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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從男模開始 248、你聽說過共享經濟嗎?
對于東京這地方,白良其實還挺熟悉的,完全不需要什么“本地”導游。
尤其是新宿的歌舞伎町。
白良來這頗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因為俗話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在這安個家?
上輩子他就是這么干的。
甚至在東京都搞出了個“都市傳說”.風之子,降臨東京都!
這中二玩意可不是他自己搞的,而是東京無聊媒體搞出來的。
說什么.他仿佛有著看透人心的力量,輕松挑動著女孩們的心弦,讓她們欲罷不能。
在那之后,他宛如一陣風般地消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就如同他的出現一樣。
日本人確實一向都比較中二。
白良上輩子其實就只是在歌舞伎町玩了一段時間,然后沒花錢而已。
花魁幫他買單。
雖然說,那些大夜店的花魁們個個號稱賣酒不賣身,但白良也確實沒花錢那就不算賣嘍?
這事兒要是放在國內,大概率就是《某男子喝花酒反被小姐買單》。
但在日本這邊這幫人就喜歡把這些東西中二化、浪漫化。
一方面是因為風俗產業在他們這兒確實是合法合規的,不像在國內,屬于違法行為,要被打擊的。
另一方面他們就愛整這些花活兒。
日本有個貌似很牛逼的部門,叫做“宇宙作戰隊”。
這玩意乍一聽是不是很像奧特曼里頭的作戰部隊啊?
但其實就是監視隕石和太空垃圾的.
政府機構取名字尚且如此,就別說其他的了。
“最強的乒乓球帝國”
“帝國的至寶”
“帝國的破壞龍”
“帝國的絕兇虎”
一條條我們光是在公共場合念出來都會讓人臉紅心跳呼吸困難的中二稱號,就這么在日本的電視臺上由主持人一本正經的向全國播報。
奧運會決賽啊!日本電視臺卻在介紹時這樣描述:
45年以來的夙愿終于得償,團體賽與世界最強的乒乓球帝國頂上決戰.
政府中二,新聞中二。
那其他東西.自然也不例外。
難怪這邊遍地鬼神,到處是都市傳說呢
江戶時代的新宿就是交通聯絡要道上的宿場,自古以來就十分繁華。
由于新宿的藝能文化興盛,戰后的復興計劃便以發展傳統藝能和電影文化為目標,所以歌舞伎町由此誕生。
這里以風俗產業聞名,黑道、非法居留的外國人也很猖獗,曾經是治安的死角。
大哥成拍過的一部名叫《新宿事件》的電影,其實就很好地說明了這兒的情況。
不過在千禧年之后,日本方面加強巡邏、取締,非法的風俗店、黑道以及非法居留者已大幅減少。
所以,現在的歌舞伎町成為了東京夜生活的代名詞。
這里的主街被日本燈和巨型牌籠罩,街道兩側充斥著荷爾蒙氣息的海報、閃爍的店招和密集的人流,仿佛置身于一座永不沉睡的“不夜城”。
白良曾經的舍友小六,就在這開了一家牛郎店。
這哥們多少也沾點主角光環的。
說是來這當牛郎,這才多久了,居然已經當上老板了.其中曲折,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白良今兒個就是來給老朋友捧捧場的。
雖然男的逛牛郎店實在是有些奇怪.但考慮到同行的還有張天艾小姐姐,那就合理很多了。
張天艾:所以我是起這種作用的?
她現在有理由懷疑,白良這貨是不是喜歡男的.不然去什么牛郎店啊!
姐姐是想跟你炒緋聞,不是一起找鴨子啊混蛋!
