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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47.月夜戰神氣性大,多看一眼就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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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失去了綠龍們的維護,但翡翠夢境作為生命原力的延伸依然籠罩在物質世界之上,德魯伊們在各處打開通往其中的裂隙,只要得到合適向導的指引,便可以在夢境中快速穿行于各地之間。
這是暗夜精靈的“獨有戰法”,其他種族很難做到和他們一樣親近自然并且被自然接納的種族特性。
但話雖如此,夢境依然有空間的概念,所以即便可以縮短時間但依然需要急行軍。
迪亞克姆跟著全副武裝的守望者們在夢境中奔行著,這鬼地方和物質世界有極大的差異,導致警戒者那金貴的幽靈虎也無法在這里召喚,只能和守望者們一樣騎乘夢境角馬,這讓習慣了“特殊坐騎”的迪克有些不適應。
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圣光、虛空和死亡三種原力賜予的特殊坐騎,得想辦法再收集一些適用于不同地形的載具,不然自己堂堂異界圣人出門就駕馭普通戰馬有些說不過去了。
為圣光和虛空的偉業操勞至此,就剩下收集坐騎這點愛好若是還得不到滿足就過分了。
不過這段路并不好走。
因為污染者曾經是生命半神而且是伊瑟拉養子的緣故,它對于翡翠夢境的理解非常深刻,在進入物質世界后就對這生命領域投放了很邪惡的東西,把好好的翡翠夢境弄得噩夢叢生。
那些黑色粘稠的怪物會在灰色的迷霧中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姿態張牙舞爪,據說那是眾生之夢中的惡意,會在翡翠夢境里形成非常危險的實體。
這東西理論上說也和虛空有點關系,畢竟夢境向來是虛空引誘靈魂墮落的抓手。
遺憾的是,迪亞克姆目前還沒有掌握類似的虛空奧義,但他所到之處,那些噩夢實體確實會乖巧的退避三舍,這倒是讓這支守望者在夢境中的前進一路順風。
數個小時之后,他們就從夢境的另一道出口進入了海加爾山的防線之中。
半天的時間穿越過大半個卡利姆多大陸,這個速度就算是見多識廣的警戒者也要豎起大拇指點個贊。
為什么不使用傳送術?
好問題!
在一個惡魔扎堆,空間映射因扭曲虛空干擾而本就混亂不堪的地方使用大陸級傳送咒的所有下場里,比較輕松的那個是被隨意丟入扭曲虛空的某個犄角旮旯里,比較嚴重的那個可能會被直接送入邪能恒星的表面。
最極端的情況下,在邁出傳送門的那一刻,就能和對面正在痛宰虛空大君的薩總比劃一個“耶”了。
不信?
不信的話可以去咨詢一下達拉然非著名侏儒大法師米爾豪斯·法力風暴,他在自己安全的實驗室里都能把自己送入群星,要不是惡魔獵手拉了他一把,這家伙就要和某完美生物一樣停止思考了。
經常用傳送門偷懶的朋友都知道,傳送術這種東西是用來應急的,在可以安安全全趕路的情況下不要去隨便賭命。
艾格文、麥迪文那種等級的施法者都要學個渡鴉形態慢慢飛,如果連他們都怕傳送術出問題,那么迪亞克姆一個“圣光土炮”還是別去挑釁奧術的不確定性比較好。
“夜誓堡在瑪洛恩庇護所下方,艾露恩姐妹會借助‘路途看守者’的力量維持著夜誓者的長久封印,也只有瑪洛恩引來的月光可以讓月夜戰神維持在長久的沉眠之中。”
守望者領袖伊莉薩娜·拉文凱斯換乘角鷹獸,帶領著姐妹們前往守衛地點,同時為駕馭太陽之翼的警戒者介紹道:
“那里是絕對的禁地,自萬年前修筑至今也只允許渺渺數人在特定時間進入其中。”
“我猜,你們是怕外部環境的變化刺激到夜誓者的封印?”
