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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開局逮到高冷校花超市偷竊 784、還有稻禾啊……
其他人懵懵地打量著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駱小姐是誰,便見老頭坐上清潔車,又咋咋呼呼地大笑著離開。
像個不與這世界處在同頻的瘋子一樣。
白清夏原地站定許久,眨著平靜的眼眸望向老人的背影。
房門處傳來吱呀一聲,燈光從門縫里漏進來,在地板上畫出一道金色的線。眾人屏住呼吸,陸遠秋更是緊張得手心沁出汗水。她下意識地抓住了白頌哲的手,卻被陸晴搶先一步攥住了另一只手。
“誰?”溫寧馥率先開口,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期待。
門緩緩推開,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逆著光,看不清臉。但那熟悉的身形和略帶慵懶的站姿,讓所有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柳望春?”陸晴試探地喊了一聲。
那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看了眾人幾秒,然后緩緩開口:“你們……是在等我?”
“你終于醒了!”溫寧馥激動地站起身,腳步有些踉蹌,但她還是沖到了柳望春面前,上下打量著她,“你……你記得我們嗎?”
柳望春微微一笑,眼神掃過眾人,最后停在陸遠秋身上。她的眼神里不再有那種空洞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邃的平靜。
“我記得。”她輕聲說,“我記得你們每一個人,也記得發生過的每一件事。”
白頌哲猛地站起身,差點撞翻了床邊的小桌。他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真的?你全都記起來了?”
柳望春點點頭,走進房間,順手關上了門。她靠在門邊,目光落在熟睡的張茹身上,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包括我怎么瘋的,怎么失憶的,也包括……我為什么會失憶。”她的聲音低沉了一些,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你知道是誰讓你變成這樣的?”陸晴緊張地問。
柳望春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連串的事件。但我現在明白了,那些事并不是無法承受的,只是當時我太年輕,太脆弱。”
溫寧馥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愿意告訴我們嗎?”
柳望春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她走到床邊,輕輕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然后抬頭看著眾人。
“你們真的想知道?”
“當然想!”陸遠秋幾乎是脫口而出。
柳望春笑了,笑得有些苦澀:“那你們得做好準備,因為那不是一個愉快的故事。”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白頌哲甚至主動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柳望春旁邊。
“我們準備好了。”他說。
柳望春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
“那一年,我十六歲,剛上高二。父親因為公司破產,欠下了巨額債務。母親受不了打擊,病倒了。我被迫一邊上學一邊打工,還要照顧母親。那時候,我幾乎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
她說到這里,聲音有些哽咽,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有一天,我在學校門口遇到了一個男人。他自稱是父親的朋友,說可以幫助我們。我當時太天真了,以為他是來救我們的。結果……他把我騙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后……”
她停了下來,眼神有些渙散,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
“后來,我被人救了,但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開始失眠、做噩夢,甚至出現了幻覺。醫生說我患上了嚴重的創傷后應激障礙。我開始逃避現實,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底,直到有一天……我徹底崩潰了。”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窗外的風聲在輕輕吹拂。
“所以,你是被……”溫寧馥的聲音顫抖著,她不敢說出口。
柳望春點了點頭:“是的。但我現在明白了,那不是我的錯。我也不再害怕回憶了。”
她抬起頭,看著眾人,眼神堅定而清澈:“謝謝你們,一直陪著我,照顧我。沒有你們,我可能永遠都走不出來。”
陸晴眼眶泛紅,走上前抱住柳望春:“你終于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柳望春輕聲說,眼角滑下一滴淚。
白頌哲擦了擦眼角,笑著問:“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要不要報警?”
柳望春搖了搖頭:“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那個人早就死了。而且,我不想再讓這件事影響我的生活。”
“那你……”陸遠秋欲言又止。
“我會繼續上學,完成高中學業,然后考大學。我要重新開始。”柳望春堅定地說。
溫寧馥忍不住笑了:“太好了!我們陪你一起!”
“嗯。”柳望春點頭,眼神里多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就在這時,張茹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柳望春坐在床邊,愣了一下,然后激動地坐起身:“望春!你醒了?”
柳望春微笑著點頭:“張姨,我沒事了。”
張茹激動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太好了!太好了!我這就打電話告訴你媽媽!”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機撥號,嘴里還在念叨著:“她肯定要高興壞了……”
房間里終于恢復了久違的歡聲笑語,而柳望春的故事,也終于迎來了一個溫暖的結局。
夜深了,眾人陸續睡去。柳望春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神里充滿了平靜和堅定。
她知道,過去的傷痛無法抹去,但只要勇敢面對,未來依然充滿希望。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亮了她的臉龐,也照亮了她重新開始的人生。
柳望春醒來后,房間里彌漫著一種久違的輕松氛圍。張姨已經給柳望春的母親打了電話,對方在電話里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遍遍說著“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你媽說明天一早就來看你。”張姨一邊擦著眼角,一邊笑著對柳望春說,“她這些日子可沒少為你操心。”
柳望春點點頭,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辛苦她了。”
溫寧馥坐在床邊,看著柳望春,眼里滿是欣慰:“你真的好了,對吧?”