而且她都不敢把手機拿出來拍照了,生怕明兒個國內出現《張天艾東京夜會牛郎》這種離譜熱搜。
小艾同學的手段并不高端。
當時《太子妃升職記》才剛結束,張天艾就迫不及待地和劇中男主盛一掄解綁。
原本兩人在微博上艾特來艾特去,曖昧到不行。
一起拍硬照,上雜志。
采訪里張天艾也表現得跟盛一掄關系很好。
可《太子妃》結束后,盛一掄的發展明顯不如張天艾,于是一條劃清界限的微博就出現了。
別的不說,那份聲明里,連盛一掄的大名都不帶,直接用“飾演齊晟的男演員”來稱呼。
態度之嫌棄,姿態之無情,傷了不少CP粉的心。
在她自己開始糊了之后,居然又能跑去跟人家炒CP了。
本來是網友曬出當年自己買的張天艾和盛一掄的合體雜志,直言想送出去,問誰要?
盛一掄在底下留言,說我要。
緊接著張天艾也說我要。
行為就非常之迷惑自然會引來嘲諷,把口碑搞得稀爛。
所以,這小姐姐只是膽子大,敢操作而已。
真要說她是什么千年的狐貍,還真就不沾邊。
背后的團隊也不是那么靠譜。
別說跟趙利潁、楊蜜那種85花高手比了,甚至都不如那札這個小笨蛋的團隊支棱。
唐仁再怎么跟不上時代,也是老牌公司,營銷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
想來想去,感覺只能跟孟姐第一個公司的團隊分個高下了,都是無腦艷壓炒作流。
這不,白良僅僅只是把她帶到牛郎店里來,她就直接麻瓜了。
好在,白大官人也不是故意玩人家張天艾,他就只是來找朋友的而已。
而且小六也是個懂事兒的。
今兒個他店里直接清場了,也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牛郎、男公關,倒是找了些花枝招展的女服務生來。
白良瞄了一眼就知道她們是干嘛的
只不過,今夜的開場還是很有戲劇性的。
相比之前當模特時候還比較稚嫩的樣子,現如今的小六看上去似乎成熟了不少。
嗯.身上脂粉氣有些重了,他的長相本來就屬于奶油小生那個類別,有點像鹿韓。
不過整體來說,還是挺精神挺帥的。
小六能在牛郎這一行混的那么好,并不是沒理由的。
這么說吧,當時他們一起合租的三個人里頭,黃景魚顏值最低。
不過這時候小六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偷偷摸摸跟白良來了句:“良哥,我幫夫仔查了一下,他找的那個日本女朋友,好像是個玩咖啊”
“有多玩咖?”
“嗯良哥,你聽說過共享經濟這么個概念嗎?”
白良:???
“快!給夫仔調一杯綠色的雞尾酒!”
小六飛快地點點頭,“我把店里的燈光也調成綠的.”
“對了,這附近有玩搏擊的地方嘛?”白良突然問道。
“我倒是知道這是要干嘛?”
“這家伙多少有點暴力傾向的,我先給他打一頓,讓他冷靜冷靜,免得他沖動之下蓄意轟拳。”
小六:雖然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但好像又挺合理的。
安排!
說干就干,射燈放出綠光,其中一束角度剛好還就打在了蔣進夫頭上。
“這杯叫做釋懷”
一杯酒端了上來,小六還一本正經地跟蔣進夫介紹道。
蔣進夫:為啥要額外介紹我這杯?
小六:我剛取的名
蔣進夫覺得有些怪怪的,旁邊的白良和張天艾的酒也沒這么綠油油的啊.
等他再看到清一色全綠的果盤擺在面前的時候,終于開始發現不對勁了。
踏馬的豈有此理!必須出重拳!
直接開啟被動沙場豪情,蓄意轟拳以及強手裂顱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可惜,旁邊那只卡皮巴拉一招屈人之威接嘆為觀止,澆滅了他被完全點燃的暴力沖動。
接下來,自然就是苦酒入喉心作痛,噸噸噸噸噸噸噸噸
張天艾:
這東京的夜生活,可真是.多姿多彩!
多么魔幻的一晚上。
她原本想干什么來著?
