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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25.惡魔自遠方來·激流堡的悲歌
“偉大的先祖啊,救救您無能的孩子吧,先祖啊,降下您的恩德吧。”
悲聲的祈求在隱秘的山洞中回蕩著,那是半人馬長老們的祈禱。
這是某種據說很古老的儀式的一部分,在那些穿著陰森的凋零德魯伊們手持顱骨香爐的詭異誦念聲中,一頭又一頭的祭品被“野蠻”的戰士們押上祭壇。
蒙著臉的劊子手握著骨刀,將他們逐一放血。
腥臭的味道伴隨著生命逝去的陰冷讓這地下的洞窟污濁無比,而前方的祭壇始終不見音訊。
于是半人馬們只能繼續獻祭。
這是一場持續一個多月的“大儀式”,自血蹄牛頭人逃離凄涼之地后,在半人馬的圣地瑪拉頓中就已上演這樣的悲劇,那些死而復生的亡魂幾乎要把活著的半人馬屠殺殆盡,半人馬們敵不過這樣的死亡力量只能求助于它們悲傷的“母親”。
但曾犯下弒父之罪的逆子們不值得被幫助,眼見部族已走入滅亡的邊緣,半人馬們不得不兵行險招。
如果母親不愿意幫忙,它們就求助于父系的先祖。
于是惡魔就那么到來。
一罐罐魔血被賜予這些野蠻的生靈,讓它們重獲力量驅逐死亡,但這樣的“拯救”是有代價的。
半人馬的歷史太短,它們理解不了與惡魔同行在這個世界里是什么樣的罪過,還沒等它們從暫時的勝利喜悅中清醒,暗夜精靈的銀翼哨兵就找了上門。
第二場戰爭就那么開始了。
一直到現在,半人馬又一次被逼入了死亡的邊緣。
兇狠的卡多雷哨兵與德魯伊們還有野豬人的鋼背戰士組成的大軍,此時已經圍困了瑪拉頓圣地的外圍,精銳的月亮守衛不斷召喚隕石的轟炸著半人馬最后的領地。
如果它們再拿不出辦法,或許這幾日后,半人馬就要從艾澤拉斯滅族啦。
“先祖啊,請降下您的拯救吧。”
最年長的氏族長老張開雙臂哀求著,在兩側那些死寂的污染者侍從的注視中,一些在交戰中被俘虜的卡多雷精靈也被送到了祭壇上。
“別召喚它!”
那精靈德魯伊無視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骨刃,他咆哮道:
“停下!蠢貨,你正在為污染者指明進入這個世界的道路!它的凋零魔軍會把整個大陸燒成灰燼!停下,我們會幫助你們,不要再繼續了!”
“噗”
沾染血污的骨刃刺穿了德魯伊的脖子,讓他的自然之血往眼前的血池中滴落。
那粘稠的鮮血泛起波瀾,就像是一面血污之鏡倒映出墨綠色的星空。
德魯伊的眼神一點點的暗淡下去,他清晰的看到了一尊人首鹿身,手握熄滅恒星的戰矛,腳踩萬物灰燼的大惡魔君主正在靠近,在它身后是一萬個死寂的世界組成的毀滅繪卷!
那帶著焦灼藤蔓的重蹄每一次落下,都會讓星海一角熄滅幾分。
塞納留斯要來了!
