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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42.定律二,艾薩拉永不認錯
第433章42.定律二,艾薩拉永不認錯!
跳動的死亡裂隙在金色泰坦能量的沖刷下掙扎著。
來自暗影國度的力量并不愿意就這么消退,就像是一道存在于星體之上一萬年的丑陋瘡疤,它要繼續留存下去,執行自己被賦予的殘酷使命,要讓這個世界的星魂持續衰弱直至祂被“死亡召喚”。
然而,維持著裂隙存在的永恒者佩劍已被鉗制,失去了核心力量讓裂隙的塌陷僅僅是個時間問題。
雷茉妮婭在艾薩拉的手中不斷掙扎,但每一秒都在越發虛弱。
瘋批的魔劍被世界之力的復仇猛擊重創,又在迪亞克姆的“曜陽打擊”下破碎掉劍柄,再怎么強大的生命在如此損傷下都很難掙脫精靈女皇的魔力壓制。
哪怕存在于此的只是艾薩拉的靈魂。
但對于“光中之光”這種方方面面都難以用常態標準衡量的個體來說,有沒有軀體并不會影響她的實力釋放,就和洛阿神被干掉血肉,一樣可以靈魂永生。
根據藍月院長曾經隨口的解釋,拋棄血肉的束縛,追求精神的長存,以不受拘束且更自由的方式追尋真理,亦是奧術領域的道途之一。
“其他人出去!”
迪亞克姆手握破碎的珍珠劍柄起身,語氣挺嚴肅的說了句,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暗淡下去的灰燼使者,這把忠誠的武器迫切需要一次大修。
但眼下不是時候。
警戒者已無需解釋太多,他對艾薩拉的對峙足以讓其他人意識到情況微妙,那些死里逃生的幸運兒們隨后便在雙子的帶領下離開了這個充盈著“泰坦寒氣”的控制室。
萊蘭攙扶起割了自己舌頭的黑暗先知祖爾,又瞥了一眼祖爾用血寫出的那些巨魔秘密,她眼睛瞪大,在瞳孔地震中趕忙用奧術魔法把那些字跡消除,又對疲憊的黑暗先知叮囑道:
“為了其他人的小命著想,您最好把這些發生在黃金之王宮廷中的可怕事情忘掉,真是恐怖的罪孽啊。”
“嗯。”
黑暗先知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的泄露這些皇室機密。
只是那個“罪罰”權能有些過于離譜,除了警戒者這樣的心如明鏡的怪胎之外,其他人很難抵擋心中罪孽的反撲。
但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周卓掙扎了一下,他對身旁的祝踏嵐掌門說了幾句,老祝猶豫的看了一眼雙子,大主教點了點頭,于是祝掌門和老陳護送著周卓向前,最終抵達了雷神倒地的地方。
這位魔古始皇帝為了確保剛才世界之魂那一擊能打中魔劍,使用了極為兇狠的閃電束縛,他爆發雷霆之心的力量導致自己沒能躲開星魂的一擊,這會軀體破碎不堪的靠在墻壁旁。
猙獰的雷光環繞著他的軀體,那雷霆似乎有新生之力想要治愈他,能級極高的電涌代表著重傷的雷神依然擁有殺死這里每一個人的能力。
但這位皇帝卻沒有那么做。
他靠在那,喘息著,疲態盡顯卻又閉著眼睛似乎在回憶些什么。
“我的先祖是您的史官,他在自己留下的手札中存有遺憾,他沒有能如實記錄您上一次薨逝的全過程。”
周卓拿出游學者的手札翻開。
他挺直腰桿,如過去歲月中那些記錄真實歷史的史官一樣,對雷神說:
“或許我可以在今日補上先祖的遺憾,雷電之王陛下,在您的第二次死亡到來前,您還有什么想留下的信息嗎?”
“朕”
雷神咳嗽了幾聲,隨后啞聲說:
“由你傳旨!