哦對和白良“夜游”東京,整點小緋聞,上個小熱搜。
講真,這樣的企圖也不算特別離譜,至少比今兒晚上的情節要正常多了。
原本張天艾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自己目的不純。
而且白良太好說話了,她有種自己在忽悠呆萌帥氣小男生的感覺,心里的罪惡感還是在拷打著她的良心。
但現在吧
張天艾覺得,這都是自己應得的!
好家伙,蔣進夫嗷嗷哭的跟個鬼一樣,讓她覺得無比尷尬也就算了。
突然“打起來”是真給她嚇了一跳。
“拉架”拉了她一身汗。
不過參與“拉架”的過程中,她倒是對白良有了些新的認識看上去也不是很壯,肌肉那么結實呢
難怪能給蔣進夫這么個肌肉男按在沙發上錘倒是挺有男子氣概的。
除此以外吧,踏馬的這些男孩子是真幼稚!
張天艾一晚上不知道偷偷摸摸嘆了多少口氣,看著白良和蔣進夫,覺得這兩貨欠自己一個“東京都大打出手,兩男爭一女”的熱搜。
畢竟最后蔣進夫還是她來負責安慰的。
一頓擱那分析,說一些什么“你能碰到更好的”這類屁話。
講真,她真的配擁有一個熱搜.
當小六安排人把喝的醉醺醺的蔣進夫送回去的時候,白良覺得旁邊的張天艾已經跟最開始不一樣了。
之前她約自己同游東京那會兒,臉上是多么的燦爛,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頗有一副心機美艷壞女人的感覺。
而現在,感覺像是失去了希望,變成了咸魚。
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可奈何,外加懷疑人生。
當然,哪怕是咸魚,也是一條很漂亮的咸魚。
“喝完這一杯,我送你回去吧?”
“幾點了?”張天艾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道。
“凌晨四點了。”
“這都快早上了啊”她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似乎頭皮有點癢,然后沖白良翻了個美麗的白眼,然后陷入猶豫。
幾秒鐘后,張天艾徹底擺爛,“我倆能合個影,讓我發個微博嗎?”
“行啊。”
“親密點行不行?”小愛同學很是直接道。
“也行”白良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在這拍嗎?”
“別了,牛郎店還是算了,現在的網友什么都扒的出來你為什么會跟開牛郎店的當朋友啊?”張天艾實在是忍不住,趁著小六不在,趕緊問道。
“你概念搞錯了呀,他先是我朋友,然后才開的牛郎店。”
張天艾:“.合理,但你就不怕傳出去被人胡說八道嘛。”
倒也確實有這個可能。
過兩年隔壁韓國那個什么李勝利,他的事發了之后,一堆去過他那夜店玩的明星紛紛忙不迭地撇開關系。
像白良這種有個開牛郎店的朋友,說實話,光是這么個名字都能讓黑子給他編一堆黑料謠言了。
“我倒是不怕,應該不會傳出去的。”
好一個應該!
張天艾是真的服了,這小哥哥一路走到頂流,難不成是靠運氣的?
膽子肥的簡直沒邊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有個姐妹什么的,搞了個天上人間什么的
別說再聯系了,恨不得裝作這輩子就沒認識過對方才好呢。
甚至在陰暗一點.真的不怕所謂的朋友,用你的名氣搞事情嘛?
名人效應這玩意可是很好用的,白良可是內娛頂流哎!
身邊的朋友,真就都是那種為你著想的真心朋友?
在娛樂圈混的人,怎么還能有這種幻想呢
張天艾有些復雜地看著白良,覺得自己不能再琢磨了,再琢磨真就不忍心了。
她就只是想蹭一蹭流量和熱度而已。
凌晨四點的歌舞伎町招牌漸次熄滅,柏青哥店的霓虹在晨霧中暈染成紫色瘢痕。
這樣的情景,像極了名利場里熱鬧后的曲終人散,留下的一地冷清與雜亂。
喝了一晚上的酒,張天艾感覺自己的腦袋被假發片弄的有些癢,睫毛上也不知道怎么,沾染了些許的露珠。
最難受的其實是腳.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除了感覺腳指頭發麻發酸以外,腳后跟都感覺有些磨破了。
踩在青石板道路上,沒等她呼吸兩口清晨的空氣呢,身子就一個趔趄。
細細的高跟,卡在青石板裂縫里了。
張天艾:以后再也不來東京這破地方了!
