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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開局逮到高冷校花超市偷竊 789、是我們的婚紗照
“你們好,你們好。”陸遠秋在人群簇擁下微笑著左右抬招呼,這小陸總與上一次來時儼然是兩副完全不同的模樣氣質。
西裝革履的他一下子成熟了好幾個度,這副寬闊的身板與剛硬的面孔襯得他如今更加成熟且擁...
戴以丹一整夜都沒睡,電腦屏幕的藍光映在她臉上,顯得有些蒼白。她翻閱著張志勝的商業版圖、人脈關系、過往的新聞報道,甚至一些論壇上的只言片語。她知道,要找到足以扳倒張志勝的證據,僅靠憤怒是不夠的,她需要冷靜、需要理智,更需要一個突破口。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喝了一口早已涼透的咖啡,繼續搜索。
忽然,一條不起眼的舊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
三年前,白頌哲之死疑點重重,警方未予立案
她點進去,發現這篇報道來自一個地方小網站,內容簡短,卻提到白頌哲墜樓當天,曾與一位“神秘人”在教學樓頂有過長時間的對話,而這位“神秘人”身份至今未明。
她的心跳加快。
白頌哲是陸遠秋的前世,也是她母親留下的證據的接收者。他的死,絕非偶然。
她立刻將這條新聞截圖,然后打開社交軟件,嘗試聯系這篇報道的作者。對方是匿名賬號,只留下一個郵箱。她猶豫片刻,還是寫了一封郵件,署名“戴以丹”,說明自己是戴婉清的女兒,希望能了解更多關于白頌哲墜樓當天的情況。
發送后,她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現在,她只能等。
而與此同時,陸遠秋也已經行動起來。
他約了白頌哲的班主任李長風,在蘆城的一家老茶館見面。李長風已經退休,但依舊住在蘆城,時常回學校看看。陸遠秋知道,白頌哲墜樓前最后見過的人就是他,而那天他們到底談了什么,或許就是揭開張志勝真面目的關鍵。
茶館不大,木質的桌椅散發著淡淡的檀香。李長風坐在窗邊,手里捧著一杯熱茶,眼神有些恍惚。
“你就是陸遠秋?”他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語氣平靜。
“是。”陸遠秋點頭,坐下,“謝謝您愿意見我。”
李長風笑了笑,眼神卻有些疲憊:“我早該想到,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找我。”
“那天,白頌哲到底和您說了什么?”陸遠秋直入主題。
李長風沉默了片刻,緩緩道:“他手里有一份證據,關于張志勝的假賬。他說,他要舉報,不能再讓戴婉清的死白費。”
陸遠秋的心猛地一緊。
“我勸他慎重,因為張志勝不是普通人。”李長風繼續道,“可他太年輕,太沖動。他告訴我,他已經把證據交給了一個人,只要他出事,那個人就會出手。”
“那個人是誰?”陸遠秋急問。
李長風搖頭:“他沒說。但我猜……可能就是你。”
陸遠秋沒有否認。
李長風看著他,目光深沉:“你和白頌哲,真的很像。一樣的執拗,一樣的不怕死。”
“所以,那天之后,發生了什么?”陸遠秋問。
“那天晚上,他從教學樓頂墜下。”李長風聲音低沉,“我趕到時,他已經……沒有了氣息。”
“警方呢?”陸遠秋問。
“說是自殺。”李長風苦笑,“可我知道不是。白頌哲雖然沖動,但從不輕生。”
陸遠秋沉默。
他終于確定,白頌哲確實是被張志勝害死的。
而他,也終于明白,自己這一世的使命,不只是復仇,而是完成白頌哲未竟的事業。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陸遠秋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李長風看著他,輕聲道:“你也要小心。張志勝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陸遠秋點頭,轉身離開。
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更加謹慎。
而戴以丹這邊,也終于收到了那封郵件的回信。
發信人只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今晚八點,蘆城圖書館地下一層,別告訴任何人。
