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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最大節日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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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最大節日

竇家一直都是大唐開國至今的第一外戚,從李世民開始,老李家身上便一直有老竇家的血脈,雖然越來越稀薄,但是到了李隆基,又給續上了。

這家門閥,是絕對的天子擁躉,竇銘接手家族的惡錢話事人之后,為家族賺錢肯定是無比重要,但還有一點更重要,不能侵犯到圣人的利益。

所以竇銘在仔細整理過戶部的賬目之后,深知大唐財政入不敷出的根本原因,其實是在圣人身上,李林甫就是一個裱糊匠,東補補西補補。

所以他很清楚李林甫為什么會同意讓他進入戶部,因為李林甫知道,竇家不敢拆圣人的臺。

單是每年賞賜給藩鎮有功將士的開支,就高達二十一萬貫,這還不算藩鎮的總體開支,只是圣人賞賜的。

賞賜教坊和梨園子弟的,每年大約一萬貫。

對臣子的賜宅、賜衣、賜食、賜邑等等,開銷不計其數,貴妃家里的賞賜,今年至今,已經下撥出去六萬貫。

王元寶開辟嶺南驛路,耗費十三萬貫,王鉷營造瓊林、大盈,修繕華清宮,耗費二十七萬貫,照例賞賜佛寺、道觀的香火錢,每年累計四萬貫,今年在全國各州縣營造道祖神像,耗費四萬貫

再算上西北戰事,朔方戰事的耗費,這些數字加起來,竇銘看的頭都炸了。

就按照這么一個花法,李林甫就算抱著一座金山,也填不上的。

而他也知道,楊玉瑤在補太府寺的虧空,由此可見,李林甫、楊玉瑤這類為國家、圣人補虧空的人,才能獲得圣人的恩寵。

所以竇銘意志堅定,一定要在戶部任上有所作為,為國庫增賦。

五月十三,這一天,是竇銘提前預約好的,他要約李琩走一走南城。

所以李琩在左衛點卯之后,安排了一些事情,便離宮與竇銘匯合。

與竇銘一起來的,還有韋家的惡錢話事人,韋昭明。

南城,是長安貴族很少涉及的一個地方,他們出城也只是走長安的主街道,不會選擇進入南城的里坊,有些貴族子弟,甚至一輩子都沒有踏足過南城的一些地方。

正如你住在一座縣城,縣城雖然不大,但肯定有你沒有去過的角落,甚至你終其一生,都沒有去過。

再繁華的地方,也有其陰暗的一面,紐約做為世界第一大城市,還有號稱第三世界的“皇后區”呢。

而李琩他們今天要去的,就是南城的經濟中心,大安坊。

大安坊就在長安西南,南邊緊挨城墻,東面便是安化門大街,出了里坊就是安化門,永安渠、清明渠都是從這里進入,而這兩條水渠,與長安城內所有的內城渠都連通在了一起,這便是大安坊的優勢所在。

有水渠,便于大宗商品入城,省去了人力牲力,一直都是最劃算的運輸方式,那么這么一個重要的地方,自然是龍蛇混雜,因為利益會讓人眼紅的。

區別于長安其它地方,這里的商人,只有中原人,外族一概插手不進來,甚至不準外族入內。

金吾衛當中,明顯帶著外族特征的馬敦,都不能被派來這里巡查,便可見這里有多排外,有多亂了。

為什么叫大安呢?從長安城建成的那一刻,這個地方就是南城最亂的,時至今日,依然如此。

李琩三人沒有穿官服,而是簡單的便服,但身邊圍繞著的打手,至少都是三十多個,人人身穿便裝,腰攜橫刀,避免出現意外。

街道兩邊的商鋪之外,也是擺滿了攤位,本來可供四乘同行的主街道,眼下只能供五人并肩通過。

售賣的貨物什么都有,而且很多都是大宗交易,別看人家只擺出幾筐木炭,你要是想買,人家能賣給你幾百筐,但同樣,你只買半筐,人家也賣。

“這里流通的,良錢只占十一,剩下的都是以惡錢交易,之所以排斥胡子,并不是不愿與胡子做生意,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嘛,而是胡子不喜歡用惡錢,本坊商戶會覺得胡子輕視他們的交易方式,逐漸的便不準胡子進入了,”

竇銘邊走邊為李琩解釋道:“這個地方的錢要是不夠用了,對京師的影響非常之大,長安不比洛陽,洛陽大多為富戶,窮人沒有長安多。”

