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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射程之內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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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三百五十四章 射程之內

安祿山如今學聰明了,比以前低調了,逢人便說好話,露笑臉,從前挺囂張,那是因為他有一個當節度使的干爹。

如今干爹沒了,他正處于一個后臺空窗期,所以張守珪去世之后,安祿山送往長安賄賂各路官員的財物,年年劇增。

在賄賂了那么多大臣之后,他也漸漸琢磨出,哪些人可以被他收買,哪些不會,但是他依然是雨露均沾,照樣一個不落的全都送禮。

他的錢從來哪來的呢?完全繼承了張守珪那一套,謊報軍功。

殺一百等于殺一千,殺一千等于殺三千,軍功賞賜,朝廷是會如數照撥的,這個錢不敢賴,否則影響太壞。

那么為什么,這個錢安祿山就能掙,別人就掙不了呢?因為這小子和契丹、奚的那些酋長沆瀣一氣,私下里都商量好了,安祿山負責謊報軍功,契丹負責配合,然后領分紅,兩邊配合演戲,賺的都是大唐的錢。

這就是為什么安祿山坐鎮平盧之后,這里穩得一批,朝廷也對他越來越信任。

此番入京,他卻不低調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眼下有了一個非常硬的后臺,雖然目前還比較朦朧模糊,但是他清楚,會越來越清晰的,那就是當今圣人。

平盧升為節度區,就是分割了范陽的權利,明擺著圣人在以他制衡裴寬,既然圣人用他,那么他自然而然就要按照圣人的思路走。

所以安祿山并不希望裴寬真的出事,他只是希望平盧能夠得到朝廷重視,得到各方認可,將他們這個最小的藩鎮當回事。

三十多名心腹外加五十名親軍,從明德門入京,不到一百人的隊伍,展現出來的氣勢卻勝過數百人。

每個人的臉色都是陰沉凝重,眼神如利刃出鞘,狠戾兇惡,給人以極強的壓迫感。

隊伍非常整齊,軍紀嚴明,安祿山一馬當先,緩緩朝著平康坊而去,沿途所過,隊伍陣型嚴整,絲毫未亂。

藩鎮節度,封疆大吏,這個級別的官員入京,按理說應該有大臣迎接,但是安祿山沒有。

對于這一點,他心里有些不滿意,但也并未放在心上,而是令麾下射生官張忠志將節度使那桿大纛高高舉起,好讓長安的百姓們知道,平盧現在是節度區,不再隸屬于范陽。

該高調的時候就得高調,否則容易被輕視,安祿山很清楚,如果人人都輕視他,他不好辦事的,只有受重視的人,別人才會予你方便。

平康坊的坊門外,李岫微笑的站在這里。

安祿山早早下馬,朝著李岫揖手:

“多年不見,六郎風采更盛,可是右相讓你在此處等我?”

李岫點了點頭:“正是。”

安祿山趕忙做出一副著急的表情,道:

“那便快請帶路,勿讓右相等的急了。”

“請!”李岫抬了抬手,引導這幫人進入平康坊。

一個里坊的重要性,完全取決于這里住著誰,安祿山這種級別,此番進坊,也是不敢怠慢,與屬下盡皆步行。

平康坊不是不讓騎馬,但是安祿山這一表現,很明顯是在表達對李林甫的敬畏。

番將興起,李林甫確實是幕后主導人之一,因為他管著財政,番將用起來便宜,能給朝廷省錢,為了省錢才導致眼下的藩鎮番將遍地的局面,也就是說,番將基本都認他。

進入偃月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安祿山看了過來,他們也在打量著這個滿臉褐色絡腮胡的粟特人。

沒有人起身迎接,因為大家并不將安祿山放在眼里,節度使也是有區別的,王忠嗣和裴寬進來,可不是這個待遇。

“見過右相,見過諸君,安胡兒給諸位行禮了,”說罷,他朝著在場的官員挨個拱手,面帶質樸的笑容,眼神澄澈,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他不認識這些官員,但是他知道,能坐在偃月堂的,他一個都不能得罪,況且,他分的清衣服。

見到紫衣,自然會更加客氣一點,尤其是年紀很小的紫衣。

“郎君貴氣盈面,氣態不凡,可是高不危府主,隋王當面?”安祿山站在李琩面前,卑微道。

李琩微笑起身,直接上前拉著安祿山的手臂,令人在自己的坐席旁邊加設了一個位置,道:

“就坐本王身邊吧。”

“胡兒之幸,”安祿山趕忙一個反手,先扶李琩坐下,他自己才小心翼翼落座,面對十余道看向他的目光,一一點頭致笑。

安祿山非常害怕李琩,因為他現在很器重高尚,此番也帶著進京了。

器重,那么對方自然而然會參與進他的密事當中,高尚會不會告訴隋王,隋王會不會責怪他,這都是說不準的。

明知高尚有主子,但他還是重用,原因無它,高尚這個人智謀高絕,所言之策,無一失靈,他現在非常倚重對方。

而他對李琩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聲明高不危是你的人,我絕對沒有橫刀奪愛的意思。

“既然胡兒來了,剛才所議之事暫時擱置,咱們談一談河北的事情吧,”李林甫將卷宗合上,揉了揉發酸的雙眼,慢悠悠道:

“怎么來的這么早?”

