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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51.親愛的螳螂妖,你撿到的是這把金色的神器,還是銀色的神器呢?
大女皇選擇了投降。
這其實是意料之中的事,雖然主宰那個“老陰幣”口口聲聲說沒有勸降的打算,還說什么女皇投不投降都無法影響螳螂妖文明的滅絕,但實際上它之前的“召見”的目的性非常明確。
在親眼見證了逐影蟲群于無光之海的戰爭規模后,夏柯希爾的所有雄心壯志都被徹底打落塵埃。
道理也很簡單。
考30分的你會想要和40分的同桌比一比誰才是班級里最酷的倒數第一,但絕不會有信心去挑戰一個十二歲就拿到了碩士學位的同齡天才。
當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弱者連挑戰的勇氣都不會誕生,如果對方一直不服氣,那其實說明你還不夠強。
總之,在這決戰之前,夏柯希爾的心靈就已實質上被擊潰了。
王獸和蟲群的最后突擊只是那根壓倒駱駝的杠鈴,當然安薇娜也很有風度的沒有羞辱失敗者,尤其是大女皇釋放出王者信息素,強迫螳螂妖們放下武器接受“改造”之后。
這種識大體的作風讓安薇娜很滿意。
本質上來說,太陽井女鬼并不是個喜歡爭端的性格。
這支精銳的皇家衛士的投降,和后續的收編改造需要最少兩天的時間才能完成,因此安薇娜命令王獸統帥著戰場上的逐影蟲群,在無傷暴君的協助下先一步踏入恐懼廢土。
她命令它們在兩天之內攻下大女皇的皇宮,為蟲群在恐懼廢土搶占一個主基地,隨后準備開始“極限爆兵”。
這個任務并不難。
因為大女皇為了這次征服,幾乎把自己的皇宮力量都搬空了,那里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
“哦,所以你其實押上了自己所有的前程和力量,孤注一擲的對昆萊山發起了襲擊,為了獲得族群的認可和偉大的功勛,對嗎?”
在逐影蟲巢里,安薇娜親自“招待”大女皇,她小聲說:
“長老教團居然如此可恨,逼得你一個女皇都不得不進行這種‘全家老小一波流’的戰略豪賭,只為了擁有能和它們抗衡的威望,你也挺不容易的。”
“哼,這是歷任大女皇的共同目標。”
夏柯希爾拒絕了安薇娜遞來的小麥發酵“果汁”,她語氣低落的說:
“在迷霧升起之前,螳螂妖就開啟了大輪回,那時候的大女皇還有王權可言,并非是長老教團的傀儡,但在迷霧升起之后,大陸封鎖導致螳螂妖的領地也被壓縮到恐懼廢土一地。
雙方的斗爭越發激烈。
最開始還只是王權和神權的爭斗,但到最后,女皇們只能為自己的生命和存在而戰了。
我們是最可悲的傀儡,是長老們眼中的繁殖機器,畢竟只有王者信息素的正常釋放,才能確保螳螂妖在每一次大輪回之中都能恢復族群數量。
我的曾祖母和母親都死于長老教團的脅迫,如果我不奮力一搏,那也將是我的命運它們甚至派遣了刺客!”
“是的,無傷暴君給你送那枚化石印記的時候,路上遇到了刺客們,順手幫你收拾掉了。”
安薇娜說:
“不必擔心它們,再過幾天,你就能看到煥然一新的切割者·里卡爾和蟲群衛士·希賽克了,它們會和無傷暴君一樣,最終成為逐影者的蟲群領主。
當然,你大概率很難在物質世界遇到它們。
相比這里低烈度的戰斗,像英杰這種各有本事的精英單位,必然會被優先安置在無光之海的戰場上。”
“所以,螳螂妖的生死存亡,在你們眼中僅僅是‘低烈度’的戰爭嗎?”
大女皇嘆了口氣。
她落寞無比。
這幾天的遭遇對她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但她確實親眼見過逐影蟲群的狩獵戰爭,因此也沒什么好抱怨的。
她仰起頭,強打起精神問道:
“我呢?你們準備怎么處理我?”
“唔,阿巴瑟們需要研究你那獨特的‘王者信息素’,它們認為肯定是某種女皇特有的腺體產生出這種神奇的命令激素。”
安薇娜有些遺憾的聳了聳肩,說:
“所以你會被轉交到基因大師們手中,等到你身上的奧秘被研究透徹之后,你可能會被主宰改造為和我一樣的‘刀鋒女王備胎’。”
“嗯?什么叫‘刀鋒女王’和‘備胎’?”
大女皇愣了一下。
她本以為自己最好的結局就是作為囚犯茍活,卻沒想到人家逐影蟲這邊規矩還奇怪的很,看樣子還會繼續讓她當領袖?
