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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就別結婚了吧 第436章 小小修羅場(5K)
曾宓也是沒想到,曾文杰成為了風州商盟會長之后,隨便給盟會里的成員出個主意,就能讓其生意爆賺。
看來,有些人是真的天生就適合做生意啊!
海底撈現在還在猥瑣發育當中,但曾文杰直接把人家那最為成熟的一套搬來用上了,而且還搞了個輪值店長的模式出來,店員們的服務態度不拉滿才怪了呢!
沒人想在自己拿店長績效的那一周被同事拖后腿。
火鍋是酸湯鍋底,此類湯底有別于番茄鍋,但又是用到了番茄發酵,算是牛首市特產,味道獨特。
無論是煮什么肉,配上糊辣椒蘸料,味道皆是一絕。
口味獨特但又挺大眾的,哪怕是外省游客吃了都會覺得很不錯,沒什么槽點,很適合向全國范圍推廣。
曾宓將酒擰開,倒入小玻璃杯中,將之推到了曾文杰的面前來。
這茅子年份估計比較久的,酒液都有股微微泛黃的感覺,倒出來很是黏稠。
“算是為我洗塵了吧!”曾宓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應該是恭喜你重獲新生。”曾文杰道。
兩只酒杯在空中輕輕一碰,然后兩人一飲而盡,這一杯酒怕是有四錢左右。
兩人嘴里都不由發出一聲喝高度酒之后的特有輕嘆來,繼而相視一笑。
曾宓說道:“這酒挺好的,嚴鵬可是下了血本招待你。”
曾文杰道:“他理當好好招待我才是,我可是他的財神爺。你也看到了,這家分店生意火得不像話,他將該模式運用到別的幾個店里去,同樣可以做出這樣的效果。”
曾宓點了點頭,道:“味道不錯,模式又正確,確實是很容易取得成功。”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喝著高度白酒,一人肚里裝了五兩之后,臉色都是有點泛紅起來。
曾文杰想著回頭找嚴鵬再薅幾瓶,拿去給爺爺品嘗一下,讓他逢年過節喝上一兩杯。
爺爺戒了酒,但遇到節日,還是會小小喝上一些的。
嚴鵬忙完了之后趕到包房里來,問道:“會長,小店的菜可還合你的胃口?”
曾文杰笑道:“我挺愛吃酸湯火鍋的,而且你們店的糊辣椒蘸水味道很好,回頭給我打包點。”
重山人基本上吃帶湯的火鍋,都要安排上糊辣椒蘸料。
有些人吃山城火鍋的時候都不要香油的,直接用這種辣椒蘸,對自己的皮燕子可謂是殘酷至極。
“曾女士你覺得如何?”嚴鵬笑著問道。
“挺好的,以前我就吃過,味道不錯,肉質新鮮、食材多樣。現在,服務態度比之前好了許多倍,來這里用餐的體驗確實很棒。”曾宓點了點頭,回應道。
嚴鵬聽得非常高興。
曾文杰道:“嚴總一定要把關好食品安全方面,這是重中之重,一旦出現這方面的問題,對于任何做餐飲的生意人來說,都是致命打擊。”
嚴鵬說道:“曾總放心,我不會貪小利而失大義的。民以食為天,食品安全方面,我非常重視,絕不能容許那些臭魚爛蝦壞了我的口碑。”
一邊說話,嚴鵬一邊看向已經被喝光了的茅子。
他急忙道:“我來晚了,先自罰三杯!”
一邊說著,一邊就給自己倒酒,攔都攔不住的。
一杯四錢,三杯一兩二,然后,嚴鵬舒服了,嘴里發出很滿足的嘆息聲來。
曾宓忍不住捂著嘴笑了,想著要是偷偷把里面的酒換成清醇,不知道嚴鵬還會不會這么積極地自罰三杯下肚呢?
曾文杰看到這一幕,也是哭笑不得,“嚴總真是好酒量啊!”
嚴鵬道:“那可不,曾會長要是不滿意,我還能自罰三杯。”
曾文杰急忙接過酒瓶給曾宓和自己倒了一杯,道:“別別別,慢慢喝,嚴總請坐,咱們邊喝邊聊。”
再罰三杯就又去了一兩二,這貨倒是想得好!
