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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76.對于悲催的戴琳來說,孩子是父親命中克星這句話可不是心靈雞湯啊
(為“陳文君2”兄弟加更2/5)
清醒之夢里,伯拉勒斯城里的大戰已經推進到了最瘋狂的階段。
恩佐斯的看門大狗,強悍而邪惡的“無厭者”夏德哈剛剛被卡德加和羅寧還有洛薩三名救世者斬殺,那邪惡猛犬死亡時爆發的虛空污穢幾乎污染了大半個伯拉勒斯城,迫使帝國軍不得不撤退到普羅德摩爾要塞附近防守。
那猛犬的血肉化作了某些更污穢的東西,恩佐斯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帝國軍的“兩面包夾”的戰術,它迫切的想要盡快捏死洛薩和這些頑強的凡人。
因此這家伙又將自己所有的血肉衍生物中最惡毒最兇殘最畸形的“德雷阿佳絲”派遣到了城市里。
這玩意顯然是恩佐斯麾下的虛空領主,它就像是一顆血紅色的病態的隨時會炸開的惡心癤子,內部充斥的污穢膿液可以侵蝕萬物。
血肉塑造的凡人根本不可能靠近這樣的腐蝕怪物,因此帝國軍的三百臺鋼鐵機甲為戰士們組成了最堅定的防護。
他們在麥克斯韋爾上校的指揮下瘋狂的向虛空領主傾瀉著火力,讓那些昂貴的光鑄彈藥在畸形的怪胎身上綻放出凈化之火。
他們要用凡人的怒火燒死這個虛空的怪形,以此作為上古之神魯莽挑釁眾生的回應。
在鋼鐵騎士們后方,呼喚著圣光之名的勇士硬頂著不斷侵蝕的虛空在各自指揮官的帶領下發動反擊,支援過來的阿拉希國教牧師們在各處點燃神圣烈焰。
他們狂熱又不知疲倦的沖鋒著廝殺著,勇敢的讓人敬佩。
這些忠誠于信仰的牧師們此前無法想象“帝皇幻象”所預言的光影之戰該是何等場面,但現在他們見到了。
就在對抗上古之神的戰場上,國教牧師們親眼見到了虛空惡孽對世界秩序的反撲,而眼前這只會存在于眾生最恐怖噩夢中的怪物們的沖擊,完美符合了他們心目中對于“光暗之戰”的一切想象。
對于狂熱者來說,死亡并不值得畏懼。
能參與到這樣的“圣戰”中并為自己的信仰獻身,對于他們來說才是最幸福且完美的結局。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在和平時代是不折不扣的“不穩定因素”,但此時在動蕩的年代中,他們毫無疑問可以被冠以“英雄”、“勇士”等等夸張光耀的頭銜。
正是因為這些國教牧師們的狂熱和不屈,他們一次次的沖鋒鼓舞著其他戰士們的士氣,而那激昂的圣光閃耀更是點燃了整個戰場的熱情。
戰士們在這地獄之地中前赴后繼。
他們要堅持下去,他們知道自己在這里每多堅持一分鐘,正在其他區域作戰的盟友們就能多出一絲希望。
同樣高舉著皇帝之劍在廝殺的洛薩可以肯定,他們很快就會有新的援軍抵達。
卡多雷和贊達拉的世界之子勇士們正在爭分奪秒的除掉污染世界之夢的虛空惡孽伊格尼斯,一旦那扎根于至尊星魂夢境中的毒物被殺死,世界母親清醒過來后便可以給予救世者們更多力量加持。
那才是用于殺死恩佐斯的真正法寶。
而在城市外圍的海域中,殘酷的海戰同樣進行到了刺刀見紅的地步。
國王和上將與他們的老婆船已在這恩佐斯的黑暗海域里摧毀了最少三十艘戰艦,但坦瑞德·普羅德摩爾麾下的“玩具艦隊”卻絲毫沒有被擊破的征兆。