洛陽由楊廣建成之后,遷天下富戶十余萬遷入洛陽城,所以那邊的富人居多,不像長安,什么都有。

李琩也是一次踏足這里,不過這里的臟亂差,他倒是早有耳聞。

第一次來,便有人給他上了一課。

三人駐足在一間布莊外的攤子前,李琩正拿起那一匹一匹材質粗劣的布帛上手觀看時,一名壯漢突然撞了過來,狠狠撞在李琩背后,然后一把將他腰間的玉佩扯掉,轉身就走。

沒錯,人家是走,不是跑,就好像壓根不怕李琩去追他一樣。

連李琩都愣住了,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李琩身邊的隨從沒有去追,而是趕忙將李琩圍了起來,不準任何人靠近。

一直在街道上巡查的金吾衛,第一時間便上去將那個人給架進了一條巷子。

然后就這么在行人不斷的窄巷內,一棒子一棒子的敲在那人的頭頂,直打的頭破血流。

而巷子外的同伙,此時也及時趕到,直接將巷子兩頭堵死,跟四名金吾衛對峙起來。

“在下大安坊李十二郎,本人的份子錢從未少給過右金吾的兄弟,今遭怎的不認自家人了?”

模樣像是領頭的一個人,將巷內的行人驅散之后,朝著金吾衛拱手道:

“下手未免太狠了,我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幾位大可以直說嘛,我瞧著幾位面生,可認識金吾王大郎?咱們和王大郎是一口鍋里就食的。”

河西兵高見,今天是因為李琩來了這里,所以特別帶著人來的,他本來不負責這一塊,也沒有來過大安坊,于是道:

“讓你的人今天都老實點,手癢癢了自己撓一撓,忍一忍。”

地痞頭子聞言皺眉道:“涼州口音,你是河西那伙的?”

“怎么?你還想知道我是誰?”高見冷冷道。

地痞頭子冷笑一聲:

“因為你們,我手里吃飯的碗可是砸了不少,但我敬你是金吾,把那塊玉留下,咱們今天便各走各的,今后河西來的金吾,不準進大安坊。”

李琩收拾的那五十名本地金吾衛當中,就有大安坊的幾個坐地虎,他們是罩著這一片的地痞流氓的,本來分贓均勻,結果那些人失業了,換了一撥新人之后,新來的金吾又開始扶持其他黑惡勢力,導致眼前這幫人,收入大為下降,可不就是心里窩火嗎?

高見也不跟他多廢話,直接抽出橫刀,四人扭頭就往外走,誰要敢攔,那就是看誰的刀口硬了。

嘿,人家還真就攔了。

要知道,橫刀在大唐,不是違禁品,平民也可以持有,那么地皮流氓肯定更有了。

堵在巷子那頭的地痞們也是紛紛拔刀,兩撥人直接就干起來了。

金吾的優勢在于身上有甲,劣勢在于,人太少了。

即使如此,高見是非常能打的,一個人沖在前頭,直接幾刀下去便砍翻了三個。

河西出身的,不留手的,出手就是殺人。

地痞頭子一見這情形,立馬搖人,他自然聽說過河西來的那幫人一個比一個狠,但也沒想到這才幾句話就殺人了。

殺人見血就容易上頭,他當老大的,今天找不回場子,威嚴勢必掃地,今后還怎么領導手下,也就顧不得對方是金吾衛了。

喊殺聲吆喝聲四起,不少人都堵在巷子口看熱鬧,這就導致高見更難出來了。

武慶見狀,朝不遠處的望樓打出旗語,立時便有金吾登樓,持弩瞄準巷子,可惜各種視野遮擋,根本就看不到巷子里的情形。

竇銘朝李琩笑道:“財不外露,知道厲害了吧?”

李琩瞥了一眼竇銘和韋昭明的腰間,別說是玉佩了,他發現兩人連腰帶都是簡單的牛皮帶,一點裝飾都沒有。

看樣子以前吃過虧。

李琩苦笑著搖了搖頭:“聽說南城亂,但沒想到這么亂。”

“而且還不好管,”韋昭明笑道:

“管的太嚴了,要出事,太松了,還是出事。”

說罷,韋昭明朝身后的一個老仆道:

“你過去,讓他們罷手。”

老仆點了點頭,過去巷子那邊朝著里面高喊道:

“本人嚴末,即刻停手,本人嚴末,即刻停手”

別說巷子里了,就連街道上,似乎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也都迅速安靜下來。

堵在巷子口看熱鬧的人群也迅速散去,給老仆留出一條通道,嚴末輕輕松松的進去了。

李琩一臉詫異的看向韋昭明:

“有說法?”

