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屋首頁| 總點擊排行| 周點擊排行| 月點擊排行 | 總搜藏排行 繁體中文版| 收藏黃金屋| 設為首頁
 
黃金屋中文,黃金書屋 黃金屋中文,黃金書屋
首 頁 手機版 最新章節 玄幻·奇幻 武俠·仙俠 都市·言情 歷史·軍事 游戲·競技 科幻·靈異 全本·全部 移動版 書架  
  文章查詢:         熱門關鍵字: 道君 大王饒命  神話紀元  飛劍問道  重生似水青春  
黃金屋中文 >> 家父李隆基  >>  目錄 >> 第三百零九章 沒的選

第三百零九章 沒的選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家父李隆基 第三百零九章 沒的選

要查一個親王,需要走的程序非常復雜,首先就是需要圣人點頭。

內侍省派在偃月堂的馮神威,就是圣人布置在這里的眼線,他也會負責將這件事匯報給宮里。

高力士收到消息后,心知好戲開場了,他也沒那個精力去管這些閑事了,也不愿摻和,不敢摻和,于是一五一十上報圣人。

基哥那是誰,心里明鏡似的,知道這是兩邊要斗起來了。

兩個兒子斗,有利于他安安穩穩養老,于是他大筆一揮,同意調查嗣吳王李祗。

基哥害怕的是風平浪靜的朝堂,因為越是安靜,他越是擔心自己看不明白,那么反之,兩虎相爭,形勢分明,便于自己掌控全局。

隨著旨意下達,李祗第一時間被禁足了,類似于后世的取保候審,你可以在長安活動,但是絕對不能離開長安,而且日常出行,都有人在嚴密監視。

宗正寺和御史臺調撥了一些人馬,開始按照羅希奭提供的證據,分赴各地核查。

他們這個過程會比較簡單,因為不是清查,清查是要從頭挖掘信息,而核查,是照著清單排查。

李林甫給了他們兩個月的時間。

“阿郎的意思是,嗣吳王必須死,而且越快越好,”內侍劉金光在東市的一座售賣香料的商鋪內,見到了竇錚。

劉金光名義上是慶王府一名普普通通的采辦,也就是負責慶王府日常物資采購,實際上是慶王李琮的絕對心腹。

而竇錚,是李琮的大舅哥。

隨著李祗被調查之后,竇錚擔心下一個輪到自己,于是干脆借口家里有事,請了半個月的假,不去左衛點卯了,而李琩自然也非常痛快的給他批了假。

他不是擔心李琩搞他,李琩肯定是要搞他的,他只是擔心自己沒有防范。

我只要開了無敵,自然不怕你的任何傷害技能。

他請假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家里不合法的田畝,趕緊轉移到別人名下,他沒有李祗兼并的多,但也夠嗆,因為他是圣人表弟,實際上比李祗吃得開,也混得好。

“沒有那個必要吧?李祗并不是我們的敵人,”竇錚小聲道。

他平常就是在這里與李琮派來的人接頭,有時候是劉金光,有時候是別人。

“您去見見房郎,便知該怎么做了,”劉金光沒有多說什么,就這么匆匆的走了。

竇錚嘆息一聲,在鋪子里坐了下來。

對方口中的房郎,是眼下的刑部司員外郎房琯,這個人被慶王當作國士對待,也是四王黨的一位非常重要的智囊。

其實竇錚能明白,慶王希望李祗死,是想讓少陽院和隋王宅的矛盾加劇,這兩邊斗的越兇,他們越有利。

能看明白,不代表能接受的了。

竇錚也害怕啊,要么說歷來的黨爭,最怕牽扯皇子,牽扯了皇子,是會要命的。

如果李祗這樣身份的人,都能死的這么早,那么我呢?是不是也隨時可能折進去?

越想越是后怕,越想越是汗流浹背。

竇錚本能的抹了一把臉,隨后便離開了東市。

他肯定是要見見房琯的,不單單房琯,還有其他人。

不是只有李琩和裴耀卿喜歡那種寶藏小店,實際上,只要你味道好,達官貴人們也是非常樂意光顧的,為了吃口好的,暫時在臟亂差的環境中忍一忍,有時候也是可以接受的。

廚房后面,十余位身著常服,但一看氣派就知來歷不簡單的一幫人碰頭了。

韓擇木,康植,竇錚、房琯、元德秀,李岑,許遠,張鎬,蔣岑舉,裴冕,源洧,薛愿

他們的車駕,都不在附近,而是在外面長安各處徘徊著,為他們的碰頭打掩護。

其中康植,是左武衛大將軍,天山縣男,今天他們碰頭的這座里坊街道,是左武衛負責巡查,所以不疑被人發現。

這群人當中最有權威的,自然是工部尚書韓擇木,他以前是慶王友。

長子,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比較沾光的,因為很容易獲得來自父親的資源傾斜,李琮在臉上沒有受傷之前,來自基哥的扶植并不少,甚至包括了跟著基哥參與過唐隆政變的姜皎和劉幽求。

