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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35.圣光照耀人類帝國,滅戰者榮光長存
迪亞克姆確實沒打算介入眼前這場在他看來“稀松平常”的決斗。
雖然庫魯爾確實很強,在埃雷杜因末日衛士這個種族里已經是除了卡扎克之外的第二號強者。
但迪亞克姆哪怕用最寬松的判定條件,依然覺得現在的庫魯爾在全力爆發的自己面前大概率撐不過第三招。
這個大惡魔看似強悍,但依然只是在接受邪能原力的強化,而非真正駕馭自己的道途,它其實無法從邪能原力中獲得真正的偉力,只是憑借著邪能的超強破壞力在逞兇。
一個典型的數值怪,甚至連最基礎的機制都沒有。
如此“樸實無華”的戰斗姿態,已經跟不上如今艾澤拉斯這個“群魔亂舞”的版本啦。
“我以前都沒怎么考慮過這個問題,卡扎克,你說,惡魔們在邪能中能踏足的道途多嗎?”
警戒者用精神詢問,黎明霸主嘆氣說:
“很少,甚至可以說只有一種,即是追隨黑暗泰坦的‘軍團之路’道途,用暴力洗刷整個星海,然而一條道途只能允許一位尊主走到極致。
也就是說,惡魔們遵循黑暗泰坦的意志是根本無法成為次級神的。
然而,邪能和其他原力不同,邪能的權柄盡歸于薩格拉斯一人,這就讓其他的道途很難在邪能領域中出現。
非要說的話,伊利達雷的惡魔獵手們算是走出了自己的路。
尤其是伊利丹·怒風。
他所行走的‘狩魔之路’利用邪能的毀滅欲來毀滅惡魔這樣的造物,卻依然能得到邪能的認可,這就是為什么惡魔獵手在面對惡魔時優勢極大的原因。
他們有自己的道途和道義,而惡魔只知道在軍團之路上一路狂飆。”
“術士們就沒有一條區別于以上兩者的道途嗎?”
迪克說:
“而且邪能的釋義除了毀滅之外,還有混亂和破壞,我看深淵領主們那種追逐極致戰斗欲的‘癲佬’之路似乎也有道途的雛形了。”
“或許吧,但它們顯然無法在邪能之路中走的太遠,術士們的道路往往狡猾又曲折,他們樂于走捷徑,而代價就是會淪為力量的奴隸。”
卡扎克對這個問題似乎沒什么興趣。
它注視著庫魯爾那“丑陋的戰姿”,語氣冷漠的說:
“惡魔們大都不擅長思考,然而道途這種力量想要精深卻必須思考,最少要有自己的理解。
我甚至覺得,燃燒軍團的惡魔們哪怕都行走黑暗泰坦的‘軍團之路’,但能將這條道途走入極致依然很少。
薩格拉斯不只是毀滅者那么簡單。
惡魔們無法理解薩格拉斯點燃星海的目的,它們就無法得到黑暗泰坦的真正祝福。
如您眼前這蠢貨!
滿心以為殺戮和毀滅就能取悅黑暗泰坦
它明明已經在艾澤拉斯的大地上停留了六個月,卻還是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如果庫魯爾能善用時間,帶著激流堡的惡魔組織一場遠征,向尤格·薩隆或者恩佐斯發起挑戰。
哪怕遠征失敗了,它在回到扭曲虛空時一樣能晉升為薩格拉斯的選民。”
迪亞克姆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
“但我們怎能指望熱衷于毀滅的惡魔們腦子開竅呢?它們追求力量,但越是有力量就會越蠢,這簡直是個悖論。
難怪惡魔無法天然誕生邪能次級神,還得讓薩格拉斯跳槽過來才能滿足邪能的渴求。”
“所以,薩格拉斯不是壞人?”
艱難殺死了兩頭傳奇階位的焦灼獵犬,自己受了傷,這會正盤坐在迪亞克姆身旁給自己打繃帶的瓦里安忍不住問了句。
他雖然聽不到迪亞克姆和卡扎克的精神交流,但警戒者最后說的這句話他聽到了。
這個問題讓迪克回頭看著瓦里安。
他露出了一個復雜的笑容,伸手放在白卒肩膀,為他注入圣光療愈,隨后解釋道:
“‘好’和‘壞’是個相對概念,對于你這樣的孩子來說,不必深究其中的差別,對你來說,不,對于所有凡人來說,薩格拉斯就是這宇宙中最可怕的大壞蛋。
但對于那些窺見原力本質的人,如我這樣的不幸家伙而言,薩格拉斯的行為確實有一定的正當性。
那是宇宙大循環的一環。”
“哦,聽不太懂。”
瓦里安這孩子最大的優點就是老實,從來不會不懂裝懂。
他看著眼前激烈的戰斗,忍不住問道:
“您真的不能參與其中,一劍把庫魯爾干掉嗎?或者您可用圣光強化洛薩元帥,這也不犯規吧?畢竟庫魯爾都用邪能強化它了。
這也不是它本身的力量。”
“說不能參加就不能參加。”
迪亞克姆嚴肅的對白卒說:
“庫魯爾死在洛薩手中,和它死在我手里是兩個概念,如果我在這時候介入,就等于在羞辱人類迄今為止所有的努力。
人有人的戰場,神有神的戰斗!
