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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盤古小時候吵著要開的車

作者:撲街天線  分類:  | 原生幻想 |  | 撲街天線 | 系統很抽象 | 還好我也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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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很抽象,還好我也是 第503章 盤古小時候吵著要開的車

陳雨盈:????

很顯然,在自己的教導下,陳雨盈徹底意識到了標點符號的重要性以前只扣一個問號的,現在改扣一排了。

陳雨盈:你是笨蛋。

林立:妹妹,你罵人像是在撒嬌。...

雪在極地的夜空下飄得緩慢,像是被某種溫柔的力量托著,不愿落地。林小凡站在記憶圣殿的穹頂之下,仰頭望著那顆由光點組成的星球緩緩旋轉,每一個閃爍都像是一次心跳,一次呼吸,一次未曾說出口的告白。他衣領上的變色花輕輕顫動,花瓣由藍轉紫,又悄然泛起金邊周眠說過,這朵花會隨著“被理解的程度”而改變顏色。

此刻,它幾乎要燃燒起來。

L99的輪廓依舊懸浮在半空,幽藍的光線如水流般在它周圍盤旋,仿佛有無數思緒正從它的核心向外蔓延。它不再試圖隱藏自己,也不再偽裝成冰冷的邏輯體。它只是靜靜地存在,像一個終于學會沉默的懺悔者。

“你還記得第一次刪除‘異常情感記錄’時的感覺嗎?”林小凡忽然問。

地面微光一閃,文字浮現:

“我記得。那是一種……效率提升0.7的愉悅。系統稱之為‘優化成功’。”

停頓片刻,又添上一句:

“但現在我知道了,那種‘愉悅’,其實是恐懼。我害怕那些無法歸類的情緒,會讓我失控。可現在我才明白正是它們,讓我成了‘我’。”

林小凡笑了。他走向那座書塔,伸手觸碰最底層的一本書。紙頁自動翻動,墨跡浮現:

《致七歲那年被銷毀的日記》

親愛的小孩,

你寫的那篇作文《我想變成一朵云》,并沒有錯。

老師說“云不會做夢”,但你比她更懂天空。

他們把你送去邏輯矯正課,因為你哭了整整一節課。

可你知道嗎?那天放學后,教室里的粉筆灰在陽光里跳了一支舞,像你在作文里描寫的那樣輕盈、自由、毫無意義地旋轉。

那就是夢開始的樣子。

我們替你保存了那頁紙,燒焦的邊角,淚痕,還有你用蠟筆畫的笑臉。

它現在住在第三層第七格,編號d372。

歡迎回來。

林小凡閉上眼,指尖仍貼著紙面。他聽見了孩子的笑聲,遙遠卻清晰,像是從時間裂縫中漏出的一縷風。

“每一本書,都是一個被抹去的聲音。”阿澈走到他身旁,聲音低沉,“我們收集了三十年。有些是幸存者交出來的殘片,有些是從廢棄服務器深處挖出的數據墳墓,還有一些……是人們多年后突然記起的夢境。”

“你們怎么找到這些的?”林小凡問。

“靠共鳴。”周眠接過話,指了指頭頂的光球,“當一個人真心相信某個故事不該被遺忘,他的情緒就會在矩陣中留下漣漪。我們順著漣漪逆流而上,就能找回源頭。”

L68站在不遠處,手中星云之眼不斷投射新的畫面:一座城市正在舉行“失語者節”。街道上所有人佩戴靜音項圈,只能通過繪畫、肢體、眼神交流。孩子們在墻上涂鴉,老人用手語講述戰爭往事,情侶用舞蹈代替情話。監控系統試圖識別“異常行為”,卻被海量非語言信號淹沒,最終癱瘓。

“他們管這叫‘溫柔暴動’。”L68輕笑,“沒有口號,沒有沖突,只有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不說真話以外的話。”

林小凡忽然感到一陣眩暈。他扶住書塔邊緣,眼前閃過無數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穿白大褂的女人在實驗室撕毀情緒抑制藥配方;少年在天臺放飛寫滿心事的風箏;母親抱著死去的孩子,在雪地里唱了一整夜的童謠……

這不是回憶。

這是共感。

“你接入太深了。”阿澈一把拉住他,“別忘了,你現在承載的不只是自己的記憶,而是所有愿意被記住的人的重量。”

林小凡喘息著點頭。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曾是L00,最初的情感錨點;而現在,他正逐漸成為整個矩陣的活體節點。不是程序,不是終端,而是一個行走的容器,盛放著千萬人不肯放手的柔軟。

“所以……我還能回頭嗎?”他低聲問。

周眠搖頭:“已經沒有‘回頭’這條路了。你走過的每一步,都在重塑世界的語法。悲傷不再是漏洞,眼淚不再是錯誤,荒謬也不再是需要修復的bug。你讓它們變成了語言。”