曾文杰其實也很高興看到嚴鵬能夠做大做強,這樣,風州商盟才能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有向全省推廣開來的機會。
嚴鵬進來之前就喝了一些,而曾文杰和曾宓則是一人五兩,剩下這一瓶,三個人喝倒也正好。
酒足飯飽之后,嚴鵬當然不肯讓曾文杰買單。
而一向樂意白嫖的他,便沒有跟嚴鵬多客氣,順帶著還真就從這兒連吃帶拿,打包了一包辣椒蘸料回去。
嚴鵬很高興地送走了曾文杰,他現在是真心擁護風州商盟,沒別的原因,曾文杰能讓他賺到更多的錢!
而且,他也覺得,有曾文杰這樣一個年輕人如定海神針般坐鎮商盟,商盟的影響力遲早會擴張到整個重山省!甚至有朝一日,外省的重山商人也都會踴躍加入進來。
曾文杰看了一眼自己襯衣上的油點,不由無奈。
吃火鍋就這點不好,很容易就沾上這些玩意兒,尤其是在喝了酒的狀態之下。
曾宓酒量很好,這都沒醉,腳步很穩,看到曾文杰在搓弄衣服上的油點,不由說道:“回去拿熱水泡一泡,然后我幫你洗。”
曾文杰客氣道:“有勞嘍?”
曾宓微微一笑,對著曾文杰伸出了右手。
曾文杰一臉莫名其妙。
“給我點錢。”曾宓道。
曾文杰伸手往懷里摸錢包,曾宓就道:“沒錢怎么買前任房主留下的小盒子呵?”
曾文杰直接塞了一沓進她手里,她卡里倒是還有些沒被收走的稿費,但身上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
曾宓接過錢,紅著臉就跑成人用品店里去了。
老板見來的是個大美人兒,心里不由罵臟話,真是好比都被狗草了!
馮瀟要能聽見他的心聲,多半得隔空點個贊。
就沖曾宓這股主動的勁兒,看來是真喜歡啊……
“買了三盒。”曾宓走會來,紅著臉小聲說。
“臥槽……”哪怕是十九歲的大學生都不由感覺到背脊發涼,“要不要這么多?”
他是真怕曾宓又讓他用完,那第二天真要油盡燈枯,這進鐵窗里憋了一陣兒,應該也不至于如此殘暴吧?!
回到茶樓里來,曾宓從柜子里挑了幾瓶酒出來,準備一會兒調了喝。
然后,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備注,是葉亦萱。
“Hello,亦萱,好久不見。”曾宓立刻接通了,語氣輕松地打起了招呼來。
“感覺怎么樣?”葉亦萱的聲音依舊是帶著點冰冷的。
“還好吧,明天打算去上班,把《英雄殺》剩下的皮膚都給畫完。”曾宓道。
葉亦萱說道:“就是想打個電話來問候下你的情況,作為朋友,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生活。”
曾宓聽后一笑,眼神溫和,說道:“你既然想問候我,那不如來找我喝兩杯。”
葉亦萱卻嘆道:“我在古州縣,剛上手現在的工作,還很忙呢。等我忙完了,回來之后,一定找你喝兩杯。”
曾宓道:“等你。”
葉亦萱沉默了片刻,然后笑道:“享受生活吧。”
曾宓道:“會的!”
掛斷電話之后,曾宓對著曾文杰道:“亦萱打來的電話。”
曾文杰點點頭,道:“我都聽到了。”
正因為聽到了,所以才不敢說話,雖然葉亦萱明明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是什么關系,但每每想到這事兒,都覺得有點怕怕的?
擦,該不會不知死活對葉亦萱懷有什么幻想吧?