安祿山一愣,趕忙答道:

“圣人旨意,胡兒不敢耽擱,星夜兼程,路上都沒有睡過幾覺,本來眼睛困倦,都已經睜不開了,但是見到圣人和右相之后,便重又精神起來。”

目前為止,他還是一個小趴菜,待人接物自然謹慎卑微,等到他身兼三鎮節度使之后,就不是這樣了。

“倒也辛苦了,難得你這份忠心,”李林甫并未將安祿山的馬屁當回事,因為他聽的太多了,而對方的馬屁明顯并不高明。

只見李林甫繼續道:

“馮內侍已經收到驪山的傳信,裴尚書今天就在這里,你跟他講一講你的委屈吧。”

裴敦復笑了笑,看向安祿山道:

“平盧升鎮,后勤事宜你應該提前規劃好的,軍餉掌握在別人手里,你可不就要吃虧嗎?我們剛才已經議過了,追責范陽,那是不可能的,裴寬來個矢口否認,朝廷就算派人去查,也是徒勞無功,犯不著大張旗鼓,我會以兵部的名義,發文范陽,讓他們給你的軍資放行,等到回程的時候,你去一趟薊縣,見見裴寬,給人家賠個不是。”

安祿山點頭道:“胡兒明白了。”

為什么要賠禮道歉呢?因為你在長安告人家的狀了,賠禮道歉都不一定能解決的了,不賠禮道歉,其它小鞋還等著給你穿呢。

但安祿山真的會去嗎?不會了,他不傻,大家已經翻臉了。

“舟車勞頓,一路辛苦,給他拿點吃食美酒,解解饑渴,”李琩見到安祿山嘴唇干裂,朝李岫說道。

安祿山趕忙拱手道:“多謝隋王體貼卑職。”

“節度使不要稱卑,不卑了,”李琩笑道。

眾人聞言,也是盡皆大笑。

如果當下的范陽節度使是安祿山,他們照樣不會將安祿山放在眼里,因為不是漢人,不是高門大閥,在朝廷沒有根基,所以他們會認為,胡人節帥,也只會任由他們拿捏。

這里面,唯獨李琩一個人不敢輕視對方,只見他拍著安祿山肩膀道:

“圣人詢問過范陽部將的事情嗎?”

安祿山搖頭道:“圣人沒問,胡兒也沒敢說。”

“你不說是對的,”李林甫道:

“御史臺已經接了狀疏,你該說的不該說的,眼下都不要說,免得別人誣告你在謀陷裴寬。”

李琩陷入沉默,如果基哥沒有問,那么就代表這件事他默許李林甫全權處置,看樣子基哥對裴寬繼續留任范陽,已經有所排斥了。

安祿山也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他從李林甫這句話中,似乎捕捉到了一絲內涵,但是暫時還沒有捋清楚。

畢竟他自己也想不到,李林甫想讓他兼任范陽節度。

平盧從范陽剝離,是因為裴寬,如今李林甫有意安祿山接手,還是因為裴寬,沒辦法,那個地方太重要,距離京師又太遠了,非常容易讓人不放心。

因為歷來華夏南北分裂,都是以長江為線,而東西分裂,多以山西、河北為線。

“左相不希望御史臺來查辦此事,”王鉷皺眉道:

“我接手御史臺時日不久,臺內來自左相的人還是不少的,他們大多也認為三法司當中,御史臺常為協辦,不應主辦。”

為什么御史臺經常是協辦呢?因為它同時也是告狀的,以前并沒有司法權,是從貞觀時期開始,設立臺獄之后,才開始逐漸受理訴訟,不過大多數時候,還是扮演監審的角色。

大理寺負責審,刑部負責復審,御史臺監審。

但是當下,其實已經比較混亂了,三省的事務都集中到了中書門下,那么宰相說在哪審,就能在哪審。

“他想讓刑部審,其實就是想給裴寬開脫,”李林甫瞥了一眼李琩后,道:

“那么這一次,以示公允,刑部御史臺都不要審,讓大理寺來審吧。”