韋昭明哈哈一笑,道:

“就是一個看門護院的,只不過是家中伺候久了的老人兒,所以在外面還有些面子。”

竇銘在一旁打趣道:

“十五年前,嚴末在大安坊管著東西大街,其實就是韋家放在大安坊的一個奴婢,做些雜事。”

明白了,李琩點了點頭,韋家在大安坊的雙花紅棍唄。

韋昭明道:

“不知者無罪,那幫人不知道得罪的是隋王,所以隋王無需問罪,這樣的人在大安坊隨處可見,殺了一撥,另一撥便冒頭了,殺不盡的,只能用,用他們來管理這里,比衛府來人強太多了,也是節省衛府開支的一種辦法。”

李琩微笑點頭:

“有道理。”

他這個級別的人,是不會跟一個地痞計較的,小人物根本就沒辦法讓他動氣。

他要是生氣,反倒是他輸了

四個金吾衛被打,聽起來好像是大事,但是在大安坊,不算。

這里除了嚴禁出現走水,其它的亂象都有,不能說每天都會發生,但隔三差五死個人,一點都不新鮮。

也算是長安的一處法外之地了。

要知道,這里是南城最大的一塊蛋糕,而切蛋糕的人,可不在這里,他們有可能在朝堂,也有可能在皇宮。

韋昭明勸李琩不要動氣,是因為大家都是分蛋糕的人,大安坊的穩定,符合大家的利益。

那幫子地痞就是收保護費的,而金吾衛收的保護費就是從他們手里面拿,說白了,咱們是一個系統的。

這里的貿易吞吐量過大,只讓商戶吃的膘肥體胖,不符合市場規律,大家都吃能吃飽,這桌子飯就能一直吃,有人吃不飽,掀桌子大家都別吃。

但肯定也有區別,有人是上桌吃,有人是站著吃,還有等人家吃完了,上去收拾殘羹剩飯。

總之,這樣一個臟亂差,極難管理的法外之地,對長安的經濟貢獻卻是非常重要的。

還是那間布樁,竇銘干脆帶著李琩進去。

東市布樁上擺放著的奢侈綢緞,這里有,西市的普通布帛,這里也有,最差的葛、麻,這里還有,而且還都是隨意擺放著,非常的亂,但卻擺的滿滿當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不好找。

還是嚴末出面跟布莊的老板打了個招呼,后者才趕忙將店里擁擠的客人都請了出去,門口遮了一半的擋板,意思是暫時不營業。

“歲首,是一年當中最重要的節日,接下來便是上元節,剩下的節日都無法替代,原因如何,隋王知否?”竇銘等到布莊安靜下來之后,朝李琩笑道。

李琩搖了搖頭:“說來聽聽。”

竇銘抓起一匹葛布,道:“原因就在這些布帛上面。”

接著,他耐心的為李琩講解道:

“我大唐過冬,皇親貴胄,世家豪族,家里有暖墻,暖床,有些日夜不熄火,屋內如春,所以冬天對他們來說,并不艱難,差點的,便是買些木炭來用,每天入夜之前,將屋子烘暖便熄火,但也只能維持一個時辰,差點的就不用說了,過夜如過關,每日能醒來見到初陽,便是挺過了一關,這只是取暖。”

“至于御寒,我大唐布帛總分為四大類,葛、麻、絲、皮,前二主要為平民所用,后二主要為貴族所用,葛之物,布質粗厚,極為散熱,因此貴族夏季常服也多以葛制成,而平民卻以此御寒,算上麻在內,其夾層塞入柳絮、蘆花、干草以做防寒之物,而貴族的衣物,里面塞得是更為保暖的絲棉,絲棉就是未經紡織的蠶絲,蓬松而保暖,隋王家里的過冬衣物,被褥,大多以此制成。”

接著,竇銘來到一側,從柜子上取過來一件裘衣,朝李琩道:

“皮毛,謂作裘衣,我手里這件,隋王能看出什么端倪?”

李琩瞥了一眼那件顏色斑斕的裘衣道:

“應該取自多種獸皮拼湊而成。”

韋昭明在一旁點頭道:“這叫百獸裘,多取自獸身上最差的皮毛,別人看不上的,四拼五湊縫制起來,用來過冬御寒,不過這件百獸裘,價格也是不菲的。”

他剛說完,嚴末便看向布莊的老板,老板第一時間道:

“這件得一千七百錢,還是因為眼下要入夏了,如是秋末,當在三千錢下一點。”

竇銘接著道:

“就以扶風郡下面的縣城來論,尋常百姓家里,除去賦稅能落進口袋的,不足一千五百錢,而這一千五百錢,是一家人一年的用度,所以能買得起百獸裘的,家里還是寬裕的,但也是白日青壯穿,夜里老幼穿。”

韋昭明接著也道:

“貴族則是虎裘為貴、狐裘次之,貂裘再次,富戶以狗裘為貴,羊裘次之,牛裘再次,至于平民,過冬如過關,這就是為什么歲首為一歲之最大節,因為熬過了歲首,便等于熬過了冬天,又能多活一年了。”

