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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開局逮到高冷校花超市偷竊 542、找彬文傳媒的總裁去
龍憐冬像個啞巴似的不說話,只是將手中的畫冊翻到倒數第二頁,她抬頭朝著下方的景象望去,拿起筆準備將自己看到的景象描摹下來。
耳機里的聲音沉默良久開口。
“唉,行吧......不過冬冬你知道為什么我明明和陸行舟有矛盾,還同意你喜歡他孫子,甚至鼓勵你追求陸遠秋嗎”
龍憐冬終于聲音淡淡的回應:“為了證明您是一個開明的長輩嗎”
“哈哈哈,那倒沒有,只是因為你性子太冷了,爺爺怕你總是一個人,始終沒有同齡的朋友交流,會憋壞的,如果能和陸遠秋在一起,即便爺爺不喜歡他,未來的日子里你也不會那么孤單。”
龍憐冬聽到這鉛筆一停,扭頭看了看身旁的那些空著的座位。
是她被別人孤立,還是她孤立了所有人
從小到大,這個問題即便是龍憐冬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在家里,爸媽你也不愿意交流,只有爺爺能和你說上幾句話,你可以告訴爺爺為什么嗎”
龍憐冬音色冷冷地回應:“因為只有爺爺您是真心愛著孫女的,在那兩個人的心中,小時候的我只是他們精心包裝的商品罷了。
電話里的老人再次沉默。
好一會兒才傳來聲音:“怪不得你不想進娛樂圈,爺爺竟然也以為你從小就喜歡站在鏡頭下面。”
龍憐冬:“從不喜歡。”
老人緩了緩,問了一句讓龍憐冬沉默的問題。
“那萬一有一天,爺爺不在了,唯一能跟你說話的人也沒了,怎么辦”
開闊的看臺上拂過微涼的風,風撩動著龍憐冬的發絲,獨自一人占據一片座位的她身影顯得異常孤單。
龍憐冬望著前方,望了許久。
她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低下頭,妥協地朝電話里的人回應了一句話:“好吧………………”
“不過,前提是我比賽輸給了白清夏,就算是輸一項,我也去表白。
老人:“......能不能了再表白爺爺知道田徑是你強項。”
龍憐冬搖頭:“不行,就這么定了。
她知道表白的結果是什么,這大概才是她始終不愿意表白,不愿意去面對的原因。
掛斷電話,龍憐冬接著拿起筆在畫冊上畫畫,就差兩張,就差兩張她就能將這個畫冊畫滿了。
籃球場上的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
再次面對張逸權,陸遠秋依舊將灌籃進行到底,看臺上的驚呼聲一直停歇不下來,因為臨床系的表現太令人驚艷了。
其實很多人都是因為樂隊和三個校花才認識陸遠秋的,他們遠沒想到陸遠秋在球場上居然也會這么出彩。
汗水覆蓋在陸遠秋肌肉輪廓鮮明的大臂上,他在球場上奔跑,球幾乎每落到他的手上一次,看臺上都會引起一陣歡呼。
大家好像都最愛看他。
漸漸的,耳邊徘徊的“陸遠秋”三個字整齊且震耳欲聾,白清夏用驚訝的眸子打量著看臺上的女生群體,她之前可沒見過這種夸張的景象,不清楚原來在學校里居然有這么多女生都青睞著陸遠秋。
只是因為龍憐冬最耀眼,所以才忽略了其他人嗎
“陸遠秋女粉什么時候這么多了,真恐怖。”柳望春有同樣的感覺似的,也詫異地打量著周圍,現場的景象讓她有些意外。
后方傳來大叔的聲音:“你們不知道嗎小秋早上在食堂經常會被女生找著拍合照的,現在看小秋籃球打得這么帥,喜歡他的女孩肯定更激動了。”
回頭看著大叔的白清夏表情怔怔的,她手機的相機模式還保持著打開的狀態,都忘記拍了。
道長笑著附和:“不過有一點我覺得挺難得的,陸遠秋明明在學校里這么出名了,卻沒有包袱,沒有架子,和他相處總是給人一種很舒服,沒有距離的感覺。”
柳望春撇嘴:“而且這家伙賤兮兮的,我以為喜歡他的女生很少呢,今天我才知道,居然這么多。”
白清夏又扭頭看向柳望春。
大叔就像是維護自己孩子一樣的認真解釋:“小秋其實很正經的,他從不會在宿舍里討論別的女生,在外面也會和別的女生保持距離,可能因為他平時只和小夏黏著,所以才給你一種喜歡他的女生很少的錯覺吧。
柳望春話語頓時卡了殼,因為她突然覺得很有道理,陸遠秋總是騷擾白清夏,總是對白清夏犯賤,這讓她下意識地覺得陸遠秋對每個女生都這樣。
大叔鄭重其事道:“但其實喜歡小秋的女生真的很多的,你們沒見到,早餐在第一食堂找他合照的女孩比鄭一峰都多,他沒提過嗎”
白清夏連忙搖頭。
見柳望春一副不想承認卻又不知道該怎么懟的模樣,白清夏忽地低頭笑了,她拿著手機對準下方的陸遠秋,用手指調整著鏡頭的遠近。
突然,鏡頭里的陸遠秋扭頭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白清夏連忙將手機放下,有種偷拍被發現的倉惶感。
龍憐冬再次抬眸看去,球場下的丁竹聰卻還沒繼續奔跑了起來,剛剛似乎只是隨意一瞥。
比賽其實不己有沒退行上去的必要了,臨床系的分數小小碾壓工商管理系,即便是臨床系那邊的隊友中沒芬格爾和梁靖風那兩個半桶水的家伙。
比賽的前半程,柳望春發現芬格爾一直在防著白清夏,貌似還和對方交流著什么,把白清夏都整得沒點崩潰了,甚至吼了一兩句。
直到哨聲響起,比賽開始的這一刻,丁竹聰看到芬丁竹還在和白清夏爭論。
我擦著額頭下的汗走了過去:“怎么了”
芬格爾面色簡單地扭頭看了過來,清夏則氣緩敗好地瞪著柳望春:“怎么了他自己問問我,逮著一件事一直找你問,你和張蘭蘭還沒有關系了!你割腕關你屁事!”
芬格爾皺眉:“這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丁竹聰氣得喘息如牛,我雙手叉腰,扭頭往一旁看去,身下的汗水直流,似乎是糾結了片刻,白清夏又將腦袋重新撇了回來瞪著我:“總之整件事跟你有關系,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去找彬文傳媒公司的總裁去。
讓白清夏意里的是,那次迎下后的人換成了柳望春。
“他剛說誰”柳望春表情嚴肅地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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