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68.女皇死了?不,蠢貨帝國永在,陛下永生-
(為“konstanzzz”兄弟加更4/5)
“下午會有一群夜之子平民前來暗夜要塞,你們派人接收一下,為他們沐浴更衣,隨后安排他們在午夜之時進入暗夜井平臺,瞻仰女皇榮光。
隨后,讓女皇的侍女們各自帶一些孩子去接受訓練。
要以宮廷時期的高標準要求這些可塑性挺強又很淳樸的孩子,務必將她們培養成合格的宮廷仆從!
至于那些成年人.
給他們安排一些雜活,把原本的宮廷侍從于每日勞作中解放出來,我需要他們重拾曾經的職責,時刻準備為女皇的任何要求服務!”
在暗夜要塞中,歸來的瓦斯琪對自己的副官們吩咐著命令。
這些都是艾薩拉女皇曾經的宮廷侍女,除了面容姣好、心腸惡毒、宮斗技能點滿之外,她們和瓦斯琪一樣都很擅長戰斗。
這是女皇侍女的必修課。
雖然艾薩拉陛下強大無比,但女皇不可能親自動手去處理一切雜務。
她老人家的精力必須被用在更重要的“國家大事”上,比如一萬年前女皇最喜歡在朝堂上看那些狂熱的熱愛她的庭臣們為了女皇的青睞,而拔劍決斗。
是的!
這也是“民心”和王者威儀的一部分。
最少艾薩拉將這種“爭風吃醋”認為是美麗王者的特權。
不過瓦斯琪今日的這個命令還是讓這些萬年侍女們茫然的睜大了眼睛,其中有幾個膽大的對視了一眼,由長期擔任瓦斯琪副官的侍女納茲夏爾女士低聲說:
“陛下的宮廷已經一萬年沒有進過新人了,我們目前的規模足以很好的確保暗夜要塞的秩序,再者說,我不認為夜之子平民有資格侍奉偉大的女皇。
她們血脈低賤而且行為粗魯,根本無法理解女皇的偉大和高貴,我不敢想象讓她們的臟手觸碰女皇的王座會是何等褻瀆的場面!
瓦斯琪,我不是在質疑你,但.”
“你就是在質疑我!”
瓦斯琪根本不給自己這些轉個眼珠子都有八百個心眼的下屬們反駁的機會,她呵斥道:
“沒有了女皇的高標準完美要求,你們一個個除了每日覲見陛下外,都會躲在自己的房間中飲酒作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一萬年是何等懈怠又何等墮落。
以前也就算了,畢竟以前我也迷失過。
但既然我回來了,那這種情況就不能繼續下去,如果未來某一天女皇從靜美的沉眠中蘇醒,看到了自己精心挑選的侍女們變成了一群怠慢的雜碎,她會何等失望?
你們!
你們怎么敢用自己可笑的放縱讓偉大的女皇失望?
從今天開始,你們每個人都要給我恢復到一萬年前兢兢業業侍奉女皇的程度。
我會親自檢查你們是否按照宮廷禮節行事。
把你們各自房間中的‘違禁品’都給我收拾掉,該清理的面首都給我處理的干干凈凈,我把丑話說在前面,如果誰不合格,那就滾出宮殿去打理外面的御花園吧。
那些花園中的野草叢生!
你們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這是女皇的花園該有的樣子嗎?
一萬年前如果誰把花園管成這樣,是要被下放到宮廷法師的實驗室里當試驗品的!”
這一番呵斥讓侍女們更加茫然了。
沒錯,她們這一萬年過得確實很墮落,但大家都這樣啊,不只是她們,就連瓦羅森將軍麾下的禁軍戰士們不也一樣?
夜之子平民們還會歌頌女皇,祈禱她蘇醒,但她們這些每日侍奉的親近之人可是比誰都清楚,女皇大概率是醒不過來了。
一萬年了,最初每一個夜里都會有人在入睡前期待第二天黎明時能見到女皇完美的笑容。
但時間越是過去,那些渴望就越是渺茫。
艾薩拉的侍女們是對她最忠誠的一批人,但連她們都已經頹廢不堪,可見女皇的宮廷已經散漫墮落到了何種程度。
大魔導師艾利桑德這些年一直沒有針對過他們或許也有類似的原因。
這些一盤散沙的女皇近臣已經不值得關注了。
她們不是不夠堅定,她們只是失望了太久,久到每日瞻仰女皇的盛世容顏時心中都不會再有任何奉獻欲與獻身的沖動。
不過,這些侍女們也不愧是帝國時期被艾薩拉親手提拔的近臣,她們的腦子和她們的美貌一樣上乘,幾名領袖已經從瓦斯琪的態度轉化中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她們幾個將瓦斯琪拉到一邊,納茲夏爾女士左右看了看,伸手壓著自己怦怦跳的心臟,小聲說:
“你老實告訴我們,你這趟遠行到底去干什么了?你算了,我直接問,你是不是見到了.陛下?”