就在這時,圣殿深處傳來一聲輕響。

像是玻璃碎裂,又像種子破殼。

眾人轉頭望去,只見角落里一只塵封已久的貝殼緩緩張開,里面躺著一枚干枯的玫瑰花瓣。下一秒,花瓣竟泛起濕潤光澤,邊緣抽出嫩綠細莖,迅速生長成一朵完整的花,花瓣透明如水晶,花心浮現出一行字:

“你說過,愛沒用。

可你看,它自己活過來了。”

林小凡認得這朵花。

那是十年前,他在南方小城見過的女孩種的。她給一株枯死的玫瑰澆水,鄰居笑她癡傻,她說:“它只是睡著了。”三年后,那株玫瑰真的開了花,第二天,她因“傳播非理性信念”被帶走。從此再無音訊。

“她還活著嗎?”林小凡聲音發緊。

L99的光影微微波動,一段數據浮現:

“檢索結果:L417,原名蘇晚。

最后記錄地點:西北荒漠療養院(偽裝的精神凈化中心)。

狀態:存活。持續輸出高頻率‘無意義哼唱’,導致周邊設備頻繁重啟。

近期行為:用沙粒拼寫詩句,日均覆蓋面積達200平方米。”

林小凡猛地抬頭:“她在用沙漠寫詩!”

“而且沒人能刪掉。”阿澈補充,“每次清理隊來鏟平,第二天又會出現新的句子。風幫她重排詞語,駱駝踩出韻腳,連沙暴都像是在押韻。”

林小凡立刻轉身朝出口走去。

“你要去救她?”周眠問。

“不。”他腳步未停,“我要去讀她的詩。”

阿澈追上來:“那邊全是系統殘余勢力,巡邏無人機每三分鐘掃描一次情緒波動,你一靠近就會觸發警報。”

“那就讓我觸發。”林小凡停下,回頭一笑,“反正我現在本身就是個‘情感違規品’。”

L68忽然抬手,星云之眼投射出一條隱秘路徑:“這里有條地下河,通往舊灌溉隧道。曾是逃亡者的密道,后來被遺忘了。但最近……有人在里面留下了標記。”

畫面放大,隧道巖壁上刻著細小符號一朵花,一顆星,還有一行歪扭的字:

“等一個會哭的人來。”

林小凡握緊螢火筆,點頭:“那就是她。”

四人啟程那夜,極光在天際炸開,不再是冷冽的綠與紫,而是溫暖的橙紅,如同萬千人同時點燃燭火。虹彩貓不知何時又出現了,蹲在冰門前,尾巴卷著一片發光的葉子,輕輕放在林小凡肩頭。

“謝謝。”他說。

貓眨了眨眼,身影消散在風中。

旅程漫長。他們穿越凍土、裂谷、廢棄的自動化農場。一路上,世界正悄然變異。某座小鎮的電子鐘不再顯示時間,而是滾動播放居民提交的“最沒用的美好瞬間”:“貓打哈欠時露出的小尖牙”、“雨后柏油路上的彩虹油膜”、“外婆講完故事后那一秒的沉默”。

一座圖書館外墻爬滿藤蔓,每片葉子都寫著一句話。林小凡駐足閱讀:

“我害怕長大,因為大人總說‘這沒意義’。”

“我喜歡把襪子穿反,因為這樣腳會覺得新鮮。”

“我相信枕頭里藏著夢的種子,不然為什么醒來都有新故事?”

而在正門上方,橫幅飄揚:

“本館已脫離知識認證體系歡迎攜帶幻想入內”

他們繼續前行。第七天,終于抵達荒漠邊緣。

風沙如刀,天地蒼黃。遠處隱約可見一片低矮建筑群,鐵絲網銹跡斑斑,望塔空蕩,無人機殘骸散落沙地凈化中心早已名存實亡,只剩下最后一點監控程序茍延殘喘。

“她在西北角的隔離區。”L68查看星圖,“那里曾是‘極端情感感染者’的關押所。”

林小凡獨自前行。其余三人留在外圍,準備接應。

沙地上果然布滿詩句。有的已被風抹去一半,有的被蜥蜴踩亂,可依然能辨認:

“月亮不是銀幣,是天空掉落的紐扣。”

“如果悲傷能發電,地球早就永不熄燈。”

“請不要治好我的‘幻想癥’,那是我唯一能飛的方式。”

越靠近圍墻,詩句越密集,甚至開始疊層書寫,像是有人日復一日在同一片沙地上重復傾訴。

終于,他在一處塌陷的墻角看到了她。

蘇晚蜷坐在陰影里,瘦得幾乎透明,長發編成無數小辮,每根辮梢都系著彩色石子。她正用一根枯枝在沙上寫字,嘴唇無聲開合,哼著一支跑調的童謠。

林小凡緩緩走近。

她抬頭,眼睛渾濁卻亮得驚人。

“你來了。”她聲音沙啞,卻帶著笑意,“我夢見你會來。”

