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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祖宗顯靈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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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祖宗顯靈

“你支開我有什么用?難不成你以為顏令賓能讓盧奐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李琩與達奚盈盈漫步在南曲的街巷之間,感受著長安最風流場所的紙醉金迷,這里歌舞生平,可以讓人暫時忘卻煩惱,實在是一處讓人流連不歸的溫柔鄉。

一路所行,幾乎沒有人跟達奚盈盈打招呼,不難看出,對方控制南曲的手段,其實只是控制那些最重要的人即可。

“隋王特意邀國寶郎來挹翠樓,這份心意,我代顏令賓道聲感謝,”

達奚盈盈得知李琩和盧奐去了挹翠樓,她便也第一時間過去,叫離李琩并不是給顏令賓提供什么與盧奐親近的機會,她不過是有話和李琩說罷了。

李琩笑了笑:

“你上面的那些人,這次怎么這么痛快?二十八萬貫說還就還,猛的來這么一下子,我還有點不適應。”

“怨隋王太會挑人了,”達奚盈盈表情埋怨道:

“您挑的這位討債人,迫使我們不得不倉促籌錢,甚至需將洛陽的幾處產業盡快變賣,才能如期交還,這份損失,都是拜您所賜啊。”

李琩斜著眼道:“這么說,他們看我不順眼嘍?”

“那倒不會,”達奚盈盈撇嘴道:

“就是覺得隋王這個人不好相與,太咄咄逼人了。”

李琩笑了笑,說道:

“我沒有讓他們盡數以良錢歸賬,就已經是網開一面了,還怨恨我?你們不是缺錢嗎?我家里的良錢也有一些,我私人貸給你們,如何?”

達奚盈盈嘴角微翹:“那就不必了。”

“你們還是不缺錢嘛?跟我裝什么窮呢?”李琩冷笑道: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他們,不算我一份,南曲今后就沒有太平日子,你們往江南行商的漕船,我見一條扣一條。”

達奚盈盈頓時一愣,慍怒道:

“漕船都有都水監的批文,隋王恐怕不能隨意扣留吧?漕運可不歸您管。”

“水門總是歸我管的,”李琩湊過去,小聲道:

“上船搜查也是例行公事,你們船上肯定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才會怕我扣留吧?”

長安城內的漕渠,往來行商的,有私船也有公船,公船自然是來自都水監,私船則是來自像王元寶之類的富商巨賈。

各個機構衙門都會嚴防死守,嚴查漕船貨物,但總會有漏網之魚。

何況運送惡錢幾乎已經成了潛規則,所以收了好處的監管部門,也就睜一眼閉一只眼,只要你們不是偷運兵械,其它都能通融。

主要是與每個人的切身利益相關,大家手里的錢無法面對日益通脹的商品價格,不得不想辦法搞點外快,律法根本無法禁絕。

達奚盈盈嘆息一聲,目光幽怨的看向李琩:

“您真的將金吾大將軍這個職權,用至極限了,這么跟您說吧,那個圈子您進不去,他們不會接納你,你查他們,是斷了自己的退路,信不信他們能將你的大將軍給卸了?”

什么圈子呢?李琩大概能猜到一些,關隴集團。

他們老李家雖然也屬集團重要成員,但是宗室大多有食邑,不愁吃喝,門蔭襲爵也是特殊照顧,算是基本解決生活問題了。

但是關隴集團不一樣,從南北朝繁衍至今的這些龐然大物,已經將觸須伸進了各行各業,再加上頻繁聯姻,有些家族已經形成了非常穩固的聯盟關系,對大唐的各個方面,都有著強大的影響力。

李治夫婦瘋狂打壓,也是希望降低關隴集團對國家的影響,所以打擊惡錢的政策,多出自高宗和武則天時期,但是眼下嘛,關隴集團是維護基哥的,因為基哥給他們開后門了。

“你的話不是危言聳聽,”李琩點頭道:

“自從在你這見過韋妮兒之后,我就知道南曲后面那幫人不好惹。”

達奚盈盈笑道:“難得隋王能聽得進勸告,我也是一番好心,砸人飯碗,人家是會玩命的。”

“那么你又是如何混進這個圈子的?”李琩與達奚盈盈已經拐入一條小巷,頭頂上便是一座酒樓的二層包廂,里面的談話聲如果仔細聽,能辨認大概。

于是李琩繼續往巷子深處走,以免他和達奚盈盈的對話,隔墻有耳。

達奚盈盈在昏暗中小步跟隨著,聞言答道:

“您問的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但是希望隋王明白,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我是真心想攀上您這顆大樹,從前還有個韓莊護著我,今后可就靠隋王了。”