但是隨著他打獵受傷,臉上的疤痕直接影響了五官的位置,看上去猙獰可怖,李琮幾乎是一朝失勢,從前交往的一些頂級大臣,也紛紛與他劃清關系。

也就是韓擇木與康植講義氣,與他還有聯系。

如今,四王黨李琮依然是領袖,但是他并不是在為自己爭取,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桿旗幟,招攬不來英雄。

那么四王黨主推的是誰呢?恰恰便是最想置身事外的榮王李琬,而李琬的人品有目共睹。

李唱便曾經說過,李琬是眾多皇子之中,真正的仁義之人,這樣的人,連李琩都愛戴,別說其他人了。

而元德秀,裴冕、張鎬、源洧,便是榮王屬官出身。

“是我給慶王出的主意,當下情形,促成信安王與隋王直接交惡,于我有利,”房琯開口道:

“圣人已經準了,宗正寺與大理寺協查此案,那么便意味著,圣人對此事不會縱容,哥奴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隋王亦如是,我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這個人在歷史上大大有名,是李亨的天子元從之一,也是廣平王李俶的老師。

但是這一世,他暫時還是慶王的人,至于將來會投靠誰,說不準的,畢竟人家在歷史上就是在李隆基逃至川蜀之后,投奔李亨,成為匡扶大臣。

“你的意思,我們該怎么做?”竇錚道。

房琯笑道:

“罪名嘛,應該錯不了,羅希奭不敢在這種事情上亂扯,那么到了這種時候,少陽院必然會出手救人,而我們,就是要在暗中阻止他們救人,很簡單,任何一絲的風吹草動,我們都可以拿來大作文章,諸位都是智謀高絕之人,其實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該怎么做。”

他的這句話看似很籠統,其實說的很清楚了。

事情,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的,怎么去做,要順勢而為。

比如說,有人幫著李祗說話,他們就可以說這個人也有問題,他是怕被李祗牽連。

如果信安王出面,就說他是徇私包庇,枉顧律法。

總之,高手過招,是見招拆招,他們是要將李祗一步步推下懸崖。

至于房琯對羅希奭的認識,還是不足的,歷史上“羅鉗吉網”的名聲可不是蓋的,誣告構陷是人家的拿手絕活。

李祗兼并的田畝到底有多少,恐怕他自己都沒有羅希奭清楚。

“要輕描淡寫,要謹小慎微,”韓擇木是穩重的,沉聲道:

“諸位不要以為我們在暗處,實際上兩邊也都在盯著我們,現在的情形,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暫時不能陷入太深,也不要被人給抓住把柄,李祗就是例子,只是毆打了人家隋王屬官,便成了自身難保的局面,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為嚴重,任何小事都隨時可能變成大事,推波助瀾也要有個尺度,覺得事不可為,便不為,務求穩妥。”

張鎬點頭贊同道:“我們一開始的本意,就是坐山觀虎斗,如今形勢已然明朗,李祗將成為兩派正面沖突的引子,我們只能恰到好處的推一推,決不能干預,否則若被針對,我們的力量終究有限。”

這個人在歷史上做到了河南節度使,同平章事。

如今受門下省左拾遺蕭昕舉薦,張鎬也做了左拾遺,他們兩個是同僚,而蕭昕舉薦張鎬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如鎬者,用之則為王者師,不用則幽谷一叟爾。

事實證明,蕭昕看人非常準,人家張鎬在歷史上真做過唐代宗李豫(李俶)的太子賓客。

這些人今天碰頭,其實就是要做好心理準備,他們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坐著看戲了。

要將眼睛睜大點,盯的緊一點,只要出現一絲機會,他們就會橫插一手。

四王黨的態度是一致的,他們傾向于幫助李琩解決掉太子,這就叫兩害相較取其輕。

太子位居正位,是最難扳倒的,眼下出來個狠人李琩,帶著一股龐大的勢力要跟太子正面硬干,那么李琩如果能將太子順利拉下來,在他們看來,對付李琩便輕松多了。

這樣的格局,頗類似于李承乾與李泰之爭,讓李泰將李承乾拉下來,李治坐收漁利。

漸漸的,他們又商議了一些事情后,陸續有人開始悄悄離開。

他們只會一個一個走,不會扎堆走,否則目標太明顯。

因為這幫人既沒有太子黨那樣的頂級大佬,也沒有隋王黨這樣的相府勢力,夾在中間一個不小心就會翻船,所以小心行事是第一準則。

也許會有人認為,這幫人真是瞎了眼,為什么選擇四王黨?