說罷,韋昭明揮了揮手,布莊老板退下去了。

“大安坊是關中最大的葛麻交易地,周邊郡縣全是來這里拿貨,而他們的交易,都是以惡錢來算的,整個大安坊,所有貨物的價格,都是以惡錢算,”

竇銘請李琩坐下,然后道:

“良錢很難落在平民手里,而大安坊皆為平民日常所需之物,關中地區的商戶,基本都是來這里貿易,然后返回本地售賣,如果惡錢再供應不上,大安坊瞬間就亂了,這里亂了,南城就得亂,長安、關中,都要出問題,如今長安的惡錢放出去的太多了,我們需要收回一些,否則物價居高不下,會引發動亂。”

李琩點了點頭,看向韋昭明道:“你也是這個意思?”

韋昭明點了點頭:

“我們是最見不得長安出亂子的,因為我們的根在這里,但是錢好放,卻不好收,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要讓人自己割肉,也是下不去手的,竇銘找我談過,我贊成選一個人出來,暫時主持大局,但是我并不看好武氏,她過于專斷了一些,說話又難聽,我擔心別人受不了她這個氣。”

“那你這里,有合適的人選嗎?”李琩問道。

韋昭明猶豫了一下,道:

“宗室牽頭,大家沒話說,我認為應是嗣虢王李巨。”

李琩搖頭笑道:“他不會答應的,你以為誰都愿意當這個主事嗎?明擺著會得罪人,我雖然不了解李巨,但我知道他沒這個膽子。”

竇銘點頭道:“李巨是宗室小宗,雖是嗣王,卻沒有職事,我們需要的人,是可以在中書門下說的上話,他連偃月堂都進不去。”

李巨,是李淵十五子李鳳這一支,傳到如今,絕對的小宗了,正牌親王都沒地位,你個小宗嗣王,誰會給你面子呢?

正是因為地位不高,所以李巨絕對不敢代替宗室去做這個決斷,干好了啥也不說,干不好,責任背不起啊。

何況李巨的恩師,也就是可以幫他兜底的岐王李隆范早死了,他現在犯了錯,可沒人能替他兜著。

宗室真正在惡錢上說了算的,是李隆基的堂兄,李璆。

這個人本來是嗣澤王,干了件不太好的事情,被基哥削爵了,成了郢國公,自那以后,庇護于寧王之下,特別照顧宗室子弟,史稱:宗子有一優點,無不推薦為官,故宗室在省闥者多璆所啟。

于是在宗室的支持下,又升爵為褒信郡王,如今暫時接替李琳,管理宗正寺。

這個人才是真大佬。

韋昭明看向竇銘,反駁道:

“武氏憑借是裴敦復的夫人,便能進得了偃月堂了?”

竇銘不說話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偃月堂誰說了算?人家進不去偃月堂,但能跟說了算的那個人說上話,這就足夠了。

其實韋昭明也清楚這一層關系,但是他就是不樂意武明堂主事,薛和霑才是武家管惡錢的,你插什么手?

“你們倒是說說,打算怎么將錢收回來?”李琩問道。

竇銘嘆息一聲:

“難點就在這里,大家放出去的錢,數額是不一樣的,有多有少,看上去,似乎是誰放的多,誰就多收回來一些,但是呢,明面上放了多少,和暗地里放了多少,數額肯定不一樣,誰也不會認,至于收回倒是很簡單,降低惡錢兌換良錢的比例,比如從前是二十兌一,現在十五兌一,那么惡錢就會被大量出手,方便我們集中收回,這是賠錢的買賣,割肉太狠,反對的肯定不少。”

李琩皺眉道:“收回來的錢,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暫時囤積起來,以備后用,”竇銘道。

李琩搖了搖頭:“不行,你們要交給達奚盈盈,我來給錢找一個出路,放心,這也是中書門下的意思。”

韋昭明一愣:

“惡錢一項,事關重大,輕易不可動用,隋王不通此道,還是不要插手,中書門下如果銷毀,我們的損失誰來承擔?”

“誰跟你說要銷毀了?”李琩道。

韋昭明道:“右相深惡惡錢,不是銷毀,還能做什么?”

“你們現在不用問,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李琩看向竇銘道:

“裴夫人那邊,我來說,那些人你去說,最好盡快讓他們碰個頭。”

竇銘趕忙點頭:“事關重大,今晚最好,每年的春耕至秋收,長安糧價都會有一波上漲,朝廷要用錢糧平抑物價,如果我們能提前做好,朝廷便無憂了。”

他的話里,其實已經暗示的非常明白了,朝廷沒有錢糧可以拿出來平抑物價,所以我們必須出手,否則就是李林甫對我們出手。

李琩點了點頭:“那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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