李琩私下里,跟李林甫提過與李適之等人見面的事情,他建議御史臺不要摻和,因為明擺著御史臺會給裴寬定罪,用意太明顯了。

而李林甫當下,因為楊釗那件事,得罪的人確實太多了,罵他濫用司法的聲音,一直都充斥朝野,所以他認可了李琩的看法,認為適當回避一下確實合適。

案子交到大理寺,裴寬一樣跑不了,因為安祿山很多年前,與張均兄弟便有往來了,送出去的錢,如今該有回報了。

那么裴寬這一次會不會被牽連,決定權已經交到了張均手上

李琩離開右相府的時候,安祿山還在那里,看得出,李林甫留下對方,應是還有密事要談。

巷子內,李無傷走了過來,小聲道:

“高咳咳高尚剛才已經帶著幾個人去了王府拜謁王妃,他應該是有事。”

他和高孝娘,已經在郭淑的撮合下湊對了,這對新婚小夫妻在王府有單獨的一間屋子,屋子不大,卻也溫馨。

也就是說,高尚現在是他的老丈人,雖然高孝娘至今不認這個爹,但是高尚可是認這個閨女的。

李琩點了點頭,登車回府。

王府內,高尚正帶著幾個人坐在前堂,與郭淑聊著天,聊天內容大概就是去了平盧之后的一些所見所聞。

他在平盧的官職并不低,平盧的地盤其實就是營州,現在叫柳城郡,而他是柳城郡丞,二把手。

這個級別自然少不了與安祿山接觸,加上高尚本就是河北人,所以雙方也算是很快就熟悉起來,加上高尚這個人蟄伏多年,一朝為官,免不了愛展現自己,幫著安祿山出謀劃策,屢屢應驗,因此很短時間內便得到安祿山的器重。

“阿郎回來了,”管家張井進來通報了一聲,郭淑緩緩起身。

高尚與他身邊那幾人趕忙站起,開始整理衣冠。

李琩邁入門檻的一瞬間,幾人同時向他行禮,只見李琩擺了擺手:

“不要客氣,坐坐坐”

其他人都坐下了,但是高尚還站著,只見他朝著李琩遞出一個隱秘的眼神后,隨后向李琩介紹起他身旁那位略顯拘謹的年輕人:

“這位便是安節帥長子安仁行。”

安仁行再次起身,朝李琩揖手:“見過隋王。”

高尚又指著第二位道:

“這位便是隋王幕臣嚴希莊的兄長,嚴莊。”

身形枯瘦,面容清癯的嚴莊施禮道:

“見過隋王。”

高尚又指著一人道:“這位是平盧射生官,張忠志。”

“見過隋王,”張忠志恭敬道。

高尚又道:“這位是安節帥幕臣,劉駱谷。”

“見過隋王,”劉駱谷道。

高尚指著最后一個道:“康孝忠。”

“見過隋王,”康效忠道。

李琩點了點頭:“坐吧坐吧,不要拘謹,剛在右相那邊見過你們的節帥,不危是我的屬官出身,既然帶你們來,必有用意。”

說罷,郭淑起身朝李琩點了點頭,退出前堂,而李琩在妻子原先的位置坐下,看向高尚道:

“怎么回事?”

高尚帶著幾個陌生人突然拜訪王府,必然是有原因的,尤其是他們本該在平康坊等待安胖子才對,不該出現在這里。

高尚瞥了嚴莊一眼后,道:

“平盧升鎮,但是在京師卻沒有進奏院,安節帥此番入京,有意請奏朝廷,在長安開辟進奏院,這件事,最好還是請中樞顯貴提出來為好,我們奏請的話,不太方便。”

李琩點了點頭,不方便的原因,是因為平盧奏事,目前還是走的范陽進奏院,而安祿山想在長安獨立門戶,要打通的關節太多。

但高尚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給李琩使了一個眼色,而李琩意會到,對方恐怕是別有內涵,關鍵并不在設置進奏院上面。

尤其是他發現,那個嚴莊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似乎非常期待下文。

“暫時不必,”李琩試探性的說道:

“中樞沒有議過這件事,驟然提出,可行性不大,范陽部將即將入京,還是等等看吧。”

他話說完,高尚頓時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那個嚴莊也似乎瞬間放松下來。

李琩明白了,他們不是希望平盧設置進奏院,而是在試探朝廷是否有拿走裴寬的意思。

如果拿走裴寬,安祿山自然會爭取范陽,到那個時候,范陽平盧又是一家,設什么進奏院啊。

“你們在長安,住在哪里?”李琩問道。

高尚道:“按照規矩,應是范陽進奏院,但是我們住客棧,不去那邊。”