因為他們沒得選。

人生有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

就比如韓擇木,三方人馬,他最不看好的就是四王黨,但是他能背信棄義,去投奔另外兩方嗎?

不能,我寧愿失敗身死,也不做小人遺臭萬年,還要連累子孫后代受辱。

他受過慶王的恩惠,與慶王也有很好的私人交情,在這樣的時刻,他只會選擇幫助李琮。

正如你有一個好朋友,需要你的幫助,你明知道你或許幫不了他,但還是會選擇義無反顧。

氣節這玩意,在華夏古代一些貴族身上,屢見不鮮,他們有陰暗的一面,也有光明的一面

韋妮兒要幫著元載買房子,還說要幫著對方去談價。

其實談價,只是一個借口,韋妮兒才不在乎多花點錢,這么做,不過就是加深一下元載對她的感激之情。

七千貫還是七千貫,一個大子兒,人家也沒有給她便宜。

“阿郎為何如此看重元載?那可是六千貫啊,”郭淑得知韋妮兒花出去這么多錢,一點都沒有覺得心疼。

因為花的是韋妮兒自己的錢,韋妮兒嫁妝李琩都管不了,郭淑那就更管不了,只是覺得好奇,自己的丈夫為什么要投資一個類似于上門女婿的寒士,就因為是個狀元?

李琩正抱著兒子李佶端詳著,聞言道:

“用人嘛,有用錯人的時候,那就是賠本了,但也有用對的時候,那便會大賺特賺,我覺得元載讓我虧本的可能性,遠低于讓我大賺的可能性,便讓妮兒舍出去一些本錢。”

說著,李琩朝韋妮兒道:

“但是這件事,今后你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只當是沒有發生過。”

韋妮兒聳了聳肩,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剛才李琩訓了她幾句,原因就在于,她顯得太殷勤了,你都借錢了,還跟著一起去買宅子干什么?

你以為元載是傻子嗎?人家看不出來你在索求人家的感恩?

人的情感是非常復雜的,施恩這種事情一定要痛快,送出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這樣別人才會記在心上,你一次次提醒對方,會遭來反感,提的多了,甚至直接就會變成仇人。

記仇不記恩,這是很多人的本性。

郭淑也在一旁道:

“元載的性子,我并不喜歡,他連寒門都算不上,卻敢去攀扯王忠嗣的女兒,此人心志高遠啊,這樣的人,我們是要提防的。”

郭淑屬于非常傳統的大唐女性,眼睛里只有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那就是隋王宅,她要給自己的丈夫管好這個家,守好這個財,給丈夫多生子女,做一個賢內助。

所以她其實也是一個守財奴,但韋妮兒恰恰相反,她在長安見慣了用錢辦事的場面,深知錢不是省出來的,是花出來的。

花錢,是為了賺更多的錢,甚至權力。

“薛和霑是不是快到了?”李琩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武明堂今天離京了。

她如果真的是離開長安,肯定要跟李琩打招呼,沒打招呼,那就是接人去了,能讓武明堂迎接的,還能是誰呢?

“多半是了,阿姐應該就是因為此事出城的,”郭淑道。

她跟武明堂走的近,而韋妮兒,是跟楊玉瑤走的近,交朋友嘛,性子得合得來,你的朋友不一定能夠成為我的朋友,而我的朋友跟你也做不了朋友。

“你最近不要出門了,好好養胎,”李琩看向韋妮兒道。

韋妮兒鄭重其事的答應了一聲。

她的預產期是九月,但在大唐,一半情況下,都會提前,也就是說,還有兩三個月,韋妮兒就要生了。

蓋擎盼著韋妮兒生個女兒。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
上一章  |  家父李隆基目錄  |  下一章
家父李隆基 手機網頁版
瀏覽記錄

字母索引: A |  B |  C |  D |  E |  F |  G |  H |  J |  K |  L |  M |  N |  P |  Q |  R |  S |  T |  W |  X |  Y |  Z


頁面執行時間: 0.03382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