去雷神島,去朕的宮殿中,讓山澤部服從御前將軍鐵穹的指揮,協助朕的宰相烏古總攬朝政!
皇家史官周卓務必轉達朕的口諭,烏古須恪盡職守,帶領各部還活著的忠誠魔古子民重建王朝,那些死而復生者皆為叛逆!興大軍伐之。
另許烏古總攬與熊貓人的外交之事務。
周卓,你代表朕傳達旨意給你們熊貓人的領袖,潘達利亞的其他地方歸屬各憑本事,但錦繡谷的三座宮殿與我族陵園許歸魔古族永世所有。
待朕薨逝后,葬于皇帝谷陵寢,不設陪葬,亦不必奢靡紀念。
最后.咳咳,朕寢宮下方藏匿的‘囚徒’.”
他猶豫了片刻,嘆氣說:
“將朕搶來的心臟還給他,告訴他,他放棄的職責,朕曾嘗試著扛起,但朕失敗了,那偉力如天威不可被凡人撼動,然而即便如此,朕也看不起他!
一尊軟弱的巨石,沒資格成為魔古人的領袖。
如果他想要讓魔古人再次服從他,那就做點事情讓我等心服口服。”
周卓一一記錄,待記錄完畢后,他又小聲問道:
“您就沒有什么感想嗎?比如死前悔悟之類的?您知道,如果您自己不說出來被史官記下,那之后野史會怎么編排您就沒人能說得清了。
這種事,最好還是留下官方記錄比較好。
這也是我們史官的職責。
請您放心,這些記錄不會隨便開放給無關人等。”
這話有些狂悖。
但人家周卓又不是魔古人,他心中對于雷電之王沒什么超乎職責的尊崇,此時也只是盡一個史官的職責。
雷神久久不語,就在三個熊貓人以為他死了的時候,他開口說:
“朕這一生,崛起于匪盜稱王的亂世,縱橫于秩序不在的疆土,自覲見‘廢神’之后,朕就立下平靖天下的大志向,此后一生兢兢業業,不敢有一日懈怠。
朕終究統一了潘達利亞,建立了朕心中的秩序。
或許對于你們來說過于殘暴,但朕確實統合了這片大地的所有力量,朕統一了雜亂的語言,混亂貨幣與度量衡,朕親自編纂了這個世界上的第一部帝國法典。
不管你們愿不愿意承認,是朕留下的制度催生了之后所有的文明,你們熊貓人如今也使用著朕當年留下的文字。
呵呵,朕何須他人銘記?歷史自有公斷!
至于那死亡國度的裁定與判決,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朕的上一次死亡來的過于突然,托維爾人的反抗,骨氣與決心斷送了朕的偉業,這一次的復活并非什么賜福,那只是死亡的奴役罷了。
朕只慶幸于終還是留下了一點臉面和骨氣,沒有讓你們這些小輩看了笑話。”
他哈哈笑著,睜開眼睛,看著艾薩拉手中掙扎的魔劍,他眼中盡是快意,說:
“犯我潘達利亞者,雖強必誅!朕是皇帝,朕最后一次保衛了這片并不怎么忠誠的疆土,罷了,去吧。珍惜你們的人生吧,那是朕賞給你們的,別浪費了。
朕乏了。
卿等跪安吧。”
他如此說著,那高傲的頭顱低了下去。
珍貴的命令寶冠上跳動的電涌也一點一點的熄滅,代表著生命力的逝去。
但如果旁人再不插手,他的靈魂一定回歸暗影國度,他已接受了“審判”并被理清了罪孽,雷文德斯就是他的地獄,正等著他的到來。
“你來?還是我來?”
