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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代歸來的朱元璋 第一二一章 完了解釋不清了
做這個事情,她沒有半分的負罪感。
有的只是理所當然。
要怪,只能怪朱重八馬大腳,這兩個人瞎了眼。
非要將啥都不是的常氏,給捧到太子妃的位置上,壓自己一頭。
要怪只怪常氏這個太子妃,過于愚蠢而不自知。
明明干啥啥不行,明明德不配位,卻還心安理得的坐在太子妃之位上,不知道退位讓賢!
明明是一個蠢婦,卻偏偏貪戀權位,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自己對她噓寒問暖,在她跟前伏低做小!
這樣的日子,她是一天都過不了了!
尤其是今日,朱重八和馬大腳兩個人來到東宮,過來看朱雄英,對朱雄英的那個親熱勁兒。
看的她是滿心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再也熄滅不了。
讓她徹底下定了決心,要把常氏給弄死了!
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她相信自己這里想要把常氏弄死,輕而易舉。
而且,還保證能夠做到,弄死了常氏后,不讓別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
她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手段。
而且還能夠確信,只要自己把常氏這個愚蠢的婦人給弄死之后,那么接下來啊,太子妃之位,必然會落到自己頭上。
自己將會被轉正。
因為,不論是朱重八這個要飯花子,還是馬大腳這個皇后,亦或者是太子朱標。
這些人對自己其實都非常的好,很信任自己。
自己通過這些年的努力,早已經是讓他們,深深的認可了自己。
太子還年輕,太子妃之位不可能一直空懸。
必然會有人來填補空缺。
那么填補空缺的這個人,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別的。
只不過,唯一讓人有些難受的就是,弄死了常氏,自己成為太子妃之后,還有朱雄英這個礙眼的小畜生存在。
想要讓自己今后出生的孩子登上皇位,依然不行。
這小畜生,將會成為一塊攔路石。
依照朱元璋這個要飯花子,對于朱雄英的喜愛,這家伙又是長孫來看。
今后,皇位肯定是要傳到朱雄英手中的。
不過,對此她也沒有什么好擔憂的。
這個小畜生,身體里面有著常氏這個愚蠢至極之人的血,不配活在世上。
更不配成為自己未來兒子的攔路虎,絆腳石!
自己這個當娘的,想辦法把他給清理了也就是了。
到了那時,東宮之中沒有了常氏,自己將會成為東宮真正的女主人。
那么朱雄英這么一個小小的孩童,和自己朝夕相處,又對自己特別的信任,特別的親近。
自己想要對他動手,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合情合理的死掉,簡直不要太容易。
弄死了這娘倆,她心情才會徹底的舒暢。
愚蠢之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夜色里,呂氏躺在床上,一雙眸子映照著窗外透露進來的一些火光。
像是一條隱匿在黑暗里,伺機害人的陰冷毒蛇!
“爹!您真是大手筆!
連市舶司的事都給皇帝說了!
皇帝也當真是大氣魄,先是不聲不響,隨后雷霆出擊,反手就將吳禎吳良兄弟兩個給拿了下來!
爹,您真是的太厲害了!
想來有了這一次的事情后,陛下那邊,將更加的信任爹,也信任咱們李家!”
李善長的兒子李祺,望著李善長滿是振奮的說道。
言語之中對于自己爹,那真是滿滿的敬佩。
并帶著滿滿的歡喜。
自己爹這一手,真是高啊!
當真是好大的氣魄!
原本他以為,依照自己爹的脾氣,在空印案的事情上,順手坑了一把天下的貪官污吏。
幫著皇帝,好好的清理了一下大明地方的蛀蟲,就已經是自己爹能做到的極限了。
哪能想到,自己爹不愧是自己爹,格局氣魄手段這些,遠非自己所能想。
居然在不聲不響之間,又干出來了這樣的大事!
把這么多年來,許多人都諱莫如深,心照不宣的海外走私,以及市舶司等相關的事情,說給了皇帝聽。
皇帝做事也異常干脆,一舉就把吳禎吳良,這兩個大明的開國侯爺,都給拿了下來。
還要明正典刑。
自己的爹,當真是立下大功勞了!
原本李祺心里面還一直在擔憂,自己爹上一次在空印案的事情上,關鍵時刻反水,站到了皇帝那邊。
是不情不愿,是被皇帝拿到了痛腳,不得已而為之。
今后說不定,又會鬧什么幺蛾子,想著報復皇帝來進行出氣。
直到現在,出現了這種事,才猛然發現事情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
自己的格局,和自己家爹相比還是太小了。
自己爹并不是被皇帝拿到了痛腳,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為皇帝,想要為大明做些事情來。
這么一個關系到這么多人的利益往來,從朝堂到地方上,涉及了許許多多人的大膿瘡。
別的人都不敢挑,自己爹卻敢為天下先,將之挑了。
自己的爹太厲害了!