每一艘污穢的戰艦沉沒都會有兩艘替補上來,兩個戴琳在之前就意識到打消耗戰他們絕無勝利的可能,唯一的取勝機會就是沖入這支艦隊的核心,生擒它們的指揮官。
但這也意味著海上王權號將遭受難以想象的破壞性打擊。
不過,這艘兇悍的戰爭旗艦也已受夠了眼前這些弱小污穢的船只對它的無盡騷擾,因此在上將的指揮下,它如狂野的巨獸一樣撞碎了攔路的戰艦。
幾乎是硬頂著其他污穢戰艦的炮火打擊,對“黑暗帝國之傲號”進行了一次危險的兇殘撞擊。
如此瘋狂的戰法顯然超出了坦瑞德·普羅德摩爾可以應付的極限,瀟灑的年輕人手忙腳亂的調動自己的艦隊合圍,但面對兩個老父親的拯救怒火,他能做的事確實不太多。
在一聲巨響爆鳴后的瘋狂震動里,兩艘都被“虛空化”的大船就那么狠狠地撞在一起難分彼此,坦瑞德被甩向了甲板,撞得頭破血流但下一瞬就跳了起來。
亂飛的船板和倒塌的桅桿引發了混亂,污穢艦隊找準機會來了一輪齊射,把海上王權號炸的火光沖天。
坦瑞德明確看到了對面那兩個家伙正跳上自己的戰艦,而這兩個邪惡的家伙居然恬不知恥的偽裝成自己敬愛的父親的樣子。
何等褻瀆!
普羅德摩爾家族的第三子跳了起來,他拔出了腰間的指揮刀又抓起一把虛空纏繞的火銃,大聲咆哮道:
“庫爾提拉斯的勇士們,迎敵!”
這一聲吆喝讓空蕩蕩的甲板一瞬間陰影匯聚,那些黑色的能量塑造出悍勇的水兵,又在坦瑞德的帶領下沖向眼前的兩個“暴徒”。
“我保護著我的國家!你們這些野心家的狗腿子休想踏入普羅德摩爾的神圣領地!”
年輕人大喊著對自己的父親發起了沖鋒,隨后被上將戴琳閃身躲過,一腳踹在了屁股上讓他摔了個狼狽的狗吃屎,好死不死的正好摔在了國王戴琳的腳下。
坦瑞德狼狽的抬起頭,便看到國王戴琳對他溫和一笑,然后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撫摸坦瑞德的腦袋,但在接觸到這小兒子額頭的瞬間就來了個“強手裂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壓著他的腦袋砰的一下撞在了船舷上,又在坦瑞德頭破血流的暈暈乎乎中,掄起那黯光纏繞的手杖帶著“老父親の憤怒”狠狠抽在了沒出息的兒子身上。
劈頭蓋臉的猛打讓坦瑞德發出了尖叫聲,他雙手抱著臉向外翻滾,試圖躲開這偽裝成他父親的混蛋黑暗邪祟的猛擊,同時用自己那纏繞著虛空力量的指揮刀吼叫著反擊。
被他喚醒的那些暗影水兵們甚至連靠近國王戴琳都做不到。
在國王身后的影子里,一個又一個怪異的影之民咆哮著沖出。
他們用自己扭曲的爪子和虛空賦予的力量與眼前這些暗影怪胎戰斗,就像是忠誠的衛士拱衛著自己的領袖。
國王戴琳之前就發現了影之民的追隨,他感受到了他們對自己的“依賴”,在這個已經無法逃離的清醒之夢里,唯有一位足夠堅定的國王,才能庇護這些被污穢的眾生堅強的以另一種詛咒的形態存活下去。
而在這“父慈子孝”的場面之外,上將戴琳正手持三叉戟一路無雙,將那些虛空力量化作的攔路者盡數斬首,沖向了指揮臺上懸浮的第三個“戴琳”。
這家伙顯然不是從他身上分裂出來的“三弟”。
光看那黑暗籠罩的陰冷與那雙純黑色的瞳孔中倒影的黯光,就知道這絕對是千須之魔的一個化身。
“你奪走了我兒子!你把他肆意塑造成如今這副軟弱的樣子!你試圖取代我成為我兒子的父親?爹癮這么大嗎?”
