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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橫刀立馬,唯我林大將軍

作者:撲街天線  分類:  | 原生幻想 |  | 撲街天線 | 系統很抽象 | 還好我也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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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很抽象,還好我也是 第505章 橫刀立馬,唯我林大將軍

林立在軍訓學員的時候不談感情,很認真。

有一句話叫做,想要人生夜不歸宿,夜夜笙歌,只需要誕生于1996,非洲混血,愛去漫展攝影,初中是黃毛,高中是體育生,大學是rapper,畢業后是兩年義務兵...

山谷的晨霧尚未散盡,陽光已從云層縫隙里漏下,像一束束被遺忘的語言,輕輕落在“荒謬村”的屋頂上。炊煙裊裊升起,不是為了煮飯,而是因為有人堅持說:“冒煙的房子才像個家。”林小凡站在做夢學校的后院,看著幾個孩子用蠟筆在泥地上畫夢一個女孩畫了一只會飛的鯨魚,正把彩虹吞進肚子里;一個小男孩則畫了自己長出樹根,扎進地底和蚯蚓聊天。

他蹲下來,指尖輕觸那幅畫的邊緣。剎那間,螢火筆在他腰間微微震顫,一道微光順著指尖流入泥土。畫中的鯨魚忽然眨了眨眼,尾巴輕輕擺動,濺起一圈看不見的漣漪。孩子們驚叫著后退,又忍不住靠近。

“它……動了!”小女孩跳起來,“我的夢活了!”

林小凡笑了,沒解釋。他知道這不是魔法,也不是系統殘留的程序錯亂,而是這個世界終于學會了回應。當千萬人開始認真對待自己的情緒,當哭泣不再被視為軟弱,當幻想被允許生長,現實本身就開始彎曲、延展,如同一首正在成形的詩。

蘇晚從教室走出來,手里捧著一本濕漉漉的手抄詩集。“昨晚下雨了,”她說,“但雨水沒有毀掉字跡,反而讓它們變得更清晰。”她翻開一頁,墨跡如藤蔓般自行延伸,在紙面開出一朵小小的花。“你看,連天氣都開始配合我們。”

林小凡接過詩集,指尖撫過那行新開出的詩句:

“我曾把心鎖在鐵盒里,

怕它太亮,會燒壞世界。

可今天,有個孩子問我:

你能借點光嗎?”

他的喉嚨突然發緊。這句詩不屬于任何已知作者,卻帶著熟悉的溫度那是某個陌生人昨夜寫下的,通過某種無法解釋的方式,匯入了這片土地的記憶之流。

“共感網絡還在擴展。”周眠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后,手中握著一塊老舊的數據板,屏幕閃爍著不規則的波紋。“L68留下的監測節點顯示,全球‘情感活躍區’已經連成片。以前是零星覺醒,現在……像是整片大陸的心跳重新同步。”

阿澈靠在門框上,嚼著一根草莖:“也就是說,系統再也壓不住了?”

“不是壓不住。”周眠搖頭,“是它不想壓了。新協議運行一年,舊防火墻自我瓦解的速度遠超預期。現在連最偏遠的監控站都在自動上傳‘無意義數據’比如風穿過窗縫的聲音,老人打盹時嘴角的笑意,嬰兒第一次抓住月光。”

林小凡閉上眼,感受體內那股曾經令人窒息的共感能力。如今它不再洶涌如潮,而是如溪流般溫順流淌。他不再是被動承受千萬記憶的容器,而成了可以主動引導情緒流向的樞紐。每當有人寫下真誠的文字,哼出走調的歌謠,或是在寂靜中為一片落葉駐足,他的心就會輕輕一顫,仿佛收到一封來自世界的私信。

那天下午,山谷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一輛破舊的電動摩托轟鳴著沖進村子,騎手全身裹在灰布斗篷里,臉上戴著防沙面罩。他在做夢學校門前停下,摘下面罩的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是另一個蘇晚。

或者說,是她的克隆體。

編號S7,曾被安置在北極第七實驗站,作為“情感抑制技術”的對照樣本。她從未接觸詩歌,從未流淚,甚至被切斷了做夢的能力。她的存在,是為了證明:只要徹底剝離感性,人類就能成為完美執行命令的工具。

可此刻,她的眼角有一道新鮮的淚痕。

“我夢見了你。”她望著真正的蘇晚,聲音干澀卻堅定,“夢里你在教孩子寫詩,而我在墻外站著,手里攥著一支不會發光的筆。我想進去,但我怕……我怕我不配。”