“他們嫌棄你經營不利,想要換人了?”李琩邊走邊說道。

達奚盈盈一笑,感嘆道:

“與隋王說話,真的很省心,可以省卻很多不必要的口舌,韓莊這次出事,我由暗轉明,只怕宮里高將軍已經盯上我了,不瞞隋王,我做的這些事情,如果只是卸掉擔子,今后可以安心的過日子,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但只怕成為棄子的那一天,我也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

說罷,達奚盈盈慘然一笑:“不對,也許尸體都沒有。”

“你有這番感想,可見你現在的處境很不好啊,”李琩笑道:

“你覺得我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嗎?不是的,我也跟你背后的那些人一樣,丟棄一些東西的時候,從來不會猶豫。”

“不一樣的,”達奚盈盈抬頭笑道:

“顏令賓最多,也不過是可以讓隋王在挹翠樓無需自費,毫無價值的一個人,卻值得隋王將國寶郎請來,讓她再見一面,這樣的小舉動,在別人看來微乎其微,但在我們這些孤苦飄零的人眼中,又是何等珍貴?”

達奚盈盈露出少女般的天真笑容:

“顏令賓對隋王的第一印象極差,眼下卻是極好,奴家亦是如此。”

李琩哈哈一笑,抬起手掌,以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尺寸,然后道:

“我要是信你這番看似肺腑的話,我的墳頭草已經有這么高了,大家都是老手了,你別玩我啊?”

“哈哈”達奚盈盈掩袖失笑,只覺對方的比喻奇妙有趣:

“隋王是個有趣的人,不過說真的,我真的需要你來代替韓莊來庇護我。”

“那么代價又是什么呢?”李琩道:

“世上沒有免費的庇護。”

達奚盈盈傲然挺胸,俏皮笑道:

“您覺得我這個連三千貫都不值的女人,可否成為庇護的代價之一呢?”

李琩頓時嫌棄道:“別,我還不至于睡一個宦官睡過的女人。”

達奚盈盈上前幾步,與李琩之間呼吸可聞,嘴唇輕啟,表情肅然道:

“我沒有侍奉過任何人,韓莊對女人根本沒有興趣,他在意的只是他那兩個兒子,至于我背后的那些人,你覺得,他們敢睡我嗎?”

“你是金枝玉葉?他們不敢?”李琩愣道。

達奚盈盈笑了笑:

“如果他們其中有人與我有染,其他人會怎么想?會不會認為我們在暗中有什么勾當?隋王啊,你那么聰明,難道看不出,他們沒人敢碰我,并不是顧忌我,而是擔心他們之間會互相猜疑。”

噢明白了,你是那個影響團結的人,李琩還是比較認同對方這個說法。

這就好比董事會將集團事務都交給了總裁,而這個總裁又與董事會當中一名董事有著工作之外的某種關系,其他人是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們之間只能有利益,不能有感情。

也就是李琩思索的功夫,達奚盈盈已經抓出李琩的手,放進了自己半遮的齊胸當中,吐氣如蘭道:

“我也許不值三千貫,也許又會是無價之寶,就看隋王怎么用,我是在自救,那個韋三娘對我非常不滿,勛公房已經有意換我了,他們以為我與你之間,已經有了那層關系。”

李琩愣道:“那你跟我走的太近,豈不是更招他們不滿?”

“所以你需要警告韋昭訓,讓他們知道你會庇護我,那么他們暫時就不會對我下手,”達奚盈盈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撫摸著李琩的胸口:

“你只有救我這一回,你想謀劃的事情,才有可能實現。”

李琩一把將對方推開,搓了搓手道:

“成交,你服從我一天,我保你一天,話說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達奚盈盈整理著襦裙,對于李琩話鋒突轉非常意外,怎么又聊到年紀上了?

李琩點了點頭:“北都,東都,都有生意?”

“江南也有,”達奚盈盈點頭道:

“也做漕運生意,我管著這些雖然已有六年,但并非不能替代,隋王要幫我處理掉一個人,沒有備選之人,他們短時間內不會動我。”

“一開口就是條件,好像我欠你似的,”李琩開始邁步朝巷子外走去。

達奚盈盈緊跟其后,笑道:

“但隋王今后可以從我身上獲取更多,不吃虧的。”

“吃虧也無妨,”李琩擺了擺手:

“越是在乎得失,越是得不償失,誰讓我這個心好呢,說吧,那個人是誰?”

“竇節,現在工部當差,無品小吏,”達奚盈盈道。

李琩頓時一愣:

“賜姓?”