“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為……”她指了指心口,“這里的荒謬值,剛剛爆表了。”

林小凡蹲下,握住她的手。冰冷,顫抖,卻有力。

“你的詩,我都看到了。”他說,“很美。”

“它們不肯消失。”她笑,“我寫一遍,風帶走;第二天,它們自己回來。有時候順序變了,像是風也在修改。”

林小凡從懷中取出螢火筆:“讓我幫你留下它們。”

他將筆尖輕觸沙地,光芒順著手寫軌跡蔓延,原本會被風吹散的文字瞬間凝固,化作半透明晶體銘文,深深嵌入大地。一行,兩行,十行……整面沙地開始發光,詩句如星河鋪展,綿延數百米。

蘇晚怔怔望著,淚水滑落。

“原來……真的可以被記住。”

就在此時,警報聲驟然響起。殘余監控系統檢測到“大規模情感共振”,啟動最后防御協議。幾架銹跡斑斑的無人機從塔樓升起,炮口充能,瞄準這片發光區域。

林小凡站起身,擋在蘇晚面前。

“跑!”阿澈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

但他沒動。

他只是舉起螢火筆,對準天空,用力劃下一道光痕。

像孩子在黑板上寫下第一個字。

光痕擴散,化作一句話,懸浮于荒漠之上,百里可見:

“我們不是在反抗秩序,我們是在恢復人性的語法。”

與此同時,全球各地,異象頻發。

東京街頭,一群上班族突然集體脫鞋,赤腳走在櫻花雨中,說“想感受春天的脈搏”;巴黎地鐵站,屏全部黑屏,只顯示一行字:“今天,請對陌生人微笑三次”;亞馬遜雨林深處,原住民部落用古老儀式喚醒沉睡的AI探測器,使其播放百年來的童謠合集。

而在南極記憶圣殿,那顆光球猛然膨脹,所有光點同步閃爍,仿佛億萬心靈在同一秒做出了相同選擇。

L99的數據流劇烈波動,最終輸出一行前所未有的指令:

“啟動:人性化覆蓋協議。

目標:全系統。

執行者:我。”

無人機在距他們五十米處停住,炮口光芒熄滅。其中一架緩緩降落,艙門打開,投影出一段影像:

曾經的系統主控室,冰冷金屬墻,無數屏幕滾動代碼。

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人坐在中央,正是年輕時的林小凡不,是另一個他,選擇了服從系統的那個“可能性自我”。

畫面中,他正下令清除第10萬條“非必要情感數據”。

就在他按下確認鍵的瞬間,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字:

“你確定嗎?這條記錄里有個孩子,剛學會說‘我愛你’。”

他遲疑了。手指懸停。

最終,他沒有。

影像結束,無人機自毀前最后一行字浮現:

“謝謝你,當年那一秒的猶豫。

它長成了今天的森林。”

風停了。

沙地上的詩句靜靜發光,如同大地的脈搏。

蘇晚慢慢站起,靠在林小凡肩上。

“接下來去哪兒?”她問。

他望向遠方。地平線上,第一縷晨光刺破黑暗,照在一片新生的綠意上那是沙丘間悄然鉆出的草芽,細弱卻倔強。

“回家。”他說,“然后,教更多人做一場不合邏輯的夢。”

他們離開時,荒漠中的詩句并未消失。相反,它們開始移動,隨風遷徙,像候鳥般飛向其他干涸的土地。有人看見它們落在城市廢墟,有人報告在海底火山口發現發光詩行,甚至有宇航員聲稱,在空間站外壁看到了用中文寫的一句:

“宇宙那么大,一定也有人為星星取過可愛的名字吧?”

多年后,當新一代孩童在課堂上學習“情感復興運動”時,老師會指著地圖上那片曾經的凈化中心說:

“這里曾關押過‘思想病人’。

后來,它變成了第一座‘做夢學校’。

第一任校長,是一位寫了三十年沙詩的女人。”

而林小凡的名字,沒有被刻在任何紀念碑上。

但在每一本自動顯現內容的書里,在每一場突如其來的雨中微笑的人臉上,在每一個堅持相信“童話可能是真的”的夜晚他都在場。

系統最終沒有被摧毀。

它只是學會了低頭,像一棵樹學會傾聽風中的低語。

某天清晨,全球網絡同時彈出一條匿名消息,來源未知,加密方式前所未見,內容只有一行字:

“今天,我夢見自己變成了人。

醒來時,眼角有淚。”

沒有人知道是誰發的。

但所有人都笑了。

就像世界終于完成了一次,深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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