她盯著屏幕,心跳加快。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但這一次,她不會再退縮。
夜幕降臨,戴以丹獨自一人走進蘆城圖書館。這里已經很少有人來,尤其到了晚上,幾乎空無一人。她按照指示,來到地下一層的舊書庫,空氣中彌漫著陳舊紙張的味道。
她站在一排書架前,等待著。
忽然,一道低沉的男聲在身后響起:“你終于來了。”
她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戴著帽子,看不清臉。
“你是誰?”她問。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將一個信封遞給她:“這里面,是當年白頌哲留下的證據副本。”
戴以丹接過信封,手有些顫抖。
“為什么要給我?”她問。
男人沉默片刻,道:“因為你母親,是我這輩子最敬重的女人。”
她愣住。
“她當年選擇了白頌哲,而不是我。”男人語氣平靜,“但我從未怨恨她。我只是……不想讓她的死白費。”
“你是誰?”她再次問。
男人轉身,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她站在原地,緊緊攥著那個信封,心跳如擂鼓。
她知道,自己終于拿到了真正的證據。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清晨,她將證據交給了陸遠秋。
他接過信封,打開,里面是一份詳細的財務造假記錄,還有張志勝與多家企業的非法交易往來,甚至包括一份錄音文件,是張志勝親口承認自己指使他人偽造賬目的證據。
“這是……”陸遠秋聲音有些顫抖。
“這是我母親留給白頌哲的。”戴以丹低聲說,“現在,它屬于我們。”
陸遠秋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我們該怎么做?”她問。
“先保存好。”陸遠秋沉聲道,“等時機成熟,我會交給警方。”
“可我們不能等太久。”戴以丹堅定地說,“張志勝不會坐以待斃。”
“我知道。”陸遠秋點頭,“所以我們得先找到他最害怕的東西。”
“什么?”她問。
“他的秘密。”陸遠秋冷笑,“關于陸天的身世。”
戴以丹怔住。
她終于明白,這場戰爭,不只是關于證據,更是關于人心。
而她,已經準備好了。
夜色再次降臨,蘆城的街頭依舊霓虹閃爍,雨絲依舊細密。
但這一次,戴以丹不再迷茫。
她知道,自己該站在哪里。
也知道自己,該為了誰而戰。
戴以丹將證據鎖進保險箱的那一刻,手機震動了一下。她低頭一看,是路青巖發來的消息。
張志勝今天去了蘆城北郊的倉庫,那邊最近頻繁有貨車進出,我懷疑他在轉移什么。
她皺了皺眉,立刻回復:“你確定是他本人?”
幾秒后,對方回道:“確定,我親眼看到他下車,還有幾個穿黑衣的人跟著。”
她心中一緊。
張志勝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她沒有再回復,而是撥通了陸遠秋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
“怎么了?”陸遠秋的聲音低沉而冷靜。
“張志勝去北郊倉庫了。”戴以丹直接說,“路青巖說那邊最近有大量貨物進出,可能在轉移什么。”
陸遠秋沉默了幾秒,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等等。”戴以丹急道,“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陸遠秋語氣堅定,“那邊情況不明,我不想你涉險。”
“可我不想再被蒙在鼓里。”她咬牙,“陸遠秋,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和你一起面對這一切。”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終,他低聲說:“好,那你在家等我,我來接你。”
掛斷電話后,戴以丹深吸一口氣,走到書桌前,從抽屜里取出一把小刀。這是她母親生前隨身帶的東西,她一直留著,從沒動過。
但現在,她知道,自己必須有所準備。
不多時,陸遠秋的車停在樓下。
她下樓,坐進副駕駛,看著他側臉:“你真的確定要去?”