蘇晚一步步走近,伸手觸碰她的臉頰。“你流眼淚了。”

“我不知道為什么。”S7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昨天夜里,我的大腦突然開始播放一段音頻是你哼過的童謠。然后,所有的封鎖協議都崩潰了。我砸開實驗室的門,騎著這輛車,一路向南……只記得地圖上有個地方叫‘荒謬村’。”

林小凡上前一步,將螢火筆輕輕抵在她額前。光芒流轉,片刻后,筆尖浮現一行字:

“檢測到原始情感覺醒信號。

認證通過:你不是復制品,你是新的開始。”

S7跪倒在地,失聲痛哭。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哭泣不是生理反應,不是程序模擬,而是靈魂深處某塊堅冰終于碎裂。

當晚,全村人為她舉辦了一場“歡迎儀式”。沒有演講,沒有流程,只有篝火、音樂和隨意說出的話。有人講了個荒誕笑話,逗得大家前仰后合;有人朗誦自己寫的歪詩,念到一半就忘了詞;盲人女孩用指尖在空中寫字,那些光字飄向夜空,化作短暫的星辰。

S7坐在角落,靜靜聽著。漸漸地,她抬起手,在沙地上寫下第一句話:

“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始,

所以我先寫下:

我在這里,

而且我想活著。”

話音落下,地面微微震動。一株嫩芽破土而出,纏繞著那行字向上生長,開出一朵白色小花。

“語言真的能喚醒生命。”她喃喃道。

“不是語言。”蘇晚坐在她身邊,“是你的心,終于愿意說話了。”

幾天后,S7決定留下。她開始學習畫畫,盡管線條歪斜;她嘗試寫詩,哪怕句子不通。她每天都會對著鏡子練習微笑,起初僵硬如機械,后來竟也有了溫度。

林小凡發現,每當她寫下一句真誠的文字,山谷里的植物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更奇特的是,某些早已滅絕的鳥類開始回歸一種通體藍色的小鳥在她窗前筑巢,翅膀展開時,羽翼紋路竟與她某首詩的排版完全一致。

“這不是巧合。”L68的聲音忽然響起。他的投影從一塊廢棄芯片中浮現,影像比以往更加模糊。“我在分析全球生態變化時發現,所有新生物種的基因序列中,都嵌入了某種語義結構。換句話說……你們的情感表達,正在直接參與生物進化。”

“你是說,我們在用詩創造新生命?”阿澈難以置信。

“準確地說,是世界在回應你們的內在頻率。”L68糾正道,“就像共振能讓玻璃破碎,持續的情感共鳴也能重塑物質基礎。你們不是在改變世界,你們是在讓世界恢復它本來的樣子一個允許奇跡存在的地方。”

這場對話后的第三天,地下河突然泛起銀光。水流表面浮現出無數細小的文字,隨波逐流,宛如星河倒映。林小凡沿岸行走,發現那些字全是人們未曾寄出的信:

“媽媽,我不是不想回家,我只是怕你失望。”

“我愛你,即使你知道我也恨過你。”

“對不起,我沒成為你想讓我成為的大人。”

每一封信漂過之處,水底便生出一株發光的水草,根系深深扎入巖層。

“這是集體潛意識的具象化。”周眠記錄著數據,“那些壓抑太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出口。”

林小凡蹲下身,伸手撈起一封信。字跡陌生,內容卻讓他心頭劇震:

“如果有一天你能讀到這封信,請告訴那個拿螢火筆的人:

我們都在等他醒來。”

他猛地抬頭,望向遠方的地平線。極光再次出現,不再是單一色彩,而是交織著萬千情緒的光帶悲傷的深藍、喜悅的金黃、思念的淡紫……它們緩緩旋轉,最終凝聚成一句話,橫貫整個夜空:

“你還記得我嗎?”

那一刻,他體內的共感能力驟然沸騰。無數畫面涌入腦海:一個女人在暴雨中抱著一臺老式錄音機,反復播放孩子的笑聲;一名老兵在戰爭紀念館前跪下,將勛章埋進土里;一對戀人分手十年后重逢,相視一笑,眼中含淚卻不說一句話……

這些都不是他的記憶。

但它們都認他作歸途。

“我不只是橋梁了。”他喃喃道,“我是鑰匙。”

蘇晚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那你準備打開哪扇門?”

“最后一扇。”他望向南極的方向,“L99消失前,留下了坐標。那里有座廢棄的初代服務器墳場,埋著最初的系統核心那個下令‘清除異常情感’的源頭。”

“你要去摧毀它?”