迪亞克姆說:
“畢竟你們也無法確認那個力量封印是否會長久生效。”
守望者沉默了一下,隨后點頭說:
“雖然很傷人,但事實確實如此。
夜誓者有可能在一萬年后才會蘇醒,但也可能會在下一秒睜開眼睛,對于其他人而言,泰蘭德女士是整個世界和種族的英雄,她在一萬年前親手挽救了艾澤拉斯。
但對于負責守衛夜誓堡的守望者們而言,夜誓者是這世界上最危險的‘炸彈’。
我們從艾露恩女士的黑月中汲取力量,我們是白女士的暗夜之手,正因如此,我們才更了解一名被封印了一萬年的月夜戰神的力量會恐怖到何種程度。
實際上哪怕在污染者步步緊逼海加爾山的現在,守望者也沒有被抽調精銳前往戰場。
由此可見,瑪法里奧閣下和我父親很清楚大惡魔君主與夜誓者之間誰更加危險。”
“我能理解這種壓力。”
迪亞克姆眺望著越來越近的瑪洛恩庇護所。
那是一座人跡罕至的古老神殿,常年維持著幽靜甚至有些破敗不堪,卡多雷故意沒有修復這座神廟,目的就是為了掩蓋下方的夜誓堡。
隨著眾人靠近,他甚至可以越發清晰的感覺到前方地下隱藏的那股被封存的冰冷力量,那是生命原力在破壞力層面的至高體現,代表著一名宇宙真神的實體怒火。
圣光在沒有被呼喚的情況下施加于迪亞克姆周身形成一道流光,這是來自原力的示警,告知他前方有他無法對抗的危險之物。
“能給我解釋一下泰蘭德女士現在的具體情況嗎?”
迪亞克姆輕聲說:
“我從我那些在群星中的族人那里聽說過一些關于月夜戰神的傳說,我知道他們是艾露恩女士的怒火載體,在他們完成黑月儀式的那一刻,他們的軀體就會成為承載月神之怒的容器。
艾露恩女士會將自己最黑暗的月相賜予自己的懲戒者。
據說那種黑暗的怒火會一刻不停的不斷積累,月夜戰神只能不斷地戰斗以此將那些力量釋放出去,但在大部分情況下,他們釋放力量的速度遠遠沒有艾露恩降下怒火的速度快。
因此,每一位月夜戰神的最終結局都是在黑月之怒中被焚盡軀殼。”
“是的,那是一段輝煌信仰的‘單程旅行’。”
伊莉薩娜用了個比喻。
在眾人降落于瑪洛恩庇護所的神殿前方時,她啞聲說:
“月夜戰神在誕生的那一刻就踏上了走向死亡之路,她們的存在本身就是‘生與死偉大循環’這一概念的教義體現。
白女士的黑暗月相只會在眷族遭遇毀滅災難時出現,它本就不該長久存在于物質世界。
月夜戰神被自己的力量焚盡時就意味著災難的消弭,那是艾露恩對于世界的憐憫,但如果他們沒有在月神的注視中死去,那么月夜戰神本身就會成為災難。
死亡才是這些英雄們唯一能得到的安息。
而現在,泰蘭德女士被那個封印困住了。
她被困在了生與死之間,每一分每一秒,艾露恩的月神之怒都會繼續在她身上累積,那些恐怖的力量已經如此累積了一萬年,早已超越了泰蘭德女士可以承擔的極限。”
伊莉薩娜舉起自己的荊棘刀輪,在黑月之光的閃耀中讓眼前的貓頭鷹雕像散發光芒,隨后一道暗門出現在眾人眼前,這是一道沒有任何光芒的通道,在迪亞克姆走入其中時就能感覺到最少有三十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守望者的講解還在繼續,她在前方步入黑暗便遮蔽了氣息,只剩下了低沉的聲音在回蕩:
“我們曾考慮過一旦泰蘭德女士蘇醒后這里會發生的變化,或許她在蘇醒的瞬間就會被月神之怒焚盡軀殼.雖然這么說很冷血,但那確實是對所有人都好的結局。
瑪維女士也一直沒放棄對那種力量的研究,她有一些方法,但不確定能不能生效。”
“你們也不能光想壞的,偶爾向好處想一想。”
迪亞克姆走在黑暗中。
他并不慌亂甚至感覺到了一股奇特的安心,他能察覺到黑暗在主動擁抱他。
便在胸口劃了個三角圣徽,說:
“最好的情況是泰蘭德女士在一萬年的封印與沉睡中已經適應了月神的怒火,凡偉力皆會同化持有者,她甚至可能成為整個物質宇宙有史以來第一個能完全駕馭黑月之怒的月夜戰神。
她可能會被白女士的偉力同化升變,最終以穩定的次級神的姿態蘇醒。”
“但那就意味著我們乃至這片大陸的毀滅。”
守望者幽幽的說:
“月夜戰神是怒火與毀滅的象征,閣下,她不會用雙手塑造任何美好之物,那不是她應行的道路。如果您所說的情況真的出現,那么在夜誓者睜開眼睛時,所有能被她感受到的生命都要死。
她的思維被困在和艾薩拉戰斗的時刻,那意味著她不會對任何人手下留情。
那是一名死神.