不過就在她有點想哭的時候,先一步從店里出來的白良,從不遠處的便利店走了出來,蹲下幫她拔出了高跟鞋,又遞給她一個創口貼。
“你專門去給我買的啊?”
“本地特產,買回去做紀念品的,等會多給你幾個。”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張天艾有幾分繃不住,誰買創口貼當紀念品啊.
不過拆開一看,這玩意背面印著「大吉大利」的燙金字體。
還真是本地文創產品?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貼上之后確實感覺腳后跟沒那么疼了。
當然了,倒是沒讓白良幫她貼.這高跟鞋穿了那么久了,多少也是出了些腳汗的。
剛剛把腳從鞋子里扒出來的時候,她分明感覺腳底板的絲襪顏色都有些發深了。
再扯下讓自己頭發癢的假發片,把頭發徹底放下來,反應過來的張天艾覺得自己應該丑的一塌糊涂,狼狽死了,也不知道妝有沒有花。
這下真不想拍照了完蛋,一晚上白忙活了。
想要瞪白良一眼,不過她又覺得本來自己就目的不純,現在這算不算是“報應”?
此時,剛好是日出,第一縷陽光刺破云層,城市天際線泛起蟹殼青她撩著自己的裙子就大步往前走,只想趕緊回酒店卸妝休息一下。
白良歪頭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掏出手機.咔嚓一張。
“你拍我啊?”
“昂”
“快刪了,我現在都丑死了。”沒有一個女明星,可以容忍自己被拍丑照的。
“不啊,挺好看的。”
并不相信他這鬼話的張天艾接過手機來一看,愣住了。
殘存的霓虹燈,刺破云層的陽光,狂歡過后冷清而又荒唐的街道,流浪貓躍過牌
在這些構景之下,一盞還沒熄滅的路燈,將她的倒影在青石板路面拉長。
偏偏她剛好提起了裙擺,一股子頹廢但卻自由的矛盾感充斥著眼簾。
連影子似乎都成了她裙擺的一部分。
“.你拍的真好”小姐姐語氣復雜道。
看這照片的第一眼,她就有些愛慘了的感覺,都有點不想把手機還給白良了。
白良笑著看著她,“你不是想發微博嗎?城市日出下的你自己,或許可以比我們的緋聞更出圈。”
“你知道啊?”
白良:我又不傻,只是不介意而已。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碰到的很多小姐姐,都喜歡把他當成笨蛋來看待。
包括眼前這位。
太陽出來的越來越多,陽光直直地灑在白良身上,仿佛給他的發梢都鍍了一層光亮。
張天艾這才發現,喝了一晚上的酒,這家伙居然完全沒有哪里不對勁的,干凈的像是剛從酒店走出來一樣。
而她自己始終背對陽光,但臉頰浮現出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潮紅。
“謝啦。”
白良:她還謝謝咱呢
等終于上了車之后,他搖下車窗,沖街道盡頭擺了擺手。
“你跟誰打招呼呢?”
“我朋友小六啊,他一直看著我們上車的,出門在外,安全很重要嘛。”
有一說一,這下張天艾真的覺得,白良這個開牛郎店的朋友不會蹭他的名人效應了。
人家連送人都不露面的,顯然是不想給白良帶來任何的麻煩。
“哦對了,你還要拍我們倆的合照嘛?”白良在車上問道。
“要!”
下一秒,一股子帶著些許酒味兒的香甜,直沖鼻腔,好在并沒有什么刺激性。
有那么些許的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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