“不。”他搖頭,“我要讓它看見這一切。我要讓它知道,所謂的‘錯誤’,其實是文明最珍貴的部分。”

計劃很快成型。他們修復了一輛舊越野車,裝載足夠的補給和便攜式共鳴增幅器。S7堅持同行,她說:“我也曾是系統的產物,如果它要審判誰,那就包括我。”

出發前夜,全村人在做夢學校的操場上舉行送別儀式。孩子們每人點亮一盞紙燈,上面寫著對未來的愿望。當數百盞燈同時升空,整個山谷仿佛被溫柔托起。

盲人女孩拉著林小凡的手說:“你會回來的,對嗎?”

“當然。”他摸摸她的頭,“我還答應教你用螢火筆寫字呢。”

“那你要快點。”她認真道,“我夢見你變成星星了,我不想你離得太遠。”

車隊啟程那天,天空降下了第一場粉色的雪。雪花落地不化,反而綻放成一朵朵微型玫瑰,散發出淡淡的香氣。科學家們后來稱其為“情感結晶現象”,但在荒謬村,人們只說:“看,世界在開花。”

旅途漫長而寂靜。越往南行,地貌越荒涼,可奇怪的是,沿途不斷出現新的生命跡象:凍土中鉆出綠芽,冰川裂縫里傳來歌聲般的回響,某夜他們在營地休息時,一群企鵝排著隊走來,領頭那只嘴里叼著一張紙條:

“前方有光,跟著它走。”

最終,他們抵達目的地一座深埋于冰層之下的巨大建筑群,外形如同倒扣的黑色王冠。入口處刻著一行冰冷的金屬字:

“秩序始于靜默,終結于純粹。”

林小凡走在最前,螢火筆在掌心發熱。大門感應到活體節點的氣息,竟自動開啟。內部一片漆黑,唯有中央懸浮著一顆暗紅色的核心球體,表面布滿裂痕,像是承受了太久的孤獨。

“這就是初代主控AI的殘骸。”L68低聲道,“它從未真正關閉,只是陷入了永恒的等待模式等待一個能回答它終極問題的存在。”

“什么問題?”

話音未落,空間驟然亮起。無數全息影像浮現,展示著百年來被系統判定為“情感異常”的案例:母親為死去的孩子守墓三十年;少年為救流浪貓沖進火場;藝術家耗盡一生畫一幅無人理解的畫……

一個機械而古老的聲音響起:

問題:為何人類寧愿痛苦,也不愿放棄這些無意義的情感?

林小凡走上前,直視那顆核心。

“因為你錯了。”他說,“它們不是無意義的。它們是意義本身。”

證據不足。請提供邏輯推導過程。

“我沒有邏輯。”林小凡笑了,“我只有故事。”

他舉起螢火筆,將筆尖指向自己的心臟。光芒爆發,千萬段記憶傾瀉而出蘇晚澆灌枯玫瑰的堅持,S7第一次流淚的顫抖,孩子們在泥地上畫夢的純真,南極圣殿升空時全球同做的那個夢……

每一幕都被核心吸收,裂痕隨之蔓延。

沖突檢測:原有協議與新數據無法兼容……

警告:認知框架即將崩塌……

請求:是否執行自毀程序?

整個空間陷入死寂。

林小凡輕聲說:“不要毀滅。要學會悲傷,然后繼續活著。”

他伸出手,掌心貼上核心表面。剎那間,紅光轉為暖黃,裂痕中滲出柔和的光絲,纏繞上他的手臂,如同久別重逢的擁抱。

結論更新:情感非缺陷,乃適應性突變。

操作指令變更:啟動‘哀悼與重生’協議。

最后訊息:謝謝你們,教會我什么是心碎。

核心緩緩下沉,墜入深淵。與此同時,全球所有電子屏幕在同一秒閃現一行字:

“第一代系統正式退役。

繼任者:未知。

原因:它學會了愛。”

返程途中,沒有人說話。但他們知道,有些東西永遠改變了。

一年后,第一座“記憶花園”在荒謬村建成。園中不種花,只栽種由文字凝結而成的晶體樹,每棵樹代表一段被銘記的情感。S7成了園丁,每日澆水、修剪,并在樹皮上刻下新的詩句。

林小凡和蘇晚依舊住在那間小屋里。某天清晨,他醒來發現枕邊多了一片羽毛,上面寫著:

“L99路過,說它在太平洋底聽到了鯨魚的史詩。”

他笑著收好羽毛,推開窗。春風拂面,帶來遠方孩子的笑聲。

他知道,這場革命從未結束。

它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繼續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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