一想到那支恐怖的逐影蟲群將被自己指揮著征戰四方,夏柯希爾那已經被踩入泥坑被淹死的野心在這一刻怦然心動。
她瞪大眼睛,好奇的詢問道:
“所以,會有很多個刀鋒女王備選者,但最終只能由一個人繼承這個威風的名號嗎?你和我是競爭關系嗎?”
“不,我只是實習生。”
安薇娜嘆氣說:
“我只是來逐影蟲群打雜,順便熟悉日常工作的,未來我會有屬于我的‘救世者蟲群’,所以沒人會和你競爭那個職位。
最少目前沒有。
你好像很期待?
呃,我勸你最好別那么期待。
雖然主宰不會和卡拉克西長老那樣把你當傀儡,雖然它真的會賦予你指揮蟲群征戰的權力,如果你表現的足夠好,主宰甚至不會對你指手畫腳。
但相信我,這不是什么好事。
因為除了那份權力之外,屬于你的一切都會被完全剝奪,從此之后這個世界上將不會再有‘夏柯希爾’!從此之后,你就只能是‘刀鋒女王’。
聽不懂,對吧?
聽不懂沒關系的,你以后就懂了。”
她起身后退了幾步,帶著某種發自真心的祝福,輕聲說:
“基因大師們來了,你要開始試驗了,以‘試驗品’的身份。總之,祝你好運,夏柯希爾,你是我親手擊敗的第一名敵人,我想我以后的人生里都會牢牢的記住你。
盡管在主宰看來,我們倆屬于‘菜雞互啄’,但我必須得說,對于一名戰爭初學者來說,這場戰爭里我確實很盡興。”
安薇娜留下了祝福后就離開了。
隨后,夏柯希爾看著幾名“阿巴瑟”活動著稍顯臃腫的軀體移動到自己身旁,在它們為自己注入特殊的生物毒素時,大女皇突然問道: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真的能得到不受約束的權力嗎?”
這個問題讓阿爾法·阿巴瑟瞥了這個雌性一眼。
它本懶得回答這種沒意義的問題,但考慮到或許試驗品的情緒也會影響到王者信息素的正常釋放,因此,它語氣冷淡的說:
“是的!你會得到權力,同時失去一切。除了鑄光者和主宰,你不必向任何人低頭。勝利就是你的使命,征服就是你的人生,除此之外,你將一無所有。”
“啊,這就夠了,有了這些我就足以說服自己有了它們,其他皆無意義。”
夏柯希爾在麻痹的清醒中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她催促道:
“請快一點,大師們,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登上我的王位了。”
“呵呵,如你所愿。”
“砰”
被摧毀的圣樹行宮之下,一處坍塌的琥珀塑形室里,悠然轉醒的掠風者克爾魯克用自己的臂刀擊碎了包裹自己的琥珀。
它已從重傷中完全康復,連缺失的肢體都快速生長到完美狀態。
但這一次的“琥珀再生”的感覺和之前很多次的體驗不太一樣,只能說大女皇麾下的琥珀塑形師昂舒克閣下的技巧還遠沒有到達完美。
那個很有才氣的螳螂妖學者僅僅是掌握了最原始的“琥珀再生”,但卡拉克西長老教團手中的技術已經是迭代過很多次的版本了,如今的琥珀再生秘術甚至可以將英杰連同它們的戰獸一起封存,以此完美保留英杰們的理智、記憶和力量。
這是獨屬于螳螂妖長老教團的秘術。
不管個體受傷多么嚴重,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琥珀塑形后的恢復就能讓個體生命快速愈合,而且沒有任何后遺癥。
之所以無法大規模推廣,是因為一來凱帕圣樹的精華琥珀產量有限,供給給長老和英杰們都非常勉強。
要知道,和英杰們不同,長老們基本都是從遠古時代活到現在的螳螂妖賢者,它們的壽命早已超過了正常螳螂妖幾十倍,還能健康活著全靠琥珀保命呢。
從這一點而言,大女皇辱罵這些家伙是“一群貪污的老不死”倒也不算污蔑。
它們駕馭著大輪回的傳統,自己卻不參與其中,從而以“侍奉主宰”的名義躲避死亡的追索,這種行為絕對談不上什么正義。
二來,琥珀再生技術是培養英杰的關鍵,長老們不可能把這技術擴散出去,讓女皇派系也培養屬于她們的英杰,那就是給自己自討苦吃了。
總之,就如加洛德·影歌評價的那樣,蟲子們的品性和政治其實也挺黑暗的,螳螂妖這種有極高智慧的蟲子更是如此。
掠風者被作為琥珀塑形師破解奧義的試驗品,卻陰差陽錯的在實驗室里躲過了之前逐影蟲的總攻,在它蘇醒的時候,圣樹已經人去樓空,這個奢華的行宮被糟蹋的一片狼藉,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被刮地三尺的帶走。
甚至連凱帕圣樹的樹芯都被王獸啃掉了,真是糟蹋了這數千年的寶貴圣樹。
但掠風者沒有因此放松警惕。
作為螳螂妖歷史里誕生的最杰出的刺客,它悄無聲息的隱藏在陰影中離開了圣樹廢墟,在外圍還有逐影蟲四處巡邏,但精英都已離開,此地的只是一些普通蟲子。
克爾魯克反復確認沒有威脅之后,才打開了鞘翅飛入空中。
它以最快的速度向恐懼廢土的方向行進,在高空中躲開了逐影蟲群那遮天蔽日的飛龍們,它偵查著它們的動向,甚至遠遠看到了那頭讓人望而生畏的王獸的身影。
“它們的目標是大女皇的宮殿,現在還不知道夏柯希爾是不是突圍了,如果她很不幸的話,恐怕已經死在了這危險的蟲群手中,但它們不愿罷手,還來到了恐懼廢土。
這支蟲群是為了毀滅我們的文明!