我們到了!
請勿做出任何可能會干擾到封印的動作,站在這里看一看就行了,為了您和整個世界的安全。”
隨著伊莉薩娜的低語,周遭的黑暗于下一刻消散開,迪亞克姆可以肯定自己剛才走過了一段空間錯亂地帶,因為他已經從地表來到了地下最少幾百米的區域中。
這是一個環形的地下區域,九名月之祭司在不同的方位誦念著艾露恩的經文,一道孤寂清冷的月光從頭頂區域照射下來正籠罩在前方的高臺之上。
那里半跪著一名穿月白色戰裙的暗夜精靈女士。
她維持著向月神祈禱的姿態,其長長的戰裙拖尾以極具藝術性的姿態散落在身后。
她低著頭,看不到臉,只能看到綠色的長發綁成發辮垂落在胸前組成了一個非常危險的“發型”。
在她身體兩側的月光中懸浮著兩把白色的反曲月刃,前后兩段皆開刃,這比起武器更像是禮器的東西表面刻滿了黑色的精靈符文。
那是月夜戰神的武器,包裹著冷冽的月光讓人不寒而栗。
她在沉睡。
以這種一看就很難受的姿勢待了整整一萬年,但迪亞克姆的真理之眼讓他能清晰的查看到眼前的能量走向,他看到了一個龐大精密到無法言說的巨型封印環繞在“夜誓者”周圍,連同她所在的整個平臺都是封印的一部分。
“這個平臺是你們從艾薩拉的宮殿中整個拆下來的?”
迪亞克姆扭頭說:
“你們為了修建這個‘監獄’到底花了多少人力物力?
除了艾薩拉原本的奧術封印之外,我還能看到荒野半神的力量印記,連戈德林那個一直在抗拒艾露恩召喚的獨狼都把自己的爪印留在了這里,還有上層精靈施法者們的層層加固.
連洛阿神的神靈徽記都有!
看來你們確實很畏懼她。”
“這不叫‘畏懼’,異族的圣人,夜誓者是我們的英雄,只是她.她可能迷失了。”
伊莉薩娜嘆氣說:
“是她在整個帝國都失去信心的時候勇敢的站了出來,她很清楚完成黑月儀式意味著什么,她在走入儀式時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可惜那仁慈的死亡晚來了一萬年。
我們一直認為這是艾薩拉在懲罰她。
精靈女皇故意讓我們的英雄活了下來,為的就是讓她承受這種撕裂湮滅般的痛苦整整一萬年,順便給卡多雷埋下一個無法拆掉的隱患。
她要我們的英雄成為我們的囚犯!
她要我們從敬重泰蘭德·風語者轉變為畏懼她,甚至是憎恨她!
但我們不會這么做!
卡多雷不是忘恩負義的種族,但凡還有機會,我們一定會挽救她。”
“我相信你們的努力。”
迪亞克姆并不認為這是精靈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因為他確實看到了那些被擺放在封印之下的各種奇妙之物,大部分來自于艾澤拉斯世界各處,但也有的來自于星球之外。
一根破舊的長鞭、一捆精致的異星飛刀、一把古樸的鍛造之錘和雕刻用的鑿子。
這三樣東西都來自星海。
迪亞克姆知道這是伊利丹在一萬年的時間里于星海之中尋找到的其他三位月夜戰神的遺物。
它們被帶回來放在泰蘭德的封印前,這確實是有用的,在迪亞克姆的真理之眼中,他能清晰的看到泰蘭德身體上那龐大到近乎凝聚成實體的黑色月光正在被這三樣東西分流吸收。
盡管吸收的容量并不多,但也能幫助夜誓者緩解那么一點點壓力。
“她要醒了.艾薩拉留下的封印不是為了折磨她,精靈女皇是真的想要救下她。”
在迪亞克姆耳邊,阿古斯尊主的聲音悄然響起,帶著嚴肅的警告:
“那個復雜到連我都需要時間來解開的封印幫助泰蘭德吸收了大部分月神之怒,使其轉化為更溫和的方式強化著她的容器,她的實力在這么多年中穩步提升。
若沒有那個封印的協助,這姑娘在一萬年連續不斷的月神怒火施加下早就灰飛煙滅了。
但這個吸收與轉化的巧妙封印已不堪重負,就像是捆住她的鎖鏈隨時會斷裂。
她還在沉睡是因為瑪洛恩引來的月神之光!
