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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四百二十二章 在商言商
一個是根正苗紅的高官女兒,一個是頂級的超高顏值大美女,你娶老婆的話,娶哪個?
十個人里,十個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有人說李晟好色,喜歡美女,他的老婆應該是大美女,大錯特錯。
你小子也就是混的不咋地,才喜歡找美女當老婆,當你處在一定階級的時候,你娶老婆是不看顏值的,這世上比顏值重要的東西,簡直不要太多。
顏值花錢可以買,身份地位,你買的來嗎?
如果是一場相親會,你在不知道所有女人背景出身的情況下,盧奕的女兒與一名花魁站在一起讓你選,你照樣還是選擇盧奕的女兒,多看看那些相親會,你就知道到底哪些女人才是最搶手的。
男人都不傻,知道怎么選。
李瑁對于李晟的眼光,還是很認可的,這小子是個聰明人,知道找哪種女人當老婆,會給你提供巨大的助力。
別的不說,李晟與盧氏將來的孩子,是不是得管盧奕叫姥爺?管盧奐叫大姥爺,那么就算李晟混的不行了,幫不了兒子,盧家那邊是不是能幫上忙?
娶一個好老婆,旺三代吶。
李瑁今天下了朝會之后,專門將李晟和張延賞給叫來了。
歷史上,這倆人仇怨極深,是死對頭,不單單是搶女人的原因,其實更多的是政治和利益之爭,要知道他們倆在歷史上,是頂級大官,這種級別,爭奪女人不過是爭一口氣罷了,根本就不是矛盾的源頭。
況且爭的還是一個官妓,真正的原因,不過是唐德宗用張延賞來制衡李晟罷了,就這么簡單。
「杜希望后天就會去給你說媒,定個早點的日子,等到盧氏雙身,你與延賞一起去劍南吧,」
李瑁對這兩個年輕人,還是寄予厚望的,主要是沾了熟悉歷史的光,知道這倆小的將來有出息。
李晟早就猜到李瑁會將他外放歷練,聞言一點都不意外,興奮的點頭道:
「臣領旨,一切都會抓緊去辦,絕不敢誤了陛下的差事。」
李晟這一次會出任昆明軍兵馬使,朝廷這邊會給他挑選二十人的文武團隊,陪他一起上任,主要的任務,就是盯著南詔。
昆明軍的治所在(i)州,也就是后世的四川省西昌市地區,在南詔國的正北方向,編制五千人,都督十六羈州,李晟上任之后,將會與南寧州都督王淳一北一東,鉗制南詔。
至于張延賞,肯定就是州刺史了,歷史這小子是宰相,那么干行政是最合適的,本來以他現在的級別,直接給一個刺史,不合適,但是呢,看哪個地方,州那地方,一般都不想去。
所以張延賞聽到自己的任命后,也是一臉懵逼,我在長安呆的好好的,怎么就把我扔那去了?
要不是這一次是跟李晟一起去,他都會猜測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人了,被流放了。
李瑁給南詔的時間,也就是五六年,耗的他們差不多,內部矛盾不可維持之后,李瑁是要用兵的,拿下南詔,那么劍南道就可以與嶺南道、安南都護府合力,目光投向更南邊。
安南都護府轄13州,39縣,32羈州,地盤可不小,涵蓋了廣西南部、廣東西南部,越南北部地區,治所在宋平縣,也就是后世的越南河內。
安南都護府的越南地盤,比后世的北越還要大,眾所周知,后世以北緯17°線劃分了北越和南越,北越自認為中華正統,炎帝后代,不是沒原因的,因為這地方在歷史上很長一段時期內,都是屬于大中華帝國,那么他的人種,自然偏向于東亞人種,有著中華血統,屬百越族。
實際上,李瑁也很清楚,東南亞的那個地方,不好打,也不好治理,以當下的時代特點,其實沒有必要攻略那里,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而李瑁的本意,也不是要將那邊并入大唐版圖,進來也不好管,距離政治核心的中原地區太過遙遠,一旦發生動亂,容易牽一發而動全身,引發全系統的混亂,所以李瑁的意思,就是兩個字:
教化。
要讓那邊的人學習中原文化,從骨子里認可大唐,當然了,這需要移民和混血,還有武力鎮壓。
將東南亞漢化,即使不歸屬同樣的政權,但可以發展為意識形態一致的藩屬國,這對幾百年甚至千年后,有好處。
李瑁以前有一個朋友,就遙領著安南都護府大都督,不過這一次,李瑁不讓他遙領了,你去吧,你小子最懂教化,也最懂傳播。
你在大唐學的那些東西,別傳播回日本了,傳播到東南業吧。
沒錯,這個人就是歷史上擔任過安南都護的小日子阿倍仲麻呂,漢名顯衡,
商人有商人的路,官員有官員的道,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道路,很難交融在一起,有行業壁壘。
元載在江南,這一次是真犯難了,明面上,他與江南世家大族交好,意在警示和約束大家族不要過度染指鑄幣行業,而人家也確實做到的。
當然了,都是表面功夫,背地里是啥樣,跟以前變化不大。
朝廷當下的貨幣政策,是放開一部分壟斷,允許民間開采銅礦,鑄造錢幣,但是要官督、官收,因為要形成統一標準,官府必須握住最重要的環節。
如果大家族依然把控著民間開采和鑄造,那么他們則直接決定了收購價,朝廷用來收購鑄幣的價格將會處在被動。
這里的新幣,是貨物,不能視之為錢,雖然它就是錢,朝廷收購的時候,不是1:1去換,而是定一個價格,直接買一爐。
這一爐能出多少錢,鑄幣的心里也沒數,為啥呢?因為肯定會有劣幣和不合格,不可能每一枚都能燒鑄好,所以官府收購的時候多少有點賭的成分。
官府為了不吃虧,基本會砍一半的價格,鑄幣那邊呢,為了保住利潤,會故意將每爐的原料減少一些。
以至于元載去了快一年,凡是從民間鑄幣場收購的貨幣,大體上都是賠錢的。
沒辦法,他讀的是圣賢之書,修的為官之道,治國之策,不懂商業運作。
像這樣的較量,不方便動用朝廷和官府力量,因為你吃的是暗虧,抓不到證據,上報朝廷,朝廷也只能怪你督造不利,還能說什么呢?
于是元載求助李琦,希望李琦能多給他派點人手,加大官督的力度。
李琦呢,當下在江南混的是如魚得水,他的揚州大總管府可謂是夜夜笙歌,整日結交江南各界人士,已經在那邊混的相當不錯了,認識了一幫本土名士。
這不是頹靡,更不是醉生夢死,這是有效社交,對于鎮撫江南地區,有著非常積極的作用。
收到元載的求助后,李琦身邊一位姓陳的新朋友,叫陳仲南,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既然是吃了不通商業的虧,那就找些專業的商人來幫忙。
這個姓陳的,是南北朝時期陳朝宗室后裔,吳郡陳氏出身,他們這一房一直在婺州做官,也就是浙江金華一代,而陳仲南,就是婺州錄事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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