啊,長老們必須立刻知曉這個消息,卡拉克西教團必須立刻為此做好準備。”
掠風者是最有榮譽感的英杰,在完成初步偵查之后就準備轉向返回卡拉克西維斯。
那里是卡拉克西教團的據點,也是螳螂妖們最開始祭拜“主宰”的地方,它們在這一萬年中獲取的煞魔精華也被封存在那里。
然而就在掠風者飛離主干道之后,它敏銳的感知讓它飛快捕捉到了一支特殊的蟲子正在進行奇怪的行動。
幾頭彪悍的武士蟲護衛著一頭用于馱運東西的盔蟲,在那盔蟲背后還有個座鞍,一名螳螂妖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面,懷里抱著一個看不清具體東西的箱子。
那頭螳螂妖穿著大女皇衛士的琥珀戰甲,看起來像是個施法者,還在和幾頭武士蟲用嘶鳴聲交流著什么。
這不像是武士蟲在押送俘虜,反而像是螳螂妖在指揮它們。
它們前進的方向正好是卡拉西克維斯的方位。
“大女皇麾下的螳螂妖和這支威脅的蟲群合作了?該死!這可真是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走向。”
掠風者一個回旋讓自己進入了最適合進攻的位置。
它是最杰出的刺客和劍圣,在它占據先手的情況下進行高空突襲的話,此時已經恢復到最強狀態的它完全有把握干掉這些家伙。
它也沒有猶豫,在這支奇怪的組合進入一處谷地時果斷發起了襲擊。
標志性的“死從天降”戰術讓掠風者化作一道從高空砸向地面的隕石,其速度輕而易舉的穿越了音速,帶著動能順勢揮舞自己的生物利刃,在撕裂的旋轉中,三頭武士蟲被英杰閣下一擊秒殺。
利刃扎入后腦絞碎腦干,這種傷勢對逐影蟲來說也是致命的。
那個螳螂妖被嚇傻了,在看清楚掠風者的身影后尖叫著轉身拍打翅膀就跑,結果被掠風者投擲出武器刺穿了腦袋。
別看英杰們在無傷暴君面前被打了個1V3的完敗,但它們這種高度戰爭特化的精英單位在面對這些普通單位時的破壞力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
若非如此,英杰也不可能同時在螳螂妖、魔古人和熊貓人三方之中都被嚴肅對待了。
掠風者輕松干掉了一支小隊,它上前從那被殺死的螳螂妖叛徒懷里拿起盒子。本來還有些漫不經心,但在打開盒子的那一刻,掠風者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盒子里放著一把黑暗的骨質匕首,造型非常神秘、邪異又精美,還有暗淡的虛空符文在那利刃上閃耀著。
和之前的無傷者一樣,克爾魯克立刻從這匕首的氣息中判斷出這是“主宰”的殘軀,是所有螳螂妖的圣物!
更重要的是,這把匕首中封存著疑之煞、惘之煞和傲之煞三頭煞魔的精華,這三頭煞魔中的兩道正好是螳螂妖這萬年來苦尋不得的最后缺失。
傳說中,只要七煞合一,主宰就能從遠古的戰敗中復活!
“不只是這三道,里面還有一道古怪的煞能,是我從未見過的煞魔實體這是個陷阱?而我就是那個誘餌!它們用這種方法將這把圣物送到我手中到底是想干什么?”
掠風者不是蠢貨。
它立刻意識到這絕對是個誘餌,但圣物就在眼前,讓英杰陷入了很艱難的抉擇中,它無法放棄復活主宰的使命,畢竟英杰和螳螂妖的大輪回都是為了這個目標服務的。
它知道這有危險。
但它必須將這把圣物帶回去給長老們。
螳螂妖英杰合攏寶箱,以最快的速度撲向卡拉克西維斯。
與此同時,在恐懼廢土海岸的某個人去樓空的漁夫村落中,一名逐影獵手大步前來,對正在碼頭上釣魚的鹿盔將軍低聲匯報道:
“黑暗帝國之刃已經落入英杰手中,但我很好奇,將軍,以英杰們豐富到夸張的戰爭經驗,它們真的會中計嗎?”