聽完了雷神自述的迪亞克姆看著艾薩拉。
精靈女皇擺了擺手,她現在還挺虛弱,要壓制雷茉妮婭的掙扎沒空干別的事。
于是迪亞克姆轉身走向雷電之王,他將自己手指上的艾澤拉斯之心指環翻轉,隨后伸手放在了雷神的肩膀上,世界之力順延著戒指涌入,在某種牽引與召喚中帶領這個疲憊的靈魂前往覲見至尊星魂。
在世界母親的神殿深處有艾澤拉斯所有種族的石像,那是世界母親眼中所有的孩子的象征,那些無面的石像需要有明確的代表。
毫無疑問除了雷神之外,再沒有人可以代表魔古人這一種族,驕傲矗立在世界母親麾下。
這不是復活,也不是某種嘉獎,僅僅是一種歷史的紀念。
他會徹底脫離時間洗刷,永遠待在那里。
直到有暴徒想要沖撞世界之魂時,他才會被賦予暫時蘇醒的權力,化作星魂衛士斬殺來者。
但從種族與文明的角度來說,這毫無疑問是一種難得的榮耀。
至尊星魂不允許這個獨特的靈魂落在死亡手中。
祂承認了雷電之王是艾澤拉斯的杰出眾生之一,當受祂庇護。
“取下那顆心臟。”
迪亞克姆站起身,對三名熊貓人說:
“將它留在這里,我知道雷神的遺愿是歸還它,但萊不需要這東西了,這顆雷霆之心還可以有更偉大的用途。
呼喚皇帝之拳的石俑們進來,為他們的皇帝收斂遺體。
待你們前往雷神島的時候,我會與你們同行。”
“是。”
祝踏嵐點頭應諾,片刻之后就有高大的石俑面帶悲傷的走入這大廳,他們將雷神的遺骸抬起,外面還有石俑們的咆哮,以此來為他們的雷電之王送行。
“他渴望化身雷霆,澤被眾生,我不評價他的統治行為,僅僅是這種想法對于統治者而言就值得尊重。
少昊與他是截然不同的統治者,但他們的想法有一致性。
或許這就是潘達利亞的某種傳承。”
艾格文嘆息說:
“其他種族可就沒有這么好運氣了,縱觀這星球誕生的文明的領袖們也少有如此鞠躬盡瘁的人,甚至有些領袖濫用權力,一意孤行,差點拖著整個世界為她的野心陪葬。”
在這只剩下三個人的大廳中,艾薩拉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兩人,艾格文那不加掩飾的譏諷并未讓她那夸張的美麗容貌有什么變化。
哎,不管你怎么說,老娘只當沒聽到!
警戒者的“問候”就更文雅了一些,他看著艾薩拉手中的魔劍,說:
“雷茉妮婭和雷神的組合確實兇狠,兩者‘人劍合一’時的破壞力毫無疑問摸到了次級神的邊,但如果連我這樣的弱者都能對付它們,沒道理您這位‘世界之女’會落于下風。
您本可以輕松的擊敗他們,在一萬年前親手終結死亡原力在艾澤拉斯設下的陰謀。
但您沒有那么做。
反而大費周章的借納拉克煞引擎的泰坦能量設下封印,封印了魔劍并壓制住死亡裂隙的擴張,看似悍勇,實則是無法擊敗強敵時的折中選擇。”
迪亞克姆盯著艾薩拉,說:
“您也被‘審判’了,對吧?一萬年前,雷茉妮婭對您使用了罪罰權能,而您的罪孽過于恐怖,導致您難以與她正面交鋒,只能選擇封印。
您有罪.
不只是魔劍感受到了,也不只是死亡國度的判罰。
我們都知道您的故事,您自己更是親身經歷了那一切。我很好奇,您現在還認為自己當年沒有做錯嗎?”
艾薩拉依然板著臉不說話。
她似乎沒興趣回答這個“外星賤民”的提問,只是扭頭看著艾格文胸前懸掛的金色吊墜,那琥珀色的眼睛里終于有了一絲波動。
一抹哀傷,稍縱即逝。
“魔劍里有偷取的世界生命,我要把它還給艾澤拉斯。”
女皇語氣平靜的命令道:
“作為女皇的臣民,艾格文,我命令你履行職責,協助我!