“嗯。”柳望春輕輕應了一聲,“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
陸晴靠在床頭,望著天花板,忽然開口:“你愿意說說那件事嗎?”
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柳望春。她沒有回避,只是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其實,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那么天真,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件事。”
“你別這么說。”白頌哲打斷她,“那不是你的錯。”
柳望春笑了笑,眼神有些迷離:“我知道,但現在才明白。那時候我太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了,所以才會被騙。”
她頓了頓,繼續說:“那個人……他把我帶到一個廢棄的倉庫,然后……”
她說到這里,聲音有些顫抖,但依舊堅持著說了下去:“我那時候幾乎失去了意識,只記得黑暗,還有……疼痛。”
陸遠秋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心里一陣揪痛。
“后來,我被人救了。”柳望春繼續說,“是一個路過的警察。他聽到我的呼救,沖進來制服了那個人。”
“那個人后來呢?”溫寧馥問。
“坐牢了。”柳望春語氣平靜,“但沒坐多久,三年后就死在了監獄里。”
房間里一片沉默。
“所以,你不想報警?”陸晴問。
“嗯。”柳望春點頭,“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我不想再讓它影響我的生活。”
“你真的放下了?”白頌哲看著她。
“不是放下,而是學會了面對。”柳望春輕聲說,“我不想讓過去毀掉我的未來。”
這句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所有人的心。
“你真厲害。”溫寧馥由衷地說。
“不是厲害,只是……不想再被它困住了。”柳望春微笑。
第二天,柳望春的母親果然一大早就趕了過來。她見到女兒時,幾乎激動得哭出聲來,緊緊抱住她,久久不愿松手。
“媽媽對不起你……”她哽咽著說。
“媽,是我對不起你。”柳望春輕聲安慰,“讓你操心了。”
母女倆抱頭痛哭,張姨在一旁抹著眼淚,溫寧馥等人也紅了眼眶。
“望春,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學校?”陸遠秋問。
“下周一吧。”柳望春想了想,“我想先休息幾天,調整一下狀態。”
“那我們陪你一起去。”溫寧馥立刻說。
“嗯。”柳望春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柳望春的狀態越來越好。她開始重新適應日常生活,和大家一起吃飯、聊天、學習,仿佛真的回到了從前。
只是,她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沉穩和堅定。
周末,眾人決定帶柳望春去逛街,算是為她“康復”慶祝一下。
“你都好久沒出門了。”陸晴興奮地說,“我們給你買點新衣服,換個新形象!”
“我覺得挺好的。”柳望春笑著應下。
幾人帶著柳望春來到商場,一路上說說笑笑,氣氛輕松愉快。
“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這家店。”溫寧馥指著一家女裝店說。
“是嗎?”柳望春看著店名,似乎有些印象,“那進去看看吧。”
幾人剛走進店里,溫寧馥就被一件白色連衣裙吸引住了目光。
“這件你穿一定好看。”她拿起衣服,遞給柳望春。
“試試吧。”陸晴也催促。
柳望春接過衣服,走進試衣間。
幾分鐘后,她換上衣服走出來,整個人仿佛煥然一新。白色的連衣裙襯得她皮膚白皙,氣質清冷中帶著一絲溫柔。
“哇,太好看了!”陸晴忍不住驚嘆。
“是啊,這件衣服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白頌哲也點頭。
柳望春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露出一抹久違的笑容。
“謝謝你們。”她輕聲說。
“謝什么呀。”溫寧馥拉住她的手,“我們是朋友。”
“是啊。”陸晴湊過來,“最好的朋友。”
柳望春眼眶微微濕潤,但她沒有哭,而是笑著點頭:“嗯,最好的朋友。”
從商場出來后,幾人決定去吃火鍋。
“我記得你以前最愛吃這家店的毛肚。”陸遠秋笑著說。
“是嗎?”柳望春挑眉,“那我得嘗嘗。”
幾人圍坐在火鍋桌旁,熱氣騰騰的鍋底咕嘟作響,空氣中彌漫著香辣的味道。
“來,為我們柳小姐康復慶祝!”白頌哲舉起飲料杯。
“干杯!”眾人齊聲應道。
柳望春端起杯子,眼神清澈明亮,帶著久違的笑意:“謝謝你們,一直陪著我。”
“別說謝謝。”溫寧馥笑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是啊。”柳望春點頭,“最好的朋友。”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桌上,映照著眾人的笑臉。火鍋的熱氣裊裊上升,仿佛將所有的陰霾都驅散了。
柳望春看著眼前這群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她的故事還沒有結束,但她已經準備好,迎接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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