雖然我距離‘神’的概念還差得遠,但我也應有如此覺悟,你們不是那種無法依靠自己實現理想的孱弱者,因而我于此旁觀就足夠了。
最少有我在,庫魯爾別想發動這邪能高塔下方隱藏的惡魔引擎,拋出天啟炸彈來把你們和整個激流堡全部送上天。
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你也可以去戰斗。”
“我不行,他們四個的能量太夸張了,我隨便碰一下就要死。”
瓦里安有些羨慕的嘆氣說:
“我年紀太小了。
艾格文女士說要等我十六歲時才會給我救世者的試煉,她還說如果世界母親需要一個孩子為祂的存亡獻出未來,那么世界母親也就活該毀滅了。”
“你倒是拎得清,但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把這雷神使用過的戰斧交給你呢?”
迪克反問道:
“如果我給你一件神器,難道不是希望你在必要的時候正確的使用它嗎?
當你自身實力不夠的時候,就需要武器來彌補你的破壞力。雷神的戰斧可以破壞這世界上絕大部分物品,這是他在泰坦熔爐里塑造出的神兵。
大惡魔被邪能強化的軀體,也擋不住這種泰坦之力的迸發。
當然”
警戒者哼了一聲,揮了揮手指,說:
“你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而我絕不會告訴你什么時候應該使用這把武器,畢竟,捕捉戰機是一名劍圣的基本功。”
白卒眨了眨眼睛。
他看了一眼手中雷光迸濺的戰斧。
確實,在他今天使用這把武器戰斗時,還沒有遇到過需要苦戰的對手。
雷霆戰斧和鋒利無比的薩拉邁尼不同,這把戰斧沒那么鋒利但它總能擊潰惡魔們的一切防御,仿佛這就是它與生俱來的能力。
恍若一道雷霆咆哮,讓敵人震顫失神。
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間。
瓦里安似乎理解了。
他站起身,雙手抓起了戰斧,緊盯著眼前的戰場,當卡德加和羅寧在移形換位,閃現到戰場兩側分別用世界之力塑造出鎖鏈將魔王庫魯爾限制在原地,而洛薩元帥爆發圣光,即將發動灰燼審判的那一刻,白卒一躍而起。
他只有一次干擾戰局的機會。
他很果斷的揮動戰斧,就像是記憶中格羅姆·地獄咆哮用血吼戰斧砍入瑪洛諾斯的那一刻,瓦里安也掄起咆哮的雷霆,將其砍入了庫魯爾的翅膀根。
這一擊并不致命,選的攻擊方位也很糟糕,戰斧砍下爆發出的雷光讓大惡魔的防御走形,在它的咆哮聲中,洛薩閃耀著圣光的戰劍自它的脖頸和軀體一滑而過。
隨后爆發的圣光如世間鋒銳之物,一閃而逝卻又無物不斬!
“噗”
灼熱的光自庫魯爾脖子和胸口迸發,讓大惡魔的末日之刃砸落在地。
它揮動爪子試圖封堵這混雜著世界之力爆燃的傷口,但不能。
耀眼的圣光在它的致命處瘋狂的破壞著,超越了惡魔的邪能自愈,讓它龐大的軀體失去力量踉蹌著后退,最終摔倒在邪焰點燃的王座之下。
它沒有去看洛薩或者其他人,而是死死的盯著居高臨下看著它的迪亞克姆。
它掙扎著說:
“你卑鄙”
“真不是我介入。”
警戒者的耐心的解釋道:
“如果是我指點白卒,七秒前你的腦袋就該飛出去了,那孩子抓戰機的眼力還得練,反過來說,你的戰斗技巧比起卡扎克確實差遠了。
剛才那樣的攻擊絕對打不中卡扎克,畢竟你的翅膀又不是擺設,面對偷襲為什么不用雙翼防御?
這次回去之后抽空練練基本功吧,庫魯爾。
這樣的你很難晉升到偉力之中,更不配使用‘魔王’這樣的綽號。
去吧。
我不會凈化你,放心回去吧。”
“呸,詛咒你!”