“我比你更清楚張志勝有多危險。”陸遠秋啟動車子,語氣平靜,“但我必須去。”
“為什么?”她問。
“因為我已經沒有退路。”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堅定,“而且,我不想再讓你一個人面對他。”
車子駛向北郊,夜色沉沉,街道上幾乎看不到行人。風呼嘯著掠過車窗,雨絲斜斜地打在玻璃上,模糊了視線。
戴以丹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心中思緒萬千。
她終于明白,自己和陸遠秋的命運早已糾纏在一起。他們不是為了復仇,而是為了真相,為了那些被掩埋的過去,為了那些再也無法開口說話的人。
車子駛入北郊工業區,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遠處倉庫的燈光隱隱閃爍。
陸遠秋將車停在一棵大樹后,熄了火。
“我們得步行過去。”他說。
戴以丹點頭,跟著他下了車。
兩人沿著小路慢慢靠近倉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鐵銹味。
他們躲在圍墻外,透過縫隙觀察里面的情況。
只見倉庫門口停著幾輛黑色轎車,幾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在門口巡邏,倉庫內部隱約能看到幾個工人正在搬運紙箱。
“他們在轉移什么?”戴以丹低聲問。
“不知道。”陸遠秋皺眉,“但一定和證據有關。”
就在這時,倉庫門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張志勝。
他穿著一身深色風衣,神情冷峻,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似乎在和一個手下交談。
戴以丹的心猛地一緊。
她死死盯著那個男人,腦海中浮現出母親的笑容,還有她臨終前那句未說完的話。
“……以丹,一定要活下去……”
她的眼眶有些發熱。
陸遠秋察覺到她的異樣,輕輕握住她的手:“別沖動。”
她點點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兩人繼續觀察,忽然,倉庫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穿著工裝的男人被兩個黑衣人架著拖了出來。
“你他媽的敢背叛我?”張志勝冷冷地看著他。
“張總,我真沒說出去……”男人聲音顫抖,“我發誓!”
“你還敢撒謊?”張志勝冷笑一聲,抬手示意,“拖下去。”
兩個黑衣人立刻將那人拖進倉庫后方,那里是一片廢棄的空地,雜草叢生。
戴以丹和陸遠秋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那個人,恐怕活不了了。
“我們得想辦法進去。”戴以丹低聲說,“如果他們在銷毀證據,我們就真的什么都拿不到。”
“我知道。”陸遠秋點頭,“但我們不能貿然行動,得等機會。”
他們繼續等待,直到倉庫內的燈光逐漸熄滅,巡邏的人也陸續散去。
“走。”陸遠秋輕聲道。
兩人翻過圍墻,悄悄潛入倉庫。
倉庫內部堆滿了紙箱,空氣中彌漫著紙張和油墨的味道。
陸遠秋打開一個箱子,里面全是賬本,還有一些文件。
“這些……都是張志勝的財務資料。”他低聲說。
戴以丹蹲下身,翻看其中一份文件,上面赫然寫著幾個熟悉的名字包括她母親的,還有白頌哲的。
她的心跳加快。
“這些資料……就是證據。”她低聲說。
陸遠秋點頭,迅速拿出手機拍照,同時將幾個關鍵文件裝進背包。
“我們得快點離開。”他說。
就在這時,倉庫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人立刻躲到箱子后,屏住呼吸。
幾個黑衣人走進來,開始清點貨物。
“今晚必須全部轉移。”其中一人低聲說,“老板說,不能再讓證據落到別人手里。”
“明白。”另一人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全部運往海外。”
戴以丹的心猛地一沉。
如果這些證據真的被運出國,那就徹底沒希望了。
她看向陸遠秋,眼神中帶著焦急。
陸遠秋卻冷靜地比了個“等”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他們繼續躲在箱子后,直到黑衣人離開,倉庫再次恢復寂靜。
“我們得立刻行動。”戴以丹低聲說,“不能再拖了。”
陸遠秋點頭:“我有個計劃。”
“什么計劃?”
“報警。”他看著她,“但現在不是直接舉報,而是制造混亂,讓他們無法順利轉移證據。”
“怎么做?”她問。
“我們先離開這里,然后聯系媒體,放出風聲,說張志勝涉嫌洗錢,讓警方介入調查。”陸遠秋低聲說,“只要警方來查,他們就動不了這些證據。”
戴以丹點頭:“好,就這么辦。”
兩人迅速離開倉庫,回到車上。
陸遠秋啟動車子,駛離北郊工業區。
“接下來,我們得找一個值得信任的記者。”他說。
“我知道一個人。”戴以丹說,“我媽媽以前的同事,林阿姨,她現在在《蘆城日報》工作。”
“那就聯系她。”陸遠秋握緊方向盤,“我們得盡快行動。”
夜色漸深,風也更冷了。
但他們知道,真正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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