污染者已經靠近了艾澤拉斯,這些愚蠢的半人馬借由它們的詛咒血緣成為了大惡魔最好的“指路明燈”。
最后一滴血從脖頸的傷口滴落,德魯伊倒了下去,摔在那由牛頭人、野豬人、地精、巨魔和熊人的尸體搭建起來的骨坑里,他墜入其中就開始“融化”,在血肉剝離中使其骸骨都墜入縈繞成熒光的毒素之中。
那是魔瘟。
那是個復雜的概念,退化孢子只是魔瘟的奇特變種,作為污染者·塞納留斯毒殺群星的至邪之力,這東西是星海里所有生命的終點。
一甕魔瘟已經在生命祭品的培育下成型,在半人馬長老如殺雞一樣的尖叫聲中,污穢的血池終于有了動靜,像極了一扇星空之門的開啟,隨著周圍那些誦念咒文的凋零德魯伊們齊刷刷的跪拜,纏繞著枯藤,包裹著魔鋼的蹄子終于踏入了物質世界。
污染者來了。
在與邪能交相輝映的綠色邪能之中,人首鹿身的大惡魔君主終于回到了自己離去已萬年的故鄉中。
塞納留斯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無能的血裔,那綠色的眼瞳如燃燒的恒星讓半人馬長老慘叫著后退。
它的眼睛被灼瞎了,又在踉蹌之間墜入下方的骨坑,成為了魔瘟的最后一環祭品。
在污染者抬起爪子的時候,骨坑中的墨綠色毒霧呼嘯著翻滾起來,如一條翔龍一樣環繞在污染者周身,讓它那點綴枯敗花草與灰綠色胡須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去吧。”
它從鼻孔噴出薩格拉斯之焰,以一種殘忍的語氣宣告道:
“向卡多雷和卡利姆多宣告我的到來。”
在污染者的沉吟中,魔瘟的毒霧沸騰著涌動,隨后透過大地帶去衰敗,讓整個瑪拉頓圣地周遭的一切生物都在一瞬間枯萎凋零。
“不好!撤退!!!”
大德魯伊納拉雷克斯在看到那毒霧的瞬間便大驚失色,他一邊打開夢境讓周圍的戰士們立刻后退,一邊抓著身旁的月之祭司大喊道:
“向海加爾山不,向整個世界送出警告!”
“污染者來了!”
激流堡的內部城墻上,“龍心”羅寧正雙手施法召喚炙熱的隕石砸向外城蜂擁的亡靈。
紅發法師看著眼前那充斥著戰場的尸體有些心驚膽戰,他甚至懷疑整個阿拉希高地的死者都被聚集在這了。
但這些死者并非此時最麻煩的問題,和城市之外的丘陵上正在不斷打開邪能裂隙相比,這不可撼動的亡靈海最多算個“開胃前菜”。
“它們數量太多了!城墻堅持不了多久。”
在羅寧身旁,溫蕾薩將一根圣光箭矢搭在自己的戰弓上,讓那圣光軍團的制式武器落地時引發凈化光環,一箭抒肅清了一小塊區域,掩護城外的阿拉希騎士入城。
但溫蕾薩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對羅寧說:
“亡靈在干擾我們破壞惡魔傳送門的計劃,本地的末日預言者邪教徒們狂妄的很,他們已經不掩飾自己對這座城市的惡意,這里可是阿拉索帝國最古老的城市,而且扼守著北疆和大陸中部的唯一一條通行橋梁。
一旦這里失陷.”
“我們只有三個人,溫蕾薩,我們在這種情況下能做的事本就有限,現在城市能否堅守已經不是最要緊的事了。”
羅寧很冷靜,他一邊維持著隕石天降的轟擊,一邊對懸浮在身旁的奧術晶石喊道:
“卡德加,你還得多久!”
“閉嘴。”
新任提瑞斯法守護者卡德加語氣沙啞的說:
“這是第二十七個傳送門,激流堡內部的平民正在快速通過,他們會去往卡茲莫丹避難,那邊有矮人在接收。
好消息是我還能再維持最少十個傳送門。
壞消息是我感覺到了邪能在城市下方涌動!越來越劇烈了。
那些瘋子邪教徒鉆入了下水道,他們在里面舉行危險的召喚儀式,是一場血祭!羅寧,惡魔進城已不可阻擋,一會做好準備用你那神奇的吊墜!