庫魯爾用最后的力量罵了句。
在邪能抽離這個失敗者軀體的瞬間,它的惡魔之軀開始塌陷,那些晶化的邪能如玻璃一樣破碎,大惡魔也沒有試圖用焚身爆帶走這里的凡人。
根本不必費勁。
迪亞克姆在這,它竭盡全力的焚身爆傷不到任何一個人,只能是徒增笑料。
有這么一個“觀眾”還真是讓人絕望,自己身為大惡魔的拼死一戰或許只是取悅他的角斗而已,這種無力對抗的感覺是如此的痛苦又恥辱
難怪在迪亞克姆消失的那兩萬年里,卡扎克跟瘋了一樣想要尋仇呢。
白卒有些尷尬的站起身。
他聽到了警戒者的點評,仔細想想,確實自己在七秒前錯失了一次能偷襲斬首的好機會。
不過還好,自己真的幫助洛薩元帥獲得了勝利。
他咧嘴一笑,走到庫魯爾的尸體前,揮起雷霆戰斧將大惡魔的腦袋斬下,而洛薩拖著那東西走到了邪能高塔的邊緣,看著下方還在激斗的戰斗,元帥揮起手,將庫魯爾的腦袋拋了下去。
那丑惡之物在空中不斷旋轉,又在大地母親的重力召喚下呼嘯著砸在塔下的戰場中。
正在撲擊杜隆坦的一頭地獄犬很不幸的被這“毫無道德”的高空墜物給砸死了,而旁邊的惡魔們看到了魔王的腦袋和它死不瞑目的表情。
它們被嚇到了。
它們紛紛仰起頭,正看到洛薩高舉著圣劍,竭力讓自己的圣光綻放于邪能高塔的頂端,就如點亮了這邪惡黑暗之塔的燈火。
大惡魔死了!
激流堡被光復了,圣光正在那高塔之上點燃,他們贏了.
人類贏了!
整個激流堡在這一刻陷入了沉默,只剩下群魔不甘的嘶吼,恍若一場混亂的風暴席卷過城市各處,但隨后爆發的歡呼與戰吼就如怒濤涌起的潮水,將惡魔們的嘶吼壓制下去。
“沖啊!殺啊!洛薩干死了大惡魔!我們贏啦!聯盟必勝啊!”
穆拉丁·銅須這個熱血矮人,這會表現的比人類還要興奮。
他揮舞著山丘之王的鐵錘和戰斧,從城門上一躍而下,如“短腿炮彈”一樣砸入惡魔之中,以一種享受喜悅的姿態掀起了屠戮的風暴。
那些戰士們也忘乎所以的咆哮著。
他們跟隨著自己的長官在這一條街道上發起了沖鋒,完全不在乎是不是己方占優。
他們太狂熱了,似乎被勝利與勇氣填充了腦海。
這種情緒來的是如此劇烈,似乎有雙無形的手拂過戰場,點燃了戰士們的豪勇之心,反觀惡魔們遭遇了同樣劇烈的情緒變化。
畏懼,懷疑,悲傷這樣的情緒不斷涌現。
它們似乎親眼看到了庫魯爾戰敗時的不甘,那種絕望籠罩了它們,讓它們本該任何時刻都鎖死的狂亂戰斗欲如陽光下的落雪一樣融化。
尤其是那些下位惡魔。
在地獄犬和小鬼眼中,朝著它們發起沖鋒的人類似乎比之前更加高大,那些穿著盔甲的騎士可怕極了。
他們似乎用腳就能踩死自己!
“跑啊,跑啊!”
一頭小鬼驚慌的跳上身旁的地獄犬,駕馭著自己同樣慌亂的“坐騎”發出尖銳的嘶鳴:
“庫魯爾都死了,我們打不過他們!阿拉希的野蠻人太可怕了,他們要在這座城市里屠殺我們,就像是一萬年前的胡恩·高嶺快跑啊!
我們失敗了!
我軍敗啦。”
失敗的陰影就像是一顆種子,被某個不講武德的家伙悄然植入這些惡魔心中,又借由膽怯者的悲鳴破土而出,它在生根發芽的那一刻又像是一場瘟疫爆發著感染。
那些被嚇壞的懦夫就是一個個干擾節點,讓它們周圍的惡魔也迅速失去戰意。
于是,大崩潰就那么發生了。
就像是快速滾起的雪球,滾過戰場帶來越來越難以控制的潰敗,直至最后一道道通往扭曲虛空的裂隙被驚慌失措的曼阿瑞術士們撕開,惡魔們丟盔棄甲的跳入其中。
甚至有幾臺魔鋼殲滅者的機師都丟下了自己的戰爭兵器跟著一起跑。
哪怕只要它們駕馭著這強悍的機械,人類就根本別想突破它們的武力,但若人心沒了,守著這幾臺破機器又有什么用呢?