上將咆哮著,積蓄著怒火,一步一步靠近那黑暗的化身。
后者站在舵盤邊歪了歪腦袋,在黑色閃電于高空攢射的背景中,它咧了咧嘴,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戴琳你的兒子本來就這么軟弱并非我的塑造?而自詡關愛家人的你也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父親?否則為何坦瑞德會對我如此依賴,他為什么會連自己的父親都分辨不出來呢?
你真的需要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對待孩子們的方式了。”
“住口!”
戴琳怒火中燒,揮起三叉戟砍向眼前的黑暗化身。
對方沒有任何躲避,任由那武器刺穿了自己的軀體,隨后讓化身消散崩潰,又在低沉的笑聲中說:
“你和他都是我的造物,你們憑什么覺得你們可以用我給你們的武器,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呵,在外來跑來跑去的野狗連自己的主人是誰都認不清嗎?
跪下!
蟲子。”
“嗡”
虛空之力爆發成紫色的觸須在甲板上猛擊,將上將和國王掀飛出去,讓深淵三圣物在一瞬脫離了他們的駕馭,又在那虛空鬼爪的拉扯中將兩個戴琳拖入半空。
影之民們被嚇壞了。
在上古之神的咆哮中,他們尖叫著化作陰影亂舞,一哄而散,但這不怪他們不夠勇敢。
他們只是被虛空異化的凡人,沒有戰士們的鋼鐵意志去對抗一頭在深淵中誕生過的怪物。
兩個戴琳在掙扎,他們用手卡住脖子痛苦的咳嗽著,就像是窒息一樣。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坦瑞德也爬了起來,抓起了插在身前的指揮刀,搖搖晃晃的上前。
他的“父親”在他耳邊低語,要他處決掉這兩個冒充他家人的黑暗邪祟,伯拉勒斯港正在遭受野心家的襲擊,此時正需要坦瑞德帶領艦隊前去救援自己的國度。
“成為庫爾提拉斯的英雄吧!”
那個聲音如此蠱惑著,讓年輕人擦了擦嘴角的血,將指揮刀舉起,朝著身前的國王戴琳就刺了過去。
在恩佐斯的狂笑聲中,那冰冷的指揮刀刺穿了背叛它的可悲國王,卻讓兩個戴琳同時發出了慘叫。
迷了心智的坦瑞德還想繼續攻擊,但隨后亮起的光芒如隕石一樣砸在了這混亂的甲板上,年輕人只看到一對張開的光翼,就在猝不及防中就被一把冰冷的法杖狠狠抽在了臉上。
其用力之猛,杖法之精妙直接把坦瑞德抽的原地飛起三圈才落在了地上。
當他滿臉是血的爬起來時,看到了一臉怒火的吉安娜怒視著他,小女巫在咆哮:
“你看看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你!怪物,你偽裝成吉安娜的樣子真惡心!我只是在保護我的國家,你們這些偽裝成我家人的邪物都得死!”
坦瑞德呲牙咧嘴的呼喚更多陰影水兵現身,但氣急了的吉安娜根本不和他講道理,掄起法杖就打,那些陰影異形撲來就被阿爾薩斯手持戰錘一個一個的爆頭殺死。
你還別說,小女巫這一套跟伊米拉導師學會的“防身術”杖法還挺好用,打的坦瑞德節節敗退。
在甲板另一頭,伊瑞爾呼喚出自己的光耀之主化身,在進攻那團恩佐斯塑造的污穢,千須之魔試圖用觸須抓住這個兇狠的光鑄者,卻冷不防在一次接觸之后,被伊瑞爾砸出去安瑟水晶正中化身之軀。
臥槽!
你一個圣騎士怎么還用這種“正義的毒飛刀”啊?這也是迪亞克姆那圣光狗輩的傳承嗎?