我需要你堅持更久,直到我把人送完為止。”
聽到卡德加的話,羅寧便握住了胸前懸掛的巖石吊墜,他低聲說:
“但我此前沒用過這東西,我不一定能堅持太久。”
“那是世界神器,給它點信心。”
卡德加在激流堡的法師塔中,以一己之力勉勵支持著眾多傳送門的同時生效,他啞聲說:
“如果那些艾瑞達人所記錄的阿古斯大決戰的史詩是真的,不,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是真的,那吊墜也會賦予你在今夜堪稱‘無敵’的力量
不對勁!
空間被.”
“咔擦”
一聲脆響在這一刻壓過了城中戰爭的喧囂,清晰無比的出現在羅寧和溫蕾薩耳邊。
就像是某種無形的東西被擊破一樣,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了羅寧和城墻上的其他戰士們身上,溫蕾薩三兩步靈活竄上旁邊的哨塔,她往城中法師區看了一眼。
那些正在被卡德加維持的傳送門正在快速熄滅,就像是被風吹滅的燭火一樣。
“羅寧,激流堡的空間被封鎖了!”
溫蕾薩回頭喊道:
“惡魔們要來了!城市下方正在閃耀著奇怪的光,就像是矮人們的炸彈.”
“轟”
劇烈的爆破在溫蕾薩注視下發生,就像是無形的拳頭從地下猛擊地表的城市。
刺耳的悶響中讓市中心的地面隆起,又在快速坍塌中將那些古老的城區盡數夷平,而邪能的烈火也在這沖擊環的能量擴散中不斷向外燃燒,
一眨眼間,激流堡的中心就被點燃成黑夜下墨綠火炬。
這一幕讓城墻上的阿拉索戰士們目瞪口呆,在他們的咆哮聲中,發生在達拉然的邪能之井的洞開在這里重演,數百米高的裂隙肆意破壞著物質世界的空間結構,就像是兇狠的利爪扣住裂隙邊緣向外不斷拉扯。
體型恐怖背生雙翼的焦灼獵犬如夢中的鬼那樣沖出來,趴在阿拉希人最高傲的千年宮殿之上,它揮起魔爪撕裂宮殿,于地動山搖中揚天咆哮。
那是戰吼,亦是命令!
隨后就有數目驚人的飛行惡魔從其中尖嘯著涌出,它們嚎叫著在已化作邪能云霄的蒼穹之下肆意獵殺,如黑云一樣掃過城市,有躲閃不急的士兵和平民被抓入天空,隨后在殘忍的撕咬和吞吃里讓鮮血與殘尸砸入驚恐的大地。
“小心!”
溫蕾薩將一支圣光之箭射向高空,讓金色的光環在空中炸開,以此斥退了一部分惡魔。
但更多的惡魔撲入了城墻,一瞬的沖擊就像是“桌面整理專家”一樣把城墻上的衛士撞飛了一大批。
更要命的是一頭末日領主拍打著翅膀如隕石一樣砸下來,正中羅寧所在的城墻區域,下一瞬翻滾的邪能熔巖爆炸開,將這城墻聯通附近的城門一起吞沒。
那些墜落下去的戰士們只來得及發出最后的尖叫,便“融化”在了上位惡魔的力量中。
風行者女士瞪圓眼睛,她不敢相信羅寧就這么死了
她甚至留下了眼淚。
“我沒死呢!現在就哭晦不晦氣啊?”
紅發法師的尖叫隨后響起,在溫蕾薩驚喜的注視中,一團幽藍色的能量就如綢緞般的光弧拉扯,環繞在羅寧周身讓他從不斷擴散的邪能巖漿中沖了出來。
沒能完成擊殺的末日領主抓著巨刃在后方追趕,一定要把這個該死的家伙斬首。
羅寧于空中一個急停,雖然沒有翅膀,但在激活艾澤拉斯之心后,他被賦予了在世界中自由飛行的力量,看著猙獰的末日領主沖過來,紅發法師也來不及施展什么高深魔法,只能用最普通的火焰沖擊試圖讓對方減速。
但法術模型激活的瞬間,惡魔和羅寧都瞪大了眼睛。
不對!