曾文杰輕輕搖晃了兩下腦袋,恰巧曾宓將一杯調好的酒送到他的手邊來。
“剛剛喝了不少白的,這會兒要少喝點,免得耽誤明天的事情。”曾文杰說道。
“嗯,那就少喝點吧。”曾宓笑著說道。
兩人坐在沙發上慢慢喝著調好的酒,聊著天,氣氛愉快且輕松。
曾宓有種很歡喜的感覺,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和曾文杰這樣不帶任何目的進行對飲。
曾宓說道:“我以后打算努力鉆研鉆研游戲美術設計這一領域,這樣,就可以一直陪著你做游戲了。”
曾文杰道:“不怕被我剝削啊?你越是一無所有,我越是好壓榨你呢。”
曾宓便道:“那我不知道從別的地方加倍拿回來?”
曾文杰生意做得大,很有錢,這也是曾宓能夠平靜下來,對未來生活不太恐懼的原因。
就算她未來真的賺不到什么錢,起碼也不用擔心經濟問題。
而且,《英雄殺》的人物立繪對于她來說,也是一筆可持續性的可觀收入。
她也完全有點剛墜入愛河的小女生一樣的心態,根本沒考慮自己若是老了,會不會被嫌棄之類的問題,她想的就是,這個男人會一直照顧她,會保障她以后的生活。
曾宓在某些領域保持了一點純粹,正是這樣的純粹讓她能快速從過往的陰暗面當中走出來。
而曾文杰肯定也不會利用她什么。
喝了不少酒之后,他抱著曾宓回了臥室,準備研究研究小盒子。
曾宓在鐵窗當中養成了早起的習慣,她看曾文杰睡得正香,就沒打擾,自顧自起床準備去洗涮。
但閣樓畢竟是木質結構,腳踩在上邊會有些動靜。
曾宓看著周圍的一切,還有種不習慣的感覺,鐵窗內的環境對人的馴化效果格外之強大。
“曾宓姐。”曾文杰睜開眼懶洋洋喊了一聲。
“到!”曾宓下意識就應答。
兩人都是不由愣住了。
然后曾宓苦笑著搖頭。
曾文杰伸手將她抱住,說道:“今天工作完之后,我吃頓飯,你也跟同事們熟悉熟悉。然后,晚上我讓馮瀟陪你喝點酒,你跟她聊一聊。”
“好啊,我也有點想馮瀟了。”曾宓答應道。
然后,曾宓回頭看著他,道:“你喊馮瀟也喊姐嗎?”
曾文杰道:“那倒沒有。”
曾宓就道:“所以你是在提醒我的年齡比較大了?”
曾文杰傻眼,喃喃道:“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曾宓說道:“私底下相處不準這么喊我,不然我總感覺你是在提醒我的年齡。”
曾文杰苦笑道:“曹丕岳父不說話。”
曾宓一愣,問道:“什么鬼?”
“甄姬爸無語。”曾文杰緩緩道。
“……”曾宓忍不住往他腦門上來了兩拳。
兩人一起到衛生間洗漱,曾宓看著鏡子里的畫面,心中只覺得格外的安定。
這是人生三十年都未體驗過的一種生活。
曾文杰說道:“馮瀟被我安排到商盟里當了秘書長,她有時候得公司、商盟兩頭跑,今天應該在公司里,我打個電話給她問問。”
曾宓道:“好。”
她還挺想和馮瀟見面的,因為她覺得自己和馮瀟也稱得上是關系不錯的朋友。
她的心態之所以發生變化,馮瀟功不可沒的。
曾宓年紀雖然比馮瀟小,但她總覺得馮瀟像是自己的姐姐一樣。
畢竟當了多年籠中鳥,見識的也就只有一個圈子里的,活得不如馮瀟那般豁達大度也是很正常的。
心態平穩、安靜、溫和的曾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一次覺得沒有那么憔悴與憂愁了,這讓她忍不住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和兩個淺淺的酒窩來。
“我知道你很高興擁有我這個能與吳彥祖顏值五五開的男人,但你也不用笑得這么明顯吧?!”曾文杰笑嘻嘻地說道。
“貧嘴。”曾宓只是輕聲回應了一句,笑著走出了衛生間。
曾文杰欣慰地點了點頭,至此,這場雙向救贖算是收官了?