原來,自己在此之前,對自己爹一直都有誤解。
李祺望著自己爹,一時間眼睛都要冒星星了。
這是發自骨子里的敬佩。
李善長正坐在書房這邊,面露沉思之色。
聽到自己兒子的所說的這些話后,頓時目瞪口呆。
有些急眼。
“誰給你說的這是老子做的?我沒做!”
李善長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急切。
話說,他也正在為這次的事情而思索,而震動。
皇帝到底是從哪里,得到了這么一個消息。
是劉伯溫告訴皇帝的,還是皇帝的錦衣衛查到的?
亦或者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人,向皇帝告了密?
為之疑惑的同時,也一直心有惴惴。
生怕在接下來,皇帝那邊會又一次,把目光投注到自己頭上。
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且每年都能夠拿到一筆,非常可觀的錢。
這種事情要是被牽扯出來了,依照皇帝那見錢眼開,嫉惡如仇的性子。
自己的日子指定不會太好過。
一個弄不好,就會被皇帝給牽連進去!
李善長一直都在暗罵,到底是哪個喪心病狂的,把這事兒給捅到了皇帝那里去。
結果現在卻聽到自己家兒子,來到這里,與自己說出這種話來。
李善長又豈能不驚?
這事兒,真不是自己干的。
怎么到了自己兒子口中,就變成自己做的了?
這一次,事情的影響以及牽扯之大,絲毫不亞于之前的空印案。
甚至于真的算起來的話,比空印案的牽扯還要大。
這么大一口黑鍋,誰想背?
他背一次空印案的黑鍋,就已經非常不錯了,哪能再背第二次?
哪怕他如今,已經被迫成為了純臣。
可是這等招人恨的要命事情,也不能次次都往頭上攬。
關鍵是,要是自己干的那還好說。
可這次明明自己事先一點都不知情,到現在都還蒙在鼓里。
怎么突然之間,這個極其要命的事,就變成自己干的了?
這對于李善長而言,簡直別提有多刺激!
李祺見到自己爹的這個反應,不由的為之愣了愣。
不是……自己爹的這反應,怎么和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樣?
不過,稍微愣神之后,馬上就又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自己爹之前,曾經對自己進行了教誨,說有些事可以做,不可以說。
眼前這件事,不正和自己爹對自己的教誨,是一樣的嗎?
“對!對!爹您說的對,這事肯定不是爹干的!
孩兒明白,孩兒都明白。”
李祺連連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
在說著這話的同時,還對他爹眨了眨眼睛。
李善長看到了自己兒子的這反應,愣神之后,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兒子這是啥意思?
還沖自己擠眼?眼抽筋了?
擠個屁啊!
“再和你說一次,這事兒不是我干的,老子也不知情,到現在都被蒙在鼓里!”
李善長加重了語氣。
一向對自己兒子態度挺好的他,這次都忍不住了。
李祺心中升起了高山仰止之情,
自己爹,真不愧是自己爹!
演技是真好!
這反應,這神態語氣,看起來真就不像是演的。
連自己這個親生兒子,都差點要分辨不出來。
自己爹的嘴巴是真嚴,哪怕此時沒有別的什么人,只有自己兩個。
他面對自己這個親生兒子,都不透露實情。
依然堅持這么一個說法。
原來,自己爹所說的,可以做不可以說,是這么個意思。
是連自己最親的人,都要隱瞞著,不可在言語上有任何的透露。
學會了!學會了!
這下子是真學會了!
“對!爹您說的對,孩兒懂了!
孩兒都明白!”
李祺收起了臉上的那些他都懂的神色,一本正經,滿臉嚴肅的點頭對他爹李善長說道。
李善長看到自己兒子的反應,聽到了兒子的話,一時間只覺得一股無明火,和極度郁悶之氣升上了心頭。
不是……這兔崽子說的都是什么話?
什么他都懂了?
“你懂個屁啊你懂!
收起那些小心思,你爹我真沒這般干,和你說的,也不是什么反話!”
看看!看看!還得是自己爹!口風就是嚴!
都到了這種程度,還是不說實話。
不過想想也對,這一次的事,干系如此之大。
特別的招人恨,那自然是一點都不能透露。
自己爹如此做才是對的。
這等大事兒,能少讓一個人知道,就少讓一個人知道。
親兒子也不行。
“啊,對對對,孩兒都相信!”