這味兒不對!
“轟”
火焰沖擊出手瞬間在爆燃的世界之力強化下形成一個惟妙惟肖的“火焰大巴掌”。
幽藍色的能量混雜著烈焰魔法爆發,在羅寧掄圓了的打擊中一耳光打出去就把那末日領主“融化”在了空中,傳奇惡魔只來得及叫罵一句便回去扭曲虛空搖號復活了。
但“行兇者”羅寧的震驚可不比惡魔少。
他一個普通法師,一記火焰沖擊秒殺了傳奇惡魔,這對嗎?
這說出去誰信啊?
你真以為自己仗著等級壓制跑回來刷低級副本呢?
“你還愣在那干嘛?”
手持守護者圣杖化作渡鴉飛過來的卡德加在空中喊道:
“艾格文女士告訴我,這種世界之魂的強化是有時間限制的,你的精力就是你的戰斗資源,搞快點!羅寧,在你精疲力竭之前,我們得送城里滯留的人逃出去。
索拉斯陛下和他的騎士們正朝這邊來,我來清空城門,你擋住惡魔!
千萬別留情,今晚就靠你了。”
“收到!”
羅寧穩了穩心神,讓自己快速適應體內不斷暴漲的力量,他看到了城市中心不斷涌出的惡魔和那該死的邪能之井,便知道自己必須壓制住惡魔的進入。
于是在空中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吟唱法咒,隨后一發隕石術引導砸向邪能之井的位置。
他甚至無須擔心誤傷。
那里已被邪火焚盡,不會再有無辜者了。
隕石術砸了下來。
但不是一顆,而是一群!
這一幕就像是法羅迪斯那個老巫妖施展隕石天火時的翻版,在羅寧維持法力模型的灌注中,源源不斷的隕石在他的控制下砸向惡魔沖出的方向,每一顆隕石落地都會帶起沖擊波,將那些下位惡魔盡數炸死。
空中的惡魔想要飛來騷擾,但羅寧這會心里有了底氣,在黑壓壓的魔蝠和末日守衛靠近時,這家伙來了個“深呼吸”。
龍息術在下一刻噴發。
隨著羅寧搖晃腦袋,此時的他就是一頭巨龍在不斷的吐出高溫龍炎。
夸張的火焰在空中編織出火網,甚至照亮了城區,讓下方正在疾馳的阿拉索騎士們都忍不住抬起頭,欣賞那些惡魔被不斷燒死墜落的可悲姿態。
他如此威猛的以一敵萬,讓城市中低落至極的士氣勉強回升了一些,索拉斯·托爾貝恩國王還想著能否依靠這位強大的施法者保護自己的首都,但隨后就被他的侄子達納斯·托爾貝恩呵斥:
“激流堡保不住了!陛下,趕在城市被惡魔攻下之前,帶著最后的戰士們突圍!”
全副武裝的達納斯將軍提著自己的戰斧,他對自己的長輩和國王喊道:
“不要去索拉丁之墻,走薩多爾大橋往大陸中部去!北疆完了,惡魔會在這里不斷出現,您趕緊走吧,去投奔洛薩元帥。”
“那你呢?孩子。”
在城市燃燒恍若世界末日的背景里,索拉斯國王沉痛的問道:
“你不走嗎?”
“索拉丁之墻那邊還有我們的軍隊在守衛,他們需要指揮官,阿拉希高地和希爾斯布萊德丘陵也需要一位托爾貝恩家族的血裔為它犧牲。”
帶著雄鷹戰盔的達納斯搖頭說:
“我留在這!我會在這里和惡魔還有它們的狗腿子戰斗到最后一刻,請您帶領人民撤退吧,斯托姆加德的法統需要您來維護。”
談話間,一群惡魔衛士駕馭著地獄犬朝著這邊橫沖直撞過來,達納斯·托爾貝恩將戰斧掄起將一頭猙獰的地獄犬在半空中斬殺,在騎士發動沖鋒的前一刻,他回頭對自己的叔叔說:
“若事不可為,倒戈卸甲以禮投降,也不失家族高位陛下,此時已非尋常時刻,斯托姆加德王國可以回歸人類帝國,但絕不能亡在惡魔手中!