刺眼的太陽拳隨后爆發開,恩佐斯的化身在烈陽涌動中被完全粉碎,它咆哮著詛咒著,但這一瞬的干擾讓它對坦瑞德和這支艦隊的控制失效。
清醒過來的年輕人交錯著雙手喊著“姐姐饒命”,隨后連滾帶爬的沖到了摔在甲板上的國王戴琳身旁。
后者被利劍刺穿了心臟,這傷勢幾乎沒救了。
上將戴琳也痛苦的捂著心臟蹣跚著走過來,癱軟在了另一個自己身旁,他踹開了坦瑞德,握住了國王戴琳的手,說:
“回來吧,我們重新融為一體,這樣你就能活下來。雖然我一直在嘲笑你,但你這倒霉鬼確實比我更像一個國王。這個國家沉淪在黑暗里太久了,他們需要你而不是我。
或許你也能比我更好的教導孩子并保護他們.
你看看我都把坦瑞德教成什么樣了。”
“但我不能.”
國王靠在吉安娜懷中,他虛弱的嘆氣說:
“我是尼奧羅薩的國王,我的回歸會把你永遠的困在這片清醒的荒蕪夢境里,但那不該是你的命運,戴琳,你才是真正的我,屬于大海的我。
代替我活下去,活出更精彩的自己,活出呃?”
本來是很悲情的交代遺言,結果幾秒之后,在旁邊眾人詫異的注視中,這位國王戴琳原本衰弱的氣息越說還越健康起來,甚至連他胸口的痛苦也在逐漸消退。
虛弱的國王愣了一下,居然一個骨碌坐了起來。
他茫然的摸了摸胸口那個還在流血但已經不會再讓他虛弱的傷口,完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么。
“爹啊,你沒有死太好了,我剛才不該對你刺那一劍,是我錯了。”
鼻青臉腫還在流血的坦瑞德撲過去抱住了國王戴琳,后者聳了聳肩,拍了拍傻兒子的腦袋,又看向上將。
他想了想,說:
“警戒者說他給我做了個‘手術’來著,或許這次‘死而復生’就是那手術的饋贈?他是否預見到了我會被自己的傻兒子殺死?”
“警戒者或許只是篤定了普羅德摩爾家族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小女巫吉安娜看到兩個父親都安然無恙,這才松了口氣,她吐槽道:
“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提醒過我,說什么普羅德摩爾家族的孩子都是他們父親的命中克星。”
“哎呀,不就是父慈子孝嘛,我在艾澤拉斯看的夠多啦。”
伊瑞爾在旁邊甩著尾巴,又看著周圍那些失去了控制的艦隊,最后看向正在“崩裂”的伯拉勒斯城,她對這一家人說:
“要不咱們一會再敘舊?恩佐斯的夢中本體好像要出現了,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但我確實不想錯過狩獵上古之神的戰爭,警戒者將這重任托付給了我們,我們不能讓他失望啊。”
“轟”
伊瑞爾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就在后方的伯拉勒斯城中炸起。
在眾人回頭時,正好看到了恩佐斯的精神體以黑色腐朽撕裂大茄子的形態撞碎了城市,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那家伙真的出現了!
“啪”
伊瑞爾給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她覺得自己這個烏鴉嘴真的絕了。
不過,恩佐斯居然坐不住幕后,如此主動的跳出來要親手捏死洛薩這群反抗者,這么激烈的應對是不是意味著千須之魔已經察覺到了危機?
唔,看來跑去深海之城納沙塔爾搞斬首的那支半神小隊的推進很順利啊。
恩佐斯意識到了它將同時在夢境和現實兩個維度遭受致命打擊,但已經來不及了,它布置了一個陷阱想要套牢警戒者,但光之民們反過來利用了這個陷阱,要把這邪惡的古神挫骨揚灰。
呵,迪亞克姆長官不過不是因為他害怕這狗屁的陷阱.
他只是想把報仇的機會留給將醒的至尊星魂,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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