要研發類似的技術。”
對方的精神很好,尤其在談到技術細節的時候,對于很多年前聽過的報告都信手拈來。
林燃點頭道:“您說的沒錯。
當多臺火箭發動機并聯的時候,如果旁邊的發動機振動頻率相同,相位相同,這個減震系統就成了旁邊這臺發動機的振動來源。
為了減小影響發動機之間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老美當年的土星五號火箭為了讓發動機的間距更大,采用了發動機外移設計。
N1火箭第一級也是采用了上小下大的設計,保證內圈發動機和外圈發動機足夠的距離,不過相鄰的發動機距離仍然很近。
不過我們暫時還不涉及到要用主動減震來規避共振。
結構設計在當前階段足夠了。”
對方興致勃勃的和他討論了很久的技術問題。
然后問道:“林教授,你們今年真的能完成登月嗎?
這是我一個老人家最關心的事情。”
林燃點了點頭:“我覺得我們可以。
今年7月我們會完成第一次載人航天,8月完成第一次的空中握手。
9月把探測器送上太空,預計在12月登月。”
林燃指著墻壁上掛著的日歷說道。
最后他說:
“具體可不可以,它有很多因素決定的。
但我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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