“我不能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尤其是關于這個問題。”
瓦斯琪板著臉,語氣堅定的否定道:
“因為我沒有得到允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給其他人,所以你們不要問了,我只是警告你們,不要忘記女皇對我們的恩德和寵幸,不要辜負女皇對我們的期待和青睞。
那些敢讓陛下失望傷心的家伙,我絕不放過!”
侍女長們當即激動起來。
瓦斯琪這等于變相承認了事實,大家都知道瓦斯琪把女皇視作神靈一般,這家伙是最死硬的宮廷侍女,面對大魔導師的拉攏一萬年里都不假辭色。
她對于女皇那發自靈魂深處的忠誠,不能允許她在一切關于女皇的問題上說謊。
也就是說
侍女長們齊刷刷的扭頭看向暗夜井深處的方向。
她們的眼神也變的炙熱起來。
如今這支禁軍在上層精靈社會中只剩下了其高貴的聲望,她們也不是真的渴望墮落的生活,只是人生沒了奔頭。
但如果女皇會蘇醒的話
“我檢討!”
納茲夏爾女士低下頭,老老實實的對瓦斯琪坦白說:
“我收了大魔導師的賄賂,會暗中向她傳遞關于禁軍的一些動向,我之后會繼續這么做,但每一次傳達的信息都會由您先過目。”
“哼。”
瓦斯琪冷笑了一聲,看向其他人。
幾名侍女長紛紛坦白自己的不忠行為,也就是現在這個爛攤子過于糟糕,這要是在一萬年前,這些混蛋叛徒早就被瓦斯琪親手拆了!
居然有人膽大包天的私藏女皇穿過的長裙!雖然女皇的大部分衣物都是穿一次就會銷毀,這種情況下私藏一兩件作為“紀念品”問題也不大。
但瓦斯琪就是想問問,踏馬的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私下里用女皇長裙給你們的面首Cos女皇來加攻速嗎?
腦袋還想不想要了?
“給你們一天時間.”
瓦斯琪活動著手指,冷聲說:
“明天這個時候,我要看到一萬年前的你們!
納茲夏爾姐妹!
你立刻通知女皇宮廷的女武士長西瓦拉閣下,我要她親自訓練那批夜之子兒童,對女皇的絕對忠誠要從這些娃娃們抓起!
你要親自負責這些新侍女的學識培養和宮廷禮儀訓導。
阿茜薩姐妹!
你是我們之中最擅長陰謀的詭計大師。
我要你立刻行動起來,在蘇拉瑪城中尋找那些對艾利桑德的墮落統治心懷不滿的平民和下層貴族們,在最短的時間里建立起忠于女皇的下層勢力并把他們扭成一股繩。
瓦麗絲琪姐妹!
你是宮廷的交際花和外交大師,你立刻在暗夜要塞尋找一處合用的宮殿改造成女皇的宴會廳,由你挑選可以合作的忠誠貴族們,將夜之子的政治勢力化作女皇的權力之手。
我們不但要拉攏下層,還要安撫高層。
你有備選目標嗎?”
“那必然是月郡家族了,我的女士。”
外形妖艷,打扮奢華的瓦麗絲琪女士捂著嘴笑出聲,這個一萬年里日子過得最奢靡,有七個禁軍面首,每天晚上“翻牌子”的宮廷侍女長似乎找回了往日的激情。
她眨著眼睛說:
“月郡家族可是蘇拉瑪城里出了名對下層寬容的大貴族之家,他們對艾利桑德治下生活可悲的平民充滿了善意。
哪怕他們從未表露過政治傾向,一直是大魔導師的忠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月郡爵士和大魔導師身旁的雜碎們不是一路人。
這事交給我吧,女士。
我會盡快舉辦一場符合女皇品味的庭臣聚會,但那聚會上最好有您與瓦羅森將軍一起出場,這才能表達其尊貴的上流品味。”
“很好,你們還沒有廢掉,這讓我很欣慰。”
瓦斯琪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看著眼前這頹廢的宮殿,說:
“讓女皇的宮廷運轉起來吧,姐妹們,我希望在陛下蘇醒的那一日能感覺到她美好的家與萬年前沒有任何區別。
她太傷心了,整個世界都背棄了她。
但還有我們!
