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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就別結婚了吧 第264章 離譜的酒店過夜
“睡覺吧,明天早晨送你回學校。”
曾文杰把外套一脫,隨手扔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
穆清揚臉色通紅著,問道:“怎么感覺你好熟練的模樣?”
曾文杰道:“因為有些模特圖得開房拍攝呀,能不熟練么?”
穆清揚緊張地道:“要在一個房間里睡覺嗎?”
曾文杰點了點頭,道:“對啊,最后一間房了。”
穆清揚弱弱地答應了一聲,然后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和中間的衣服,里邊剩下一件貼身的保暖衣和牛仔褲,就直接鉆進了被褥里去。
曾文杰也揭開被褥上床,伸手給燈先是一關,然后在黑暗當中尋摸著穆清揚的身體。
“明天早晨起來再洗澡,太困了,先睡吧!”他毫不客氣,直接就給穆清揚摟住了。
穆清揚的身體有些僵硬,被他抱住了之后是一動也不敢動的,而且,瞬間就出汗了。
說句實話,面對穆清揚這種天仙下凡、妖妃轉世級的女孩子,沒點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曾文杰覺得自己不至于畜生到那種“我就蹭蹭不進去”的地步,畢竟,穆清揚的情緒問題都還沒處理好呢。
而且,剛從網吧出來,身上難免會裹著點難聞的味道。
沒有了體香加成的小穆同學,殺傷力可以稍微下調一些。
“我轉個身。”穆清揚輕聲道。
“哦!轉吧。”曾文杰淡淡道,語氣帶著濃濃的困倦。
穆清揚緩緩挪著身體翻了個身,背靠進曾文杰的懷里,然后,曾文杰一手穿過她的脖頸讓她枕著,一手繞過身體搭在了她的腹部。
或許是對小穆同學懷揣著過于特殊的情感,再加之異常困倦,曾文杰的眼皮真就一陣沉重了起來。
而穆清揚同樣也很累,許是出于對曾文杰的放心,她的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曾文杰第二天睜眼的時候感覺手臂酸痛得厲害,側眼一看,便見穆清揚正依偎在他懷里,好看的嘴唇微微下塌著,撇出一個不太開心的弧度來。
“好像真成了那些黃色小笑話里的禽獸不如了?”
曾文杰一愣,忍不住發笑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將手臂抽了出來,爬起床后等待正常的生理反應結束,這才吐出一口濁氣來,轉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穆清揚。
然后,他忍不住用手去遮住穆清揚的大半額頭和近半臉頰,暗暗好笑,就算她現在再留那種土又長的劉海,應該也不會顯得丑了。
畢竟,氣質已經養出來了。
之前的穆清揚,膽子很小,而且體態也不健康,走路總是有點縮著腦袋、肱骨前移、微微駝背。
自從給她把發型改造之后,她的整體氣質就好了不少,那種自卑和膽小所造成的體態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媽的,我一定要把她的后媽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才行!王八蛋,這么欺負我的小穆!”曾文杰挪開了手,忍不住罵罵咧咧起來。
曾文杰去衛生間里沖了個澡,洗完澡有點熱,穿著牛仔褲就出來了,上身是裸著的。
穆清揚坐在床邊,眼神迷茫,好像是在回想自己這是在哪里。
聽到開門聲一看,便見曾文杰裸著個上身走了出來,于是,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那棱角分明的六塊腹肌上。
曾文杰最近雖然忙,但沒忘了鍛煉,飲食方面也比較克制,沒攝入太多油脂,所以,腹肌形態保持得還不錯。
“你都看到了啊!為了公平起見,一會兒你洗完澡出來,也不準穿上衣嚯!”曾文杰一臉騷浪賤地說道,用毛巾擦著頭發,擺出吳彥祖剛洗完澡的造型。
穆清揚輕輕啐了他一口,坐在床邊搖晃著小腳,說道:“你什么時候醒的?”
“也沒醒多久,看你睡得舒服,就沒有打擾你。”曾文杰扔掉濕漉漉的毛巾,走到她身旁蹲下。
拿起一旁的拖鞋來,握著她的小腳放了進去。
柔軟溫潤之觸感,倒也難免讓人心頭一蕩。
“謝謝你陪著我。”
穆清揚輕聲說道,一覺醒來,心情已經好了許多。
“以后我也會陪著你,用不著說什么謝謝。”曾文杰回應。
要是這種時候都只會說“不用謝”的話,那簡直就是傻逼中的戰斗機了。
穆清揚聽到這話,微微一怔,然后唇角挑起了明媚的弧度,問道:“真的?!”
曾文杰道:“當然是假的,我曾文杰怎么可能為笨笨的、傻傻的穆清揚所困!大丈夫志在四方。”
穆清揚被他逗笑,然后強調道:“我說了,我是學霸!”
曾文杰不屑一顧,道:“學霸學了這么久俄語還為變格、變位所困?最菜學霸。”
“胡說,我最近俄語突飛猛進,我說一句給你聽聽。”穆清揚鼓起勇氣,高聲道。
“你說來聽聽!”
“當你的玫瑰向我熱烈開放,
“又何懼生活中陡起風暴,
“當朝霞浮現在東方,
“人們卻淚涌如潮……”
穆清揚抑揚頓挫地道著,但一些單詞故意說得模糊,發音也刻意蹩腳了許多。
她盡量偽裝得像個新手。
實際上,她通讀任何俄文作品都幾乎不存在障礙。
曾文杰一聽,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道:“這就是英語零分還夠分上一本的妖孽學霸的天賦嗎,果真恐怖如斯!”
穆清揚說道:“你要不要試試再對我說一句俄語,看我聽不聽得懂!”
好好的姑娘果然學壞了,都懂得循循善誘了!
曾文杰才不上這個洋當,反問道:“哪句啊?”
“Yate……”穆清揚立刻就上了套,但突然意識到了陰謀,戛然而止,面頰通紅。
曾文杰得意,小樣兒,你那些都是哥玩剩下的,還敢班門弄斧呢?
他裝作一臉迷茫地道:“你嗦申莫?說完啊!”
穆清揚雙腳落地,站起身來,說道:“我洗澡去了,身上臭死了!”
曾文杰不由暗暗發笑了起來,站起身環顧客房。
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女孩子在外面開房過夜,卻什么也沒發生,真就抱著睡了一覺而已,偏偏內心當中竟還沒有什么邪念。
“呼,剛剛差點就上當了!他好壞,故意的!”
穆清揚抓著被水潤濕的頭發,不開心地嘟著嘴。
然后,她又狠狠用熱水搓了一下臉,內心中有點糾結了起來。
曾文杰是故意不告白嗎?
還是在等著她先告白呢?
那么,自己到底要不要對他說出那一句俄語呢!
被熱水淋洗著身體的穆清揚呆立在了花灑下邊。
她想到了媽媽曾跟她說過的話,不準和男孩子在外邊過夜,不要相信想帶她去酒店的任何男性的話。
但仔細想了想,曾文杰說是睡覺,好像就真的只是睡覺來著。
沒有做任何過線的事情,也沒做任何害羞的事。
她想到了《圣經》內的一句話: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
“我真的學壞了。”
“但……我好像還很喜歡這種學壞的感覺。”
穆清揚喃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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