至于你,迪亞克姆·扎斯汀斯,考慮到我從你的雙子副官那里查看的記憶,因你在外域所做的一系列偉業,我要授予你‘女皇顧問’的頭銜。
在這旁觀吧,為我護法。”
“真是難得的榮譽,雖然這個職位的上一任擁有者薩維斯閣下的所行所做讓人不齒,但.遵命,陛下。”
迪亞克姆用相當夸張的姿態做了個宮廷禮節,隨后退到不會影響施法的區域中。
在目視兩名強大施法者準備治愈星體的同時,迪克用光鑄者之間的溝通對雙子下達了一個指令,還委托了老安蘇幫忙。
死亡魔劍的劍身里蘊藏著偷來的世界能量,要將其返還的過程并不困難,眼前的納拉克煞引擎本就是泰坦萬物統一場的一部分,這里直連世界之心。
因此使用眼前的能量井作為媒介,就可以完成這項偉業。
迪亞克姆也罕見的看到了向來對自己施法能力很自信的艾格文,被嚴厲的艾薩拉批駁的和孫子一樣,她作為助手的每一個施法流程都會被刻薄的女皇嘲諷幾句。
她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的學徒時代,每一條咒語都要經過導師的考核。
但最憋屈的是,艾格文還沒辦法反駁。
人家說得對,你犟嘴干啥?
她身為超級施法者的尊嚴,也不允許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只能說,單論施法能力和天賦這一塊,艾薩拉真的可以把自她以后所有的法師拉在一起輕松A了。
“她是個次級神。”
阿古斯尊主在迪亞克姆精神中感慨道:
“或許在一萬年前做出這個艱難而沉重的決定之前,她只是接近了那個層次,還可以用‘半神’來形容,但在以靈魂沐浴世界之血,并借助泰坦能量壓制死亡原力萬年的辛勞中,巨大的壓力迫使她不斷的自我精進。
就像是百煉成鋼!
如今的虛弱只是表象。
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迅速變強,只要她回歸自己的軀體,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次級神就會在艾澤拉斯誕生。
更難能可貴的是,艾薩拉不是夜誓者那種不穩定的次級神,看她壓制永恒者的佩劍舉重若輕的樣子就知道,她的力量很穩定,奧術的至高真理皆在她駕馭之中。
除去惡劣糟糕的心性不談,她對于力量的態度真的很值得你學習,迪亞克姆,力量永遠不會成為她的主人。”
“您真是高看我了。”
迪克吐槽道:
“艾薩拉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被至尊星魂另眼相看,世界之女能得到的青睞絕非常人可以想象,您的姐妹將她視作解救星魂的希望,自然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她。
艾薩拉的起點,已經是其他人追逐一生都無法達到的終點了。
這片星海里只有她,也只能誕生一個她。
尤其是在萬神殿覆滅的現在,奧術原力沉寂太久,終于又出現了一個次級神,艾薩拉能從奧術原力中得到的饋贈與強化也遠超我們的想象。
至于心性.
我和艾格文剛才那么嘲諷她,幾乎是騎臉輸出了,但女皇也只是裝作沒聽到而不是反手把我們兩掐死,這已經說明了她的改變。
艾薩拉從不認為自己會犯錯,也從不認錯,但她確實會用行動去嘗試修改彌補錯誤。
可惜,救下潘達利亞并不能讓星魂母親原諒她這個叛逆的孩子,畢竟她之前輕信邪能黃毛,差點把自家別墅點了,勾結外人差點把自己母親干掉的行為過于惡劣。
我聽聞雷文德斯會給每一個罪者雕刻罪碑,以此記錄他們的罪惡,那些罪大惡極者的罪碑都很大,甚至會壓得他們喘不過氣,艾薩拉的罪碑,估計最少都有海加爾山那么大了。
她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我很好奇,艾薩拉接下來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說到這里,迪亞克姆停了停,嘆氣說:
“但您說的也對,艾薩拉確實是我的‘榜樣’,她教會了我濫用力量,忽視職責,肆意妄為,輕信他人的代價。
我不能成為她這樣的守護者!”