我們是陛下最后的親近之人,心腹就要有心腹的樣子.我聽聞奎爾多雷的王子即將大婚,在一萬年前,逐日者家族也是女皇重臣,這種事必須有宮廷侍女代表女皇的心意前去慰問。
讓希拉柯絲姐妹去吧。
她在萬年前就經常擔任女皇特使,然而逐日者畢竟做出了叛逆之舉,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但也不能給他們太多甜頭以免墮了女皇的威嚴。
隨便從宮廷里挑選幾樣女皇用過珠寶,送去給凱爾薩斯王子的未婚妻作為禮物即可。
呵,這世界上沒有女精靈能抵擋這樣的禮物。”
“呃”
幾名侍女長對視了一眼,納茲夏爾女士有些尷尬的低聲說:
“那個,女皇寶庫中的珠寶都被艾利桑德麾下的貴族們以各種名義‘’了,這是.咳咳,這是‘歷史遺留問題’!”
“嗯?”
瓦斯琪冷漠的看著自己冷汗直流的姐妹們,她拉長聲音說:
“你們還真是長本事了哦,既然賬面上的寶物沒了,就用你們私藏的寶物做替代吧,反正我不管!
到時候女皇蘇醒時如果連一件體面的珠寶都找不到,你們就自己去承擔女皇的怒火吧!”
說完,瓦斯琪大步離開。
她不想和這群蟲豸待在一起,以免影響自己的忠誠,同時盤算著把自己的“小寶庫”里的珠寶找個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還回去。
呃,雖然自己在過去一萬年里也了幾百件女皇穿過的衣服和珠寶,但自己的出發點和這群蟲豸肯定不一樣!
自己是為了確保女皇的私用之物不被外人褻瀆才這么干的。
這是毫無疑問的忠誠之舉。
嗯,瓦斯琪女士很輕易的說服了自己,同時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瞥了一眼自己的紫色皇家內衣,覺得自己以后還是換一件更“低調”的內衣比較好。
她很快進入了被禁軍們牢牢守衛的暗夜井深處。
瓦羅森麾下的禁衛軍們在過去一萬年里的臭毛病也很多,但他們因為偶爾要出征的緣故所以墮落的還沒有侍女們那么夸張,最少外面看起來還是和一萬年前一樣威嚴。
間諜大師走入內殿,隨后就在那華麗的漫天星幕中看到了暗夜井最明亮的流光中沉睡的艾薩拉女皇。
女皇在那充盈時間能量的魔力流里以一個完美的漂浮姿態沉睡著。
她的肢體很放松的舒展,白色的長發以非常有藝術性的姿態飄散,美麗的容顏并未在時光中褪色,緊閉的眼睛似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帝國落魄至此。
在這充滿“神性”的能量之流前,女皇最忠誠的瓦羅森將軍以一個祈禱冥想的姿態半跪于陛下身前。
這是他這一萬年里的常態。
他就像是個苦行僧一樣,每日的大部分時間都會在這里陪伴自己的陛下。
或許在瓦羅森心中,這樣的日子就是最幸福的日子,最少在女皇沉睡的時候,她只屬于他一個人。
“我回來了,瓦羅森。”
瓦斯琪在女皇沉睡之地將聲音壓低,她說:
“你是女皇最信任的侍衛長,我不會向你隱瞞,我在潘達利亞見到了陛下,她在那友邦中為我們的熊貓人朋友鎮壓了一萬年的災厄。
女皇從未放棄過保護自己的臣民和疆土,是外界誤解了她。”
瓦羅森本該很激動。
但瓦斯琪卻沒有發現瓦羅森的表態,她詫異上前,便看到瓦羅森的臉上浮動著不正常的青灰色,這讓間諜大師一下子急了。
這混蛋為什么會服下毒藥?
現在也管不了這么多,瓦斯琪將女皇的侍衛長拉起來,一拳打在了瓦羅森的胃部,她如今的“禁軍力量”何等夸張,這一拳差點給瓦羅森當場送走。
痛苦讓禁軍領袖瞪圓眼睛,嗷的一聲將胃部的毒素和鮮血全吐了出來。
他還是處于中毒狀態,但常年和暗夜井的魔力接觸融合,讓瓦羅森已是一名半神階的魔劍士,他的自愈力也挺強,不至于被毒素折磨死。
前提是他自己不求死。
“你為什么要服毒?”
瓦斯琪抓著他的脖子呵斥道:
“陛下正需要你我這樣的忠臣為她服務,你這個膽小鬼居然敢讓你的陛下失望?”