“為什么不會呢?”
鹿盔抓著魚竿,語氣冷漠的說:
“它知道那是誘餌又如何?我們將螳螂妖苦尋萬年的最后兩道煞魔精華送到了它手中,它要么不被利用,要么只能甘心咬下這魚餌。
它們要復活主宰.
呵,偽神罷了。”
“唰”
逐影獵手的執行者統帥手一抬,一條魚就被拉上了水面。
但因為恐懼廢土常年被煞能侵染的緣故,導致這條魚都踏馬長了三只眼睛,而且眼睛里還泛著詭異的光。
它在鹿盔將軍腳下跳動著,又被將軍一腳踹回了水里。
旁邊的逐影獵手眨了眨眼睛,小聲說:
“那條怪魚想和您‘交談’,將軍。”
“但我們和恩佐斯有什么好談的?”
鹿盔看著自己的手下,他拍了拍這朗多雷的肩膀,說:
“我能容忍你們私下里向無光之海索取更多智慧,但你們必須確保你們駕馭虛空是為了守護心中的光明。
如果你們偏離了光暗之道,孩子,你也不想在某個深夜的噩夢里,被逐影蟲上門‘交談’吧?
如果你還不懂,那我換個更簡單的說法。
你更怕誰?
恩佐斯?
還是主宰?”
說完,鹿盔將軍丟下魚竿,離開碼頭從副官那里接過屬于自己的煞染神兵,準備開始追蹤黑暗帝國之刃。
那名朗多雷在碼頭上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打了個寒顫,從懷里手忙腳亂的摸出一枚恩佐斯的圣徽,撇著嘴毫無猶豫的將其丟進了海里。
還往那圣徽落點狠狠啐了一口。
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千須之魔的褻瀆和鄙視,以及對逐影者派系的忠誠。
三十分鐘之后,同樣的消息被送到了迪亞克姆手中。
警戒者這會正駕馭著埃索達號飛船,載著滿滿一船熊貓人、巨魔和光鑄者正飛越過砮皂寺的上空,他們此行的目標在海外,在那據說是雷神當年“登神之地”的宮殿。
坐在導航臺的“黃金王座”上的迪亞克姆閉著眼睛,他聽完了薩洛拉絲的匯報,隨后擺手說:
“將消息共享給四天神,我知道它們這幾天連續作戰很累,但現在死亡裂隙被解決,我打算在離開前再解決掉那顆埋藏在錦繡谷中的雷
潘達利亞長達一萬年的‘亂紀元’會因此結束,在那之后,四天神有的是時間好好休息。”
“但長官,如果螳螂妖的長老們真的把亞煞極復活了。”
薩洛拉絲有些擔憂的說:
“那畢竟是傳說中的最強古神,您不親自在那盯著,我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我現在也過不去啊。”
迪亞克姆雙手一攤,說:
“我只知道亞煞極之心埋在錦繡谷地下的某個神殿里,但那地方具體在哪我無法確定,只有卡拉克西長老們能用七煞合一的秘法精準定位。
我們必須借它們之手找到那個危機點,更何況錦繡谷的迷霧封印對于潘達利亞之外的生命實在不夠友好。
至于亞煞極.
別擔心,只剩下一顆黑色心臟,即便亞煞極找到了強悍的宿主,也很難恢復到需要泰坦真神親自動手才能解決的程度。
再說了,我們此行不正要去鍛造神兵嗎?”
警戒者拍了拍自己手邊的那個被層層封印的盒子,他說:
“我們獻給尊主的盔甲即將就緒,但尊主踏上戰場時總不能赤手空拳,當這把‘雷霆神兵’鑄成之后,用最強古神的回響為它完成洗鋒淬火也是一件美事啊。”
薩洛拉絲猶豫了一下。
她說:
“我總感覺,在斡耳朵斯死后,您看著放松但實際上精神已經徹底緊繃起來,您在為某些事情的到來做準備。唉,或許您覺得我們姐妹和奈麗那個女野人不應該參與,但我想說,我們畢竟不只是單純的朋友。
因此如果壓力太大的話,我們可以幫忙承擔,哪怕只有一點點。”
迪亞克姆扭頭看了她一眼。
他看出了薩洛拉絲的擔憂,笑了笑,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
“我會告訴你們的,即便你們想要逃離也做不到,那件事和整個星海的未來都息息相關,沒人能逃開那因果,所以,做好準備吧。
我們會一起迎擊命運風暴的洗煉,然后,戰而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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