“恕我直言,大人。”
目睹了這一切的卡扎克在旁邊撇嘴說:
“您獲取勝利的方式越來越‘臟’了,你明明可以用強大的武力正面擊潰它們,何必玩弄它們本就充斥著殘暴與脆弱的貧瘠心靈?
這不是圣光的勇士所為!”
對此評價,迪亞克姆只是聳了聳肩。
雖然他只是在測試煞之力在大規模戰場上的運用奧義,但卡扎克說的似乎也不錯。
好吧。
那么下次遇到惡魔戰場的時候,自己就用更光明正大的武力擊潰它們吧。
前提是,惡魔真有膽子對“圣光屠夫”發起挑戰的話。
從庫魯爾剛才的反應來看,迪亞克姆對此真的挺悲觀。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沖入高塔頂層,將洛薩舉起來歡呼的鐵馬騎士們,向卡德加和羅寧點頭告別,最后在化身為光的集結傳送中回到了艾瑞達號飛船上。
讓人類享受這場勝利吧。
他們馬上就要進入更殘酷的內戰了,愿他們安好。
洛薩爬到了邪能高塔平臺更高處的塔尖上,他將一面自己設計的帝國戰旗插在了這高塔曾經遍布邪能的“索倫之眼”的位置上。
這是一把非常巨大的旗幟,足以拿去給巨龍們當洗澡巾用。
但也正因為它足夠巨大,所以在插上之后,能讓人在阿拉希高地的任何地方看到它。
這是一面很樸素的旗幟。
并沒有和泰瑞納斯王設計的帝國旗幟一樣,無禮又夸張的將人類七國所有的標志都畫在上面。
洛薩很簡單的給紅色戰旗上安置了咆哮雄獅的盾形徽章,又用人類語的符文點綴帝國之名,最下方有圣光的美德箴言。
雄獅代表人類的勇氣,盾徽代表人類的堅韌,符文代表人類的智慧,美德箴言代表人類的信仰和對自我的美好期待與約束。
有這五樣東西,就足以撐起一個必將流傳于后世的國家。
洛薩原本想要將自己建立的帝國稱為“神圣阿拉索帝國”,繼承古老帝國的名諱,但在經歷了這么多事之后,他已經不打算再建立一個“第二帝國”了。
“就叫它‘滅戰者帝國’!”
洛薩落在了高塔的平臺上,看著下方還在零星交火的戰場,他撫摸著自己的斯多姆卡·滅戰者之劍,低聲說:
“就如您最古老的愿望,‘滅戰者’三個字既象征人類內部的和平,也象征著人類一致對外的決心。
是的。
我們為了追逐和平而拿起武器,我們也會為了維持和平而高舉武器。
我不知道這個帝國能持續多久,或許我也會遭遇如您一樣的窘境,在死后看到帝國的分崩裂析,但最少我還活著的時候,和平一定會降臨!”
“那你就趕緊要個孩子,你這蠢貨!”
索拉丁大帝呵斥道:
“一定要在自己掛掉之前選好繼承人,避免重蹈我那悲劇性的覆轍,瞧,你老婆來了,抓緊時間!”
“嘁。”
元帥將這該死的劍放在一邊,回頭看著丹妮莉絲走上平臺,他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旁邊的戰盔,又看到丹妮莉絲手中拿著的戰報。
他搖了搖頭,說:
“你心中的怒火,因加林的遭遇而生的那些痛苦,告訴我吧,正好我們這會都閑著。”
“哼。”
半精靈準將撇了撇嘴,擺手說:
“我才不會向比我弱的男人訴說心中的苦惱,雖然我相信你,但”
“那就來吧。”
洛薩活動著肩膀,對未婚妻勾了勾手指,說:
“為了能聽到你心中的苦惱和真言,這次,我不會讓著你了。”
“你認真的?”
丹妮莉絲詫異的看著洛薩,后者只是對她勾了勾手指,很“放肆”示意她攻過來。
在意識到元帥真的是認真的之后,半精靈也撇了撇嘴,將托卡拉爾神劍丟在一旁,握緊拳頭就撲了上去。
呃,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洛薩總感覺自己這會的圣光異常活躍。
就像是某種.鼓舞?
真是奇怪。
“你笑什么呢?那么下流。”
奈麗大主教的聲音讓黃金王座上的迪亞克姆一瞬間收起笑容,但隨后又忍不住笑著說:
“我突然發現,我之前嘗試過研習的‘真言術·孕’這個神術不該那么草率的半途而廢,我覺得這玩意還挺有用的,所以,我決定重啟關于這個禁忌神術的研究。
或許不只是圣光的領域,想要實現它的效果可能還得來點虛空的‘血肉塑造’奧義。
正好,我在兩個方面都很擅長。
我敢保證,肯定有人用得上
呃,別捏拳頭,說的不是你,不會給你或者雙子用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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