一旦這道光芒熄滅,夜誓者隨時可能清醒.那名守望者說的是真的,夜誓者的心智還沉浸在上古之戰的最后時刻,在她的思維中,上古之戰從未結束。
這是一個不穩定的次級神。
一旦她蘇醒,這片大陸就會血流成河。”
迪亞克姆悚然一驚。
他絕對相信阿古斯尊主的提醒,便抬起手在距離很遠的地方觸摸眼前的能量流,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查看一下泰蘭德此時的狀態,很快,跳動的字符就在迪克眼前形成了目標的信息戳:
“目標姓名:夜誓者泰蘭德·風語者
目標階位:半神/次級神(不穩定波動·隨時間增強)
目標狀態:長久封印·原力灌注·月神加持·黑月之怒·思維混亂
綜合評價:
傻孩子!再多看一眼就要爆炸啦,快跑!”
“嗯?”
這個過于簡短的騷話評價完美符合“越少事越大”的規則,于是讓迪亞克姆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這封印地頂部那引來月光的源頭。
在警戒者瞪大眼睛心驚膽顫的注視中,那道確保夜誓者維持沉睡狀態的月神之光就像是接觸不良的燈泡一樣,在數次漸變中以一種讓人心碎的姿態悄然熄滅。
這一幕讓整個封印地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伴隨著讓人心驚肉跳的呼吸聲,在安靜到落下一根針都能聽到的環境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前方的平臺,夜誓者低垂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抬起來,露出了那張艾薩拉都評價為“美麗”的臉。
不過因為月夜戰神都會給臉上紋上黑月刺青,所以破壞了那種天然的美。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于,她的眼皮活動中,一雙純黑色的眼瞳悄然睜開,正好與迪亞克姆對視在一起。
這時候就體現出反應和經驗的重要性了。
月之祭司和守望者們還在愣神呢,反應神速的迪亞克姆已經呼喚“命運之手”道義加持,他手指上的阿古斯之心和艾澤拉斯之心幾乎同時發出光芒,兩種有所區別但同出于世界星魂的偉力加身。
守望者們拔出了武器但隨后就被飛出的金色小天使一腳一個踹回了背后的黑暗里,這不是她們能應對的戰斗。
很好。
把不開掛的都踢了!
剩下的,就交給掛逼們來處理吧。
翡翠夢境中。
恐懼領主安納塞隆和貝恩霍勒正在指揮夢魘大軍圍攻眼前的大白鹿瑪洛恩,這兩個混蛋從潛入卡利姆多開始就一直躲在翡翠夢境中搜尋著瑪洛恩的蹤跡。
沒有了綠龍軍團的干擾讓它們的搜尋非常順利,終于在今日找到了被德魯伊們藏起來的迷途看守者,而在它們身后,污染者那猙獰的身影伴隨著夢境的悲鳴而大步踏入它父親的沉眠之地。
瑪洛恩沒有死在上古之戰中,但它也并不健康,翡翠夢境中的大白鹿甚至比物質世界中的半神還要虛弱。
“父親!您這些年花了多少精力安撫那由母親一手塑造出的怪胎?”
污染者咆哮道:
“為了夜誓者而冒險,為了卡多雷而犧牲,為了這些軟弱的生靈,您耗盡了最后的精力!多么沉重的負擔啊,多么偉大的犧牲啊。
呵,我根本不必親手去摧毀海加爾山那可笑的防御,我知道該怎么干脆利落的毀滅暗夜精靈。
您不必再堅持下去了,熱愛世人的瑪洛恩。
您的兒子
我來解除您的重擔,我來送您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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