李祺再一次的點頭,態度變得越發的恭敬和嚴肅了。
“滾!!!”
李善長終于是失去了,給自己的兒子進行解釋的念頭。
把手朝著書房外一指,罕見的怒吼出聲。
“好嘞爹!”
李祺應了一聲,立刻麻溜的從書房這邊離去。
還非常貼心的,把書房的門給關上。
來到外面時,又從門縫里伸進了一個頭,并對著他爹豎了一個大拇指。
據說,這是最近從皇帝那里傳出來的,用來稱贊人的手勢。
李善長見到此景,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伸手操起桌案上的硯臺就要丟。
李祺見此,嗖的一下,忙把頭縮了回去。
砰一聲把門關上,一溜煙的沒影了……
“嘿嘿嘿嘿……”
離開后,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心里帶著無比的輕松愉悅。
一開始時,他還在擔心自己爹心氣太高,一直氣不過空印案還有中都城的事。
表面臣服皇帝,私下里卻指不定啥時候,又干出什么和皇帝做著干的事情了。
但是現在見到了自己爹,不聲不響間,就把海商走私這件事給捅了出來。
心里的這些擔憂,徹底的消失了。
自己李家,今后不會被皇帝針對了。
“不是老子干的,真不是老子干的……”
李祺離開之后,李善長把硯臺放下,嘴里面不斷的念叨著這句話。
像是在給李祺解釋,又像是想要說給天下人聽。
只是,這話聽起來卻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李善長整個人,都有一些生無可戀了。
這件事,連自己的親兒子都這般看,都覺得是自己做的。
別人又會怎么看,怎么想。
不是……這它娘的都是什么事啊!
自己好好的在家里面坐著,啥事都沒干,突然之間一口這么大的鍋,就落在自己背上了!
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到底是哪個賊子,在暗害自己?!
太它娘的過分了!
“你把這些送出去,注意點,別被人發現了。”
胡惟庸望著他的侄子胡山,出聲交代。
將幾封封好的信,封交給了胡山。
胡山應了一聲,將之收好,從這里退了出去。
“哦,對了。”
胡惟庸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什么。
走到門口處的胡山,又停下了腳步。
“天賜呢?最近再做什么,有沒有回來?”
提及天賜這個名字時,胡惟庸臉上露出了柔情。
和之前板著臉,有著特別大的區別。
胡天賜是他的親生兒子。
胡惟庸子嗣艱難,一直到年紀老大了,才終于生了一個兒子。
那當真是含到嘴里怕化了,捧到手里怕摔了。
真真正正的心肝寶貝。
從給其取個名字,叫做胡天賜就能看出來,他對這個兒子有多么的關心,多么愛護。
“叔父,他……他最近在學習玩賽車。
住在了外面沒回來。”
胡惟庸點了點頭,沉吟一下開口道:“那就多想辦法,給他配上最好的馬,最好的車,車夫也要換上技術最好的。
別讓他磕著碰著了。”
胡山聽到胡惟庸的話,一時間多少有些目瞪口呆。
話說,他還以為在他將這事說給了叔父聽后,叔父會立刻出聲制止,不讓胡天賜再接觸這個事兒。
畢竟賽車可是很危險的,不僅僅是賽車的人危險,一不留神就會出現意外,弄不好就會車毀人亡。
除此之外,還容易把路上的行人這些給撞了。
哪成想,自己家叔父竟是說出這種話來。
對胡天賜可真縱容,也真讓人羨慕啊!
“是。”他應了一聲,從這里離去。
胡山離去了,胡惟庸臉上的笑容卻沒有消失。
依舊帶著柔情。
在這里想了好一會兒,才把心思從自己兒子身上給收回來。
接著去想這一次的事。
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皇帝出手就把吳禎吳良兄弟給拿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關鍵是到現在,皇帝都還沒有見自己。
就這個事兒,說上些什么。
這讓他心里惴惴不安。
畢竟真的算起來,這件事情里,他是有著不小問題的。
他不相信皇帝把吳禎吳良兄弟都給抓了,還不知道自己干出來的一些事。
還是說……皇帝準備對自己再網開一面,不和自己多計較?
當這個念頭升起之后,胡惟庸忍不住點了點頭。
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還是很靠譜的。
事實情況就是如此。
而今的大明,離不開自己這個丞相。
再沒有什么人,比自己更適合做丞相的了。
不說別的,僅僅沖著這一點兒,朱元璋就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太過于牽扯到自己……
“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朱標同樣沒有睡,顯得有些焦急的詢問相關人員。
“回稟殿下,沒有消息。
殿下,夜深了,您歇息吧,燕王殿下哪里有消息傳來,奴婢會在第一時間,就把消息送到太子殿下您這里。”
朱標聞言,沉默一會兒點了點頭,從這邊離去。
他整個人都顯得心神不寧,算算時間,按說備倭水師那邊的事兒,也該有一個結果了。
怎么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
莫非……是老四那里失了手,在備倭水師的事情上,沒有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務。
讓大量的備倭水師逃到了海上去?