阿古斯尊主也沉默下來,幾秒之后,祂說:
“你剛才為了壓制魔劍和雷神又使用了‘日蝕’,再這么下去,虛空很快就會注意到你,甚至于祂們已經注意到你了。
還有曜陽奧義。
雖然這光明的力量不如日蝕那么夸張,但反復把自己作為‘太陽’點燃讓你的圣光在迅速質變,其他人或許感覺不到,但納魯們一定有所感悟。
它們畢竟是安瑟的直系血脈。
小心,迪亞克姆,你已走入了最危險的深水區,光明和黑暗兩面都有足夠的力量扼殺你或者囚禁你。
你現在要面對的敵人過于夸張,我也很難為你提供足夠的助力,所以,留在艾澤拉斯!”
阿古斯尊主強調道:
“一旦事有不妙,只有我逐漸恢復過來的姐妹才有能力庇護你。”
迪克沉默著。
他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呢。
警戒者暫時將這些沉甸甸的壓力放在腦后,他撫摸著手指上的艾澤拉斯之心指環,在艾薩拉親自將魔劍中的世界生命返還給星球本體時,他能清晰感覺到至尊星魂發出的舒適嗚咽。
被偷走的東西又被還回來了。
說實話,看著艾薩拉懸浮在金色的泰坦寒氣之上,在能量涌動的環繞中白發飛揚,壓制魔劍施法的優雅姿態是一種視覺的享受。
這個女人雖然缺點很多,但僅從外形而言,她確實是完美的。
這種“美”并非來自于單純的軀殼,精靈的審美和艾瑞達人也有所差異,但艾薩拉的美麗卻超越了種族的偏見。
迪克相信,哪怕找一頭豺狼人或者野豬人過來,它們也會認為艾薩拉很美麗。
那是世界之魂精心雕琢培育出的氣質,那是一種只有艾薩拉具備的特殊天賦,如果“魅力”也算隱藏屬性的話,那么艾薩拉的魅力數值絕對是史無前例的“MAX”。
上層精靈們反復強調,沒有精靈能抵擋女皇的魅力就是明證。
這東西已經能影響心靈。
但欣賞歸欣賞,如果真讓迪亞克姆選擇艾薩拉作為伴侶,那么他一定會當場自殺,這個女皇的性格太惡劣了,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承受住這種“究極公主病”的折磨。
唔,距離產生美果然是真理。
儀式還在進行,但在十幾分鐘后,雙子就押送著那位一直被關押在暴風城監獄最深處,享有單人VIP牢房待遇的“囚犯”走了進來。
自打在薩格拉斯之墓被擒獲之后,蘇拉瑪的間諜大師瓦斯琪女士就一直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雖然人類對她很客氣,但想要自由那是不可能的,她本以為自己會被這么一直囚禁下去,但今天卻莫名其妙的被一群法師傳送到了一個自己沒來過的地方。
她頭上還蒙著布袋子,非常落魄的被押送到一個寒氣四溢的地方。
就在間諜大師以為自己會被處決的時候,她頭上的袋子突然被摘了下來,映入眼前的光讓瓦斯琪瞇起了眼睛,但下一瞬,間諜大師就看到了眼前那個懸浮在能量之中的光輝身影。
她的身體顫抖起來,隨后掙脫了雙子的束縛。
她蹣跚著上前,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身影,最終,她跪倒在地,她悲泣著呼喚道:
“尊貴的陛下,一萬年了.終于,您回到了您的人民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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