他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曾宓幫他頂了鍋,他挽救了曾宓的命運。
然后,曾宓開始站在衣柜前糾結該穿什么衣衫了,她忍不住問道:“要穿制服嗎?我好像沒有特別正式的制服。”
曾文杰道:“我們工作室沒那么多通勤要求,而且你是畫師嘛,畫師要穿得隨性一些比較好,這樣才有靈性。”
曾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翻找了衣衫,然后給曾文杰趕了出去。
雖然已經有過多次坦誠相待的經歷,但她還是很不習慣當著人的面換衣服。
等到曾宓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曾文杰眼前不由一亮,是一條顏色偏鮮艷的半身裙,上邊是淡黃色的襯衣,外邊罩了個喇叭袖口的女士西裝小外套。
他豎起了大拇指來,道:“品味真不錯呢,曾宓。”
曾宓挽上他的手臂,道:“我們走吧,文杰!”
出得茶樓門口之后,曾宓自然而然松開了他的臂彎,與他保持一個一眼看過去并不顯得曖昧的距離。
“請上車。”曾文杰打開車門,說道。
“謝謝。”曾宓一笑,鉆入副駕駛中。
曾文杰坐上駕駛位來,一邊開車一邊跟曾宓講工作室內有哪些同伴,同伴們大概又是怎么樣的性格和脾氣,分別擔任什么崗位。
曾宓問道:“袁秀琴是你提起過的那位重大校花吧?你有點能耐的,居然把重大的校花招到風院里來工作了!”
曾文杰道:“那是當然。”
曾宓就道:“怕不是存著什么不好的心思吧?”
曾文杰搖了搖頭,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好不好,我沒什么這方面的想法,是你臟了。”
曾宓舉手投降道:“是是是,嗯,那位馮繼,你對他的評價極高,他真的這么有才嗎?”
曾文杰道:“其才不顯,再給他點時間打磨打磨,會給我們都帶來驚喜的。”
曾宓若有所思,不由提前就給同事們先在心里畫像了。
“曾宓,話說馮瀟有沒有教你坐奧迪A8的最高禮儀?”曾文杰問道。
“什么坐奧迪A8的最高禮儀?”曾宓一臉懵地問道。
“把腿并攏,靠向駕駛座一側。”曾文杰嚴肅地說道。
曾宓如實照做,然后曾文杰自然上手,她這才恍然大悟,這是什么鬼規矩?她可沒聽說過!
誰要敢把腿偏另外一側,曾文杰直接一腳剎車,揮揮手,讓她自覺下車了。
曾宓忍不住捂著嘴就笑了,這家伙也就只有在某些時候,表現得像個輕浮狂傲的少年,大多時都老氣橫秋的,有時候與他對視更為特別,總能看出點什么滄桑感。
尤其是上次深夜在207的工作室里,與他對視之間,曾宓只覺得那眸光仿佛穿越時空而來釘在她的心口上一樣。
開車抵達創業基地之后,馮瀟聽見聲音,從一樓的辦公室里出來。
她看到曾宓之后,不由一笑,道:“曾宓姐,好久不見了。”
曾宓對著馮瀟點了點頭,道:“馮瀟,我也很想你啊!嗯……我今天看著還是比較年輕的吧?”
馮瀟挑了挑眉,輕聲道:“看著年輕和實際年齡是兩碼事。”
曾宓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說道:“但有些人年齡不大,可看著卻不太小的樣子。”
馮瀟輕輕挺了挺胸膛,道:“對C,還行吧。”
曾文杰只覺得兩人一見面,似乎有些火化帶閃電?并不和諧!
之前,一切都未塵埃落定,兩者能和諧相處。
但現在,彼此心知肚明,所以有點開始較勁?
“今天晚上喝兩杯吧?”曾宓問道,轉開了話題。
“好的,我也有點懷念曾宓姐調出來的酒了。”馮瀟點點頭,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曾文杰生怕她們之間又掐起來,便對曾宓道:“曾宓姐,我先帶你上樓認認人的,等會兒你再和馮瀟聊吧。”
曾宓道:“嗯,待會兒我再下樓來和你馮瀟姐敘舊!”
這“姐”字咬得可謂是格外之重,聽得馮瀟的唇角都不由微微繃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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