先祖的法統和千年的傳承都不允許阿拉希人淪為懦夫。”
說完,這強悍的將軍便帶著自己的騎士們迎著惡魔沖了過去,鐵蹄的踐踏與惡魔的咆哮在這一瞬交織成激流堡的末日中最后的樂曲。
索拉斯陛下感覺天旋地轉。
他有個兒子,但不怎么成器,在他心里,只有達納斯這樣杰出的托爾貝恩家族成員才有資格繼承王位。但現在,自己內定的繼承人居然勸說自己投降洛薩并重建帝國?
難道在他眼中,情況真的已經危急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嗎?
“陛下,快走!”
皇家親衛拼了命護送國王沖出這片不斷砸下邪火的城區。
在他們頭頂上,神力加身的羅寧正在和那頭猙獰的焦灼獵犬領主戰斗,這玩意并不是薩格拉斯的心愛獵犬,只是“黑暗泰坦寵物選拔大賽”的失敗者。
但饒是如此,半神級的惡魔領主依然讓羅寧打起來非常吃力。
不是艾澤拉斯之心的強化不給力,是他自己還沒有適應這種偉力,但在卡德加的支援偷襲中,羅寧抓住了一個機會閃爍過去,用一顆小太陽一樣的熔巖火球術正中那怪物的大嘴,又讓熾烈法球在它猙獰大嘴中爆炸開,頃刻間撕裂了這怪物的軀體。
大惡魔殘缺的尸體砸入已經一片狼藉的地面,落地生根化作炙熱的邪火將小半個城市一瞬間點燃。
卡德加痛苦的握緊了拳頭。
他之前的傳送尚未完成,那里還有一些滯留的人民,但作為保護象征的皇家法師高塔已經在邪火焚燒中化作墨綠色的火炬,就像是一場毀滅入侵的開啟象征。
這座城市完了。
“艾澤拉斯!可悲的世界!可悲的人類!該死的麥格娜·艾格文!來啊,面對我!面對破壞者!”
低沉的咆哮聲在燃燒的城市中心回蕩著,羅寧曾在達拉然見過一次的恐怖身影又一次出現了眼前,破壞者瑪諾洛斯手持它那標志性的祖特納什·毀滅之矛大步踏入了物質世界,這一次不會再有多管閑事的星魂守護者阻擋它了。
這讓破壞者有些掃興,但隨后它就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
“你!法師,你身上那是什么力量?”
瑪洛諾斯燃燒的雙眼緊盯著羅寧,作為被薩格拉斯青睞的大惡魔戰將,這家伙雖然沒有大惡魔君主的封號但因為種族的特性,讓其常態下的實力并不比基爾加丹和薩奇爾差多少。
它已是燃燒軍團頂流的強者了。
瑪洛諾斯嗅到了世界之力的“芳香”,如果這能量可以強化一切原力,那就意味著自己如果得到這份力量,說不定
“啊,輝煌的登神之階就在眼前!”
破壞者咆哮著,手中毀滅之矛高舉,讓熾烈的邪焰風暴一瞬間籠罩整個激流堡的天空,它揮爪讓邪能凝聚成實質的枷鎖,將自己和羅寧鎖在其中。
它說:
“你想要保護這座可悲的城市?好啊,來吧,法師,和我較量一番,在分出勝負之前,我給你們逃離的機會。呵,可悲的蟲子就算逃離了巢穴又能茍活多久?
但如果你死了,可憐蟲!
你的靈魂和你的力量就都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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