李琩噢了一聲,點了點頭。

這時候,嚴莊非常隱秘的以肘子頂了一下高尚,于是高尚繼續道:

“有一件事情,卑職斗膽相詢。”

李琩笑了:“早該如此了,跟你們打了半天啞謎,我這腦子都有點暈了,有什么便說什么。”

這次反倒不是高尚說了,而是嚴莊主動起身道:

“卑職請教隋王,朝廷是否會在范陽有所變動。”

“你直說換不換裴寬不就得了嗎?哪那么多彎彎繞繞?”李琩笑道。

嚴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敢接話,但是卻在等待李琩的下文。

其他人也是跟著傻乎乎的笑。

看的出,這幫人應該是安祿山手下的謀臣,他們嗅覺敏銳,從朝廷的一些動作中,察覺到一絲端倪,但是不敢確定,于是讓高尚出面,來李琩這里打探消息來了。

這幫人確實膽子大,一個個的官階低的可憐,卻敢打聽這種事情。

而李琩捅破之后,他們竟然也沒有否認,確實是一票干大事的啊,難怪能將大唐捅破天。

“事在人為,”李琩給出了答案。

嚴莊等人瞬間激動,朝李琩行禮道:

“請隋王相助,平盧必有厚報。”

李琩沒有應聲,只是淡淡道:“我可什么都沒說,今天到此為止,不危留下,你們先回去吧。”

嚴莊也沒有想到李琩就這么下了逐客令,只好悻悻然的帶著其他人離開。

等到人的走后,不等李琩詢問,高尚便主動開始解釋道:

“裴寬有意拿回平盧,所以與左相有所交往,安祿山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提前收集范陽部將的罪證,請人捅到了御史臺,他的想法只是希望朝廷換個范陽節度使,但是我和嚴莊猜測,右相應有托付之意,那么借著此番進京,若能謀劃妥當,安祿山還是有可能執掌范陽的,畢竟在范陽,也有很多張節帥舊將,這些人與安祿山關系很好,他若執掌范陽,也許比裴寬更為合適。”

“一口一個裴寬,裴寬是你叫的?”李琩沉聲道:

“這里是京師,切記說順了嘴。”

高尚趕忙道:“府主教訓的是,在平盧跟著這幫人,確實叫習慣了。”

李琩皺眉道:“照你這個說法,裴寬鎮不住范陽?”

高尚道:“沒有人搗亂,自然是鎮得住,但是有人搗亂,他便是捉襟見肘了,這就是為什么裴節帥一直在以各種借口扣押平盧的軍資,兩邊的矛盾,現在已經擺在明面上了,說句不當的話,卑職認為,平盧這個地方,就不該從范陽割離出去,一旦出去,仿若流落在外,方方面面都要看范陽臉色。”

“那你覺得,為什么平盧被割離出去?”李琩問道。

高尚也不隱瞞,在李琩這里有什么說什么,坦誠道:

“在卑職看來,這是圣人對裴節帥不信任,故而分離。”

李琩笑了笑,他知道高尚能看清這一點,因為高尚是跟著他混的,平時從自己的一些言語當中,就能猜到這個答案。

裴寬之所以能夠赴任范陽,其實是李林甫對裴耀卿的一次妥協,因為他需要裴耀卿的支持,而當時李琩與裴耀卿的關系非常不錯。

但是當下,裴耀卿退出了,二裴全都起來了,所以李林甫的第一想法就是先分離二裴,讓他們不和,然后再針對裴寬。

寬兄弟八人,皆擢明經,任臺、省、州刺史,只憑這一句話,李林甫不顧及裴寬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要因為范陽部將就將裴寬拉下水,也不可能,所以李林甫的目標只有一個,讓裴寬從河北回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當官,這樣他才能放心,這叫射程之內。

“剛才那幾個,算是安祿山比較倚重的吧?”李琩道。

高尚道:“若是安節帥此番能夠功成,除了嚴莊之外,其它幾個就是要留京的,負責清肅進奏院。”

李琩點了點頭。

那個安仁行,就是安慶宗,安祿山元配妻子康氏的長子,次子安慶緒,現在應該還叫安仁執,因為兄弟倆后來的名字是李隆基賜的,現在還沒賜。

張忠志,奚人,本名就叫這個,但是在歷史上,他有個更響亮的名字,李寶臣。

至于那個康孝忠,給史朝義當過戶部尚書,原本是安祿山的人,后來跟了安慶緒,再跟史思明,最后跟史朝義,后來在河北紛亂中被殺。

安史之亂,河北冒出不少梟雄人物,安祿山在用人這方面還是有眼光的,麾下皆精銳。

當然,也都是膽大包天之輩,說到底,是河北那邊的官場氛圍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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