達奚盈盈欣喜道:

“隋王洞若觀火。”

挹翠樓,

盧奐依然是坐在大廳,不肯去包廂,也許是喜歡熱鬧,也許是故意讓人知道,他來南曲這種地方只是喝酒和欣賞歌舞,其它什么都沒干。

歷朝歷代做為首都,都會遍布皇帝的耳目,長安也不例外。

單是一個御史臺,就不知道在長安城里安排了多少打探消息的情報人員,這些人沒有俸祿,身份朝廷也不會認,只領著御史臺給的一些差費。

李琩他們回來之后,加入了盧和顏的聊天。

很顯然,顏令賓幾乎將自己此生所學搜腸刮肚,來應對與博學大儒盧奐之間的交流,過程非常艱難,因為盧奐的學識,完全處在顏令賓的盲區,即使她在南曲的名妓當中,文學修養已經是出類拔萃了。

“竇節,你聽過這個人嗎?”李琩側過肩膀,朝盧奐小聲道。

盧奐搖了搖頭:“在哪個衙門任職?”

“工部小吏,”李琩道。

盧奐頓時錯愕:“那你不應該跟我打聽啊?不入流的吏員我怎么會認識?”

“我不找你我找誰?”李琩咧嘴道:

“大唐就四個管銓選的,剩下那仨我見不著,只能找你幫忙了,吏員在你們吏部都有備檔,你找個機會查一查這個人,將他外放出去,不能去太原、洛陽、江淮,其它哪都行。”

一個吏員的人事變動,那就是盧奐一句話的事情,達奚盈盈讓李琩幫忙處理掉這個人,可不是讓他殺人。

竇節本身無關輕重,但是他背后牽扯的人,來頭一定不小,動不動就殺人滅口,那是玄幻里的情節。

這與李琩一棒子打死李樹忠不一樣,李琩當時也沒想著打死對方,打死之后倒也無求所謂,因為他的目的性很強,對方冒犯的又是李琩本身,殺了也就殺了。

“行,我記住這個名字了,”說完,盧奐看似不經意的瞥了達奚盈盈一眼,后者趕忙避開目光。

中樞大員,沒一個是吃素的,李琩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達奚盈盈看似無意,實則在有意偷聽,對方的微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再者說,李琩的身份為什么會對一個吏員上心?

達奚盈盈此刻,說不出內心是什么感覺,她幻想過李琩會以何種方式處理竇節,但完全沒有想到是請盧奐出手幫忙,而且對方并沒有追問緣由,便痛快的答應。

這兩個人打交道的方式,似乎與自己從前所見過的貴人們不同,他們更直接更干脆。

又閑聊一陣后,盧奐要走了,他沒有在外過夜的習慣。

顏令賓起身相送,表情惆悵不舍,但也有些許的滿足感,能與當朝中書侍郎把酒言歡一個時辰,已經是極為榮幸的事情了。

李琩與達奚盈盈接觸的次數不多,但心里大概也有了些判斷。

南曲的生意,韋家絕對牽扯極深,而且不止是韋昭訓所在的勛公房,韋堅所在的彭公房,也有份。

云娘就是韋堅在平康坊培養出來的,出自中曲的玉華樓,這個樓不賣身,純賣藝,在中曲的高端場所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看樣子平康坊的惡錢生意,不止是在南曲,中曲多半也有份,至于北曲就夠嗆了,那里純純就是賣肉,面對的客戶群體相對低端,手中的良錢非常有限。

韋堅如今又兼著轉運使,控制了洛陽至長安的水陸運輸,將惡錢運往長安,簡直再輕松不過。

怪不得這小子拼了命的爭取這個位置,感情還涉及家族利益。

三月初九,

興慶宮出了一件大事。

李隆基夢見老子了,也就是玄元皇帝,說什么老子托夢給他:“吾有像在京城西南百余里,汝遣人求之,吾當與汝興慶宮相見。”

于是李隆基開始主持朝會,打算派人往南搜尋道祖神像。

李琩知道這個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猜到李隆基在搞什么鬼。

當下大唐所有的道觀中,供奉的道祖畫像或者神像,都是不一樣,可以說一個地方一個樣。

有的神像看上去是個道士,有的看出去跟個富翁差不多。

李隆基此舉,不過是想要借助祖宗顯靈的方式,來統一天下道祖神像的模樣形制,更好的為李唐乃道祖子嗣正名。

那么天下龐大的道教信徒,便會成為李唐皇室最堅實的擁躉。

如果能想明白這一點,就不難猜到,神像肯定能找到,但問題在于,去藏匿神像的人,派誰去合適?

不是皇帝心中絕對可靠的人選,干不了這樣掩耳盜鈴的差事。

派內侍去?開玩笑,內侍能摻和這種事?沒鳥貨有什么資格發現道祖神像?