若是這么一個結果,朱標倒也并不覺得有什么。
他最為關心的,是自己家弟弟可千萬千萬別出什么事。
只要四弟沒事,那么別的就都是小事兒。
終究會有辦法能將之給解決……
“胡相,你留下來。”
第二天早朝之后,百官散去,朱元璋坐在龍椅之上開了口。
胡惟庸心頭突的一跳,卻也并不覺得有太多的意外。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就說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兒,皇帝不可能啥都不和自己說。
“韓國公,你也留下了。”
李善長停下腳步,侍立一旁。
其余人紛紛退走。
不少人看起來,沒有朝這里投什么目光。
但眾多官員心里面,一個個早就心里思索開了,皇帝把李善長,胡惟庸兩人留下來,不知道在接下來會弄出些什么事。
最好是把李善長這個老狗給弄死!
市舶司和海貿這些事情上,他的屁股可不干凈。
當然,幸災樂禍者有之,心中焦慮,擔憂不已的人也同樣有。
屁股不干凈,牽扯其中的人,同樣不少。
都怕皇帝這次,會和之前的空印案那樣,掀起大案。
狠狠的殺上一番。
如此,可就真的不美好了。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被皇帝在此之前的接連動作,給整怕了。
尤其是空印案這事兒之后,讓許多人都是心里發毛。
認識到了法不責眾這個說法,對皇帝根本就不管用。
這個要飯花子出身的皇帝,下手是真狠,真敢殺人!
“胡相,對于這次的事,你怎么看?”
百官退出之后,朱元璋望著胡惟庸開了口。
聲音聽不出喜怒。
胡惟庸忙道:“上位,這種事情簡直是駭人聽聞!
吳禎吳良兄弟,乃是上位一手提拔的,委以江防海防之重任。
吳氏兄弟地位不可謂不高,權勢不可謂不大。
對于他二人的信任,不可謂不足。
可這兩人,卻不思忠君報國。
反而和海賊,走私海商這些相勾連,串通一氣,狼狽為奸。
這人死不足惜!”
胡惟庸滿臉剛毅,提及吳禎吳良兄弟二人干出來的這事,那是咬牙切齒,憤怒異常。
“咱是說,你對于裁撤市舶司,施行海禁是怎么看的。”
朱元璋靜靜的看著胡惟庸表演。
等他的聲音停下之后,沒有理會胡惟庸所說的這些。
反而干脆直接的問起了市舶司和海禁。
胡惟庸想要避重就輕,朱元璋可沒那么好糊弄,不會給他機會。
“上位,臣在此以前也不知道,元朝時市舶司一開始居然如此盈利。
也是受到了吳家兄弟的蠱惑,心憂國家,方才按照他們所言,幫著說了一些話。
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些人,居然敢如此敗壞大政!
臣最近加強對于家中之人進行管束,才知道家中子侄,居然暗中收受蘇州等地的商人,送來的諸多錢財,字畫等東西。
總共居然有五十五萬貫之多!
簡直能把人給氣死!
這些都是不義之財,臣請將之交給上位,請上位來發落。”
胡惟庸在說這話時,表面看起來正義凜然,嫉惡如仇,一副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樣子。
實際上,一顆心都在滴血。
之前的空印案,他這里就已經向朝廷交了那么多的錢。
這一次,又忍痛拿出五十五萬貫。
是真的傷筋動骨,傷了根本。
這些錢,來的多不容易啊!
攤上這么一個皇帝,他這個當丞相的,那是省吃儉用,一分都沒敢多用。
結果留到現在,全都給了皇帝。
要說不肉疼,那才是假的。
但事已至此,沒什么別的什么辦法,只能是選擇破財消災。
自己主動提及這些,總比得上皇帝讓開口好。
發生了這等事,自己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就全身而退,顯然是不可能的。
別看自己這次拿出這么多錢,可想要過關,還得看皇帝的心情好不好。
不過按照胡惟庸所想,自己如此大出血,皇帝應該會適可而止。
不會出現什么偏差。
朱元璋沒有立刻說話,氣氛逐漸變得壓抑。
如此過了一陣兒后,朱元璋的聲音響了起來。
“韓國公,你覺得胡丞相說的咋樣?是不是實話?”
胡惟庸心中咯噔一聲,身體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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