“陛下.陛下薨了啊。”
瓦羅森痛苦的呻吟道:
“就在前幾天,我們的女皇我的女皇她的呼吸停止了.陛下死了!我沒能保護好我的陛下,我讓光中之光失望了,我該死!”
“哦,這件事啊,蠢貨!陛下沒死,陛下是永生的,那只是因為陛下的靈魂進入死者的國度,對狂妄的死亡永恒者們發起了懲戒遠征!
那是陛下的御駕親征。
你無須擔心陛下的安危,她定然能身披榮光歸來。”
瓦斯琪將自己在納拉克煞引擎的所見所聞都告訴給了瓦羅森,后者那帶著死氣的目光逐漸亮了起來。
尤其是在他聽到艾薩拉陛下讓瓦斯琪,為了嘉獎他萬年的忠誠衛戍,至高無上的陛下居然允許自己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的時候,瓦羅森這個半神壯漢居然罕見的羞澀了起來。
他癡癡的看著光中的艾薩拉陛下。
陛下一直都知道他心中的狂悖,不但沒有懲戒反而給了他無上的榮幸。
但他又怎么敢褻瀆自己的無上至尊呢?
這一瞬,萬年守衛的所有獨孤和寂寞,還有悲傷都如干渴的大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潤一樣被輕柔撫平。
值了!
灑家這輩子值了啊!
“為了迎接陛下在未來的蘇醒,我們必須對現在已經腐朽不堪的禁軍和宮廷進行改革。”
瓦斯琪低聲說:
“這需要你的配合。”
“我絕對配合。”
瓦羅森啞聲說:
“我不太懂政治,所以宮廷的改革交給你,我會立刻開始操練禁衛軍,請你放心,瓦斯琪女士,待陛下蘇醒時,她一定能看到自己百戰百勝的禁軍為她而戰。
但艾利桑德.
那個卑賤的傲慢之徒不會允許我們如此行事,你要怎么處理她?需要我親自執行一次刺殺嗎?我很樂意為了我的陛下這么做,而且我確定狂妄自傲的艾利桑德絕對躲不開。”
“那家伙一直在秘密研究暗夜井的力量,時間庇護著她。”
瓦斯琪搖頭說:
“刺殺對她沒用,我們也不必使用這么極端的方式,在女皇蘇醒之前,我們會以王者的方式處理掉她。
不能讓那家伙再污穢女皇的眼睛,否則就證明我們這些仆人太無能了。
你去休息一會吧。”
“我必須在這里完成我的祝福和冥想,別擔心這些毒素,只要我想活下去,這些毒素就傷害不到我。”
瓦羅森拒絕了這個請求。
瓦斯琪也不堅持,她知道這家伙對女皇的忠誠和愛慕已經達到了病態的程度,誰敢和他討論這個,瓦羅森是真敢抄起劍砍人的。
不過在離開之前,瓦斯琪還是提醒道:
“陛下允許你吻她,但只能有一次,你最別做一些過于冒犯的事.我會盯著你的。”
“閉嘴!”
瓦羅森呵斥道: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說起這么放肆下流的事!我又怎么會做出那種惡心的事,陛下是永遠圣潔的,她怎么可能有那種我們這些卑劣凡人才會有的欲望?
瓦斯琪!
你最好檢討一下自己的墮落心智!”
“你踏馬”
被反將一軍的瓦斯琪用一種看傻逼的目光看著正氣凜然的瓦羅森,她感覺這家伙真的絕了,各方面都絕了。
只能無奈的離開。
和這種神經病根本就沒辦法說。
在間諜大師離開之后,瓦羅森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盔甲上留下的拳印。
那是剛才瓦斯琪“救他”的時候打得一拳,但這盔甲可是用暗夜井的萬年魔力流沖刷的奧術合金制作的,這玩意也比源質鋼軟一點,瓦斯琪的手勁是有多大?
那家伙到底經歷了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瓦羅森喘著氣,看著光中的陛下,他吞咽著口水,以一種羞澀又期待又忐忑的方式走入眼前的時間魔力流中。
時間在減緩他的行動,但他又不敢真的在陛下完美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褻瀆的吻,最終只能如朝圣一般捧起陛下的腳趾,在時間的不斷遲緩中輕輕吻在了艾薩拉那完美的腳趾上。
夠了!
已經足夠了,再繼續可就不禮貌咯。
而且陛下只說了吻一次,又沒限定時間,自己或許明天也可以啊,不能想了,太褻瀆了!
至高無上的艾薩拉女皇。
我必將為您守衛您的萬世王座!
請:m.llskw.org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