禁軍?也不合適,消息容易漏泄,那就是宗室了。

三月十一,宮內來人,圣人召見李琩。

李琩帶著一絲猜測,入宮了。

這次父子倆見面的地方,是龍堂,也就是龍池邊上,這其實是基哥率領群臣祈雨的地方,內有一座青銅雕塑“飛龍在天”,寓意龍神降臨,帶來無窮的雨澤。

“前日夜間,朕夢中遇到了玄元皇帝,這件事你該聽說了吧?”李隆基面對雕像而立,背對著李琩說道。

大殿內,只有他們父子二人,回音很重。

“臣有所耳聞,”李琩恭敬道。

李隆基淡淡道:

“稱兒臣合適。”

李琩嘴角一抽,我上早八,你每回用得著老子,都會來些甜言蜜語,你是真當我白癡啊?

“兒臣遵命,”李琩點頭道。

李隆基轉過身來,盡量壓低聲音道:

“玄元皇帝夢中告訴朕,他有神像在終南山樓觀臺附近,你去一趟,將這件事辦了。”

李琩明白了,你在朝會上告訴大臣的地方,叫做京城西南百余里,到我這連具體地址都有了?

為什么是這里呢?因為樓觀臺是道家發祥之地,所在的終南山又稱天下第一福地,亦稱仙都。

當年李淵造反,樓觀臺的主持岐暉,號稱預知“天道將改”,告弟子云“當有老君子孫治世,此后吾教大興”,遂于關中起兵,迎李淵入長安。

樓觀臺的道觀,吃的都是皇家供奉,基哥的絕對馬仔。

“兒臣定當完成,”李琩道。

他現在還搞不清楚,他爹是讓他現打造一副神像,還是樓觀臺有接頭的。

畢竟基哥此番安排太過模糊,雖然我知道這種事不能說的太明白,但你交代的也太不明白了。

不論如何,李琩心知,他就是去偷,也得偷一個神像回來。

“你盡快去辦,但過程不要太著急,”李隆基吩咐道。

大哥,這種事也著急不來啊?終南山那么大,找個神像跟大海撈針有什么區別?我要是剛去就能找到,誰也能看出咱們在搗鬼。

“兒臣明白,今天就走,”說罷,李琩徐徐退出大殿。

李琩前腳剛離開,李隆基便找來高力士:

“下旨,羽林、龍武、左右衛、左右驍衛,各出五十人,往終南山尋玄元皇帝像。”

高力士點了點,就這么出去安排了。

他是最了解李隆基的,圣人口中的這些衛府,該由誰領頭,高力士心知肚明,李琩前腳剛走,他還看不出來嗎?

“帶些干糧飲水,咱們這次恐怕要走很久,”

李琩回到王府之后,吩咐李無傷和牛五郎等人收拾行裝,跟他一起去終南山。

終南山周邊,一直都是長安貴族最喜的狩獵場所,李琩對那邊還是比較熟悉的。

“大概要走多久?”郭淑得知丈夫要離開長安,心中頗為著急。

主要是著急自己的肚子,娘家那邊也一直在詢問她的近況,宗正寺也在過問,少陽院那邊,太子妃也派人問過好幾次。

就好像所有人眼下,都在關心她能否為隋王誕下子嗣,但是郭淑很清楚,他們真正想要知道的,其實是丈夫到底能不能生,以此來確定楊玉環是否具備生育能力。

李琩知道妻子近來的心里壓力比較大,于是笑道:

“四娘也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郊野清苦,你受的了嗎?”

郭淑頓時大喜:“豈會受不了?我幼年便常來返于北都,又常狩獵,身邊的安青和阿奴,也受得的,我帶上她們。”

“好!”李琩點了點頭。

他這次出門,目的如何,沒有告訴任何人,大家只知道他是奉旨去尋玄元皇帝像,并不知道李琩肩負著必須尋到的任務。

至于基哥為什么讓他去?李琩傾向于兒子終究比別人靠得住,偏偏基哥的兒子,眼下只有他一個出了十王宅。

十王宅那些人,是不能讓他們擔任這種任務的,干過一次,就想有第二次,便會越發耐不住寂寞。

臨行前,李琩特意派人將妹妹咸宜叫來,由她盯著點大理寺,避免有人對嚴武下手。

咸宜坐鎮的地方,大理寺張均親來,也是白搭,沒有人愿意去招惹這位圣人的明珠。

李琩收到高力士派人傳來的消息之后,從左衛勛一府調撥了五十人,加上他的護衛以及郭淑等二十七人,于下晌時分離開長安城。

這是他出嗣之后第一次離京。

長安附近的地方,都不是遠方,第一站:鄠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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